第47章 感谢订阅

作品:《妾本难为

    眼中暴戾, 却偏偏含笑,带着一丝轻佻。容颜俊美, 冷酷无情的永安侯也是一个矜贵的上流公子。

    “你说, 你心里是不是有了旁人”温景苏轻挑安澜的下巴, 嘴角含笑, 一双眼睛却阴鸷的可怕。女子冷媚香气,尽在鼻间。温香软玉在怀。

    安澜撇过头,“你知道的,我是见不得外人的。”

    温景苏冷冷看着怀里的女子, 安澜说的不假,她的确是见不得外人。能接触的男子, 也只有他一人。

    “为什么要给院子取名”温景苏问。

    安澜却是转头看着温景苏, 春水眸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已经娶了嘉锦公主,侯府里的颜元洛, 他当真不知宁房王送来的用意

    “你不信我”

    见安澜这样望着他,温景苏的眸子里有一丝阴翳, 声音冷凝。

    “侯爷这说的是什么话。”

    安澜道。

    温景苏未语,怀里的人不再如之前那样病弱, 白皙如雪, 带着丝丝媚意。印上了安澜的唇,一如想象的柔软清甜。温景苏将人压至床上。

    安澜被动承受着。身上的重量,清冽竹香以及看似清瘦却颇为宽厚的胸膛。

    动了情的温景苏,俊逸容颜多了分桃艳,声音暗哑。修长手指极容易挑了安澜的衣裳, 一路由脖颈至那绵软。

    火热顶着

    安澜微微颤抖,似想要退缩。温景苏眼微微眯起,伸手箍住了安澜的细腰,细碎亲吻着安澜的脖颈,以及那绵软。等着安澜准备好。

    脖颈处,是生命最脆弱的地方。温景苏细细舔咬,怀里的人,生命是这样脆弱。安澜从小,就在他身边。两人一起长大。安澜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个宅子。接触不到外人,温景苏是在安澜生命里停留最多的人。

    安澜,就像是温景苏一手调、教的。

    在人事上,彼此都是唯一。

    起码现在

    忍耐是极辛苦的。温景苏感受着手掌下的滑腻。她不信他。他私下里的守身如玉就像个笑话。可是,两人之间,他从未给过她承诺。又何来相信一说。反倒是他刚刚的那一句话,幼稚又可笑。而他,为了自己的霸业,也的确无法给出任何一个承诺。

    他需要嫡子。拥有皇家血脉的嫡子。

    也需要各方势力的权衡

    鱼与熊掌,他都想得

    安澜,你就是这样一个冷心冷情,一点亏也吃不得的女人。温景苏眸色暗沉,望着身下女子春、情的样子,角带媚,如雪中火。

    “稍相院。”声音暗哑,温景苏给这个院子起了名字。

    梢带媚,角传情

    稍相院,稍相院。安澜漾着水的眸子里,是一种震惊,也是一种宿命。前世也是这个名字,是这个名字,稍相院。

    眼泪就这样一滴一滴冒了出来,安澜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挣扎的念头,她也这样做了。盈满眼泪的眼睛里,毫不遮掩的厌恶。

    那眼里的厌恶,让温景苏停下了,沉默地望着安澜。情谷欠之火一点点退却,森寒的冷意一点点浸染。

    一场有始无终

    永安侯面色颇冷的走出了偏院,在外面跪着的彩浣一脸疑惑,那两个粗使婆子也面面相觑。

    安姨娘这是怎么惹恼了侯爷

    待彩浣进了屋子,发现安姨娘在床上。那刚刚.......彩浣脸上闪过一丝薄红。但侯爷怎么那么生气的走了

    “安姨娘。”彩浣唤道。

    “出去。”

    “哦。”

    “等等。”

    彩浣停下,看着床被锦被里小小的隆起的弧度。

    “我要洗澡。”

    被子里的人如此道。

    彩浣却一下涨红了脸,望了一眼床上,跺了跺脚,出了屋子吩咐两个婆子烧水了。

    当晚侯爷是歇在了书房

    老夫人听着丫鬟来报,止不住的心疼。景儿还年轻,只是这整日里不是上朝就是军营再就是书房,也颇劳累了些。

    “姑姑,表哥勤勉,所以永安侯府的地位在京都可是独一二的。”元宜安慰着。

    温颜氏望了一眼元宜,笑了一下,“就你嘴甜。”

    “元宜,你也年纪不小了。是到了该许婚的年纪了。”老夫人拍了拍元宜的手,“你心里可有什么心宜的人选”

    元宜的脸一下微红,少女的娇羞,“姑姑,元宜哪有什么人选。”

    “元宜的娘早早就去了,姑姑是元宜的长辈,元宜愿意一切听姑母的。”元宜声音细小,略娇羞道。

    一提元宜的娘,温颜氏心里就忍不住叹一声,“京中贵胄子弟,姑姑帮你留意着,定帮你挑个最好的。”

    “谢谢姑姑。”元宜道。</p>

    而另一边

    公主院子里

    此时嘉锦正端着一小碗酥酪,一边的恒良正在禀报。

    原是嘉锦原先安排的诗词会,和十三公主的诗词会撞上了。十三公主封号玮熙恒益,名嘉平。

    这一撞上,十三公主只说姐妹许久未见,约嘉锦明日会兴楼小阁一聚。

    这都是正妻,出门自是不妨事。

    “知道了,明日我会去的。”

    嘉锦道。

    恒良领命,又出了屋子,走至外边儿对十三公主那传话的人说了公主的意思。

    这诗词茶会,邀的皆是贵女或命妇,既然时间挤在一块了,邀请的都是同一些人,也只得姐姐妹妹的商议了。

    翌日

    一辆颇是宽敞奢侈的马车从永安侯府出发

    会兴楼,是不是京都最大的酒楼还有待考究,但一定是最贵的酒楼。出入其中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一方富绅。

    本来这十三公主与十九公主的小聚,应该定在茶楼。不过嘉平公主说了会兴楼,那嘉锦也不再说什么。

    嘉锦蒙着面纱,下了马车,上了三楼。

    三楼是专门接待皇孙贵族的,嘉平便是定在了这。

    今日嘉锦穿的,是一件软瑞轻罗缎的衣裳,不隆重也不过于素净。进了包厢小阁,嘉平已经在里面了。

    嘉平封号玮熙,是嫡出的公主。正宫所出。又是十三,于嘉锦来说,那是为嫡为长。

    “皇姐。”嘉锦行了一礼。

    嘉平见嘉锦来了,颇是和善道:“妹妹莫要多礼。”

    今日嘉平穿的,是一件八宝掐花的衣裳,极衬她的嫡出身份。

    嘉锦坐下了。

    “自我出嫁,咱们姐妹也是许久未见了。”嘉平开了口。

    嘉锦接道:“都是京中,见也是容易的。皇姐若想妹妹了,随时来永安侯府。”

    永安侯府这几个字一提,却是让嘉平的眼色冷了下来,“如今的永安侯府,哪里是一般人可进的妹妹还有个公主府,这份殊荣,可真真是独一份。”

    嘉锦看了一眼嘉平,她还以为姐妹和善的景象能多维持一会呢。

    嘉平嫁的,是那年的状元。当年,蛮夷求娶,嘉平是死也不肯远嫁那等荒蛮野人聚集之地。心一横就嫁了当年的新科状元。那新科状元样貌俊朗,也是有文采有抱负之人。

    只是奈何根基太浅,凭着嘉平这嫡出公主的身份扶持,如今也只不过是个侍郎。

    这诗词茶会,邀的都是上流。于嘉平夫君在朝堂助益,那可是极好的。

    只是今年,嘉锦也来掺和一脚。

    嘉锦望着嘉平,嘉平记得她公主府这样独一份的殊荣,那嘉平可记得小时候她是怎样的凭着嫡公主的身份横行的

    “皇姐,既然知道如今永安侯府如日中天。皇姐又何必与我争”嘉锦淡淡道。既然嘉平不想维持这表面假象,那她嘉锦也不必。

    诗词茶会联络名门贵妇。娶妻当娶贤,嘉锦想着那日那个男人牵着她下马车的样子,这诗词茶会,她是不会让的。

    “争”嘉平一冷笑反问。

    “我是不会同你争的。”

    嘉平淡淡道,语气里除了往日的矜骄,还有深深的无奈。永安侯在朝中地位一日比一日,而嘉锦有那公主府的殊荣。傻子才往上撞。

    这话,倒是让嘉锦意外看了一眼嘉平。

    嘉平见嘉锦看向了她,道:“就算我不相让,侍郎府与永安侯府,她们最是知道应该去哪个府的。你我到底是姐妹,何必交恶,让旁人看笑话”

    嘉锦看了一眼嘉平,没有说话。她和嘉平除了小时候那点子不痛快,的确没有什么。

    “妹妹我办的茶会,也是极用心的。届时还请姐姐赏脸。”嘉锦道。

    嘉平淡淡讽一笑,“自是要去的。”

    又不疼不痒闲聊了几句,无非扯些幼时的事。末了,嘉平看了一眼嘉锦,冷冷淡淡道:“妹妹也是不容易,既要办茶会,还要顾着那不是自己生的庶子庶女。”

    嘉锦冷冷看了一眼嘉平,未答。

    庶子庶女养在嫡母膝下,最是应该的。

    “你知道的,我不认为我嫁错了人。只是要恢复往日荣光还需要些时日。如今不过全凭着我嫡出公主的身份,才让我夫君在朝堂上有立足之地。只是男的嘴,骗人的鬼。这贴身伺候的都是太监了,他都能背着我弄出个私生的货。”

    “顾着大局,我让那贱胚子做了妾。只是那私生的货,我却是一道扔在了偏院,让那贱胚子养着。小门小户没见识。”话未说完,嘉平似乎的确近日心情有些抑郁,竟和嘉锦说起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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