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06章 三个女人三个群,这很合理

作品:《重生83:我在东北打猎的悠闲人生

    唐河实在是眼色耍累了,无奈地说:“我这边遇到了点事儿,我是怕蓝蓝回去之后遇到麻烦。

    人家沈姐本来就在咱这住着,能出什么事儿啊!”

    唐河这话一说出来,沈心怡一愣,紧跟着内心狂喜。

    她听出言外之意了。

    那就是,他把自己当成自己家人了,就没想过自己走不走的事。

    也就是说,自己想多了。

    人一旦给自己找理由的话,那么这个理由就会无限趋于完美。

    杜立秋来找唐河,就是问后园子的死人咋整。

    家里有老虎能镇得住,那也不能天天这么放着啊,心里多犯咯应啊。

    关键是,杜立秋喜欢那把SVD,好歹也是个带镜子的狙啊。

    唐河说:“那把枪你就别想了。”

    杜立秋立马不干了,“凭啥不想啊,咱凭本事抢来的,就是咱的。”

    唐河哼了一声,好几次都有留下手枪的机会,他都没有留,直接交上去了。

    为啥?

    还不是为了一个安安稳稳的小日子。

    你拿个56半,以唐河现在的地位,拿个AK47打猎,谁也说不出毛病。

    但是,你揣着便于隐蔽的手枪,再带一把能打八百米的狙击步枪。

    好家伙,八百米之外,干掉省长都够用了。

    你留着这东西,你倒底想干什么。

    杜立秋气哼哼地走了,甚至都没让唐河去他家喝酒。

    唐河再进屋的时候,屋里的气氛顿时又变得轻松了起来,好像之前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唐河还是十分敏锐地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比如,沈心怡和蓝蓝看似亲亲热热,你帮我递剪子,我帮穿针引线什么的。

    但是,剪子递过去的时候,都是尖头对人,穿针的时候,那针尖都是冲着对方的。

    这两人,好像结了死仇似的。

    不过,她们两个都对林秀儿是真心实意地,甚至带着讨好。

    嗯,三个女人三个群,这很合理。

    这个发现,让唐河更加坚定了,绝对不跟她们扯犊子的想法。

    人家杜立秋咋扯也扯不到家里来。

    自己倒好,越混越回旋(越来越不行的意思),家里离炸就差自己那一哆嗦了。

    唐河以用性命担保,自己真要是跟她们扯犊子,咱仨一个炕上扯都没有问题。

    但是扯完之后,房盖都能掀了。

    真要是搞成那个样子,老子还重生个基巴呀,戴着绿帽子过憋屈的日子不好吗。

    夜深人情,各自铺被睡觉。

    唐河灯都关了,林秀儿突然又起身。

    躺在炕梢处挨着林秀儿的虎小妹骂骂咧咧地起身,探过身子,把唐河叨到了它那边,往怀里一搂,四肢再一勾,搂得严实的,被子都不用盖。

    然后还不停地骂骂咧咧,那意思就是你家娘们儿事儿真多,你看我多好,就一门心思地搂你睡觉。

    唐河推开虎小妹问道:“秀儿,大晚上你干啥去呀。”

    林秀儿说:“小东白天惹祸了,让我爸打了,男人手重,打得下不来炕了,我去看看!”

    唐河伸手把她搂了回来,“拿什么打的?”

    “好像是皮带!”

    “噢,那没事儿,有什么好看的,小树不修不真溜,皮小子不揍就哏啾啾,明天我找个由头把小树也打一顿吧,这小子最近也有点飘了,听说他把蓝蓝家的孩子欺负了!”

    “啥欺负,孩子年岁差得多,大孩子不乐意带小孩子玩!

    对了,蓝蓝还说,让蓝小拜丧彪当干爹,你看这事儿行不。”

    “有啥不行的,丧彪全村都是干儿子,外村还有不少来拜的!多他一个也不多。”

    “可不,你不在家那段时间,还有拎牛头来拜干爹的,吓得我没敢收!倒是丧彪给叼去啃了。”

    两口子搂在一块依偎在虎小妹的怀里说着话。

    咦?虎小妹才是那个心甘情愿当架子的舔虎啊。

    不过两口说话不离丧彪,虎小妹不乐意了,探着爪子悄悄地掐唐河的屁股。

    唐河挠了两下问:“小妹呢?就没有拜它当干妈的!”

    林秀儿噗哧一下就笑了。

    “倒是想,丧彪都胖啥样了,还有想拜它当福星的呢。

    小妹可比丧彪更有个虎样,想拜干妈的可不少,但是人家小妹除了你,谁都不搭理呀,想拜都拜不着。”

    “那是,小妹多傲骄啊!”唐河说着,回手捏了捏小妹的肚囔子。

    然后小妹就把后腿岔开了。

    林秀儿说:“对了,明天想着给王婶扛一袋面过去吧!”

    “咋了,你借粮啦,不至于吧!”

    “不是,丧彪也知道王婶蒸馒头好吃,王婶只要一蒸馒头,它就去人家要,连吃带拿一次二十多个馒头,啥家庭供得起这种大肚汉啊。”

    “该说不说,王婶蒸馒头确实好吃!”

    老王家是从山东闯过来的,王婶也是标准的山东妇女,而山东大馒头,更是驰名天下,王婶更是个中好手。

    同样的面,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大锅,但是你蒸出来的,跟人家蒸的,就是不一样,就是不一个味儿。

    这玩意儿根本就没处说理。

    两口子说着话,没一会功夫,呼吸就越来越沉。

    这年头的人,睡眠格外踏实。

    外屋的沈心怡和蓝蓝可一点都不踏实。

    打从林秀儿要起身的时候,两人就做好了准备,人在被子里,却悄悄地把线衣线裤连同啥啥全脱了,就等着轻装上阵了。

    结果,林秀儿没走。

    月光下的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尽是浓浓的敌意。

    哪里还有前两天,还往一个被窝里骨碌的亲热劲啊,简直就跟彼此都是灭门仇人似的。

    要说这女人的仇,来得也确实是莫名其妙。

    唐河和林秀儿起得挺晚的。

    大冬天的不进山不打猎也没啥事儿,早上起来正是旺的时候,所以,起那么早干什么。

    沈心怡和蓝蓝在外屋地做饭,两人一个炕坑一个炉子,一个八印大锅一个六印小锅,各忙各的,明明就两个人一个厨房,却像画了楚河汉界似的。

    门一开,韩建军卷着寒风,带着霜花进了屋,拍着身上的雪,先跟沈心怡打了个招呼。

    “小姨,我唐哥呢?诶,这位是,啊,是蓝蓝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