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4章 杜立秋,牛啊!

作品:《重生83:我在东北打猎的悠闲人生

    杜立秋穿上了混子的衣服,在身上裹得紧崩崩的,好歹算是有了衣服穿不至于冻死。

    唐河他们抢了衣服就走。

    混子只穿着一条裤衩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心中更是充满了感激。

    多谢三位大哥不玩之恩啊。

    有了穿的自然要找住的地方。

    那些旅馆招待所啥的肯定是不敢去了。

    他们三个把正常执法的老警给打了,人家现在恨死他们了,恨不能大索全城也要把他们薅出来呢。

    不过在工矿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能过夜,能避寒的地方。

    仨人一直快出了城,走点路什么的倒是不怕,但是杜立秋身上这衣服太小太紧了,勒得慌还是轻的,走路步子迈大了,嘎吱一声,裤裆开了,又惨叫了一声,这是扯着蛋了。

    虽说男人阳刚不怕冻,那也要看是什么温度啊。

    杜立秋见唐河不理他,一咬牙,把棉袄袖子给拽了下来。

    宁可冻了胳膊也不能冻了裆啊。

    胳膊冻掉了无所谓,我还有一支呢。

    可是这要是冻掉了,可没有替换的。

    三人翻进了铁路的围栏,跑人家道班里去了。

    这地方属于铁路,不归地方管嘛。

    道班的小房子很冷,不过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煤啥的,把火一点,不大的小屋一会就热了起来。

    杜立秋冻得直搓胳膊,胳膊虽然没有冻掉,但是一冻再一缓,也痒得厉害,多少有点冻伤了。

    唐河看着杜立秋又抓又挠满身难受的样子,骂了一声活基巴该,看你还瞎不瞎扯犊子了。

    杜立秋嘿嘿地傻笑,那意思是,苦头我都吃了,要是犊子不扯了,那我这苦不是白吃了嘛。

    要不咋说杜立秋是老天爷的亲二弟呢。

    唐河想让他吃点苦头长点记性,结果人家回头就在道班里头,翻出全套八成新的工作服来。

    有里有外,还有藏青色的棉大衣。

    这年头工装的质量就代表着工业水平的最高质量了。

    找到东西还不说,穿上居然还特别合身,看着一下子就有几分工人那种牛逼哄哄的气质了。

    唐河看着杜立秋换上一身八成新的衣服之后在他面前得瑟的模样,也是满心无奈。

    没办法,他这辈子,老天爷非得喂他这口饭,自己从他嘴里抠都抠不出来啊。

    热的乎的睡一宿,赶早上,火车的呜呜声响起,仨人直接扒上一列满载着煤炭的火车。

    去哪不重要,先离开佳市再说。

    要是被人家逮着的话,说不定要牢底坐穿,你想亮身份,想讲道理?做梦去吧。

    吃饺子只蘸醋不蘸酱油,都能被关上几年。

    火车离开了佳市,下一站到了鹤市,在这跳下了火车,总算是松了口气。

    唐河他们的身上有钱,找人打听了一下前往伊春的车,距离倒是不远,但是入山了,交通就不是很方便了。

    先是火车,再转拉煤的蒸汽小火车,然后再转客车,好一通折腾,总算是进入了小兴安岭深处。

    小兴安岭也是很重要的林区,但是这地方开发得更早,甚至可以一直追溯到明末时期。

    如今已经显出几分江河日下的颓废感了。

    永安屯就在林区,而且这个屯子大部分人,其实都是林场的职工,或是临时工,种地打猎只是副业。

    正是因为工人的这种身份,永安屯虽然是农村,但是这里的人,明显显得牛逼哄哄的。

    唐河他们上来打听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审视,还有爱搭不稀理的模样。

    这副牛逼哄哄的样子,让唐河不由得想到,当初大兴安岭围猎的时候,被请去的那伙来自伊春这边的猎人。

    一个个牛逼哄哄的,因为太能装逼惹了众怒,没人肯配合他们,虽然打了不少野猪,结果全特么臭膛子,丢了一个大人呐。

    唐河他们才进村就遇到了一个大难题啊,还是自己太低调了啊,跟牛逼的人没法勾通啊。

    唐河他们回到镇上,那叫一个愁啊,总不能说是寻亲吧,真找着了,一见面还不露馅啦。

    村屯太小了,相互之间也太熟了,熟到基本上没什么下手的机会。

    唐河愁得一宿没怎么睡着。

    天亮之后,起来吃饭,却没有看到杜立秋。

    “立秋呢?”唐河向武谷良问道:“你们不会特么的在这镇上还能扯犊子吧。”

    武谷良头都没敢抬,有些心虚地说:“立秋说,他趁夜去永安屯打听消息去了!”

    “趁夜?进屯?打听消息?”

    唐河都听傻了,你特么是打听消息,还是刑讯逼供去了?这是要了亲命啊。

    唐河起身就往外跑,可不能让杜立秋把事情搞大了啊。

    结果才一出门,迎头就碰上了摇摇晃晃,一副肾虚模样的杜立秋。

    唐河刚要发火,杜立秋就低声说:“唐儿,我都打听着了,赶紧跟我回去!”

    杜立秋说着,拽着唐河就回了旅馆。

    这个旅馆是站前的平房,好处就是都是砖墙,比较隔音。

    不像是佳市的旅馆,墙就是一层胶合板,隔壁干啥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墙一碰就碎,打起架来都有气势。

    唐河刚要喝问,杜立秋就说:“我打听着了,屯子里有十几户姓李的,李可是大姓啊。

    诺夫这个老基巴灯也没说清楚,倒底是哪一家姓李的。

    不过我细细地问了一下,嘿,你猜怎么着?”

    “你猜我会不会干你!”唐河咬着牙说。

    杜立秋立刻脸色一肃,老老实实地说:“只有一户姓李的,是最有可能,他家最近总来生人,而且一家子都搬走了,连林场的工作都不要了。

    噢,对了,这个姓李的,叫李什么全,对,叫李宝全,这个李宝全天天自己守在家里不冒头,前两天还听到他家有枪声……”

    唐河一听,这肯定是正主啊,而且还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不过,杜立秋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立秋得意地说:“昨天咱们进屯子的时候,我就摸清楚了,村东头那个看热闹的娘们儿,就不是个什么好饼!”

    “你咋知道她不是好饼呢?”

    “农村人,穿着花衣裳,还总故意亮着手腕上的手表。

    噢,我还听着好几个老娘们儿,背后嚼舌头根子,说她家里总有不同的男人进出。

    别的男人能进,我为啥不能进?

    我在镇上买了个金戒子,进门就把戒子塞给她了。

    她连我是谁都没问,就把我拽炕上去了。

    你想啊,有啥事儿是在炕上问不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