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7章 第九百二十七章

作品:《穿书之炮灰原配摆烂记

    但盼喜也不能细说来……

    片刻之后,轻轻摇头,“这等大事儿,大姑娘应是不会做的,她与郡王有婚约在身,开春就能请期作嫁,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金七撇撇嘴,“盼喜,你高估大姐了,此番大姐回来,挨了伯父亲自鞭笞,瘸腿再加浑身伤痕,名声也坏了,再回到京城,只怕雍郡王也起了退亲的心——”

    说到这里,她轻轻掐了一把盼喜,“好些个女人啊,一开始都不知自己的心意,以为厌烦男人得很,真到要离开时,忽地又生了不舍。”

    盼喜张口无语,好一会儿,才小心问道:

    “大姑娘与郡王成了事儿,只怕羞愧难当,不知她如今怎样?”

    金七哼笑道,“大姐自来瞧不起我,说我生性狐媚,同男人说话都直不起腰身来,这会子她闯了这般的弥天大祸,也不见得一头碰死,全了我们金家的名声!”

    说到后头几个字来,颇有些咬牙切齿。

    盼喜迟疑之后,方才缓缓问道,“大姑娘……安然无恙?”

    金七点头,“信上大哥说来,大姐回到府上,发疯癫狂,劝说无用。”

    反正通篇下来,没看到个死字。

    “大姑娘……糊涂啊!”

    盼喜唯有感慨,金七却愤恨起来,“她若一头撞柱死了,我倒是佩服她几分,往日她说我并非贞洁烈女,而今到她头上,怎地也不去死了?”

    真是死了!

    她就能嫁入雍郡王府了……

    “郡主带着大姑娘入京,通共也没几日,除了这等大事儿,七姑娘在将军跟前还是谨言慎行,莫要惹了将军恼怒。”

    金七点头,“伯父自来待我如己出,我在他跟前尽孝多年,知晓分寸。”

    次日里,金七再到金蒙跟前请安,金蒙除了脸色难看之外,倒也不曾迁怒于她。

    只是府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金蒙当然不会大肆宣扬这等的丑事儿,可也不知是何人所为,溧阳城里却传得沸沸扬扬。

    大姑娘淫贱无二,十月里同仆从私奔未果,眼瞅着未婚夫婿不堪受辱,欲要退亲时,大姑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下了催情药,生米煮成熟饭。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待有心之人听到,禀到金蒙跟前时,金蒙眼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再差人去堵这些个流言蜚语时,方才发现,上至溧阳知府通判、下到走卒贩夫,市井百姓也好,豪门大族也罢,众人皆知。

    “是谁?”

    金蒙怒目拍案,“究竟是谁传来的?”

    可溧阳这般多人,哪里能查得出来?官府也好,他的营兵也罢,齐齐出动,对散播流言者,从重处罚。

    可即便如此,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甚至还有人写了打油诗,满大街小巷的粘贴,大意就是大将军作恶多端,得来报应,生女淫贱,生儿无能。

    身居高位,怎地可能朴实无华?

    简单之人绝不可能功成大业,但凡有繁复的过去,金蒙虽为大将军,也耐不住人说道。

    一来二去,金家在溧阳因为金拂云下药与雍郡王私通之事,成了完全不可能压下去的丑事。

    正在金蒙头大之时,第二封密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将军府邸。

    来人满身缟素,哭声哽咽。

    “将军!郡主殁了——”

    “你说什么?”

    金蒙猛地起身,哪知头晕目眩,身形踉跄,差点摔倒,金七眼疾手快扶住他,却身娇力弱,撑不住金蒙,若不是盼喜几个丫鬟七手八脚的,金蒙就直接摔倒在地。

    “再说一遍!”

    “郡主……殁了!”

    来人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双手奉上金运繁亲笔书写的密信,膝行到大将军跟前。

    “圣上问责,安王府与镇国公府齐齐上书,金家族人威逼郡主别苑……,郡主吞金……自尽了。”

    金蒙身子一软,几个丫鬟连金七都拉不住,哐啷一声,倒地不起。

    “伯父!伯父!”

    丫鬟们疾走相告,“快来人,请大夫!”

    将军府,少有这般慌乱,后宅几个姨娘听得动静,头一个反应是,“不可能,郡主那般人物,哪里会没了……”

    其次才是,啊!

    真的死了?

    得宠的姨娘,早奔到前院,扶着金蒙哭起丧来,不得宠的慢一步,假惺惺跪在外围,低声吟泣。

    夜里,金蒙不得不妥协让步,进京请罪。

    金七看着一整日不曾用饭的金蒙,本就因金拂云之事,郁结难消的过了几日,这再不用饭,身子定然熬不住。

    七姑娘亲自熬煮的粥菜,带着瑞莲紫菱来到书房。

    好一番劝慰,才让金蒙开口用饭,吃了半饱,方才叹道,“七丫头,如若你是我与郡主所生养,那该多好。”

    金七屈膝,垂眸答道,“伯父,此事来得蹊跷,恐怕是京城中有人算计了姐姐,她自来得伯母虚心教养,断不会做出这样给金家蒙羞的事儿。”

    金蒙肿胀眼皮,连熬几宿,这会儿紧紧闭上,也压不住眼眸里火辣辣的疼意。

    “她自来太有主张,这事儿到头来,只能是金家认了。”

    “可大伯母这忽地殁了,可要扶灵回来?”

    “天家不许。”

    金蒙稍作休息,心境也慢慢缓和下来,“你大哥来信,你大伯母乍然离世,身为人夫,这等时候只能回去奔丧。”

    金七听来,脑子灵光一闪,马上跪到在地,“伯父近些时日寝食难安,瘦削不少,七娘担忧伯父身子,特请伯父容许孩儿跟您一同入京。”

    “七丫头,有心了。”

    金蒙摆手,“我们一路奔袭,你身子素来瘦弱,还是在府上安稳些。”

    话音刚落,金七仰起小脸,这会儿已是泪流满面。

    “孩儿自小没了爹娘,多亏伯父伯母教养方才能长大成人,而今伯母殁了,于情于理,孩儿也该到堂前尽孝。”

    说完,泪水落得更快。

    金蒙低叹,“与我行路,你是追不上的,放心吧,待你大伯母出殡之日定下,这府上的哥儿姐儿们,都要入京去跪灵的。”

    两日后,又来了密信,大将军门户紧闭,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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