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2章 起名字

作品:《骤雨未歇

    “感觉怎么样?”

    祁月笙蔫蔫的,情绪也不算高涨,拿到冰激凌也不着急吃,只是尽快在附近找了个座位坐下,“还可以。”

    覃墨年:“那就是还不错的意思。”

    祁月笙:“也不要想的那么乐观。”

    覃墨年:“我相信我老婆的实力。”

    祁月笙斜他一眼:“好多年没学了,你比我对我自己都有信心。”

    覃墨年大言不惭,无比自信,“那是当然。”

    祁月笙轻哼一声,嘴角却上扬起来了。

    覃墨年接过她的书包,“带你去吃饭?”

    祁月笙点点头,“好啊。”

    两个人去了一家高端中式餐厅,名字叫做,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上海风的装潢设计,也是这座城市最贵的中餐之一。

    招牌菜都挺中式的,有京市烤鸭、黑松露虾饺、XO酱炒泥蟹等,祁月笙对这里的评价中肯一些,“看着挺不少,有点吃不饱。”

    覃墨年笑得眉眼弯弯,却没发出什么声音,也没多嘴,只是侧首看了眼窗外的景色,然后在服务员擦身而过的时候叫住他,“麻烦再给我们来一份再加两份甜点,谢谢。”

    服务员愣了下,落在夫妻俩身上的目光有些灼热和意味深长,覃墨年见状立马找补,“我最近食欲比较好。”

    服务员颔首,接着在菜单上写写画画,而后道:“好的,稍等,菜品马上给您上齐。”

    头发快要垂到碗里,遮住她那红到极致的脸颊,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抬起头,对上覃墨年的目光,他眼里是翻涌的笑意,一看就是在笑话她。

    祁月笙皱着眉吐槽不满,“你笑什么,你在笑话我!”

    覃墨年:“我没笑话你。”

    然而那含笑的眼睛却无处可藏,祁月笙看了想揍人,碍于无数人在场,她只是用没有威慑力的眼神瞪了覃墨年一眼,磨了磨牙,“big胆!”

    覃墨年:“我也没吃饱,我是主力军,你陪我吃点。”

    祁月笙哼哼两声,没正面回答,但等菜品上来,她反倒成了主力军。

    反正她饿了,点了又不能浪费。

    覃墨年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兴趣寥寥了,眼神偶尔会关照祁月笙,等她看过来又挪开视线,再一次被祁月笙抓到,她没放过他,“躲什么躲?”

    “我没躲。”覃墨年低低道。

    祁月笙:“那你说我会过吗?”

    覃墨年:“会,我用我的语言天赋来保佑你。”

    祁月笙:“切,说得好像谁没有似的。”

    覃墨年:“对,所以你一定会过。”

    祁月笙被他逗乐了,这人嘴巴还是挺甜的,所以她点点头,“你在家待多久?每次回来都好像偷情一样,一晚就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小三呐。”

    覃墨年:这次也许会久一点。”

    祁月笙:“不要也许,老二名字还没取呢,你觉得这像话吗?”

    覃墨年扶额,“不像话。”

    祁月笙:“那你说怎么办吧?”

    覃墨年:“今晚就回去加个班,给二宝把名字取了。”

    祁月笙瞪他:“希望你说到做到。”

    覃墨年:“保证完成任务。”

    其实这话也不是说说玩的,谈漾和祁月亮问过她好几次,祁月笙都支支吾吾,自己也不是起不了,但总是咽不下这口气,要是孩子长大了,知道她爹对自己这么不上心,那得多伤心?

    二人世界里,覃墨年本来还有别的安排,但既然祁月笙提出来了,他也不敢再提接下来的事。

    没有在悉尼日落的时候陪着她逛街,又写进遗憾的事情系列里。

    傍晚,覃墨年一回家就把自己关进婴儿房里,手里抱着一本汉语大辞典,祁月笙则在卧室里打电话。

    谈漾说起自己休假,打算来一趟澳洲,看看自己未见的侄女,顺便把生辰礼补上。

    祁月笙:“你之前不是都送了好多?怎么还好意思找你要?”

    谈漾不依不饶,“我这侄女盼了多少年才来,如此来之不易,我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再说了,这次送完,下次就是你给我送了,到时候可得好好宰你一把。”

    祁月笙:“你愿意宰我就肯出。”

    谈漾:“那我就订机票了。”

    祁月笙:“你好容易休一次假,还要远赴千里过来,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谈漾:“我自个儿愿意,等我哈。”

    祁月笙再没了拒绝的理由。

    “让覃墨年好好想,我大侄女的名字,可不能这么草率。”

    祁月笙:“想得不好,我这关也不会过。”

    两个人一拍即合。

    还未挂断,卧室门就被突然推开,而后响起某个男人激动的声音,“我想出来了!”

    “就叫覃皎好不好?”

    男人破门而入,眼神就像他的声音一样激动,散发出光芒,满眼期待地看着祁月笙,似乎在寻求认可。

    祁月笙托腮凝望了他一会儿,思索良久,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你给覃坖起名覃坖,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祁月笙也想过很多原因,那时候覃墨年对自己是很厌恶的,对孩子的态度大致也不会太喜欢,比起周月薇和覃怀康对待自己的亲孙子,覃墨年对覃坖的态度要冷漠许多。

    所以取名字这件事,也许不太可能是覃墨年起的。

    之前困扰她很久,却因为种种原因,从来没问起过。

    而且“坖”,同“忌”,是憎恶的意思,这名字,实在看不出覃墨年的爱子之心,这恨意都刻在孩子身上了,对她的恨也少不到哪去。

    祁月笙越想,心情越是烦躁。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覃墨年感觉祁月笙看自己的眼神十分阴冷,禁不住开始思索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是找算命的玄学大师算过的,花了重金,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清楚,也同意的。”

    覃墨年冤枉地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

    祁月笙一愣,想想也是,依照周月薇和覃怀康对孙子的关注,起个名字也不可能那么草率。

    就算覃墨年想那么草率,覃怀康也得给他一杯子。

    她眼里的刺慢慢收回,“那二宝的名字不需要算了吗?”

    覃墨年:“我先想想,然后再找大师算。咱们都先筛选一下,起名字岂能一轮就了事?”

    祁月笙:“这还差不多。”

    覃墨年:“那你觉得‘皎’字怎么样?”

    祁月笙:“挺好的,符合一个直男对女儿的美好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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