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0章 死里逃生

作品:《极品县令:公主给我当牛做马

    第二百八十章 死里逃生

    “这是哪儿……”

    伸手不见五指的虚空之中。

    连带着温度都不可感知。

    朱河蜷缩手脚,试图活络,却毫无肢体感官的体验。

    他大口大口呼吸,在憋足一口气后,用力驱动丹田!

    “噗——”

    下一秒钟,朱河确定:自己至少没死。

    若是死了,去了阴曹地府,或其他未知的奇妙空间,至少不会捆缚手脚吧?

    呼吸是人之本。

    随着一点点恢复过来,四肢也重新有了直觉。

    可眼前依旧漆黑一片。

    他试图转动脖子,却感觉更加窒息。

    “谁把我脖子打了?”

    劈里啪啦的作响声,来自脖子后头的难受感,以及浑身不能动弹,都在预示着未知的危险。

    要是平时,他起码能靠着才智脱险。

    若在宫中,任何人不敢这么任意妄为。

    “会是谁呢?”

    朱河虽然还躺在地上,但脑子依旧飞快运转,数不清的黑名单过了一遍又一遍。

    “萧文丽?”

    “萧伯豪?”

    “兵部侍郎荣嘉?”

    “监察御史老陈?”

    一个人招恨的理由有不少。

    朱河想破脑袋,只能堪堪缩短嫌疑人范围。

    他试图翻个身子,却被骤然打断。

    一道光线一闪而过,极容易被忽略。

    朱河眼中微动。

    无风,有光变化…

    说明是室内,且极封闭的空间。

    他眯着眼睛,左右审视,眼睛瞪得像铜铃。

    等到知觉渐渐恢复。

    几句对话若有似无,挤到耳朵。

    “你确定这是朱河……”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朱河用手臂强撑着,努力想听清。

    “就这?半天不动弹了,你说这是朱河?”

    “我不会错。”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二人似乎确定想法。

    不过,下一刻就是脚步声了。

    朱河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假装毫无反抗,还未苏醒的状态。

    但背地里,已经进入防御状态。

    门推开。

    一双翠玉官靴迈了进来。

    来到正中央。

    即便满地尘土,但中间位置格外干净。

    朱河,像过年待宰的年猪,躺倒在地。

    官靴打量一眼:“不值这个价格啊。”

    朱河听罢,猜测这伙人是拿钱办事,要么挟持要么卖货。

    但没多久,他寻摸到一小木棍攥在手心里。

    官靴旁边的一头雾水。

    “害,不防不行。”

    “此人擅狡计,装瞎半月有余,闹得京中人心惶惶。”

    “你确定他是朱河?”

    “说来也怪,他身上新鲜玩意儿诸多,方便辨认。”

    “既然确认,你先解开吧。”

    丹药保持效果良好,短时间内不会苏醒。

    何况他们全副武装,要收拾个刚苏醒的小人,不要太简单。

    年轻一点的主动上前,替官靴男免除辛劳。

    “先看看他胸襟那块吧。”

    “我瞅着鼓鼓囊囊的,多多少少也是……”

    话音还未落尽,居然就挨了一脚扫堂腿。

    “该死!”

    朱河化身旋风小陀螺,靠双臂往前抓取。

    手上的小木棍被折断,露出尖锐的一角,虽然只有手指长度,但对作战经验丰富的朱河来说,足够了。

    “小心!”只听见一声惊呼。

    朱河瞄准后用力戳。

    直接扎进歹徒的脚踝处。

    不是他不想刺中眼睛,实在是双腿被束缚,爬不起来只能将计就计。

    他原本的计划是:刺中、解开束缚、胁迫其中一人、趁乱逃脱。

    但那歹徒居然不按套路走。

    即便无比吃痛,还能保持镇定,将木棍生生拔出!

    “靠——”

    朱河看见血腥场景,血溅当场还能面不改色,真想高呼狠人!

    歹徒龇牙咧嘴,却还能跟官靴男合谋,再度牵制朱河。

    最终,歹徒这才倒在地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咒骂着:

    “痛死我了。”

    “这么歹毒,绝对是他无疑了!”

    朱河盯着脖子上的冷剑,寻思这群人有备而来,竟然对他的近期事情和性格都有研究。

    说不定还是熟人作案。

    “你们是谁派来的?”

    官靴男逆光站着,面容瞧不真切。

    见朱河单挑队友还能面不改色,

    身处囹圄尚且临危不乱,

    是有点东西在身上。

    “你就是朱河?”

    咱即将退役的县令,都快接近愣住了。

    “好眼力。”

    以目前情况来看,根本隐瞒不了半点。

    本以为承认以后,会有雨点似的拳头落在身上,

    别的不说,那敢生拔木棍的狠人,就是难以抵挡的狠角色。

    朱河一头雾水,淡淡地看着。

    只见官靴男跪地,问道:“真是?”

    “我不是。”

    “难道你是?”

    在家里舒舒服服坐着,忽然从天而降,被虏来此地。

    虽说不明白是什么目的。

    但朱河始终坚信:输人不输阵。

    “大人在上。”

    “请受秦贵一拜……”

    朱河表情微变。

    再次抬眸,官靴男真跪在原地。

    而那个被刺中的硬汉,只是不情不愿地盯着。

    “你是谁?”

    真定县中,从无这号人存在。

    “抬起头来说话。”

    秦贵果真听话,居然真的抬头。

    朱河再度重新审视,确定不认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平白无故地,朱河不想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莽夫不耐烦地打断道:

    “老秦,给朱大人说这么多做什么?直接亮牌子。”

    秦贵也不恼怒,从怀中掏出令牌。

    金灿灿的四个大字——密令司使。

    真相大白了。

    本以为是臆想中的认主场景。

    可朱河没那么多功夫墨迹。

    冷冷地命令道:

    “那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知道。”

    秦贵点了点头。

    很快。

    一句问候直击人心:“那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愣着干嘛?”

    秦贵顿时手忙脚乱,解释道:“真不是想故意绑您。”

    “只是,大伙儿非说要试验您的真本事。”

    “又用了些狠药,为了防止您自戕,所以才……”

    想想都觉得气愤不已。

    朱河总算能松开手脚。

    但始终站不起来。

    “怎会有软脚鸡的感觉?”

    “你们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物?”

    他还记得临昏倒前,看到一股白烟。

    “大人好眼力啊!”

    秦贵一看就是老油条了。

    时任密令司的高级掌镜,说话办事周到圆滑。

    只是把朱河大人以这种方式绑架过来,实在有所不妥。

    “那是小秦闲来无事,自主研发的控制药,想抓什么人,一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