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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替身攻们为我打起来了

    足够动人,此刻白皙脸颊被情欲蒸出薄粉,仿佛初绽的桃花,明媚又多情,天下只此一朵。

    可这绝无仅有的一朵,此刻却盈盈落在别人怀中。

    闻峋五根指头几乎捏碎,他喉结滚了滚,却哑巴似的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姜渔笑吟吟的“那好吧,你不走的话,就在这里听着吧。”

    柔弱无骨的漂亮少年很快被男人抱进去,留给他的只剩下一个背影。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算好,不多时,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与水声便隔着紧锁的门板传出来,清晰地落到了闻峋的耳朵里。

    像是骤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高大的男人站在卧室门外,背靠着墙壁一点点滑下来,坐在地上。

    他抱着头,近乎自虐地停留在这里,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一夜未眠。

    第90章 纯爱战士狗子哥。

    90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地板上时,闻峋还保持着靠墙而坐的姿势,像是一晚上都没动过。

    他双眼通红,眼白处爬满密密麻麻的血丝,眼眶微微凹陷下去,眼睑下浮着淡淡的青黑色,像是整个人都被抽干了精神,委顿不堪。

    昨晚他看了时间,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是在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中结束的。

    没多久,他看着徐晏书把人从房间里抱出来,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少年睡衣也没扣好,松松垮垮地拢在身上,胸口处露出的雪白皮肤上全是红痕,新鲜的叠着旧的,青红交错。

    闻峋站起身时,甚至从没扣好的衣领处瞥见了一点肿起来的地方,可怜又爱娇地泛着微有些深的红色。

    他盯着徐晏书,视线从男人脖颈上那些凌乱的抓痕上一一滚过,目光恨不得化成刀子把他刺穿。

    徐晏书却云淡风轻地勾起一丝笑,像是完全的胜利者,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欣赏着他的落败与颓然。

    看着挡在身前一身杀气的闻峋,徐晏书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不用他说话,自然有人会开口。

    姜渔靠在男人怀里,脸颊上弥漫着情潮未褪的绯红,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眼睫上还挂着刚才生理性漫出来的眼泪,他整个人娇娇的,又懒懒的样子,带着一种蜜桃般熟透了的韵味,漂亮得惊心动魄。

    他浅浅朝闻峋扫过来一眼,倦声倦气道“你挡在这里做什么,让开,我要洗澡。”

    闻峋盯着二人的眼睛红得像是得了红眼病,他喉结上下滚动一圈,拳头攥得发痛,停顿了两三秒,才僵硬地朝一旁挪开步子。

    徐晏书抱着人和他擦肩而过,他几乎能闻到从姜渔身上传来的,带着热腾腾汗意的香气,以及那香气之中,一丝属于别的男人的,若有似无的腥膻味。

    一直到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他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过,仿佛一个坏掉的机器人,浑身冰冷到僵直。

    浴室里水声淅沥,没多久竟又响起暧昧的亲吻声。

    闻峋死死盯着被水雾浸得模糊的玻璃门,双眸血红,牙齿几乎咬碎。

    半晌,他突然恶狠狠一拳砸到墙上。

    砸了一拳还不够,紧接着,他又像是彻底疯了一般,哐哐哐数拳砸上去,像是完全不知道疼痛,连手上砸得满是鲜血都似看不见似的。

    直到墙上被他砸出一个血淋淋的坑来,闻峋才恍然回过神,喘息着停下了拳头。

    他一手扶着墙壁,原本挺拔的肩背微微佝偻着,低着头,额上的汗水一滴滴砸落在地板上。

    后来,那汗水流进了眼睛里,又从通红的眼眶楓中涌出来,让人分不清滴落的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

    男人身上滴着血,头发糙乱,双目像是被打了一拳般红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败、愤恨、绝望的气息,仿佛一只受了重伤,连引以为傲的锋利爪子都被斩断的困兽。

    他生来是天之骄子,在任何地方都是出类拔萃,受人景仰,他总以为自己拥有很多常人所不能拥有的东西,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或许,曾经他是拥有过什么的,可他没有珍惜,反倒亲手将其撕碎了。

    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闻峋,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是你咎由自取。

    但他心里又难以自抑地回问,如果当初他不那么做,如果当他发现真相的时候没有将怒火全都对准姜渔;如果他理智一点,没有当着姜渔的面掘开闻淙的坟;如果他没有在闻淙的灵堂里那样残忍地对待姜渔,把姜渔逼到绝路

    甚至,哪怕他就是这样放弃尊严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自欺欺人地过下去,那么,他和姜渔是不是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早该想明白的,至始至终,他想要的只有姜渔,只要姜渔肯在他身边,只要姜渔肯永远像那样甜甜地对他笑,对他软声撒娇,那么其他一切都无足轻重,他可以放弃任何东西,家世、地位、财富、名声、甚至尊严,因为和姜渔相比,这些全都不值一提。

    可万事没有如果,也没有早该,人本性如此,愚蠢而自负,总是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一面破碎的镜子,就算后面再怎么费尽心思地拼凑,也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模样。

    浴室里的暧昧声响还在源源不断地透出来,如同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的魔咒,每一声都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刺穿他的心脏。

    无边的漫长夜色中,闻峋痛苦地捂住了脸。

    泪水从他指缝中涌出来,接连不断,似没有尽头。

    褚弈一直到中午才回来,他进屋时姜渔已经起床了,正窝在沙发上抱着小兔子追剧。

    男人身上带着一身汗意,脸上和手臂上有些红红紫紫的伤痕,头发也乱乱的,颇有几分灰头土脸。

    姜渔随意地朝他投过来一瞥“回来了东西买齐了吗”

    他今早上起床时发现褚弈还没回来,就给他发消息,让他在外面顺便买些给小兔子吃的东西,一起带回来。

    褚弈把手里提着的一堆东西搁在茶几上,原本每次一回来就要迫不及待地贴姜渔身上的人,这次只是闷闷地回了声“嗯”。

    姜渔看着他脸上的伤,问“你去哪儿了弄成这样”

    褚弈别开视线“没去哪儿。”

    顿了顿,又闷闷道“你不是不关心我去哪儿吗。”

    昨天他离开的时候,姜渔别说问,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下一刻,一个清脆的巴掌“啪”地一声扇在他脸上。

    姜渔漂亮的眉眼带了几分少见的凌厉,冷冷道“你甩脸色给谁看呢。”

    厨房里正在准备午饭的闻峋和徐晏书见状,都默契地不发一言,埋头做自己的事。

    褚弈要是被姜渔讨厌,受益的自然是他们。

    男人身材高大宽阔,比纤瘦的少年高了整整一个头,胳膊比少年大腿都粗,可他站在姜渔跟前,却像一只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来的大型犬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