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5章 体味大到熏人!

作品:《我在大明开医馆

    离开前,马淳私下对李景隆说:“国公的病需要长期调理,你要监督他按时用药。”

    李景隆郑重点头:“我会的。马兄,多谢你。”

    回到医馆,马淳将检查结果详细记录。

    徐妙云在一旁帮忙整理药材。

    “情况比想象的严重?”

    马淳点头:“已经出现早期溃疡性病变。好在发现及时,还能控制。”

    徐妙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傅世子今早来过,说胡夫人按你的方子调理,感觉好多了。”

    马淳笑了笑:“那就好。现在只希望曹国公也能配合治疗。”

    接下来的日子,马淳每天往返于医馆和曹国公府之间。

    李文忠的病情渐渐稳定,但离痊愈还有很长距离。

    这天诊治结束后,李文忠突然问:“马大夫,你跟老夫说实话,这病到底能不能根治?”

    马淳收起银针:“国公若能严格遵医嘱,三年内可望痊愈。”

    “三年啊……”李文忠望向窗外,“老夫还能活那么久吗?”

    马淳正色道:“国公戎马半生,这点小病算什么?只要配合治疗,长命百岁不是问题。再给您透露个消息,您这不病不是一个人得的,颖国公的病跟您也差不多。”

    ”哟!老傅也得了?他是啥毛病?”李文忠很感兴趣。

    马淳终于明白李景隆那八卦性格怎么来的,纯粹遗传啊。

    “他也是常年酗酒导致肠胃不好,差点有胃岩的风险。”马淳解释。

    ‘岩’这个概念,在明朝人眼里那就是重疾。

    李文忠顿时担心起来:”那老傅没事吧?”

    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不是亲兄弟胜是亲兄弟,平时可以开玩笑,关键时刻还是很关心的。

    “没事,只要跟您一样,不酗酒,调养好身体就没事。对了,再跟您说一句,人家颖国公为了抱孙子可是打算戒酒,您别被比下去了。”

    李文忠哈哈大笑:“好!就冲你这句话,老夫一定好好戒酒!”

    离开曹国公府时,马淳遇到了前来探望的朱元璋。

    “陛下。”

    朱元璋摆摆手:“保儿的病怎么样了?”

    马淳如实汇报了病情和治疗方案。

    朱元璋听完,拍了拍马淳的肩膀:“好好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谢陛下。”

    【叮!治疗曹国公李文忠的肠胃病,奖励积分1000!】

    ……

    宫门前的石阶上,文武百官陆续入朝。

    曹国公李文忠今日气色不错,脚步稳健地踏上台阶。

    前几日还病恹恹的,如今倒是精神抖擞。他刚走到殿前,迎面撞上了颍国公傅友德。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愣了一下,随即同时露出苦笑。

    “老傅,身子好些了?”李文忠拱了拱手。

    “托马大夫的福,总算能爬起来了。”傅友德揉了揉肚子,一脸心有余悸,“你是不知道,那马大夫是真狠啊,拿根管子直接从嘴里捅到胃里去,差点没把老夫送走。”

    李文忠眼睛瞪大:“内窥镜?”

    傅友德点头:“对,就那玩意儿。幸好提前吃了镇静剂,要不然非得吐个天昏地暗不可。”

    他叹了口气,又问道,“老李,你也遭罪了吧?”

    李文忠表情微妙,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屁股,干笑两声:“对对对,不好受,确实不好受。”

    傅友德见他神色古怪,疑惑道:“怎么,你也是从嘴里?”

    李文忠支支吾吾:“呃……差不多吧。”

    傅友德狐疑地打量他,却没看出什么。

    李文忠是不太想告诉他,自己是屁股。

    即便傅友德是先用过的,但估计也会膈应死。

    李文忠连忙摆手:“别问,问就是遭罪。”

    傅友德憋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兄难弟啊。”

    两人并肩走进大殿,一路上还在低声交流各自的“受难经历”。

    傅友德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如何被管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李文忠则全程含糊其辞,绝口不提自己是从哪儿进去的。

    朝堂上,朱元璋高坐龙椅,见两人精神不错,满意地点点头:“两位爱卿身子大好了?”

    傅友德拱手道:“托陛下洪福,臣已无碍。”

    李文忠也赶紧附和:“臣亦康复。”

    朱元璋笑道:“好,好!马大夫果然医术高明。”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想:“高明是高明,就是手段太狠了……”

    退朝后,傅友德拉住李文忠,低声道:“老李,改日咱们得请马大夫喝顿酒,好好‘感谢’他。”

    李文忠苦笑:“是该‘感谢’,不过我怕他再给我来一次。”

    傅友德哈哈大笑:“那老夫可得躲远点。”

    两人一路说笑,倒是把这几日的病痛抛到了脑后。

    只是李文忠走路时仍有些不自在,时不时就要调整下姿势。

    傅友德瞥见,故意问道:“老李,屁股还疼?”

    李文忠老脸一红:“胡说什么!我这是……腿麻!”

    傅友德憋着笑点头:“噢噢!腿麻。”

    李文忠无奈摇头,心想这老家伙是真损。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好歹没吐得昏天黑地,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拌嘴,慢慢消失在宫门外。

    ……

    医馆的午后格外宁静。

    马淳倚在窗边翻看医书,徐妙云坐在案前誊写药方。

    药柜里飘出淡淡的草药香,混着徐妙云手边那盏茉莉花茶的气息,让人昏昏欲睡。

    “夫君,这味‘白芷’的库存不多了。”徐妙云蘸了蘸墨,笔尖在账册上轻轻一点。

    马淳头也不抬:“明日让药童去城南陈记补些。记得要三年生的,药性足。”

    徐妙云正要应声,医馆大门突然被推开。

    铜铃叮当一响。

    进来的是个穿粗布衣裳的妇人,牵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女孩。

    妇人低着头,用帕子半掩着脸;女孩紧紧攥着母亲的衣角,脖颈缩在立起的领子里。两人站在门边,像是随时要退出去。

    徐妙云放下笔,温声道:“二位看诊?”

    妇人犹豫片刻,终于开口:“大夫……能治体味吗?”

    声音细如蚊蚋。

    马淳合上书走过来。

    离着三步远,他闻到一股特殊的腥膻气。

    那女孩突然往母亲身后躲了躲,袖子蹭过门框,留下一道淡淡的黄渍。

    “先坐。”马淳指了指诊案旁的矮凳,“具体说说症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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