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8章 陆乘渊,我喜欢你

作品:《妄折她

    她的问,让陆乘渊稍停顿了思绪。

    带着探究看她,男人拧眉问她:“你为何这样问?”

    其实,她也很乱。

    感觉就是下意识说出,仿佛这个答案早在自己心里待了很久。她低头,“难道不是吗?你不是说同我才认识两月?怎么又有我十二岁的画像?”

    对面,听到男人的笑声。

    陆乘渊道:“笙笙,本官刚才说的话你忘了?本官说前面那些年都是凭着想象画的,到今日才是与你真正的在一起。”

    “想象?”

    她微微眨了眼。

    见她不懂,陆乘渊方说出这么多年埋藏在他心中的秘密。

    “本官与你,相识很久,却始终是我知道你的存在而你不知。”

    “当年我远远望着你,看着你,又嫉妒着你,羡慕着你......便想将你私有。”

    “我为你画像,想像与你未相识的岁月里你的容貌,每年一次,将你的画全都封在我的箱中,便是想让你过早的进入我的世界,有我在你身边陪伴。”

    “这些画,就是我无数个夜晚描绘你的成果。”

    “......”

    焦孟仪怔住了神色。

    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结果——只因她觉得是不可思议,心中有无数暖流在回淌。

    与他对视,望了很久。

    “夫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她不确定,又莫名眼中朦胧,有泪水在打转。

    她急忙问:“那,那你真的没有别的妻子?”

    “没有。”

    陆乘渊同她答的坚定。

    而也正因如此,让焦孟仪酸涩难当,她紧紧捂着胸口,再一次问:“只我一人?”

    “嗯。”

    男人的承诺,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

    她愿意在这样的梦里永远沉睡,焦孟仪忽然踮脚双臂抱住了他。

    “夫君。”

    她唤的那样自然,而陆乘渊回抱她,感受她炙热的气息在脖间

    喉结滚动。

    “夫君,我喜欢你。”

    焦孟仪的话让陆乘渊终于高兴了,喜悦的感情难以掩藏,他低声嗯了。

    紧接又说了句:“那你往后就不要自己想象画了,我在这儿,我可以让你画一辈子。”

    “好。”

    将她哄睡好,便是两个时辰过去。

    等他再走出这里,宁陶早在外面等着。

    陆乘渊一上马车便听宁陶的话如不间断的珠子吐出来,全是在向他汇报着各方势力情况。

    陆乘渊闭眸听着。

    忽然宁陶停顿几分,问道:“主子,焦家大公子的事你打算何时告诉焦姑娘?”

    陆乘渊蓦然睁开眼,看宁陶。

    “主子,咱们同焦家大公子的协议,那方回话了,问是不是非要做到最绝的地步才行?现下他已遵照您吩咐去了中古,不日便可利用之前他屯兵的兵力占领中古城都。”

    “只是经他这一奔波,那眼睛也已经彻底废了,焦家公子刚换了新的联络方式,并让属下问你,是不是非要做最后一步?”

    “焦迟简那样聪明的人,还需我来决定吗?自他从边关回来我与他在顾羡安新居宴上有了联系,他早就有自己想法。”

    陆乘渊将身往后靠。

    其实他与焦迟简在密谋什么,从那场新居宴焦迟简打了他后,便开始了。

    陆乘渊知焦迟简在边关这些年早就看透了一切,皇室不公,他家的困境,甚至为何翰林府会被一直针对在劫难逃的那个最深处的秘密,他都知道。

    所以当他向他抛了橄榄枝,焦迟简便接住了。而陆乘渊利用让焦迟简抄澧朝法规,问焦迟简要了他这些年在边关所积攒的一切知识。

    布防图、边关行军式、地形、环境、还有四周各邻国的一切消息。

    在那段焦孟仪替哥哥送信的日子里,陆乘渊已完全掌握了,而后两人达成第二个共识。

    演一出戏。

    能骗过所有人,包括焦家人甚至焦孟仪的戏,陆乘渊同他说了利害关系,焦迟简只向他许了未来。

    他说,希望陆乘渊日后能保他妹妹。

    陆乘渊也没回绝,反而同焦迟简说,“与其等着他人来当那个救命稻草,不如自救,焦公子,本官同你说尽快选一个人出来成为能保令妹的护身符,你选出了吗?”

    焦迟简道:“已挑。”

    “好,那你拼尽一切去培养她,往后若是真到了时候,需牺牲她你也不要心疼。”

    焦迟简摇了摇头。

    陆乘渊将思绪拉回。

    按照计划来算,焦孟仪那个小婢女也快到牺牲的时候了。

    他沉了音,“同焦公子回话,便说本官在长安恭候他。”

    春夜。

    顾羡安的御史台忽然在半夜时分出了件奇事——下面官员惊慌失措,便派人去敲了顾羡安府上的门。

    顾羡安披衣出来。

    “顾大人,烦请您去一趟御史台,方才咱们那里不知被谁扔了具死尸在,经查验,是,是圣上近来一直很关注的逃兵......”

    顾羡安面色一惊,连忙将衣袍重新穿上,边走边系着襟上扣子。

    “叫了仵作来?”

    “来了,也粗略验过,仵作说那人身上有令牌,是...边关第二观察寮的兵士,同时他身上没有明显伤势,仵作说有可能是毒杀,现下正在做毒物反应。”

    “谁把他扔到这儿的?从他身上还搜出了什么?”

    “这谁扔的暂时还在查,不过此人身上还真搜出一个东西,大人您过目。”

    那下属官员从袖中拿出一个东西呈给顾羡安。

    是一封染了血的信。

    信纸展开,上面没多少字,但内容足够让顾羡安震惊。

    ——“御史台,荡平一切不平事。”

    他看了好几遍,正反都瞧了,只有这几个字,没头没尾,让人看的雾蒙蒙。

    可顾羡安却心如明镜。

    这是在警告,同时也像一个提醒,提醒看到这信的人,要坚持御史台创办初衷。

    顾羡安想到澧朝初期,想到霍凝在时对御史台的重用。

    他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他缓缓眯了眼,将纸揉了,又重新展开,看着纸上的字说:“为我更衣,入宫见圣。”

    焦孟仪住的地方大晚上来了一人。

    是隋棠,她从暗道走进来,燃了灯,叫醒了瓶儿与她,而后压低声音说:“笙笙,不要声张,随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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