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3章 前世这一块44

作品:《清冷自闭症少年半夜亲懵阴郁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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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皮薄,我不想他尴尬,没让他发现我其实早就醒了。

    他忙着鬼鬼祟祟地把我偷渡进酒店。

    张叔则早已经动手,找人把酒店的东西换了一遍。

    我有想过他想换个地方换换心情的可能…

    但为什么偏偏是这么脏的地方?

    怀着不解,我装睡,被他带进房间。

    门被锁上。

    他解开我的绳索,将我放平。

    我以为他差不多该叫醒我了。

    可下一秒,他却用更粗的麻绳将我捆了起来。

    ?

    我搞不清状况。

    继续装睡,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但说来也奇怪。

    是他敲晕的我,可见我不醒,又“秦淮渝秦淮渝秦淮渝”的小声叫起来。

    很担心的模样。

    我顺势睁开眼,看见一边嘴上担心,一边掀开我衣服的他。

    我看着他。

    他没躲也没闪。

    细白的指尖平放在我腰间,上下搓了搓。

    小腹那里开始发烫。

    我侧过身,有些难耐,压抑着问他。

    “这是哪?”

    他动作一顿,正经回我。

    “绑架你的地方。”

    语气之坦诚,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已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我心情古怪。

    卞凌说过,某些人有热衷角色扮演的特殊癖好…

    只是我没想到他也会有。

    会讨厌吗?

    倒是不会。

    “你喜欢刺激的玩法?”

    我向他确认。

    他歪着脑袋,很不解的模样。

    我只好说得更直白。

    “你想睡我?”

    他点头,以前总是木讷爱回避的人,此刻却坦诚到异样。

    仔细想想…

    因为他的身体不好,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我们虽领了证却从没有做过正经事。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只是契约婚姻,我原先并不清楚他是否愿意。

    现在是清楚了。

    他认真地摸着我的脸,我艰难地打量四周的布置。

    “你应该选个安全点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这里太…”

    目光停在漏风的窗户上。

    我一顿,还没来得及皱眉头。

    嘴里多了大把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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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先总认为他是个腼腆的人,因为重逢后他对我的态度总是沉默居多。

    但现在我意识到我好像错了。

    他似乎…比我想象的要重欲的多。

    那我岂不是让他忍得很辛苦?

    正只想着,细白的手覆了上来,微微收拢起来。

    他那样直白…

    我以为他或许和其他人也做过这种事,多少有些嫉妒。

    但我又想错了。

    他那样的直白与熟练无关,只是单纯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像是在用棍子捣年糕。

    他握着,不管树干和树枝的区别,硬生生往里捅。

    纤细的脊椎折起。

    他疼得发颤,瓷白的颈弯下,蝴蝶骨起起伏伏。

    像是真的蝴蝶般。

    药效发作,不上不下的吊得人难受。

    欲望需要疏解。

    但那一刻,我只是将他抱进怀里。

    “你太瘦了。”

    我托着他的后脊,将他往前挪了挪,坐在我腰间。

    他低着头。

    应该是很疼的,眼尾都渗出生理性的眼泪,偏偏自已毫无感觉。

    我轻抚着他的脊背。

    他的确太瘦。

    之前堪堪养回来的一点肉,回了卿家一次就没了个干净,直到现在也没养回来。

    好像也只有臀部连着大腿那还有一点软。

    大腿贴着我的腰。

    他俯身,贴着我的额头,喃喃自语。

    “再憋下去会出事。”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没想过自已。

    细白的指尖胡乱的摸索。

    他一本正经,好似忘了疼,又打算用树干在细瓶口里捣年糕吃。

    瓶子早晚要碎。

    我叹了口气,挣开所有束缚,将他放平。

    他茫然地看我。

    挣扎了下,像是还想继续。

    “别动。”

    我低声说了句,将他抱进怀里。

    他还懵着。

    便被握住枝丫,轻轻按了按。

    他瑟缩着蜷成一团。

    刚刚横冲直撞的人,这会儿却露出弱势的一面,恨不得将自已蜷成一团躲起来。

    但我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我已经压抑得很难受,而这的确是他自已挑起的火。

    指尖一点蒙着树枝抖下的露水。

    我垂着眸,借着一点水渍,润着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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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其混乱的夜。

    我和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两个人都在做梦?

    我已经分不清了。

    之前我们总睡在一起,虽然没做什么,但我的确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念头是有的。

    只是他那时冷冰冰地,总说着什么契约婚姻,我也只当他讨厌我。

    不想打破平静的我偶尔会在夜间看着他处理。

    那算不上什么值得开心的体验。

    不如说因为需要在他察觉前解决完,所以完全是煎熬。

    瓶口和别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都是身体的一部分,我本以为应该不会有什么区别。

    但我又想错了。

    区别有,而且很明显。

    瓶口很干。

    树干卡在中央,下不去,磨得生疼。

    可随着树干下沉。

    瓶子内堆积的液体泛了上来,潮湿而柔软,是很舒服的陌生体验。

    我茫然着。

    自出生至今,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美好。

    该怎么去形容?

    极乐?

    不对,似乎远不止如此。

    鼻尖沁着细汗。

    他抬起胳膊,冷不丁地环住我的脖颈,与我贴在一起。

    比往常更粘人。

    床太窄,我不能让他掉下去,只能用手托住他的脊背。

    距离随着那一点压力更近。

    我沉下身,几乎能感受到树干透过薄薄的一层肉印上来的错觉。

    好近。

    我们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离得这么近过?近到仿佛世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终于知道快感由何而来。

    他和我连在一起,好似再也不会与我分开,让我沉积已久生怕他消失的不安在此刻烟消云散。

    神经兴奋到颤栗。

    他转了个面,我抬手,捏住他过分纤细的手腕。

    树干完全没入细窄的瓶口。

    干涸的断面感受到水分,树干上的叶子随之精神抖擞的膨胀起来。

    好烫。

    我垂下眸,微微蹙着眉,毁灭一切的欲望在此刻抵达巅峰。

    我想将我们揉在一起。

    像拼接在一起的榫卯,紧紧嵌合着,再也不要分开。

    ——卿啾。

    我在心中默念。

    不可以甩开我,这辈子都不许再抛下我。

    生也好,死也罢。

    你再也不可能摆脱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