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54章 李轶入狱

作品:《姐夫帮你打天下

    王二狗,李轶帐下“亲兵小校”,官职不高,却管着:

    1.李轶的私房钱库钥匙;

    2.与李轶书信往来的“防伪印章”;

    3.每天给李轶热夜壶——绝对心腹。

    此人最大的优点:爱喝;

    最大的缺点:喝两口就断片。

    冯异给他的内部代号:“钥匙串”。

    邓晨给他的评级:“一杯倒,两杯交心,三杯连祖宗八代都能卖。”

    暴雨第三晚,亥正。

    王二狗在城下窝棚躲雨,正抱怨夜壶水太凉,忽闻酒香。

    “五粮液”开坛气味,像无形钩子,顺着雨丝钻进他鼻毛。

    “谁——谁在雨里喝酒?”

    黑影里,田小雀举伞、提灯、托酒坛,笑得像个深夜外卖员。

    “王哥?李将军让小的给您送热酒,说是夜寒,暖暖肾。”

    王二狗一听“李将军”,警惕归零,掀帐就冲。

    “吨吨吨”三碗下肚,世界开始旋转——

    他最后看见的画面:田小雀的脸变成两个、三个……然后一片漆黑。

    再睁眼,王二狗已躺在汉营软榻,帐外雨声噼啪,帐内炉火噼啪。

    他第一反应:我被俘了?

    第二反应:我裤子呢?(其实裤子在,只是被换了一条干燥汉裤)

    第三反应:这酒……真香,还想再喝。

    刚一动,帘门掀开,冯异、邓晨并肩而入,一个端热姜汤,一个抱“降表”。

    冯异笑眯眯:“王校尉,昨夜喝好?”

    王二狗习惯性拍马:“托将军福,嘿嘿……”

    邓晨把“降表”往他面前一展:

    “来,确认一下,这是不是李将军亲笔?”

    王二狗揉眼看去——

    白帛上,李轶字迹龙飞凤舞:

    “……轶愿举洛阳北偏门降,开门时间:六月十三子时;暗号:三长两短火把。李轶血印。”

    旁边鲜红指纹,看着怪瘆人。

    王二狗瞬间冷汗逆流:

    “我……我哪见过这个啊!

    李将军最近天天喊‘忠君报国’,连‘降’字都不让写!

    这……这血印,咦?怎么像番茄酱?”

    邓晨内心:就是番茄酱,掺了五粮液,爱咋咋地。

    面上却严肃:“王校尉,李轶已经签字画押,你身为心腹,不会想赖账吧?”

    冯异拔剑一寸,雨声立刻被金属冷光压小:

    “赖账,可以——脑袋留下。”

    1.时间差忽悠

    邓晨先问:“昨夜你出城前,李轶是不是说过‘要给你一条富贵’?”

    王二狗醉后记不清,但李轶确实说过“富贵”二字,他点头。

    “那就对了,富贵=投降,逻辑通!”

    2.物证轰炸

    冯异推出一箱金子:“这是李将军赏你的‘富贵’,我们替你抬回来了,收不收?”

    金光照脸,王二狗瞳孔地震。

    3.人证“鬼影”

    帘外,两名“李轶亲兵”被押过——其实是汉兵穿李部号衣,脸上抹番茄酱,假装刚被拷打。

    他们边走边喊:“王哥,招了吧,李将军先招了!”

    王二狗瞬间怀疑人生:难道我断片时,错过了整个“投降仪式”?

    4.生死单选

    邓晨掏出空白“任命书”,拍他胸口:

    “签字,保你性命+升司马+赏五百金;

    不签,雨停就砍,头送洛阳,让朱鲔知道你‘降汉’,顺便帮你照顾嫂子。”

    王二狗想起美貌嫂子,当场破防:

    “我……我签!”

    他咬指画押,血不够,邓晨贴心递番茄酱。

    拿到“证词”,冯异立刻安排:

    1.誊写降表五十份,绑响箭,雨夜射进城;

    2.王二狗按手印的“口供”附后,言明李轶“已约献北偏门”;

    3.派老弱冒雨在北门外喊:“王二狗已降,李轶将开城!”

    雨声大,喊声却尖,像破锣,顺着水缝往城里灌。

    守卒捡信,水+墨糊成一片,但“李轶”“降”“开城”几个关键字完好。

    消息飞报朱鲔。

    朱鲔正用雨水擦剑,一听“王二狗降了”,剑没拿稳,掉脚面,血瞬间染红雨水。

    “李——轶——!”

    他怒吼声盖过雷鸣,提剑就奔死牢。

    牢里,李轶正拿头撞墙:“王二狗,你个狗——”

    话没说完,朱鲔踹门而入,一把揪住他发髻:

    “你还有何话说?心腹都招了!”

    李轶看见朱鲔手里“降表”,番茄酱血印被雨水晕开,像朵残菊。

    他眼一翻,这次是真晕。

    朱鲔却以为他“装死”,一剑劈碎牢门木栏:

    “明日!祭旗!谁求情,同罪!”

    与此同时,冯异趁暴雨守军视线不良,连夜拔营,绕过洛阳,直扑东南要地“偃师”。

    偃师令原本就听说“李轶要降”,如今又见洪水+汉兵,直接开城。

    冯异不进城,只留偏将收粮,自己马不停蹄,一日内再取“巩县”“荥阳”。

    暴雨未停,汉军已连下三城,像热刀划黄油。

    邓晨在地图插小旗,插到手软:

    “雨是咱们雇的免费民工,帮挖壕沟,帮冲浮桥,还帮哭惨,环保又高效。”

    王二狗签完字,被“保护”在偏帐。

    他越想越不对:

    “我断片最多丢鞋,这次怎么把主子丢了?”

    于是抱着五粮液空坛,边喝边哭:

    “李将军,我对不起你……

    可他们给得太多了……

    五百金、司马、还包嫂子……

    呜呜呜……”

    哭着,他又断片了。

    梦里,他变成一只狗,被冯异拿骨头逗,被邓晨拿番茄酱追,被李轶拿剑砍……

    一夜噩梦,狗叫连连。

    六月十三清晨,雨歇。

    洛阳北门外的洪水退去,留下满地泥浆,泥浆上插满“李轶降表”残片,像白色挽联。

    死牢里,李轶被拖出,发髻散乱,嘴里喃喃:

    “王二狗……我……做鬼也要灌你……热夜壶……”

    城外,冯异回师,马背沾满泥点,却掩不住嘴角上扬。

    中军帐,邓晨把“王二狗口供”装进锦囊,外写:

    “朱鲔亲启,买一送一。”

    他回头,对雨后的朝阳伸懒腰:

    “雨停了,锅也烧干了,下一道菜——

    炸麻花,还是烤乳猪?”

    远处,晨风卷着湿旗,“啪”一声打在空气里,像给回答配了个响亮的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