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5章 李白重病

作品:《国运扮演:汉使怎么扮演?死这!

    “金陵夜寂凉风发,独上高楼望吴越。

    白云映水摇空城,白露垂珠滴秋月。

    月下沉吟久不归,古来相接眼中稀。

    解道澄江净如练,令人长忆谢玄晖。”

    李白自嘲一番后,举起酒壶对着天上的皓月敬了一杯道。

    诗句中,满是李白对人世浑浊,知音难遇的苦涩感慨。

    “多去走走,去看看,伤春悲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陆远饮了一口酒,看着李白提点道。

    其实这几年下来,对于李白,陆远可以说已经看透了,加上对于历史的了解,李白是什么样的人,陆远能说他比李白还了解李白了。

    并且陆远也多次扮演帝王,虽然每次多数时候是以武力镇压四方,但识人之术,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不说其他的,就李白这狂傲性子,那就不是一个能当官的人。

    且不说这性子不性子的,就是他的才华,他的抱负。

    那也显得是那般的空大,说不好听一点,那就是眼高手低。

    这样的人,若是直接为官的话。

    或许他心中是想着治理百姓,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可实际上却又没那般本事。

    毕竟诗才不代表治世之才。

    治理百姓也不是写文章,写文章只要有那一二灵感,就能让文章跃然纸上。

    可治国的话,有那一二灵感,可能就会让百姓忙碌不休,甚至让国体受损也不是不可能。

    比如王安石,他在这方面就比较有发言权。

    这还是建立在王安石变法,尚有可取之道上,才发生的情况。

    不然的话,方孝孺,黄子澄他们了解一下。

    嗯,如此一想,貌似那唐玄宗还是有点东西的,把李白安排在写诗的位置上,也算是人尽其用了。

    只不过因为唐玄宗后期发生了安史之乱,加之李白杜甫的文章流传于世,展现出了他们文章上的才华,却又没有一展抱负的机遇。

    所以才会让后人觉得,这唐玄宗不会用人罢了。

    其实真要说起来,唐玄宗是给了李白足够面子的,也给了他足够机遇。

    当时李白入朝之际,那唐玄宗可是当大才相迎的。

    看上去只是给安排了一个写诗的活,但那也是天子近臣,是能和天子说上话的。

    若是李白真有什么用得上的治世之方,何至于几年下来,还是个写诗的?

    “嗯..........”

    李白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一顿吐槽之后。

    翌日,李白是该与友同游就与友同游,该参加诗会就参加诗会。

    依旧是那般的豪爽,那般的慷慨,以及狂傲。

    就........颇有一种昨日之忧不可留之感。

    对此,陆远也没多说什么,玩呗,李白不玩哪有那么多诗词啊!

    他陆远又不会和积分过不去。

    陆远和李白两人这次在金陵停留了五个月之久,从725的秋末,一直待到了726年的春开。

    李太白的名号,在这五个月中,也算是在天下文人圈子中有了一定知名度。

    就是吧,李白手上的钱,已经快花没了,不过对此,李白是没有一丝忧虑的。

    春开之际。

    陆远和李白二人便要启程再次东行。

    渡船之外,有着不少前来相送的人。

    有的是送游子,有的是送船夫。

    人群之中有着一对年轻男女,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紧紧相拥。

    嗯,这情形,即便是在开放的大唐,也是颇为令人震惊的,不免让人驻足相看。

    “千哥儿,要小心呐。”

    “放心吧,我的水性你还不清楚嘛,没事的。”

    “哟,小两口舍不得啊!千哥儿,你就听叔的,再留两年,等抱了小子,再跟我们上船吧,你现在才十六,叔当年二十一才上的船。”

    在年轻男女恋恋不舍之际,一个路过的老船夫开口打趣道。

    “不了梁叔,早上船早挣钱嘛,我还想着早给娟子盖个大房子呢。”

    年轻男子开口道。

    而后很是不舍的放开了手,同女子挥手告别。

    码头上,依依惜别之人不少。

    古代通讯慢,对于很多人来说,或许这码头一别就是永别了。

    “好一对痴情男女,走了,别看了。”

    陆远拍了拍李白的肩膀道。

    “哎。”

    李白应了一声,与陆远一同登上了渡船。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用的还是乐府调名,这长干行和长干里,倒是挺相配的。”

    登船之后,李白偶有灵感,挥毫写下来了长干行两首。

    陆远看了两句后,便不由称赞道。

    “丹丘生,你还知道乐府调名?”

    听到陆远的称赞,李白忍不住有些惊讶道。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贫道和你这满腹经纶的书生待久了,多多少少那也学了一点不是。

    你真以为,贫道去你们的诗会,就只是为蹭吃蹭喝不成?”

    陆远笑了笑道。

    乘舟东去。

    726年,李白和陆远两人,先是自金陵至广陵,而后又东南游苏杭,越州,台州,最后东涉溟海。

    游玩的地方,可谓是极为广泛,只是这一年对于李白来说,并不是一个什么好年。

    首先就是他把钱花光了,自蜀地出发的时候,李白身负三十两黄金,换算成铜钱,足有三十六万之多。

    但他从金陵出来的时候,身上就没多少钱了。

    等游玩苏杭之后,身上的钱财彻底一空,甚至都起了卖剑的心思。

    好在陆远身上也略有那么亿点余财。

    这让李白把剑保住了。

    然后李白又在淮南重病了一场。

    这场病来的突然,去的缓慢,而且这病还不是普通的病。

    乃是郁结所至,自蜀中至淮南,行程万里,却未得功绩。

    这让李白那狂傲的自尊心受到了暴击。

    平日里,李白游山玩水的,倒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可他在淮南之际,偶染风寒。

    风寒之病,倒不是什么大事,陆远一副药下去,就能让李白活蹦乱跳。

    但是风寒只是一个病引,李白在染上风寒之后。

    心中往日被他压制的各种郁结之症,也在这一朝并发。

    郁结之症,这属于是心病了。

    普通药物根本就没有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