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0章 问问港督,他敢说港岛是英国的吗?

作品:《港片:开局大佬b让我抽死签

    但见陈芳安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再度开口了。

    “第一,从明年1月1日起,港府将严格执行最低工资法例,特别针对外裔劳工集中的行业进行重点监察,确保没有人可以剥削你们的血汗钱!”

    掌声雷动,许多人站起来欢呼。

    “第二,港府将拨款5000万港元,在外裔社区建立专门的法律援助中心,为所有遭受歧视和不公正对待的外裔市民提供免费法律支持!”

    又是一阵欢呼。陈芳安看到几位印度商会的代表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陈芳安提高音量,压过现场的嘈杂声,“港府将正式承认并资助成立'港岛外裔工会',由各外裔社区推选代表组成,直接向布政司反映问题,维护大家的合法权益!”

    这个宣布如同一颗重磅炸弹,整个广场瞬间沸腾了。

    人们互相拥抱,喜极而泣。一个菲律宾女佣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祈祷;几个年轻的南亚男子将帽子抛向空中,大声欢呼。

    陈芳安等待了整整三分钟,才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她的声音此刻变得异常柔和:“我知道,这些措施还远远不够。

    改变根深蒂固的偏见需要时间,但我向你们保证,从今晚开始,港岛将不再是以前的港岛!

    你们不再是'外来者',而是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

    就在气氛达到最高潮时,陈芳安注意到师爷苏悄然出现在广场边缘,脸色阴沉地观察着这一切。

    两人目光短暂相接,陈芳安故意朝他举了举手中的文件,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最后,我想请大家看一组数据。”

    陈芳安切换了大屏幕上的内容,显示出一组图表。

    “这是过去十年香港的人口变化,目前,外裔居民已占香港总人口的8%!

    而这个比例还在快速增长。换句话说,你们不再是少数群体,而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是港岛社会组成颇为重要的一部分!”

    她走下舞台,来到人群中,与一个个外裔市民握手、拥抱。

    媒体记者疯狂地按动快门,记录下这起精妙绝伦的政治作秀。

    当陈芳安回到舞台上做最后总结时,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港督彭定康先生让我转告大家——在港岛,没有任何人应该因为肤色、信仰或出身而低人一等。

    从今晚开始,让我们一起建设一个更公平、更包容的港岛社会!”

    全场起立,掌声经久不息。

    陈芳安知道,今晚的行动已经取得了超出预期的成功

    就在他准备离开舞台时,一位年迈的印度老人拦住他。

    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激动地朝着陈芳安开口:“Madam,我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五十年。

    我十岁的时候就随我父亲来到港岛,后来他死在了围剿海盗的过程中,在这片土地上,我的家庭也是流过血的,但港岛几乎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成自己人看待过!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陈芳安握住老人布满皱纹的手,轻声回答:“不用谢我,这是你们应得的。“

    当她走出重安大厦时,夜空中飘起了细雨。

    助手快步跟上,为她撑起一把黑伞:“秘书长,港督府来电,彭督宪对今晚的活动非常满意。”

    陈芳安点点头,目光投向远处灯火通明的维多利亚港。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大戏的帷幕才刚刚拉开。

    元旦过后的港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躁动。

    何耀宗站在笔架山别墅的落地窗前,手中捏着一份《南华早报》,头版赫然印着‘外裔工会正式成立,要求平等救济权’的粗体标题。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报纸随手丢在茶几上。

    “何先生,第一批申请已经送到了。”

    师爷苏推门而入,额头上的汗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三十七份越南裔家庭的救济申请,二十一份菲律宾佣工的住房补贴请求,还有四十五份印度裔水兵后裔的公屋申请,全部按照您的要求——”

    “除了这些菲佣的诉求,全部驳回!”

    何耀宗头也不回地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

    师爷苏推了推金丝眼镜:“可是……布政司那边已经放出风声,说屋邨救济署是面向全港的公益组织,如果我们拒绝,可能会在舆论上对我们造成很不利的影响!”

    师爷苏说着想了想,又赶紧补充一声。

    “何先生,此一时彼一时,舆……舆论的阵地,最好还是不要输为好!”

    “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

    何耀宗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当年鬼佬在港岛大肆捞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提要照顾这些外来族裔?

    现在快要滚蛋了,就跳出来扮好人,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还他妈拿我的钱去扮好人?!”

    师爷苏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布政司霍德虽然没有公开表态,但陈芳安已经在多个场合暗示……

    屋邨救济署怎么说也……也是市政机构,有义务付出港府安排的!

    如果我们拒绝,那么到时候麻烦会接踵而来……”

    “让她放马过来,连卫奕信都得滚蛋,她一个香蕉种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何耀宗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个跳梁小丑能翻出什么浪花!”

    ……

    屋邨救济署拒绝救济外裔工会的消息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外裔社区。

    陈芳安的演讲被反复播放,工会领袖们愤怒地挥舞着被驳回的申请单,在街头巷尾煽动情绪。

    “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我们在港岛工作,在为港岛建设,凭什么不能享受救济?”

    “何耀宗以为他是谁?港岛的土皇帝吗?”

    “这里是女王的港岛,是大英的港岛,不是他何耀宗的港岛!”

    愤怒的声浪一天高过一天,而布政司在明面上则恰到好处地保持着沉默,任由这把火越烧越旺。

    背地里,受霍德的要求,陈芳安已经开始在筹备新一轮的示威活动。

    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政治部那几个鬼佬,是怎么死在启德机场外围的。

    不知道这种境界让何耀宗面对一次,他该作何处理。

    “陈,港督先生说的不错,你确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智囊!

    让这些外裔市民去笔架山闹事,按照何耀宗的脾气,他是断然不可能坐视那些市民在他家里搞事的!”

    自从受到肥彭指点,扮了一段时间的缩头乌龟之后,霍德的日子是越过越清闲了。

    今天他脸上难得的露出一番欣慰的笑容,如是对陈芳安夸赞道。

    这让陈芳安一时间受宠若惊。

    “布政司先生,其实主要还是港督先生指点的好,我只是个坚定的执行者罢了。

    港督先生的计划可以说是稳操胜券,如果何耀宗咽不下这口气,那么他就是在否定屋邨救济署的合法性。

    而且那些外裔市民如果出现什么死伤情况,何耀宗必定会陷入前所未有的舆论风波。

    之前他所作的一切为民请愿的假象,也会被尽数戳穿。

    下一步港府就可以针对他做更多的限制计划,他将再也找不到理由来对抗港府对他的挟制!”

    “Good!Good!”

    霍德连连竖起大拇指,他现在是彻底对肥彭服气了。

    这家伙真正意义上懂得华人,让一个靠谱的香蕉种来斗华人,可比他们英国人亲自下场要方便多了!

    只是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稳操胜券的计划,只有开了挂的人才有资格说稳操胜券这句话……

    元旦过后的第五天清晨,何耀宗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电话那头,恒耀安保主管的声音紧绷如弦:“何先生,有超过两百名外裔聚集在笔架山脚下,举着标语朝别墅区来了!”

    何耀宗连坐都懒得坐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通知安保队增援,然后打电话报警!”

    挂断电话,何耀宗不慌不忙地洗漱更衣,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

    当他站在二楼阳台向下俯瞰时,黑压压的抗议人群已经将别墅前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何耀宗滚出来!”

    “种族歧视者!”

    “我们要公平!我们要救济!”

    “港府让你主管屋邨救济署,你就是这么区别对待的吗?!”

    口号声一浪高过一浪,几个激动的年轻人甚至开始向别墅投掷石块。

    何耀宗注意到,在人群后方,几个熟悉的面孔正拿着相机记录这一切——是《南华早报》和《星岛日报》的记者。

    何耀宗轻啜一口茶,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他不慌不忙朝着在门口准备就绪的安保团队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冷漠地转身,坐到了二楼大厅的沙发上。

    咔嚓——

    别墅大门口厚重的铁门被人推开,一队恒耀安保人员列队出现在别墅大门前,清一色的黑色制服,腰间别着各式家伙和对讲机。

    砰——

    带队的安保没有半句废话,开门第一件事情,就是举枪朝着天际开了一枪,以此来证明他手中拿的是真家伙。

    尖锐的枪声直接唬住了大部分人,但也有少数被布政司买通过的内应,依旧在硬着脖子制造混乱。

    “暴力镇压啦!”

    “恒耀要杀人啦!”

    “来,杀死我啊!让世人好好看看,何耀宗的心是黑的!”

    何耀宗坐在大厅里,听到别墅外围传来的这句话时,不免笑了一声。

    他的心是不是黑的,还用得着这群扑街来说?

    喊叫声中,几个蒙面的年轻人突然冲出人群,手持铁棍冲向安保队伍。冲突一触即发——

    砰——

    又是一声枪响,而后催泪瓦斯掷出。

    带队的安保队长一手持枪,一手拿着一个扩音喇叭厉声警告。

    “第一枪是橡胶子弹,第二枪就是真家伙了!

    我再警告你们一次,你们是在私闯私人领地,蓄意行凶,我杀了你们都可以!”

    不过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已经有三支小队冲上去开始和那些暴动的年轻人肉搏。

    论战斗专业素养,这些由王建军亲自调教出来为何耀宗看家护院的好手,怎么可能是那些外裔年轻人可以比拟的。

    一时间现场惨叫连天,更有甚者见到那些越南裔年轻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开始悄无声息离开现场,悄悄往山下撤退。

    “住手!”

    一声厉喝从远处的扩音喇叭传来,只见三辆冲锋车呼啸而至,而后二十余名警察下车迅速列队。

    让众人意外的是,带队的竟是O记新晋主管廖志宗本人。

    “全部退后!”

    廖志宗手持扩音器,声音威严。

    “Sir,恒耀安保打人你们看不到吗?”

    “我什么都没看到!”

    廖志宗快步走到人群跟前,在短暂控制住场面之后,廖志宗再度开口。

    “我只看到你们在非法集会围攻私人府邸,此举涉嫌在从事有组织犯罪活动。

    我勒令你们立刻解散,否则呼叫支援,全部和我回差馆饮茶!”

    此话一出,在场当即又有不少人萌生退意。

    他们中间不少人可能不知道何耀宗有几斤几两,但差佬的手段却有不少人见识过。

    尤其是O记这群人,落在他们手中,就算新成立的工会能把他们捞出来,也免不得要吃一番苦头!

    几个工会领袖模样的人交头接耳,似乎在犹豫是否要继续。

    廖志宗知道现在不能放任事态发酵下去,他示意一队PTU直接穿过安保队伍,站到了最前线。

    “我数到三,不离开者一律按暴动罪论处!”

    廖志宗的声音不容置疑:“一!二!——“

    人群开始骚动,不少人已经悄悄后退。

    但仍有十几个激进分子站在原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叫嚣。

    “三!”

    随着廖志宗一声令下,防暴警察如出闸猛虎般冲入人群。

    催泪弹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惨叫声、怒骂声、警棍击打肉体的闷响交织在一起。

    这些差佬打起人来,可一点都不比安保队懈怠。

    “差佬打人啦!”

    “扑街!官商一体,港岛彻底烂掉啊!”

    还有骨头硬的在那抱头叫嚣,有差佬冷笑连连。

    “你有什么资格说港岛烂掉了?港岛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蛀虫才烂掉了!”

    何耀宗冷眼看着这一切,注意到那几个记者正疯狂地按动快门,脸上写满了兴奋。

    他轻哼一声,随后打了通电话给师爷苏。

    “你说得没错,舆论的影响还是要顾及一下的。

    通知各大媒体的记者,下午三点,我要在这里召开记者会。”

    师爷苏在电话那头瞪大眼睛:“何先生,这……这时候开记者会?“

    “正是时候。”

    何耀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个大的!”

    下午三点整,笔架山别墅的会客厅被改造成了临时新闻发布厅。

    二十余名记者挤满了房间,长枪短炮对准了端坐在主位的何耀宗。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深灰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神情肃穆而威严。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

    何耀宗开门见山,声音沉稳有力:“我知道今天上午发生的事件,以及近期外裔工会提出的诉求,让你们各大媒体以及报社的编辑,快把笔杆子摇断了。

    不过我就要辛苦你们这些飞纸仔再加个班了,我有几点看法要与港岛市民分享!”

    会场立刻安静下来,只有快门声此起彼伏。

    所有媒体从业人员都知道,何耀宗出品,必属精品!

    在这半年内,港岛几乎够劲爆的新闻,都是何耀宗搞出来的。

    “首先,我要明确一点——屋邨救济署的资金,百分之八十来自恒耀集团和我个人的捐赠。

    这些钱,说得冠冕堂皇一点,是给真正需要帮助的港岛市民的,我说直白一点,这些钱我想给谁就给谁!

    冚家铲,我不给钱,就跑到我家里来闹事,这是什么规矩?这是不是寄生虫来的?!”

    何耀宗的声音陡然提高:“某些人以为打着'平等'的旗号,就能堂而皇之地瓜分别人的善款?那更是做梦!”

    《南华早报》的记者立刻举手发问:“何先生,您称外裔市民为'寄生虫',这是否涉嫌种族歧视?据我所知,很多南亚裔家庭在港岛已经生活了三代以上……“

    “三代?”

    何耀宗冷笑一声:“那你知道他们的祖父是怎么来港岛的吗?是跟着英国殖民者的军舰来的!

    是来做警察、做狱卒、做殖民者帮凶来的!“

    会场一片哗然。

    何耀宗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这是1846年英国议会的一份档案记录,上面明确写着——'为了加强对港岛的控制,应从印度旁遮普地区招募忠诚可靠的锡克教徒,组成警察部队'。

    忠诚于谁?当然是英国殖民者!”

    他啪的一声将文件拍在桌上:“这些人的后代,现在跟我讲平等?讲权利?

    当年他们骑在华人头上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不讲平等?”

    犀利,真是犀利啊!

    何耀宗还是那么有种,敢在一众媒体面前炮轰港英政府是殖民者,还只有他才敢干出这种事情来!

    《星岛日报》的女记者怯生生地提问:“可是……何先生,现在已经是1992年了,那些历史……”

    “历史?“何耀宗打断她。

    “那我们就说说现在!港岛目前有多少印度裔从事高利贷行业?多少越南裔涉嫌毒品交易?多少尼泊尔裔是黑帮打手?这些数据,我想警务处比我更清楚!

    再有,港岛从来都是华人的港岛,英国人从来都不是这里的主人!

    他们这些年接纳这么多外籍流民进入港岛,有征求过港岛市民的意见吗?

    你们要是有什么非议,不妨让港督亲自出来表个态,看看他敢当着你们媒体的面,讲港岛是英国的吗?!”

    说着何耀宗环视全场,目光如炬:“另外,我也不是说所有外裔都是罪犯,但当一个群体中犯罪比例远高于社会平均水平时,我们难道不应该提高警惕吗?”

    会场鸦雀无声,连快门声都停止了。

    这下子,就连这帮好事的记者,也不敢多嘴去向何耀宗提问了。

    但何耀宗的输出显然没有就此结束。

    “更可笑的是,布政司的陈芳安秘书长,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港府要'服务每一个市民'。

    那我倒要问问——港府的钱从哪里来?

    是从英国女王的口袋里掏出来的吗?扑街,是从我的口袋里掏出来的啦!”

    他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今天,我要当着所有媒体的面,问布政司和港督府一个问题——口口声声说要公平正义,那么请问,当年英国政府把这些外裔带到港岛时,可曾问过港岛市民愿不愿意?

    现在要港岛纳税人供养这些人,又是什么道理?”

    这番话如同一记惊雷,震得在场记者目瞪口呆。

    何耀宗这是直接把矛头指向了港督本人!

    记者会结束后不到一小时,何耀宗的演讲内容就通过电波传遍了整个港岛。

    街头巷尾,茶餐厅里,办公室中,所有人都在讨论这场惊人的发言。

    而在港督府内,肥彭看着电视上何耀宗的特写镜头,圆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对身旁的陈芳安道:“通知布政司、律政司和警务处,明天上午九点,紧急会议。”

    陈芳安脸色苍白:“港督先生,何耀宗这是……”

    “他赢了第一回合,这是在逼我下场,不允许我置身事外了!”

    肥彭轻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卫奕信说得没错,这家伙的难缠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至少我们大英最为优秀的那一批政客,是输给了一个真正值得重视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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