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4章 三碗不过岗

作品:《极品县令:公主给我当牛做马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三碗不过岗

    甭管粗人还是细人。

    遇见八大海碗,都得缴械投降。

    “实在喝不完了…那就…”

    朱河看似网开一面,却给两人留下更大难题。

    “我据说,京城里流行醉嬉,此话可当真?”

    “真,真啊。”

    陈御史迷迷瞪瞪,但听说朱河肯让步,心中乐开了花。

    但凡今日让他把剩下的酒躲过去,别把肝脏喝坏了,就算齐活。

    唯有荣嘉面色冷冷,感觉很不正常,朱河从哪儿听来的醉嬉,总不能……

    果真如荣大人所料,县令所言,是要二人当中醉嬉一把。

    顾名思义:就是借酒抒情,乘月发散,尽情地随音乐起舞。

    可那醉嬉,多多少少沾染了些闺房之乐。

    这么说吧,需要在密闭空间中,官员们听着小曲,喝着小酒,兴致勃勃之际,才有可能真享受。

    若非如此,强行醉嬉并非取悦自己,而是取悦他人,彻底化作席间助兴的笑柄……

    这儿人数众多,若是传了出去,上位者不光喝酒让朱河,还要亲自下场娱乐助兴,那岂不是更无法挽回面子?

    先前的事情,荣嘉还能忍受,现在闻言,整个人接近炸药点火之前的状态。

    “朱河,你真以为荣府没人了是么?”

    “咱们走!”

    荣嘉抓住海碗,往地上奋力怒砸。

    碎开的瓷片,惊起哇声一片。

    他此时热血上头,又有酒精助力,只准备恣意一把,哪管身后洪水滔天?

    但陈御史却一把抓住即将离场的荣嘉,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奉劝他:“您这是要往哪儿走!”

    “先别着急,我自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

    陈御史晃了晃脑袋,露出奸诈笑容,合着这老货躲酒,自认为演技很高超。

    “朱河啊朱河,我们诚意如此,难道还不能证明吗?”

    “醉嬉,非年非节,又无助兴,何须用得上那种玩意儿?”

    “你若真喜欢,本官给你亲自点兵点将,把整个教坊司的舞女乐师都叫出来,让你玩个高兴!”

    都是出来玩的,谁也别磕碜谁。

    陈御史判断朱河喜色,索性告诉他,只要愿意让步,什么都好说。

    但没想到,朱河淡淡地打量。

    长久的沉默,使得现场无人能探知他的心境。

    越是神秘莫测,就越是难以预料。

    就在朱河玩弄着心理游戏,把所有人的耐心都折磨到最后一刻,他方才看向人群,仿佛在找什么人。

    “不是,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找谁啊?”

    “谁知道呢,估计是想着怎么跑路吧,一夜之间得罪两大家族,他如何在京城呆得下去?”

    “就是说啊,朱河一介小门小户,未免太过自以为是,陈御史稍稍动动嘴皮子,就能把弄死。”

    “年少无知额,家中族老连个当官的都没有,这种普通家世,能出来个县令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哪里有人教他呢?”

    这段时间以来,朱河的各项发明,随着赈灾和基础建设,逐渐传播至京城。

    上下一干人等有所耳闻,帝师名号越来越响亮。

    大伙儿大约都清楚:这是个有些小才的人。

    但说到底,京中贵胄天潢,从来不以才华论等级、评高下。

    他这般行事作风,一贯是刚正不阿,从来拒绝轻易低头,早已经引发众目。

    今夜之后,名声只会越来越响亮,渐渐的,很多人也会不爽,怎么就是朱河这个人出尽风头?

    老鼠不会嫉妒一个老鹰翱翔天空。

    但会嫉妒另一个粮仓丰硕、吃喝不愁的富贵老鼠。

    可朱河,从不把自己定义成老鼠,也并不是雄鹰,他宁愿做个堂堂正正,不必降格做动物的人。

    “教引。”

    “在!”

    教引一脸谄媚,大步向前。

    “你们这儿还有多少姑娘啊?”

    “呃…”

    教引不好说,算上所有在册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在册名单,已经有八十余人。”

    “好,很好。”

    朱河频频点头,陈御史的心情越来越冰冻,并给教引丢下一枚眼刀子。

    他说要给朱河亲自点单,这家伙好歹得识相啊。

    八十个人点下来,是要把陈家祖产都赔干净么?

    “朱大人,喜欢就点!”

    御史咬牙切齿,显然非常不满。

    可话已经说出口,现在不要,是不是太假了。

    更何况,相当部分的人,已经听进耳朵,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张鲁更是汗颜。

    都这时候了,院长咋还有心思弄那档子事?

    他压低声音,提醒院长不如见好就收吧,真要是撕破脸皮倒也算了,反正都这时候,院长啥时候怕过谁?

    可张鲁是学医的,深感“节制”方能长久的道理。

    若是毫无节制,必定对身体有所影响,远的不说,至少影响人的意志力。

    “院长,您不是常常教诲我们,要心无旁骛,以事业为重么?”

    “这才一个晚上,您就要挑战八十人,不要命了啊?”

    可朱河,却好似把一切当作耳边风:“是要心中无女人,不是身边无女人。”

    “再说了,本官等不及。”

    说罢,朱河还要淡淡地笑了,让张鲁摸不着头脑。

    “怎么可能呢?”

    无论怎么想,都还是想不通。

    但朱河是这么想的:他今天来不是为了玩,而是想要吸纳些许有用人才,虽然不方便当面招安,但至少能够看看这些人的表现,若是真有可选之资,倒也能考虑考虑日后吸纳。

    若都是泛泛之辈,那真的没有必要。

    不管咋说,时间就是金钱,若能靠着陈御史的钱包,来一场免费的才艺秀群体面试,倒也是不失为一桩美事。

    终于,在陈御史的注视中,朱河给出自己的价码:“二十个人,少喝一碗酒。”

    说这话的时候,朱河还特地,只跟陈御史一个人开出条件。

    因为就刚才对话过程之中,朱河能感觉到:陈御史稍微还是个能沟通的。

    至于那个愣头青荣嘉,不过是个被荣誉和虚名诓骗,困住半生的官二代,连对话的资格,也不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