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6章 昨晚睡得好吗?

作品:《离婚后,夫人她身价千亿!

    薄正霆看向了眼不远处排队的人群,而后收回视线看向秦酒。

    “赖福吉的蛋糕味道挺好的。”

    正说着,郝姨和司机买了蛋糕回来。

    “少夫人,蛋糕。”

    秦酒接过打开,取出一块还热乎的蛋糕,将手伸出窗外,递给离得很近的薄正霆。

    薄正霆接过,刚要开口,就见秦酒所乘坐的车子已经启动。

    目送着车子开远,薄正霆看着手里的蛋糕,嘴角扬起弧度。

    有点意思。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男人:“大少爷,是要回薄宅吗?”

    薄正霆敛了笑,说:“回云澜别墅。”

    ……

    秦酒回到御苑时,薄司年依旧未归。

    “少夫人,先生还没回来。”

    姜嬷嬷候在客厅内,问着“要不要打电话去问一问?”

    “不用,又不是小孩子,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回家。”

    秦酒说完,从袋子里取出一盒自己爱吃的口味,将其余的蛋糕递给姜嬷嬷:“拿去分了吧。”

    随后,她让郝姨推她上楼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秦酒环顾卧室内一圈,取出手机, 输入一串代码后直接黑了御苑的监控。

    后从轮椅上起身,反锁了房门。

    她提着一小盒蛋糕走到阳台,坐在藤椅上,感受夜风的微凉。

    没一会儿,又起身走进屋里拿了酒和杯子。

    她一口蛋糕一口酒,正吃的起劲,电话进来。

    “我看到了网上的八卦新闻,咋回事?”萧潇在电话一头炸毛。

    “茶烟梧月的庆功宴。”秦酒回答。

    “你没出席?还是你也去了?”

    “我腿骨折了,前几天上树捡风筝不小心摔了下来。”秦酒岔开话题。

    “那就是没去咯!”萧潇的语气不佳。

    “你身在国外,还惦记着国内的事情呢?”秦酒打趣她。

    萧潇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惦记你!你腿骨折,找欧阳师傅了吗?”

    “嗯,今天去了,要缓一天才能正常。”

    萧潇叹气:“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记得找程锦。”

    “嗯哼,会的。”

    秦酒刚应声,便听电话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你在跟谁电话?”

    “酒酒,我先挂了。”萧潇匆忙说完,便挂了电话。

    秦酒勾了勾唇角,顺手将手机搁在一旁。

    阳台上,夜风徐徐。

    秦酒靠着藤椅,喝着酒,不知不觉便觉困意袭来。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她昨晚竟在藤椅上睡了一宿。

    起身进屋,洗漱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她重新装回伪体石膏后坐回到轮椅上,打开房门。

    郝姨早早的候在了门口,看到她就问:“少夫人,早餐需要吃什么?”

    “随便,我不挑食。”秦酒说完,又交代了一句:“哦,告诉司机,饭后我要出门。”

    “好的。”郝姨应声离开。

    秦酒回房,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半。

    她的视线扫过被褥整洁的床,上前拉过被子,故意弄乱。

    转身刚要出门,就对上了一双冷沉泛着疲倦的眸子。

    薄司年站在门口,将她刚才抖动被子的动作收入眼底。

    “怎么进来也不吱声?”秦酒心一紧。

    幸好刚才她没站起身。

    薄司年走上前,拉了拉被褥,却见被子冰凉一片。

    刚睡醒后的被子,余温不会散的这么快。

    “刚醒?”薄司年试探着询问。

    “倒也不是,有一会儿了。”

    秦酒转动轮椅到茶几处,倒了一杯水润喉。

    薄司年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才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突来的问候,让秦酒入嘴的水差点呛到。

    缓了缓,她才回:“很好啊。”

    薄司年目光一凛,很认真的看着她,“很好?”

    “嗯,很好啊。”一觉睡到天明,还不好啊?

    “昨晚我没回来。”薄司年走上前,当着她的面解衬衣。

    “你不是忙公司的事情嘛,能理解。”秦酒放下水杯,伸了伸懒腰。

    郝姨出现在门口,“少夫人,早餐好了。”

    “嗯,我这就来。”秦酒看了眼薄司年,“你好好补觉,我先去吃饭了。”

    话落,转动轮椅,朝着门口而去。

    郝姨刚要上前搭把手,一双手倏然握住了轮椅把手,将轮椅方向一转。

    紧跟着是卧室门关上。

    薄司年的衬衣纽扣解了一半,衬衣下摆也被他从裤子里抽了出来,半搭在腰上。

    秦酒有点心虚的看着他,“怎么了吗?是工作不顺心?”

    薄司年解开领带,随手扔在了床上。

    他解开衬衣上的最后几颗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

    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微微俯身,“昨晚睡的怎样?”

    依旧是刚才的话。

    “挺好的,一觉到天亮。”

    秦酒说着,伸手揉了揉后肩膀。

    睡了一宿的藤椅,此刻后肩有些酸胀感,不是很舒服。

    “有多好?”薄司年又问。

    “一夜好梦的好。”秦酒放下手,嘴角微勾 ,“做梦,梦到我成了富婆。”

    富婆?

    “你现在还不够富?”薄司年调侃她。

    她的那一箱子珠宝都够普通百姓几代人的吃穿喝了。

    “不够,我要变得顶级富有,这年头,谁会嫌钱多啊?”

    “薄先生会嫌钱多吗?”她随后将话题抛给薄司年。

    “不会,”薄司年站直身子,继续解衣服,这一次是抽出皮带。

    秦酒双手搁在膝盖上,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

    ‘咕~’

    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秦酒摸着肚子,抿了抿唇,“我要下楼吃饭,你自己慢慢补觉。”

    说完,她转动轮椅。

    轱辘没滚两圈,便又被拉了回来。

    她不悦,挑眉看向他,“是有话要跟我说?”

    薄司年将人拦腰一把抱起,走至沙发处坐下。

    秦酒被迫坐在他腿上,手攀着他的脖颈。

    因为挨着比较近,以至于她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去洗澡,一身酒味。”秦酒掩了掩鼻子。

    薄司年微皱眉头,扫了眼阳台的茶几。

    秦酒循着看过去,看到茶几上的酒瓶时,心头一紧。

    糟糕,昨晚喝的酒没收拾起来。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男人微俯身,凑近她闻了闻,没有酒味。

    “喝了多少?”他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