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6 章

作品:《【HP】斯内普爱上的第二个人

    午夜,赫敏接替哈莉站岗放哨的时候,外面大雪飘飘。哈莉做的那些梦让她感到困惑和烦恼纳吉尼在她们身边蜿蜒穿行,爬过圣诞玫瑰的花圈。她一次次地恐慌的醒来,觉得有人在远处召唤着她,想象到那四周鞭打着帐蓬的风是某人的脚步声或说话声。

    最后,她在黑暗中爬起来,走到赫敏身边,她正卷缩在帐篷的入口,借助魔杖的光来阅读一本名为魔法史的书。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她同意了哈莉的建议,决定早点收拾好东西然后继续前进。

    “我们要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她说,颤抖着在睡衣的外面加了一件运动衫。“我一直都觉得能听到外面有人在走路,甚至有一两次,我好象看到了什么人就在外面。”

    哈莉穿外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凝视着无声的寂静,窥镜静止不动地放在桌子上。

    “我肯定那只是我想象出来的,”赫敏说,看上去有点紧张,“大雪和黑夜捉弄着你的眼睛但是,以防万一,或许我们应该在隐身斗篷下移形幻影”

    半个小时后,收拾好帐篷,哈莉带着魂器,赫敏抓着珠绣包,移形幻影了。她们被一如既往的那种压迫感覆吞没了。哈莉的双腿没踩在雪地上,撞上了坚硬的、像是被树叶覆盖的冻土。

    “我们在哪呢”她一边环视着那一大片树林,一边问道。赫敏打开珠绣包,向外拽着帐篷的支柱。

    “迪安森林,”她回答,“我曾经和爸爸妈妈来这里露营过。”

    树上的积雪很多,温度异常的低,但至少这里没有风。她们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帐篷里,围绕在一团蓝色温暖的火焰周围,赫敏已经能非常熟练地施放这种魔法了,那火焰还能用铲子铲起来,放到罐子里去。哈莉感觉到她已经恢复了一点信心,这种感觉在赫敏的关怀中不断得到加强。下午,新鲜的雪片飘到她们身上,被保护的空旷地也出现了粉状的雪花。

    两宿几乎没睡,哈莉似乎比平时更加警惕,戈德里克山谷中的逃脱使伏地魔好象比以前离她们更近,更有威胁性。随着夜幕再次降临,哈莉拒绝了赫敏的守夜要求,让她进去睡觉。

    哈莉把一个旧垫子移到帐篷的门口,穿上了她所有的厚毛衣,坐了下来,尽管如此,她还是冷的发抖。随着时间流逝,夜色渐浓,伸手不见五指。她正准备打开活点地图,想看看金妮的那个圆点在哪里,突然想起现在是圣诞假期,她应该是回陋居去了。

    在那茂密宁静的森林里,一切微小的动作都会被成倍放大。哈莉知道那里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生物,但她希望它们都能保持安静,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动物们跑跑跳跳的声音和代表危险的声音区分开来。她依旧记得多年前,那斗篷滑过落叶的声音,而且她马上感觉到自己又听到了那种声音,全身随之一震。她们的保护魔法已经成功使用了几个星期了。为什么现在被破解了呢而且她始终感觉到,今晚有些事情和往常并不一样。

    她时不时的突然站起身来,脖子有点痛,因为她睡着了几次,头一直以一个很不舒服的角度倒向帐篷的一边。夜晚变成了天鹅绒般黑色,而她感觉自己似乎漂浮在幻影和显形的中间,她把手举到面前,想试试还能不能看清手指,这时候,一束很强烈的银光突然穿越了树木,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管光源是什么,它来得无声无息,好像是冲着她而来的。

    哈莉立刻跳了起来,声音都凝固在了喉咙里,她拿起赫敏的魔杖。光变得更加刺眼,她眯起眼睛,看到树木的轮廓被照得清清楚楚,那东西离的越来越近了

    随后,光源从一棵橡树后面走了出来,一只银白色的母鹿,如同月光一样的银白,令人眼花缭乱。她安静地向她走过来,没有在雪地上留下任何痕迹,她那优美的头颈高昂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哈莉凝视着她,满心疑惑,不是因为陌生,而是说不出的熟悉。她觉得自己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到来,只是她忘记了,直到这个时刻,这个她们相遇的时候,她才回忆起来。刚才那种很想把赫敏叫起来的冲动,现在早已荡然无存。她明白,她要把生命押在这上面,她是为她而来的,仅仅是为了她一个人。

    她们对视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她转过身去,走开了。

    “别走,”她喊道,但她那嘶哑声音一点用处也没有,“回来”

    她好像有意地继续向前走,穿过森林,那光芒很快的在树木后面变得比原先黯淡,她颤抖着犹豫了一下。谨慎告诉她这可能是个骗局,是个引诱,是个圈套,但是本能,无可抑制的本能告诉她这不是黑魔法。所以她动身前往追赶。

    雪在她的脚下发出喳喳的声音,而那母鹿在经过丛林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因为她就像一束光。她引导着哈莉朝森林的深处前进。哈莉拼命地赶上去,她确信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会允许哈莉适当地接近她,然后告诉她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东西。

    最后,她终于停了下来,再次转过她那漂亮的头,哈莉冲着她拔脚狂奔,急切的想要向她询问,正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那只母鹿却消失了。

    尽管黑暗将她瞬间吞没,那明亮的轮廓却仍然残留在她眼前,她的眼前逐渐变暗,眨眼间她迷失了方向。现在恐惧袭来,。

    “荧光闪烁”哈莉轻声说,魔杖一端亮了起来了。

    那母鹿留下的烙印渐渐褪去,哈莉眨着眼睛站在那里,聆听着森林的声音,远处树枝间的响声和雪落的声音,她是不是会受到攻击呢那母鹿是不是把她引诱到了伏兵重重的地方呢某个人会在远离这魔杖闪光的范围,在暗地里注视着她吗

    她把魔杖举得更高了点,没有人冲着她跑过来,也没有那些绿色的光芒从树的背后爆裂出来。那么,为什么她要把她引导到这里来呢

    有些东西在魔杖的光亮中隐约地闪现,哈莉看过去,那是一个很小的池塘,被冻住了,她举高魔杖仔细查看,池塘那黑暗的破碎表面闪着光。

    她谨慎地向前走去向里面看,地上的冰块倒影着她的扭曲的影子和魔杖闪光的光束。但在那厚厚的,有灰色薄雾的冰壳下面,有个东西也在闪烁,那是一个巨大的银色的物体。

    她大吃一惊,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在池子的边缘跪了下来,调整好魔杖的角度,尽量让光芒照耀这个池子的底部。深红色的闪光那是一把剑,在剑柄的地方镶着一块闪闪发光的红宝石。格兰芬多的宝剑居然在这个湖的底部

    哈莉向下凝视着,几乎无法呼吸,这怎么可能呢它怎么可能会在一个这样的森林的湖里呢一个离她们的营地那么近的地方是不是有种未知的魔法把赫敏指引到这个地方来呢又或者是那个她觉得像守护神的母鹿是这个池塘的守护者呢又或者那剑是在她们到了这里以后才放下去的,恰好在她们都还在这个地方的时候不管怎么说,那个想要把这剑交给哈莉的人究竟在哪里呢她再一次用魔杖照射着周围的树木和矮树丛,寻找着那个人的轮廓,寻找着眼睛的闪光,但她什么也没找到,还是老样子。当她把注意力再次放到那静卧冰湖里的剑上时,一些畏惧影响了那愉快的心情,

    她用魔杖指着那银色的宝剑,低声说“宝剑飞来”

    没有丝毫动静,这是在哈莉意料之内的。如果真的有那么简单的话,那剑早就放在地上让她去捡了,而不是想现在这样静卧在那冰湖深处。她环绕着那冰块走了一圈,努力想着上次那剑是如何传递到自己手上的。那个时候她正处于特别危险的情况当中,她想得到帮助。

    “救我”她低声道,但那剑还是停留在湖底,一点反应都没有,纹丝不动。

    哈莉自言自语又走了几圈,上次她得到这把剑的时候,邓不利多和她说了什么来着只有真正的格兰芬多人才能把它从帽子里拉出来。那么该用什么品质来定义一个格兰芬多人呢一个很微小的声音从哈莉的脑海里传来并回答了这个问题。答案就是,大勇气和骑士精神是格兰芬多人所应有的品质。

    哈莉停了下来,发出一声长叹。她呼出的热气很快就在寒冷的空气中消散了。她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了。说实话,自从她透过冰层看到剑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再次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树林,确定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来袭击她。如果有人要袭击,那么在哈莉经过森林和观察冰湖的时候,有太多次机会了。而没有袭击唯一的理由是,这个周围环境太不适合了。

    哈莉利用手指摸索着,掀开了她那厚厚的衣服,这就是需要骑士精神的地方了,她无奈地想到,虽然不是百分百地确定,她没有叫赫敏来代替自己,那也算是一种骑士精神。

    当她开始脱衣服的时候,一只猫头鹰在远处叫着。这让她痛苦地想到了海德薇。她全身发抖,她的牙齿也发出可怕的撞击声,但她没有停止,继续脱衣服,一直脱到只剩下最里面的衣服,光着脚站在雪地上为止,她把她的魔杖,她妈妈的信和小天狼星的镜子放进袋子里,把旧的金色飞贼放进了上衣的口袋。然后把赫敏的魔杖放在雪堆上。

    “四分五裂”

    冰块发出了如同寂静中的枪声一样的声音,湖的表面就这样裂开了,那些黑乎乎的冰块在波涛粼粼的湖面上不断摇晃。根据哈莉的判断,这湖并不深,但为了拿得那把剑,她必须自己整个身体潜进去。

    想的再多也不可能会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容易,水也不会变得更暖和。她小心翼翼地走向湖边,放置好赫敏那仍然发着光的魔杖,接着,没有考虑会有多么冷或者自己会多么剧烈地颤抖,她直接跳了下去。

    哈莉身上的每个毛孔仿佛都在尖叫着反抗,当她的肩膀也潜到那冰冻的水里的时候,肺里的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固体,她几乎不能够呼吸,她剧烈的颤抖令湖水产生了很多涟漪,她觉得自己失去了知觉的双脚像是给刀片割着一样。她希望只潜一次就足够了。

    哈莉一次又一次的推迟了完全潜进去的时刻,喘着大气,全身摇晃着,直到最后她对自己说这是迟早都要做的,然后集聚了全部勇气,向下潜了进去。

    那种寒冷让人非常难受,如同烈火炽烤着身体,她向深水处前进去到湖底探索宝剑的过程中,大脑也好象被冻结了一样。她的手指碰到了剑柄,接着她向上拔那把剑。

    然后一样东西缠绕了她的脖子,她以为是水草,尽管在她潜水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东西朝她游来,哈莉用手去把那东西拿开,让自己解脱,然而那却不是水草,那是魂器的链条,它变得越来越紧,这让哈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哈莉拼命地到处乱踢,尝试着游回到湖面上去,但却只是将自己推向了湖中充满岩石的另一端,她感到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喘不上气,她拼命想从那企图扼死人的链条中挣扎出来。但冰冻的手指没办法拉开链条,她脑中的意识正逐渐减退,身体快被淹没了。一切都没了,什么都做不了了,而她胸前的手臂完全动弹不得,她真切的感觉到了死亡

    她感到了窒息和恶心的,还有她那一生中未曾体验过的湿透和寒冷,她在冰雪中逐渐沉下去。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一边喘气,一边咳嗽地蹒跚地走近,正如上次她在蛇攻击哈莉的时候来到一样,但听起来好像又不是她,因为那咳嗽声太大了,那脚步声也太重了。

    哈莉没有力气抬起头来看看到底她的救命恩人是谁,她只能把手抬起来,放到喉咙的位置上,在那个地方她感到有个盒子紧紧地卡住她的身体。一切都突然消失了。有人把链子扯开了,一把喘着大气的声音从那人的嘴里冒了出来

    “你――是不是――疯了”

    这个声音所带来的震撼,让哈莉有了站起来的力气,她还是剧烈地颤抖着,她摇晃着站起来,在她面前的人居然是金妮。金妮穿得很密实,但也全身湿透了,她的头发喝醉了酒一样凌乱,她一手拿着格兰芬多的宝剑,另一个手拿着一条断掉的链子,链子另的一端,魂器还在不断摇晃着。

    “该死的,这是为什么,”金妮喘着粗气道,她手中的魂器不断前后摇摆,很像令人催眠的挂表。“你潜水前怎么不把这东西摘了”

    哈莉没有回答。那银色的母鹿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她一点也无法与金妮的重新出现相提并论。她还是很难相信刚发生的这一切。还是因寒冷而不断发抖,她拿起那堆仍然摆在湖边的衣服开始穿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哈莉一直盯着金妮,似乎觉得一看不到她她会立刻消失掉,但这当然不会发生,她真的来了,她的确跳进了那个湖,她的确拯救了哈莉的生命。

    “真的是你”哈莉终于冒出了一句话。她的牙齿还是不断地相互撞击着,因为刚才的危险,她的声音也比往常小得多。

    “恩,当然。”金妮说,样子显得有点困惑。

    “是是你召唤出那母鹿的吗”

    “什么当然不是啊。我还以为你是做的。”

    “不是我”哈莉知道除了她以外有牝鹿守护神的人只有她已故的母亲和斯内普但是斯内普怎么可能

    她不明白。

    哈莉把海格的袋子重新挂回脖子上,穿上最后一件毛衣,弯腰拾起赫敏的魔杖,然后再次看着金妮。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很明显,如果可以的话,金妮希望待会再说这个问题。

    “恩,是――这样的,我――回来了,如果”金妮清了清嗓子,“你知道的――你还是需要我的啊。”

    谈话短暂地停止了一会。好像金妮当初的离开让两人间架起了一堵高墙。然而现在她就在这里,她回来了,她刚刚救了哈莉一命。

    金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当她看到自己手中紧握着的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吃了一惊。

    “哦,对啊,我把它拔出来了。”她说,虽然这话并什么必要说出来,她把剑举起来,好让哈莉好好看了看。“这就是你跳下去的原因,对吧”

    哈莉说“是的。但我不明白的是,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说来话长啊。”金妮说,“我找你们好多个小时了,这个森林可真大啊,不是吗正当我打算在树下睡一会,等到天亮再继续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鹿跑了过来,而你在后面紧追着它。”

    “你没有看到别人吗。“

    “没有,”金妮说,“我”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离她们不远处的那两棵长得很近的树。

    “我想我确实看到了有东西在那边移动,但那时我正跑向湖边,因为你跳了下去却不见你上来,所以我没有绕到那边去看看。”

    当金妮指向那边时,哈莉已经匆忙地跑了过去,在那两棵靠得很近的树那里,有个只有几英寸的裂缝,一个很理想的能偷看别人而又不被别人看到的地方。然而在那里的雪地上,没有任何痕迹,哈莉找不到任何足迹,于是她回到拿着宝剑和魂器的金妮身边。

    “有什么东西吗”金妮问。

    “什么也没有。”哈莉说。

    “那宝剑为什么会在湖里呢”

    “肯定是那个召唤出守护神的人把剑放下去的。”

    她们同时看着那华丽的宝剑,镶有红宝石的剑柄在赫敏的魔杖发出的光里闪闪发亮。

    金妮用格兰芬多宝剑毁掉了挂坠盒,然后她和哈莉回到赫敏的帐篷。

    “因此我把它拿了出来”金妮看着熄灯器继续说道,“它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我确信我听见了你的声音,所以我按了它一下。然后一道光冲出了我的屋子,而另一道光出现在了窗外。”

    金妮另一只手指向身前,眼睛也注视着哈莉和赫敏都看不见的东西。

    “那是一个光球,像脉冲一般,浅蓝色。就像门钥匙包围着你的那束光,明白吗”

    “是的,”哈莉和赫敏同时答道。

    “我知道这便是门钥匙了,”金妮说,“我收拾了我的东西,带上了这个帆布包并冲进了花园。”

    “这个小光球就悬在那里,等待着我。等我冲出去后,它就开始上下跳动,我紧跟着它,之后之后它就进了我的身体。”

    “什么”哈莉说,确定她自己没有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马上便知道了该去做什么。我知道它会把我带到我需要去的地方,所以我再次幻影移形,并出现在山的这一边,这里全都是雪”

    “我们就在这里,”哈莉说,“我们在这里过了两夜,而且,第二夜我不断地觉得听到什么人在黑暗中走来走去,并在大声叫喊。”

    “是啊,估计那个人就是我。”金妮补充道。“你的保护咒语起了作用,因此我看不见也听不见你们。但是我确信你们就在附近,所以最后我决定钻进我的睡袋,直到你们有人出来为止。我觉得当你们收拾帐篷的时候肯定会露面的。”

    “不一定,”赫敏说,“为了防范,我们幻影移形的时候都是披着隐身衣的。并且我们走得非常早,因为哈莉说有陌生人笨拙的出现在周围。”

    “这就对了,我在山上呆了整天,”金妮说道,“我不断地希望你们会出现,但直到天色开始放暗我终于想到我肯定是跟你们错过了。所以我再次开启了熄灯器,那道蓝光再次出现并进入我体内,我随即幻影移形并到了这里。我仍然看不见你们,所以我还是只能希望你们自己会露面,当然,哈莉最终扮演了这个角色。恩,当然,我先看见的是母鹿。”

    “你看见什么”赫敏尖锐的问。

    她们解释了所发生的一切,当故事进行到那只银色的母鹿和水池底的宝剑时,赫敏皱着眉依次看着她俩,太过专注以致忘掉了继续紧紧叉起四肢。

    “但这一定谁的守护神啊”赫敏说,“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是谁召唤的它吗你们没有看见任何人它把你们带向宝剑这太难以置信了,然后呢”

    金妮解释了她如何看见哈莉跳进了水池,如何等待哈莉重新浮上水面,她如何感觉到什么事情不太对头,随即跳下水,救出了哈莉,并重新下水捞出了宝剑。她一直讲述着这个故事,在将要提到盒子的时候犹豫了,哈莉插嘴说

    “是金妮用剑刺向的那个盒子。”

    “然后它就那样消失”她喃喃道。

    “是的,它,它还尖叫,”哈里边说边半看向金妮。“给。”

    她把盒子的残骸扔到了赫敏的膝上,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检查着那破损的窗子。

    当哈莉觉得终于安全了的时候,她用赫敏的魔杖撤销了防御魔法,转向金妮。

    “你刚刚说你离开掠夺妖的时候,拿了一根多余的魔杖吗”

    “什么”金妮问道,她正在看着赫敏检查那个小盒子。“哦,哦,是啊。”

    她用力打开帆布包上的带子,并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短黑的魔杖。“这里,我认为随身带着备用的东西总是很好的。”

    “你是对的,”哈莉一边伸手一边说,“我的已经坏掉了。”

    “你在开玩笑”金妮问道。但这时赫敏站了起来,于是金妮再次警觉了起来,以防她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

    但赫敏只是把那个被毁坏的魂器扔进了包里,爬上床,躺好,再没多说一个字。

    金妮把那根新魔杖递给了哈莉。

    “这大概是你能希望的最好的情况了,我觉得。”哈莉嘟囔着。

    她们又谈论起那个神秘的守护神,但是谁也不知道她的主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