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6章 敢坏我的事

作品:《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

    钱芳华摸不着头脑,“是正常人,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检查人员没说话。

    贱妹看着窄小屏幕上黑白交杂的一团,却在心想:钱老师怎么那么笨啊,肯定是孩子出问题了。

    有问题也好,留不下的能发挥些作用,也不枉来一遭。

    事实证明,贱妹没猜错。

    十分钟后,在窗明几净的医生办公室,四十来岁的女医生拿着一纸报告,语气里有几分惋惜的对钱芳华道。

    “孩子有七个月了,孩子父亲有没有不良习惯?比如抽烟,喝酒,或者家里有无遗传性疾病?”

    钱芳华再蠢也知道不对劲了。

    她神色难掩慌张。

    “烟抽点,酒也喝点,家里人,我没见过他以外的其他人,医生,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怎么了?”

    女医生呼口气,“我们超声检查出胎儿上唇出现连续性中断,唇腭裂,就是大家说的兔唇,情况还挺严重,建议是不留,你还年轻……”

    不等她说完,钱芳华面露震惊的打断。

    “不可能!我的孩子怎么会得兔唇,肯定是假的!我怀孩子的时候又没吃兔肉!”

    “医学上,胎儿兔唇和妈妈孕期是否吃兔肉没有必要联系,原因可能有二,一是父母双方的基因遗传,二是你孕期时,你爱人吸烟喝酒这种不良习惯……”

    女医生尽量解释,钱芳华却愈发觉得不能接受。

    她摇着头,起身,大步朝外离开,看背影都不像是怀胎七月的母亲。

    等候在门口的贱妹匆匆跟上去,牵住她的手,关心。

    “钱老师,你还好吧?”

    她刚在门口听见了,严重的唇腭裂。

    贱妹在鹏城居住的时候,工地上就有个小女孩长这样,走哪都会吸引许多目光,她整天缩头缩脑的低着头,说话声都不敢大。

    贱妹觉得,如果自己长那样,还真不如没被生下来。

    活着太煎熬了。

    但显然,钱芳华不是这样想的。

    她牵着贱妹,走得飞快,双眼现出不合时宜的坚定。

    “我没事,我好得很,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要找费神婆看看。”

    费神婆人如其名,是他们住的那块区域一神叨叨的老太婆,擅长算命、驱邪、看风水,还会跳大神,弄点符水给人喝。

    年初,钱芳华婚后三个月,一天走路上,就碰着费神婆,人稀罕的围她转两圈,说她怀孕了,还会一举得男,天之骄子。

    钱芳华和邹大鹏喜出望外的去医院检查,发现还真是。

    自此,钱芳华就挺推崇她的,这会被医生说孩子有严重兔唇,就想回去找费神婆。

    当然,她没有提前告诉费神婆医生的检查结果。

    费神婆让她躺在床上,闭着眼,干枯的手在她高耸的肚皮上抚摸许久,最后神神叨叨。

    “孩子很健康,是个带把的,长得跟他爸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双腿正在不停的踢,你感觉到了吗?咚……咚……咚……”

    无形之中,钱芳华好似真的感觉到。

    她重重点头,喜极而泣,泪水骤然涌出。

    “他,他没有长得奇奇怪怪的吧?”

    费神婆心咯噔一跳,收回手,仍然硬着头皮摇头。

    “没有,就算刚生下来有些不足的地方,长长就会好了,你啊,回去好好准备生娃吧,过白日的时候可以找我给孩子祈福,我给你打折。”

    离开时,钱芳华热泪盈眶的摸出钱给她。

    “好好,谢谢费阿姨。”

    她捧着肚子扶着腰出去。

    费神婆靠在木门上,一张皱皱巴巴的脸上满是不理解。

    她小声嘀咕。

    “还当老师的呢,咋脑子这么不清醒,找个混混就算了,还相信我,也不知道医院都说啥了,那孩子别真缺胳膊少腿的吧。”

    照样等在门口的贱妹正思考怎么让钱芳华和小玉对上,就见钱芳华笑中带泪从里面走出来。

    “贱妹,走,我们再去医院。”

    贱妹内心一喜,跟上她的步伐,问。

    “去医院?钱老师,费婆婆说什么?”

    钱芳华抚摸肚子,满是庆幸,“她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她转而恨恨道,“我要去找那个女庸医,她说我肚里孩子是兔唇,这是诅咒,我要找她负责!”

    去鸣不平?那会起争执,就有机会了。

    贱妹心中一动,赶紧提醒。

    “钱老师,要不叫上邹叔叔吧,我们俩的话,医院可能不会重视,但邹叔叔是男的,比较厉害。”

    钱芳华一想也是,“行。”

    “那你坐着歇会,我去家里找邹叔叔。”贱妹自告奋勇。

    “贱妹,你真好。”

    贱妹的笑容真诚,“钱老师你对我好,我都明白的,现在我只是为你跑跑腿。”

    不。

    贱妹自告奋勇是有原因的。

    她面对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邹大鹏,鼓起勇气把钱芳华今日遇见的事都说一通。

    邹大鹏就像钱芳华肚子里的孩子和他无关一样,屁股都没动一下,最后说了两个字。

    “所以?”

    贱妹勉强挤出笑,压低声音,快速道。

    “邹叔叔,你我都知道,医院的判断一般不会出错,钱老师是接受不了这噩耗,才想去找麻烦,但医院不好赖,有一个人却很好赖,因为她和钱老师本来就有矛盾,你只要配合我,我担保你会失去这个兔唇孩子,拿到一大笔钱,还能帮钱老师扬眉吐气。”

    邹大鹏眯着眼看她,“那天晚上你都看见了?”

    贱妹睁大眼,“什么?邹叔叔,哪个晚上?”

    她装傻,脑海里却不由地闪过几幅画面。

    由于视角原因,她从小就喜欢关注人穿的鞋子,那晚,她躲起来时,看见巷子里一前一后的跑出来的两个男人,一个穿破旧解放鞋,一个穿发黄运动鞋。

    后来,她蹲在钱芳华身边,看见同样的发黄运动鞋在自己身旁顿住。

    再一抬头,就看见邹大鹏关心的瘦长脸。

    那一瞬间,贱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害怕,于是什么都没说。

    她偷偷的,看着钱芳华满脸娇笑的嫁给了邹大鹏。

    后来和钱芳华相认后,她私下和钱芳华有来往,却下意识避开邹大鹏,因为她害怕。

    没想到这份害怕却暴露了自己。

    “严贱妹!”邹大鹏走近,大手掐住她下巴,一张丑脸满是威胁。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的话,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敢坏我的事,我弄不死你!”

    这一瞬间,贱妹下定决心。

    等钱老师孩子的事搞定,她会想办法让邹大鹏悄无声息的去世。

    就像先前在吴叔叔的鞋子里放生锈的铁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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