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章 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作品:《高冷权臣清心寡欲,他装的

    少女的唇触感温热柔软,但她很急切,几乎是勾着他脖子撞上来的,导致他牙齿不小心磕破嘴唇。

    那股复杂的香气瞬间混杂了淡淡血腥味涌了上来。

    难得令他不知如何反应,甚至忘了把人推开。

    为了表现诚意,虞笙故作镇定地在上贴了很久。

    她原本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但整个过程江焳没有任何动作。

    这就不难猜了。

    果然。

    她松手,退开一步。

    “你要的是这个……对吗?”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心里慌张到了极点。

    如释重负与羞愤交杂,同时又很期待地等着他的回复。

    只有彼此二人的正厅无端燥热几分。

    不同的是,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冰冷。

    虞笙看见他唇上渗出丝丝血迹,心虚地低下脑袋:“我没经验,你应该,不介意吧……”

    江焳:“虞姑娘。我不觉得你没经验。”

    江焳:“相反,你做起这种事来很顺手。”

    虞笙微怔:“……什么意思。”

    “你第一次闯入我寝屋骗我脱衣服,第二次以名册为由骗我离席,摸我轻薄我,这次,行为更是大胆。”

    虞笙脸上的热度缓慢褪去,眼眸中有几许不解。

    “为了以后还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采纳你的建议说得直接些,免得你装傻。”

    “无论你心里对我有什么想法,也不该仗着跟江灼的关系,如此肆意妄为。你我不算熟悉,何况你是女子,更该知道男女有别。”

    “虞姑娘,请你自重。”

    虞笙呆愣在原地,江焳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但连成一串,异常让人难以消化,难以接受。

    他意思说她不要脸?

    他写话本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不要脸啊?

    虞笙嗫嚅着嘴唇,艰难反问:“现在义正言辞地反过来指责我,算什么……你刚才怎么不推开我?”

    江焳无法回答她,绷着唇线默然不语。

    长久的沉寂中,虞笙双眸缓缓燃起愤怒。

    曾经他以为江焳只是脾气臭了些,虽然给大多数人的感觉他很不近人情,但早有预谋也好,阴差阳错也罢,至少他在危急时刻救了她好几次。

    所以她不排斥他。

    可现在,他能救她父亲但无动于衷,拖拖拉拉让她主动来求。

    她主动了他又翻旧账说她几次三番轻薄她,让她自重?

    这说的是人话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虽做法不同,人品跟钟尚书一样恶劣!

    她看着江焳,一字一顿嗓音清脆:“江焳,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就是正人君子吗?”

    他眸底看不出什么情绪,还是让人接收到那种熟悉的毫不心虚。

    四目相对,委屈如海浪般汹涌而上。

    淹没视线,也堵住了她的喉咙。

    “我承认,我没你能装。”

    虞笙轻轻的点了下头,瞥见他的前襟,孤注一掷伸出摸去。

    这次江焳早有防备,是以轻而易举地攥住她的手腕,防备地盯住她。

    体型悬殊,虞笙挣扎了下没挣开,反倒把自己扯得有点疼。

    她怒极,一巴掌扇了过去。

    极其清脆的一声,她的手都疼了。

    江焳也松开了她。

    虞笙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讨厌的人。

    来时还晴空万里的天忽然灰沉起来。

    拉开门时,天边乍然响起一道惊雷,吓得她没忍住“哇”地哭出了声,又强忍着憋了回去。

    天空飘起细密的雨丝。

    站在远处屋檐下正跟竹砚窃窃私语的江灼,见她瘪着嘴顶着雨雾往外跑,快步追上。

    “阿笙,撑伞啊!”

    虞笙朝她摇摇头,哽咽道:“这种雨,伞只能遮住头顶,该湿的地方还得湿,”

    更重要的是,她迫不及待想要逃离,不想多在这停留一刻。

    抹了把眼泪,她坚定地朝外跑去。

    江灼见拦不住,只好返回正厅问另一个当事人。

    怒气腾腾推开门,刚要问责,便见江焳面无表情站在藤椅前。

    脸上娇小的巴掌印清晰无比不说,嘴似乎也破了。

    “我靠,你居然被阿笙给揍了?”

    江焳冷冷瞥向她,警告意味明显。

    但这么丢面子的事,他居然没否认!

    江灼压下心底的震惊,追问缘由:“因为你不同意救她爹?”

    江焳眉心一敛,重重阖眼一瞬。

    “我救什么?”

    皇帝亲征的事早已定下,碍于国库没有充裕的银子迟迟没有出征。

    钱只能从这些家底丰厚,贪污受贿的朝臣身上出。

    朝臣百般推诿,边关形势危急,他只能杀鸡儆猴。

    为了不打草惊蛇,搜集罪证这些事一直在暗中进行,所有人都不知道钟家后日会被抄家,当然,虞笙也不可以知道。

    虞承怀在狱中吃两日苦头是不假,等钟家没落,尚书一职空出来,他怎么可能让皇帝提拔同样有贪污之举的温青云?

    因祸得福罢了。

    见江灼似又要口不择言,江焳冷冷看她一眼,提步而去。

    踏出门槛前,脚步一顿:“她爹不会有事。”

    竹砚见江焳出来,赫然瞪大双眸,努力缩小存在感等他走远后,快步走进正厅。

    “二姑娘,这跟你刚才猜的不一样,虞姑娘走时候瞧着也太伤心了,公子说没说是什么回事?”

    “他能说就怪了。”

    江灼怅然若失。

    她坚信,阿笙在在江焳心中很不一样,说江焳已经对她动心了也不为过。

    她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出了错误。

    半晌,她问竹砚,“你天天贴身跟着,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内情?”

    “这……”

    竹砚支支吾吾,江灼顿觉有戏,忙问:“快说快说,我一定不告诉别人!”

    “二姑娘说的是哪种内情?”竹砚挠挠头,尽量不带主观色彩地说,“不过挺奇怪的,一开始查张显,明明受他贿赂的是吏部,查的也是吏部,后来不知怎么,查着查着就查到户部去了。”

    江灼听完,使劲地一拍大腿,瞬间心中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