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1章 爆料大会

作品:《极品县令:公主给我当牛做马

    第二百六十一章 爆料大会

    “让在下住嘴?”

    但凡子弹离枪,就没有不刺中敌人的。

    朱河倚靠在门栏上,整个人慵懒松弛,可眼神好似睥睨状,就算陈荣二人同时下场,也断不能动摇他。

    “可朱某想着...”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不,着。”

    四处来往者,无一不是名利场常客,入耳皆是丝竹声。

    什么嫡子犯事儿、次子放印子钱,那些好不容易压下来的肮脏事儿,可算是得以重见天日。

    “你血口喷人!谁给你的胆子?”

    御史尚未发威,荣大人先行下场,原来不可小看朱河啊,手上捏着他人府邸的暗事,连半分情面都不给,可见其完全“不识相”。

    不说那御史大夫,就现场还有鸿胪寺少卿、大理寺少卿、刑部人马...

    京中不比外地,层层上报,一件政令落实下去,往往耗费数月。

    这里的官员,玩的还是人情世故,朱河当中爆打雷,哪里是打脸这两个废物点心,而是索性拿这群人开刀。

    “听着,要学会闭嘴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们。”

    看他说话的气度,哪里像是三年流官。

    对于无用人情交际的厌恶,朱河几乎溢于言表。

    他要看。

    这些个喜欢整活的京官贵胄,准备怎么堵上他的嘴?

    …

    这该死的朱河。

    荣陈二人咬牙切齿,难以抑制杀心。

    他才进京七日,谁告诉朱河尘封多年的案件旧情?

    当年知情者,不是收了好处闭嘴,就是灭口降职,几乎没有说不的权力。

    而朱河,哪来的能力搅动风云?

    是靠着电击枪,一户一户审问出来的?

    显然不实际。

    繁华坊间,针落可闻。

    一轮圆月高高挂,皎洁月光似乎成为最干净的存在。

    荣大人猛地吐出一口气,沉声警告朱河:

    “污蔑上官,言之凿凿,按律应当拔舌。”

    “屡次三番,顶撞在先,敬酒不喝喝罚酒,这是其二。”

    竹叶影影倬倬,遮挡掉荣大人背上的大半寒意。

    “来人,把他给我擒住。”

    “愣着干嘛?”

    小厮倒是想上,但朱河健硕精壮,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倒好说,他身边那个呆头呆脑的货色,也很难对付。

    只见,张鲁的胸膛快速起伏几下,一脚踢飞海碗,金黄色的酒泼了满地,鞋袜皆湿。

    “洒家今日就要看看,今天谁敢动院长!”

    院长是何物,这群人不想知道,但看张鲁双目通红,把碎掉的海碗瓷片充作利器,恨不能贴身肉搏。

    那副狠劲儿,完全是老实人被逼疯后,才有的决然状态。

    “张鲁......”

    他是院长,也是县令。

    同时也是挽救生死为难的真定县的救世主。

    天高皇帝远,历任县令贪得无厌,好不容易等来这位神佛存在,还要眼睁睁看着被生擒...是个人都忍不了啊。

    他左右开弓,原本呆若木鸡的眼神,活泛多了,随时注意四面八方准备上来的小厮和侍从。

    ”院长我断后,你走。“

    朱河听到这话,说不感动是假的,原先只把他当作有点傻乎乎、直肠子的实习生,可如今全身上下,宛若新生。

    但没想到。

    陈御史也不是好欺负的。

    随着黑沉如墨的眸子,闪过半刻寒光,陈御史当着同僚的面前,居然连脸面都不要了。

    ”姓朱的,本官兢兢业业,辅佐两代帝王,堂堂三品服制,虽比不上你念清气声,但也绝对容不得二恶语交加!“

    说罢,陈御史吹胡子瞪眼,似有委屈神色。

    而旁边的荣大人更是帮腔,劝解陈御史:”若让这等人罔顾王法,以为靠着圣恩就能为所欲为,日后这京城究竟是谁的京城?“

    ”这王法,又到底是谁的王法?“

    围观群众中,本就不乏相识要好之人。

    相比起外来人口朱河,这些人靠着科考、联姻等渠道连接的客人,显然要会来事的多。

    ”说的没错,陈大人何须难受?这种人罪加三等,都不为过啊!“

    ”御史虽说挣得少,可啥时候受过这等子气?朱河也太狂了。“

    ”要我说,荣陈二人直接处置这狂徒多不为过顶多就是被训诫两下。“

    ”我可听说了,朱河送来的火药,有一半都是无效的,凭着些许小聪明,如今都敢冒犯上官,简直是疯了。“

    ”不会吧?我怎么听说是萧家大郎搞的鬼?“

    ”可别以讹传讹了,萧家如日中天,如沐皇恩,骤然出事图什么?若无小人捣鬼,萧家大郎至于锒铛入狱么?“

    朱河确实有能耐。

    但又确实识人不多。

    尤其是,担任御史的陈一乐常触犯皇上逆鳞,却总能说到点子上,所以惯有懂得”捋老虎毛“的美称。

    且不是任职一任皇帝,而是连任两朝。

    这种连当面辱骂劝解皇上都不在话下的人,凭什么受朱河的指摘呢?

    ”听到了么?“

    兵部侍郎心中暗爽,虽然这些破事他根本不在乎,可今日朱河那眼神,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实在讨厌极了。

    ”你的丑陋嘴脸,会被所有人铭记。“

    ”不光是记住,还会越传越远,越传越邪性。“

    荣大人像是蛰伏的狼,随时准备咬上一口,绝对不松口。

    ”哈哈。“朱河唇边勾出笑意,有种看猴子嬉戏的感觉,这就怕了?

    ”那有请荣大人帮朱某再传一句。“

    ”令妹的孩子若是呱呱坠地,别忘了通知我一声,我好送份红包。“

    想到荣嘉的家长里短,朱河甚至觉得,比话本还要精彩。

    ”什么?“

    ”荣嘉之妹年仅二八,何来的孩子?“

    ”不对劲啊,难道大婚当日没有宴请亲朋么?“

    ”小点声罢你,想让荣嘉盯上咱们吗?“

    得亏报上名来,得亏老朱拿到最新一季京城情报后,稍微扫了一眼。

    就这一眼,只把离奇怪事记住,却将名字模糊了。

    否则他险些对不上号,有个姓荣的庶女未婚先孕,居然没被家人打死或送去尼姑庵,而是留在家中秘密产子。

    ”你...“荣嘉咬紧后槽牙,几乎要将对方咬死。

    “朱河,你这是找死!”

    荣嘉抿紧了嘴角,连脊梁都直冒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