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第 36 章

作品:《外室不好当

    今天的事就是薛月让她做的。

    昭昭无可奈何, 只好用生病的借口把陆封寒从韩侧妃那儿请过来。

    昭昭心里清楚, 经此一役韩侧妃会更加记恨于她, 可若是她不这么做, 薛月那关就过不去了,她想起了梦里梦到原主断腿的那种疼

    她实在是没得选。

    昭昭看着床柱上挂着的帷幔,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候, 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似是非常着急,昭昭一听就知道是陆封寒过来了,她连忙闭上眼睛。

    既然说是病了,那便要有病的样子。

    陆封寒进来就发现昭昭小脸煞白地躺在榻上,眼睛闭着, 看着很虚弱的样子, 他坐在榻边儿握住昭昭的手“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昭昭的眼睫轻颤“还是老毛病,肚子有些疼。”

    其实肚子并没有疼, 她的脸色白也全是因为担忧导致的。

    陆封寒算了一下日期,差不多是要到日子了, 他摸了摸昭昭的额头“吃过药了吗”

    昭昭的体温并没有变化, 应当不严重, 陆封寒的心就放下了大半。

    昭昭点了下头“蒋大夫开的药都按时吃着呢,刚刚才吃完药。”

    陆封寒把昭昭的手放回了被子里“既如此, 便别再说话了, 好好在榻上歇着吧, ”他说着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然后解了衣裳躺到榻上。

    陆封寒抱住昭昭的腰,她的腰肢可以说是纤细如春柳,他想怎么养了这么长时间昭昭都没有胖点儿呢。

    “下次我进宫请一位御医进府,给你好好瞧瞧,怎么总是肚子疼呢”陆封寒说。

    昭昭沉默了一瞬,她觉得颇对不起蒋大夫,其实蒋大夫的医术挺好的,给她开的药也很有效,这些日子下来她每天坚持服药,来月事时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了。

    昭昭迟疑着开口“王爷,不用了,再者说请了御医过来多麻烦啊,”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侍妾,若是叫旁人知道陆封寒为了她这么一个小侍妾巴巴地请了御医过来,昭昭几乎可以想见别人会说些什么。

    “无妨,”陆封寒道,不过是请个御医进府而已。

    好吧,陆封寒既然如此说,昭昭也不好再说什么。

    陆封寒又道“用不用我给你揉一揉肚子,就像那次一样”他记得当时他揉了一会儿后,昭昭舒服了不少,很快就睡过去了。

    昭昭连忙摇头“不必的,妾身这次只是略有些疼而已。”

    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到底她是装病骗陆封寒的。

    陆封寒何等敏锐,昭昭先是推辞找御医进府,又是不用他揉肚子,他一下就猜到昭昭是在装病。

    陆封寒摸了摸昭昭的耳朵“说,这次装病又是为什么”

    昭昭愣住了,陆封寒怎么发现的她自觉这次装的很像啊,她还特意记得隔一会儿哼一声

    昭昭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索性就装没听见陆封寒的问题,继续躺在榻上。

    半晌都没有回应,陆封寒又轻挠了挠昭昭的耳际,昭昭的耳际后很敏感,每次在欢爱时他一轻碰或是吹气,昭昭就受不住了,连连求饶。

    果然,昭昭的脚尖都绷紧了,可是她忍住没开口。

    见昭昭如此,陆封寒越发来了兴趣。

    陆封寒忽然想起来他在来听云院之前是在韩侧妃那里,昭昭不会是在吃醋吧

    陆封寒想到这个可能后着实愣了半晌,先前昭昭还说他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可现在竟然吃味儿了,令人不敢置信。

    不过陆封寒越想越觉得他想的可能是对的。

    他这两天因为韩侧妃的父兄去过韩侧妃院里,今天则是留在那儿吃了晚膳,估计是昭昭怕他宿在韩侧妃那儿,故而特意装了病请他回听云院。

    逻辑缜密,丝丝入扣,也只有这个可能。

    现在陆封寒几乎可以肯定了,昭昭就是为了他吃醋。

    陆封寒的嘴角止不住地翘起来,昭昭这个傻里傻气的终于有些开窍了,知道在意他了。

    昭昭还在忐忑中,她暂时还没想出什么理由来,正在这时候她忽然觉得陆封寒抱她抱得越来越紧,然后她就听见了陆封寒的声音。

    “好,我知道为什么了,这样很好,”陆封寒说。

    昭昭瞪大了眼睛,一头雾水,他知道什么了,什么叫这样很好

    陆封寒强把翘起的嘴角压下来“行了,睡觉吧,”他说着又摸了摸昭昭的耳朵,他怎么会去别人房里呢,真是个呆的。

    眼见着没有她的回应,陆封寒却自问自答了这么多,昭昭更是摸不到头脑。

    不过看样子陆封寒是没有生气,也不再纠结她为什么装病了,这样倒挺好的,省的她再编理由了。

    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昭昭开始犯愁起来。

    是,装病的事暂时算是过去了,可韩侧妃的事却还没完呢,她几乎可以想到韩侧妃会怎样嘲讽于她。

    只不过躲是躲不过去的,因为再过两天就是请安的日子,她和韩侧妃势必得碰面。

    眨眼间就到了请安的日子,昭昭挑了身素净的衣裳去了正院,她今日到的颇早,去的时候正屋里还没有人,她预备在庑廊下等等。

    戴嬷嬷却叫住了她“昭姨娘来了,可巧,这会儿娘娘也收拾好了,您便先进去和娘娘说会儿话吧。”

    戴嬷嬷都如此说了,昭昭也只能进去。

    昭昭进去后给薛月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王妃。”

    薛月起身亲自扶了昭昭起来“瞧你还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咱们姐妹间何必如此见外,日后就当自家姐妹处着才是呢。”

    薛月的态度异常的热情,面上都是笑,可昭昭见了却不寒而栗。

    昭昭回道“娘娘虽如此说,可妾身毕竟是侍妾,怎好同娘娘无礼。”

    见昭昭如此,薛月更加满意了,是个知礼数懂进退的,她还记得当初在府里第一次见面时昭昭就特意选了素净的衣裳示弱。

    薛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日后有了昭昭这步棋,路会走的更顺畅。

    两个人分别坐定,薛月看着茶杯里袅袅的茶雾“昨儿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办的很好,日后也该这样办才是。”

    薛月很忌惮韩侧妃,她当然不希望韩侧妃能承宠侍寝,昨晚的事就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幸好昭昭用了装病这法子请走了陆封寒,也算是解了她心头的一个大难。

    若是她早想到用昭昭就好了,何必走这么多冤枉路。

    昭昭低下头“王妃,虽说昨晚的事侥幸成了,可日后却不一定能成功,”她不想继续受薛月摆布。

    薛月轻笑一声“日后的事等以后再说,”她轻巧地把这个话题推了过去。

    正在这时候,郭姨娘也进来了,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了,只是韩侧妃却迟迟没来,众人等了得有一盏茶的功夫,韩侧妃才姗姗来迟。

    “妹妹来晚了,姐姐不会怪我吧”韩侧妃问。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薛月当然不好苛责“无妨,妹妹快坐下吧。”

    等韩侧妃坐定后,丫鬟给众人依次倒了茶。

    口中的茶水早没了滋味,薛月似是不经意地问“韩侧妃今儿怎么来晚了,可是院中有什么事耽搁了”

    薛月在心里暗暗嘲讽,怕是韩侧妃没脸出来见人了吧,这事和之前韩侧妃从她的屋子里把陆封寒请走一事何其相像,只不过是调换了位置而已。

    当初是她被阖府的人都取笑的抬不起头来,这回却换做了韩侧妃,一想到这里,薛月就觉得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韩侧妃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道“还不是前些日子父皇赐下太多东西来,还有我娘家,也是遣人送人不少东西过来,这些东西要理清楚再登记造册可要些时间呢,妹妹这才来迟。”

    韩侧妃话里话外间无非都是在透露她近日有多受宠,和当初的薛月可不一样。

    薛月和韩侧妃两个人之间暗暗打着机锋,就连一向老实的郭姨娘都意识到了,她低下头闷劲儿喝茶。

    薛月见韩侧妃不轻不淡地把话揭过去,就又换了上一副担忧的面孔,眉头轻蹙“对了,昭昭妹妹,你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可好全了”

    昭昭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就知道薛月会提起她。

    薛月又道“那天听说你病了,可给我吓了一跳,幸好王爷及时过去了,说来王爷当真是宠爱妹妹,竟抛下一切直接去了妹妹那儿。”

    薛月说着看了一眼韩侧妃“对了,听闻那晚上王爷是从离了韩妹妹的院子才去的昭昭妹妹那儿,妹妹可没有生气吧。”

    当初就是韩侧妃的丫鬟紫苏当着众人的面问了她这句话,现在,她把这话原样奉回。

    果然,一众伺候的丫鬟婆子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韩侧妃强撑住笑容“当然不会生气了,生病这事可大可小,若是一时延误了时辰,小病也给拖成大病了,自然是要照顾病人为紧。”

    韩侧妃心里都快要呕死了,现在不就是当初她和薛月的位置互换吗,变成了她被笑话,被嘲讽。

    想起外人可能嘲讽她的眼神,韩侧妃心头的怒火一下就起来了,她转过去看着昭昭“对了,那天莺儿急切切地说妹妹病了,怎么今儿瞧着妹妹的面色像是好全了,什么病竟好的这样快”

    几乎是在挑破昭昭装病的事了。

    只不过这事的关键不在于装病与否,在于陆封寒究竟更在乎谁,会去谁那儿,下人们都看清楚了,可韩侧妃却当局者迷。

    昭昭回道“妾身这是老毛病了,就是肚子疼,等吃过药就会减轻不少。”

    韩侧妃挑了眉“既然如此,那妹妹可要仔细照料你的身子啊,若不然以后再病的时候王爷在朝上忙请不回来可怎么办”

    薛月皱了眉“行了,今日便到这里结束吧,我的头有些不舒服。”

    众人便向薛月行了礼告退。

    昭昭携了莺儿和青叶径直往听云院的方向走,只是没走多远就被韩侧妃给叫住了。

    韩侧妃不似庄氏一般莽撞,她更多的是藏在心里,然后暗暗伺机报复,可昨日这样被昭昭打脸,饶是她的性子也有些忍不住了,“既然肚子疼,那妹妹还是在听云院里好生歇着吧,没事时就不要出来了。”

    “实在不行,姐姐我从娘家给妹妹请来几个好大夫,彻底地给妹妹好好瞧瞧病”

    嘲讽而讥诮的语气,韩侧妃看着昭昭的眼神如此不屑。

    一个卑微的农家女,怕是她父亲腿上的泥点子还没有甩下去呢,因着一张脸一步登天,入了这晋王府还不安安生生地待着,竟为了争宠不要脸皮到这种地步,真是叫人恶心。

    先前她就极看不上昭昭,琢磨法子把昭昭除掉,可惜庄氏那个愚不可及的竟连连失败,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她早晚也会除掉昭昭,现在只不过是更加厌恶了昭昭而已。

    说完,韩侧妃也没等昭昭回应就拂袖走了,毕竟她只是过来出气的。

    听了韩侧妃话,莺儿气的直跺脚,可她也没奈何,一行人只好回了听云院。

    等回了听云院以后,莺儿就再也顾不得了,她急道“主子,这可怎么办,眼下王妃威胁您帮她办事,只这一件便罢了,可日后说不定还会再用到您,到那时可怎么办啊”

    可是她们主子人微言轻,可以说身家性命都捏在薛月手里,她们主子不听也不行。

    青叶脸上也都是忧色“可不是,瞧着韩侧妃今儿的样子,怕是记恨上主子了,”这可当真是两难啊,两头都是错儿。

    昭昭托腮看着窗外,“就算没有这件事,韩侧妃也记恨着我,先前庄氏的事她几乎都有参与其中,这件事不过是又添了一块砖而已。”

    这次的事她不得已听了薛月的话,以后却不能再这样了。

    昭昭不傻,她也知道她得想个主意,彻底脱离这种境地,既不受薛月的胁迫,也不用遭受韩侧妃的嫉恨。

    只是这主意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的,昭昭叹了口气。

    莺儿和青叶也明白昭昭的话,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难解的困题,莺儿试探着道“主子,要不然您告诉王爷吧”

    昭昭一愣,旋即摇了摇头。

    且不说书里后来陆封寒真正喜欢的人是薛月,只按着现在的境况来看,陆封寒也不会为了她而废掉薛月,那是圣旨赐婚,若是想同薛月和离简直是藐视圣旨,这事绝对不可能。

    那么既然薛月不会被废,她就始终会是王妃,且还有着安国公府做后盾,正如薛月所言,陆封寒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没多少时间关心后院。

    她告诉陆封寒后只会平添薛月的嫉恨,将来薛月岂不是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所以说告诉陆封寒也无济于事。

    听了昭昭的话,莺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倒是青叶在旁叹了一句“要是裴大人回来后能给主子撑腰就好了。”

    “到那时主子就是前途无量的贵臣探花郎的妹妹,就算是王妃也不能这样胁迫主子了。”

    莺儿心道还真是,这是目前最妥当的办法了,只是还有贱籍一事无法解决,真是处处难。

    听青叶提起裴砚,昭昭才恍惚裴砚已经走了有些时日了,估摸着还要十几日就能回来了,他走的时候还是夏日,现在却入了秋了。

    昭昭也觉得天头一日渐一日的冷了,她应该穿的更厚点才是。

    只是还没等想出办法来,昭昭倒是先病了。

    昭昭觉得身子有些忽冷忽热,头重脚轻,她身子一向有些弱,经常着凉,故而知道这是要着凉的前兆,就吩咐了莺儿去熬一碗姜汤过来。

    等服过姜汤后,昭昭盖上了被子睡觉,这时候闷一些汗说不定便好了。

    莺儿和青叶见昭昭睡熟后悄步退了出去,把门扇关紧。

    只是等到晚膳时分也没见里头传来动静,莺儿疑惑道“该到用膳的时候了,主子这觉睡得有些久。”

    青叶也有些急了,“咱们两个进去看看吧。”

    等推了门进去,就看见昭昭小脸通红的躺在榻上,莺儿大惊,连忙将手放到中昭昭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触手生热,她焦急道“坏了,主子这是发起热来了,还很严重。”

    这额头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

    青叶连忙过去轻轻推了推昭昭的身子,一边推一边轻轻地喊昭昭的名字“主子,主子您醒醒。”

    只是昭昭却半点不为所动,还在那里昏睡着,她的脸色通红,唇色却是不正常的惨白“糟了,主子这像是昏过去了,”竟然叫不起来。

    人们着凉时也经常发热,只是若是发热严重且隐隐有些昏迷的话,那就严重了。

    青叶越想越心惊“怎会如此呢,主子下午时还只是有些气力不济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就病的这么严重。”

    莺儿说着就往外走“青叶你留下照顾主子,我这就去正院求王妃请蒋大夫过来。”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莺儿提着盏灯笼一路小跑往正院走,好在这会儿薛月正在用膳,直接见到了薛月。

    莺儿跪下急道“王妃,我家主子突然发了高热,情况紧急,奴婢前来是求王妃请蒋大夫过府。”

    薛月放下筷子,她眉梢微挑“既如此,戴嬷嬷你这就叫人去请蒋大夫,”她有些怀疑,昭昭是真病还是假病。

    莺儿连忙谢恩“那奴婢就先回了,”说罢就回了听云院。

    蒋大夫过来的很快,他进来后也没行虚礼,直接看了看昭昭的脸色,然后诊起脉来“贵人此番病的颇重,已隐隐有昏厥之相,”他的面色都有些凝重了。

    “贵人可是被冷水打到,亦或是旁的什么”蒋大夫问。

    青叶满面忧色“没有啊,我家主子一直好好的,连风也没怎么吹到,就是今儿下午时忽感不适,现在便这样了。”

    蒋大夫捋了捋胡子,那看来应当就是昭昭自己身体的问题了。

    先前他替昭昭诊脉时就发觉昭昭身子较寻常人要弱一些,而且还体寒,小小年纪就受葵水之痛折磨,想来此番着凉发热比寻常人都要严重的原因也在这里。

    只能以后慢慢将养了。

    蒋大夫说着去开了方子叫人熬药,然后又吩咐人拧了湿帕子给昭昭敷上额头。

    等药熬好以后,莺儿连忙端过来喂昭昭,只是昭昭醒不过来,药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根本喂不进去。

    莺儿急了,可越急越出错儿,更喂不进去药了。

    蒋大夫在一旁道“这种时候莫要讲究这些了,还是退热要紧,若不然掰开贵人的嘴直接喂药吧。”

    青叶也急的不得了,她之前就听她娘讲过,隔壁张大娘家的孩子就是小时候高热不退把脑子给烧坏了的,这高热不退是一件极吓人的事。

    青叶狠狠心,她上前一步坐在榻上,“我掰开主子的嘴,你喂药,”她看着莺儿说。

    青叶动作极轻地打开昭昭的嘴,莺儿见势用汤匙把药喂进去,这下药虽流出了不少,但终究还有一小点进去了。

    莺儿和青叶见状心一松,如此一来只要多喂些药就好了。

    只是还没等她们高兴多久,昭昭忽然一阵咳嗽,小脸涨的通红,竟是将那仅剩不多的药汁都给呛出来了。

    这下可怎么办怎么都喂不进去药啊。

    此刻的昭昭满脸通红,眼角是被呛到而不自觉流出的泪花,可怜极了。

    刚刚进屋的陆封寒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的心猛地一缩,步子也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往前走。

    莺儿和青叶见陆封寒过来总算是有了主心骨了,两人连忙跪下行礼。

    陆封寒坐在榻边上,他轻轻地碰了碰昭昭的脸颊,是烫手的热。

    他今天有些忙,故而傍晚时才到府,一回了府里德顺就他说昭昭病了,他还以为昭昭又在装病,可见了德顺的凝重的面色他就知道这次是真的病了。

    等现在见了昭昭的可怜样儿,还有她滚烫的额头,陆封寒就知道昭昭这次真的病的厉害“到底怎么回事”

    莺儿急的都要哭了“王爷,主子发了高热,可怎么都喂不下去这退烧汤药,奴婢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陆封寒沉吟了片刻,然后端过药碗试着喂了几下,果然喂不进去。

    末了,陆封寒想只剩这一个办法了。

    他端起药碗,然后将药汁饮下,继而俯身吻上了昭昭的唇。

    唇贴着唇,将药汁一点点渡进昭昭的口中。

    他俩离的太近,以至于陆封寒的睫毛碰到了昭昭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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