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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怀孕小美人被竹马捡回家了

    会,听到他快要崩溃的哭声时才把他的被子掀开。

    观泠的泪水沿着眼尾落下来,他在失明般的黑暗里睁着眼,他没有力气了,也没有办法思考来的人究竟是谁

    可他还是挣扎似的说“意意”

    “是你吗”

    “你是不是经常等我睡着了,来我房间和前几天一样你为什么要来来做什么”

    “盛焚意,你究竟是谁”

    来人不回答他的话,这个男人的手摸着他的小腿往上,最后摸进裙子,非常无礼地直接触摸到了他隆起的肚子。

    观泠开始挣扎“盛焚意你做什么”

    他的手掌抵住这个男人的脸,费力地要推远,台灯的开关被他胳膊肘撞到了,意外的还是最大亮度,灯一开,他喘息着看到了被他用手推开的男人的脸。

    不是盛焚意。

    是盛焚周。

    盛焚周远比盛焚意要危险得多,年岁看上去也成熟得多,分明一副英俊冷漠的脸,在夜里瞳孔的色泽竟然诡异地转射出蛇般的阴郁绿色,令他看上去疯癫又可怖。

    观泠惊叫出声,他捂住嘴,往后躲着。

    可脚踝被盛焚周握住,盛焚周把他粗暴地狠狠扯了回来

    盛焚周捏着观泠的下巴,把这小孕夫吓得跟兔子一样颤抖地流下眼泪,他摸着小孕夫的脸,像是一年没见了,他格外想念他。

    想念被他抛弃了一年的前妻。

    “还有一个月对吗”盛焚周思索了一下,才叹息似的,又像是祝福般“一个月后,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观泠敏锐地察觉到了风暴来袭的危险,他睁大眼,“别别你要做什么”

    盛焚周充耳不闻,“起名字了吗”

    “盛焚周,我求你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aa“有检查是男孩还是女孩吗”盛焚周扯了扯西装领带,扯开后,露出修长的脖颈,他喉结上下滑动,喑哑的笑意像是朝着观泠编织了一张无法逃离的网。

    “如果是男孩,如果他长得不像你,我会当着你的面,掐死他。”

    “疯、疯子滚你滚这里不是你的家是我的家如果、你、你欺负我我会告诉意意,他很厉害,可以把你打跑的”观泠吓白了脸。

    他要给盛焚意打电话。

    可是盛焚周歪了歪头,“想让他陪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

    观泠顿时不敢吭腔,他余光害怕地看着盛焚周。

    盛焚周却没有看他。

    盛焚周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盛焚周站在床边,看到了那张空荡荡的婴儿床。

    “还没有生呢,婴儿床就准备好了吗”盛焚周站在婴儿床前,观泠还没有生孩子,他却像是在婴儿床里看到了小宝宝,他俯身,像是从婴儿床里抱出来个什么似的,指尖抚摸着怀里空无一物的鼻尖,他像是听见了观泠的小宝宝哇哇大哭的声音,愉悦笑了。

    “他很可爱,长得也很像你。”盛焚周说。

    盛焚周把怀里的小宝宝放回了婴儿床,他坐在床边,一手摸着观泠的手,一手搭在婴儿床的摇篮上,轻轻晃了晃,像一位慈父在哄小宝宝睡觉。

    观泠缩了缩脖子,痛恨又哽咽地说“疯子”

    盛焚周并不生气,他非常喜欢观泠对他的辱骂似的,他慢慢侧身,一张禁欲稳重的脸盯着观泠,分明是一张很该受人敬仰的男人面孔,观泠只觉得满是罪恶。

    观泠吓得一巴掌扇过去,他往后要躲,结果盛焚周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前一扯,舌尖舔着他扇人扇红的手腕往上,像是着迷地一路吻上去,最后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把舌头捅进观泠喉咙把观泠吻得崩溃大哭。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观泠呜呜咽咽地大叫着“我们离婚了盛焚周你做什么疯子疯子”

    盛焚周停了这个吻,他笑了笑,指腹按住观泠的脖子往下,感受他的颤抖。

    “你以前从来不敢和我大声说话的,那个男人对你很好吗把你养的这么不知好歹。”盛焚周自顾自地,像是嫉妒了,“观泠,如果你想要幸福,那就不能忘记我啊,那笔几十亿的债务,你想要盛焚意替你背负吗想要他因为你,再一次变得穷困潦倒,你想要毁掉他的一生吗”

    “不、不要”观泠讨好似的用膝盖去蹭身上这个男人的胳膊。

    盛焚周很受用,他的前妻知道该怎么平息他的怒火。

    他握住观泠的膝盖,用这个膝盖去蹭自己的脸颊,他望着观泠的裙子里的模样,“乖乖让我艹一顿。”

    观泠没有反抗,他只是偏过头,麻木望着婴儿床,像那是他保持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自暴自弃,自我厌恶地说“做不了的等我生完孩子以后,再做可以吗”

    “那我们到时候,就在盛焚意的眼前做,好不好你好像很在乎他。”

    “别抢走我的孩子”

    “回答我,你喜欢盛焚意吗”

    观泠咬牙看着他,“不喜欢。”

    盛焚周吻了吻他的额头,“我知道。”

    “睡吧,亲爱的。”盛焚周临走前对观泠说。

    观泠知道这句话的下半句是什么

    我必如雪崩再来。

    观泠要疯掉了,蜷缩起来,他明白了。

    没了盛焚意,他什么也不是。

    他的前夫还会来找他的。

    他只能依赖盛焚意了。

    丈夫,不,他的前夫离开后,他望着空荡荡的婴儿床,像是被盛焚周传染了一样,像是真的要从婴儿床里看见一具小孩子的尸体,脖子与头颅连接的那根软乎乎的骨头断掉了,露出和他一脉相承的血水濡湿整张床面,最后血流在了他脸上,他捂住脸,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像是情绪到达顶峰的无法遏制的大哭。

    观泠一晚上没有睡觉,第二天一早听到开门声后,他下了床,站在二楼的卧室门前,他不敢下楼,只站在楼梯上等盛焚意看到他,盛焚意走到他面前。

    他像是求生,又像是委屈似的一把抱住刚从医院回来的盛焚意,盛焚意身上还有医院的气味,像是被他昨晚的任性伤透了心,在医院待了一晚上才回家。

    观泠后悔得哭个不停,他一直说“别、别离开我了别走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昨晚是我不好,以后,你买了巧克力蛋糕,我会都吃掉的,我也不让你操心,我不哭了,不要走、不要走”

    “盛焚意,你保护我好不好我、我害怕。”

    盛焚意抬手,给他擦了擦眼泪,“昨晚一个人在家,做噩梦了吗”

    观泠不敢说出实情,只顺着盛焚意的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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