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5章 被老婆渣是我的荣幸

作品:《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

    “什么老公?”

    沈榆还记仇某人在电梯里逗弄自已的事情,故意别开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搞到手就不负责?”谢宴州大步走过来,隔着窗帘将人压在落地窗上,控诉道,“宝宝,这是渣男行为。”

    “渣你了你有什么办法?”沈榆哼道。

    “没办法,被老婆渣是我的荣幸。”谢宴州叹了口气,手却不安分地扣住沈榆后脑勺,唇压过去,声线低沉沙哑,“不过,要不要再试试,满意的话,别渣我了......”

    沈榆抿了一下唇,不让他亲。

    但没抵御住对方的强盗行为,最后还是丢盔弃甲,理智全无,与他十指交叠。

    混乱的呼吸中,所有颜色在眼前朦胧,糊成梦幻光景。

    ......

    结束后,沈榆被谢宴州放入浴缸。

    由于手腕和脚踝都有伤,浴缸的水只有一半,而沈榆的双手和双腿不得不搭在浴缸壁上。

    沈榆看着自已的现况,莫名其妙就想起《喜羊羊与灰太狼》里,那些小羊被捆着下锅煮的场景......

    而谢宴州在旁边看他的眼神,更是应景。

    沈榆感觉很不自在,捏了一下耳垂,转移话题:“别看我了,聊聊谢彦明的事情。”

    刚结束美妙的那些事情,就听见谢彦明的名字,谢宴州下意识蹙眉,不满地啧了声。

    但刚才吃饱喝足,现在老婆大人又发话,谢宴州识相地如实告知。

    这事情得从谢彦明从去机场路上逃跑说起。

    开车的保镖被谢忠花钱买通了,半路上改道,直接去了另一个机场。

    谢忠和谢彦明的母亲在那边等着。

    谢彦明的母亲付女士和谢忠已经很多年没见面了,这次是听说了谢彦明要被捆绑去非洲,到底是亲生骨肉,还是不忍心,就联合谢忠把人调换到另一个机场。

    付女士给谢彦明在欧洲那边买了套房子,让他过去躲一阵子,等谢老爷子消了气再回国,当个富贵公子潇洒潇洒就行。

    付女士和谢忠分居多年,两人相看相厌,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谢彦明本来都要上飞机了,但谢忠突然问他,想不想走之前报个仇。

    谢彦明纠结片刻,最终和父亲达成一致。

    谢忠给了谢彦明一笔钱,和十几个打手,让他去解决谢宴州。

    沈榆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二叔想借谢彦明的手把你做掉,自已渔翁得利。”

    谢宴州垂眼,指尖轻轻拨沈榆耳垂:“嗯。”

    沈榆的猜测没错。

    在谢氏,谢彦明是不可能再东山再起了,但谢忠盘踞多年,谢天诚对亲人很宽厚,这些年没有刻意打压过谢忠,因此谢忠还是有争一争的资格的。

    所以在谢彦明走之前,谢忠想要借谢彦明这把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干掉谢宴州。

    林珍和谢天诚已经这个年纪,丧子后再生一个孩子的概率很低,况且就算生出来,想要培养成才,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可谢忠在外面莺莺燕燕多啊,他有私生子私生女,虽然没被谢老爷子承认,但真的到了没人继承的时候,老爷子不还是得妥协吗?

    到时候,一人一口也能分到不少的份量了。

    这算盘打得可美妙啊。

    只是谢忠恐怕没想到,比起干掉谢宴州,谢彦明更想让谢宴州痛苦地活着。

    那些打手都招了,谢彦明原先的计划是折磨完沈榆后撕票,敲断谢宴州的腿,让他坐一辈子轮椅,一辈子痛苦,而自已则拿着爹妈的钱在外面潇洒快乐、幸福一生。

    沈榆忍不住骂了句脑残。

    “别生气。”谢宴州摸摸沈榆的脸,“现在人应该已经去抓他了,明天准备起诉。”

    “最好关一辈子。”沈榆很嫌弃,“不想再看见他们了。”

    “争取。”谢宴州说。

    沈榆趴着浴缸壁,歪着头看谢宴州。

    被盯了几秒,谢宴州勾唇:“又想?乖,等泡完澡。”

    沈榆噎了一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

    有时候沈榆毫不怀疑,切开谢宴州的脑子,会看见一堆有色废料。

    “我是想问......”沈榆把话题引回来,“把谢彦明送进去,是不是让你心情不好了?”

    沈榆知道,谢宴州其实很在乎亲人。

    上辈子因为谢宴州先放弃了继承权,他们堂兄弟虽然针锋相对,也没闹到要人命的地步,过年还是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

    这辈子闹成这样,沈榆怕谢宴州会有点难过。

    谢宴州想了想,如实回答:“还好。”

    他确实注重亲人,可谢彦明做出这种事情,已经不能算亲人了。

    这么多年来,甚至在今天之前,谢彦明都是有机会停手的,只要他停下,谢宴州可以不追究以前的事情,放他离开。

    可是他没有。

    嫉妒和憎恶已经扭曲了谢彦明的内心。

    恐怕谢彦明早就忘记了,很早很早以前,他对谢宴州说过,要跟他们当一辈子的好兄弟。

    谢宴州皱着眉,沈榆伸手摸摸他的脸:“别不高兴啦,你虽然少了个哥哥,但还有个哥哥。”

    “你这个情哥哥?”谢宴州握住他的手,在唇瓣摩挲,眼尾微挑的弧度格外勾人。

    沈榆:“......我是想说,清墨哥也算是你的表哥。”

    谢宴州沉默三秒,转移话题:“泡差不多了,睡觉吧。”

    谢宴州把人抱出浴缸,让他站在干毛巾上,给他擦干身子,又抱回床上。

    “哎,我自已有腿,能走!”沈榆被抱在怀里,不满地晃了晃腿。

    “刚才不是还说腿酸?”谢宴州停下动作,把人放下,“可以的话,看来还不到你的极限,再试试?”

    沈榆一秒腿软,双手搂着谢宴州的脖子往他身上跳,嘴里哼哼唧唧:“好困啊好累啊,腿好酸,这是新腿还不经用,抱我过去,谢宴州——”

    青年低笑了声,抱着沈榆上床睡觉。

    窝在被子里躺了一会,沈榆探出脑袋,小声喊他:“谢宴州?”

    “嗯?”

    沈榆凑过去,唇瓣碰碰他的:“晚安。”

    “就这?”谢宴州声音里有几分不满。

    两秒后,他压过来,结结实实地同沈榆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呼吸。

    直到沈榆受不了了伸手推人,谢宴州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在他脸上落下柔软触感:

    “晚安,老婆。”

    这晚,困扰谢宴州多时的噩梦消失了。

    一夜好眠。

    

    次日,沈榆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脑袋有些混沌,沈榆喊了几声,没看见人,才浑浑噩噩地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今天谢宴州要跟他求婚。

    应该是准备求婚的事情去了。

    沈榆起床洗漱,换了简单的T恤。

    因为脚踝的擦伤要透气,下装只得选择林嘉旭送他的海绵宝宝大裤衩。

    刚走出房间,一侧头就看见粉色的派大星裤衩在阳台上扭来扭去。

    过于抽象的画面让沈榆狠狠沉默,才看清那是林嘉旭。

    这人最近痴迷养生,正对着手机在练习打太极,只是水平太差,才看着像是瞎扭。

    沈榆欣赏了几秒,打算拍个照片。

    走了没几步,一个身影快步过来,险些和他撞上。

    “晓音?”沈榆喊她,“注意点,别摔着。”

    “嫂、嫂子!”谢晓音看到是沈榆,慌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在后面,装作很寻常的样子唠嗑,“你......你起床啦?”

    “嗯。”沈榆眼尖地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红玫瑰。

    因为花束太大了,谢晓音的小身板根本挡不住。

    谢晓音也发现了,有点尴尬。

    早上谢宴州说求婚继续,她想起来有几把做装饰的花在自已房间,就赶紧来拿,谁知道会撞上沈榆起床。

    这下可怎么办,不会被发现吧?

    谢晓音一阵紧张。

    却听沈榆别开脸,慢悠悠说:“没事,你继续,我会假装不知道你们在准备求婚。”

    谢晓音:???

    谢晓音:!!!

    计划泄露了?!怎么没人通知她?

    谢晓音愣了几秒,转头一看,沈榆已经背着手走到阳台,跟林嘉旭一起打太极了。

    阳光下,海绵宝宝和派大星随着节拍扭动,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