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3章 拿开水烫丧彪

作品:《重生83:我在东北打猎的悠闲人生

    “嗷呜!”

    丧彪发出一声惨叫,扭身就是一掌,把虎小妹拍趴在地上。

    因为虎小妹在关键时刻,一口咬住了丧彪的懒子。

    切不说小妹与丧彪的关系,这么干会不会有悖虎伦哈,也是真的管用啊。

    小妹也是一点都没念及到父女之情啊,为了自己的男人,她也是真下了死口啊。

    丧彪拍趴下虎小妹之后,蹭地一下就上了炕,从唐河的怀里夺过小小唐,把他往自己肥哒哒的肚子里头一郑,蜷着身子,用鼻子不停地拱着小小唐儿。

    小小唐儿吃了糖本来都不哭了,被丧彪这么一卷一抱,哇地一下又哭了。

    他哭还不算,还搂着丧彪的脖子哭,搂脖还不算,还往怀里挤。

    丧彪哼哧哼哧地直叫唤,独眼闪动着凶光,不停地瞄着唐河和林秀儿还有沈心怡。

    唐河都特么抓狂了。

    这特么一大家的活人,从爷奶姥到姥爷,再到爹妈,谁也没说惯孩子啊,结果现在倒好了,一头大老虎倒是扮演起了慈父。

    你特么给谁上眼药呐。

    孩子又拉了。

    好在有准备,给孩子垫了许久不用的尿介子。

    林秀儿赶紧上前要收拾一下。

    丧彪一抬头,用鼻子把林秀儿拱了一个跟头,然后爪子,牙齿并用。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谁能想到,一只八百多斤的老虎,会用这么温柔的动作把脏介子拽下来啊。

    丧彪没长手,没法洗也没法擦,然后舌头一伸就要舔。

    没毛病,野牲口都是这么侍候自己孩儿的。

    它特么别自己的孩儿都没这么侍候过,现在为了一个小小的人儿,把舌头伸出来了。

    唐河都吓迷糊了,皮糙肉厚的野牲口让你一舌头都能舔掉一层皮,一个嫩生生的孩子,你一口下去,半拉屁股都得没啊。

    唐河情急之下一伸手,按住了孩儿的屁股。

    嘶啦……

    虎舌头从手背舔过。

    唐河惨叫了一声。

    丧彪温柔着呢,可是再温柔的动作,舌头上坚硬的倒刺,依旧把唐河手背上的一层油皮舔掉了,丝丝拉拉的血都冒出来了。

    “我他妈的可服了你了,你可消停一会吧!”

    唐河面对飞机大炮都没服过,面对这个拼命为自家孩子好的公老虎,也是真他妈的服了。

    旧线衣线裤撕成块,粘了水给孩子擦洗了,再换了新的垫上。

    刚刚垫完,小小唐儿就被丧彪紧紧地搂在怀里。

    小小唐儿这么嫩的孩子,挤在一头大老虎的怀里,他也不嫌虎毛扎的慌,哼哼叽叽的,枕着虎腿,抱着虎爪子,哼叽了一会睡着了。

    而且,严重的腹泄也止住了。

    也不知道是土霉素的功效,还是公老虎纯阳圣体治百病的功效,反正睡得挺香的。

    唐河不太放心,披了衣服出去,先去了杜立秋家里。

    两口子再加上老八头子,愁得不行啊,孩子都开始拉水了,唐河一看这不行啊,赶紧灌盐糖水,快点送镇卫生院吧。

    再去看小武,也一个样,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拉死了。

    车都启着了,准备走了,杜立秋突然诶了一声,一把拽住了唐河。

    “你家孩儿呢?”

    “啊?好像,没事儿了吧。”

    杜立秋大怒:“一起出去一起回来,吃的都一样,凭啥你家孩儿没事儿啊。”

    唐河也怒了,“我家孩儿有丧彪搂着,纯阳护体!”

    “那还去个鸡毛医院啊,都送去让丧彪搂着,补补阳气!”

    “胡闹!”

    唐河大吼,也许是我家孩半生不熟的野猪肉吃得少呢。

    但是,潘红霞也觉得,杜立秋说得有道理,谁家好人上医院啊。

    别说八十年代,就算是九十年代,甚至是两千年初的时候,不管有没有钱,都讲究一个大病挺,小病顶。

    再牛逼的医院,也没有自家的土方子管用。

    整个就是个劣汰强存,能活下来的那都是顶级牛马。

    一零后也够呛,二零后能不能支楞,就不太好说了。

    唐河这么说一不二的人,硬是没拗过杜立秋加两娘们儿,硬生生地把他们两家的孩也送到了自家,塞到了丧彪的怀里。

    丧彪躺在半塌的炕上,四肢伸展,大肚囊子大粗腿,大有一副来多少孩子我都扛得住的意思。

    这一宿啊,村里头十几个孩子窜得那叫一个热闹。

    半大小子扛得住,不到天亮就消停了。

    一般的孩子,得挨到天亮,窜得那叫一个干净。

    也亏得唐河有点经验,砸了老药子家的门,把所有的生理盐水和葡萄糖都搬了出来挨家分。

    咱也不知道是盐糖水的功劳,还是土霉素发威,到天亮的时候,终于消停了。

    现在这些孩子,一个赛一个的虚弱,大人还得给煮粥养肠胃,条件好点的,还得整个黄桃罐头恢复元气。

    不过这一笔都记着呢,用不着三天,等孩子活蹦乱跳之后,又得是一顿柳条棍子炒肉片。

    一场集体儿童腹泄事件,放后世都要捅破了天。

    但是在这个代,不过就是轻描淡写的一场,小小的事件而已。

    唐河连炕都没修,累得不行,先迷糊了一阵子,睡醒了之后,咱得算一算,丧彪你要反噬咬人这个事儿了。

    丧彪似乎知道了点什么,很焦躁地躺在地板上,粗壮的尾巴,不停地咚咚地敲击着厚重的地板,时不时地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唐河先给自己沏了一茶缸子滚烫的茶水晾着,这边讲究的就是一个越热的天,就得喝热茶,出一身透汗才会更凉快。

    唐河身后蹲着虎小妹,虎小妹脑袋上的毛有点乱,是昨晚上被丧彪拍的。

    唐河抹着虎小妹脑袋上凌乱的毛发,刚要说话,一只苍蝇落到了唐河的嘴唇上。

    刚把苍蝇赶走,就看到一只大瞎蠓落到了丧彪的屁股上。

    这玩意霸道啊,小指头大小,一咬就是一个鸡蛋那么大的一片叮咬包,连牛皮它都咬得穿呐。

    老虎头上的拍苍蝇,拍只大瞎蠓也不算毛病。

    唐河刚要抬手,就听到身边传来奶奶糯糯的声音。

    “烫它!”

    唐河一愣,一扭头,就见小小唐儿,摇摇晃晃地举起了自己的搪瓷大茶罐子。

    “啊哟,我家崽儿会说话……诶诶,你干啥!”

    唐河的动作很快,快到武林高手都挡不住。

    但是众所周知,刚刚开始探索世界的小孩子,手速向来是个迷。

    一缸子刚刚烧开灌进暖壶,又倒进茶缸子里的热茶水,哗地一下,就冲着丧彪屁股上的那只大瞎蠓倒了过去。

    大瞎蠓飞了。

    滚烫的茶水,结结实实地一缸子,倒在了丧彪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