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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师尊让我操碎了心

    出现了复发的征兆。所以他决心今晚不管如何,都要把情热期的问题解决了。

    应岁与这才明白这几天弟子奇怪举动的原委。

    清心寡欲

    弟子把他的克制误会成了不想

    他哭笑不得。

    原来自己在弟子心目中如此正直的吗

    “所以,你这几天都在学房中术”

    在欲念的灼烧下,他的嗓子哑得吓人。

    鹤云栎的脸烫得要烧起来“有”窘迫使得他的嗓子喑哑到近乎失声,他咽下一口口水后继续说话,“有学了一点。”

    接下来,鹤云栎展现了他的学习成果。

    虽然还是有些拘谨笨拙,但较在禁地时一无所知的状态,进步明显。

    这明显不是单纯的理论学习能锻炼出来的。

    应岁与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低声询问“练习过”

    “嗯。”虽然处于上位,鹤云栎却连抬眼看一下应岁与的脸都不敢,“一个人练习过。”

    是了,他的弟子一直是个勤奋踏实的孩子。

    但没想到连这种事也不例外。

    学到什么程度了书上的内容实践了多少

    稍微想象了一下弟子一个人躲在房间时的画面,应岁与便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集中,他继续问“练习时想着的是谁”

    答案他很清楚,但想听鹤云栎自己说。

    鹤云栎用尾角飘红的双眸瞧了他一眼,像是在责怪他为什么问这么让自己难堪的问题。

    但很快又移开目光,看向一旁,似乎想找到一个藏身的缝隙。可他现在的姿势不但无处可躲,还能被应岁与从上到下不留死角地纳入眼中。

    最终,他给出了答案“是是师父。”

    若蚊蚋般的声音像是最烈的催情剂。

    如此单纯,又充满诱惑。长发披散的弟子仿佛他欲念所化的神祇,应岁与心甘情愿匍匐其下。

    这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生疏的动作与极端的诱惑形成强烈反差。

    应岁与很难说自己狂热的渴求能在弟子生涩的服侍下得到满足。

    但此时此刻,身体的欢愉倒在其次了。持正又脸薄的弟子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的事实,已经教应岁与的心满到胀痛。

    前所未有的安全与幸福感包围着他。

    被爱的事实无比明确。

    他按捺住身体的冲动,将主动权全部交给了鹤云栎。只用轻柔的抚慰回应弟子的“包容”,或是适当地予以夸奖,鼓励弟子更进一步。

    全盘接受了这充满“折磨”的恩典。

    第78章

    天边渐渐透出亮光, 清亮的露珠上晕开一抹霞光。

    房内,长明灯已经熄灭,而缠绵的动静还没有停歇。

    鹤云栎试图抓住窗幔, 很快又在晃动中脱手。

    他错了, 师父根本没有清心寡欲。这一晚他就没能歇过。他自学的那点花样根本不够看。

    在应岁与的“补课”下, 他的相关知识在一晚上突飞猛进。

    可他并没有想一口气学这么多。

    觉察到天色变化,他抬头看了一眼蒙蒙亮的窗外, 伸出乏力的手去推应岁与“师父, 天天亮了。松松要,要醒了。”

    应岁与轻笑着咬他的脖子“原来徒儿还有力气带松松。”

    鹤云栎确实倦得厉害,若非应岁与还在折腾他, 只怕早睡过去了。

    应岁与怜爱地亲了一口浑身乏力的弟子“休息一天吧。沧渊师侄不是还没走吗让他来帮忙带松松就行了。”

    考虑到自己这副模样去见孩子也确实不合适, 鹤云栎采纳了这个建议, 他弱弱请求“那您缓缓, 我给大师兄发个传讯。”

    发完简讯,应岁与还想继续作乱。

    他捂住应岁与的嘴“师父, 别玩了。一会儿大师兄就唔就来了。”

    虽然没有尽兴, 但考虑到弟子的廉耻心和对师侄的基本尊重, 应岁与还是应允下来,草草结束了这一轮。

    孟沧渊抵达时并未在院内找到师叔和师弟, 找了找,瞧见从汤池方向过来的应岁与。

    看到小师叔还在滴水的头发, 他颇为诧异早上就沐浴

    不过他不敢问也不敢管应岁与的事, 双手比划着解释来意鹤师弟让他来接松松。

    应岁与回道“松松在书阁写大字, 你去找他吧。”

    见到来的是孟沧渊, 松松鼓起脸抱怨“师父在的。可师祖一直缠着师父。”

    小师叔缠着鹤师弟为什么

    好在孟沧渊想象力和好奇心都并不很丰富,略微思考, 没有想通便作罢了。

    另一头,应岁与折回汤池,重新下水,来到趴在池边打盹的弟子身边。

    “大师兄来了吗”鹤云栎睁开惺忪的眼。

    “来了,已经带着松松走了。”他蹭着弟子的颈窝,暗示性地说道,“现在没人了。”

    鹤云栎摁住他的头“弟子现在好累。”

    “那不碰你了。”应岁与安慰性地亲了亲他,“为师抱你回房休息。”

    鹤云栎信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睡了过去。

    应岁与将人抱上岸,用术法烘干自己和弟子的头发,再给鹤云栎换上中衣。

    回到卧房,将人放到床上,他也顺势躺了下来,嗅着弟子的乌发沉入梦乡。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鹤云栎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师侄,我把松松送回来了。”

    大师伯

    他翻身而起推开窗户。

    的确是陆长见抱着松松回来了。

    应岁与也想探头来瞧,被他捂着脸按了回去。

    鹤云栎不好出门相迎,只能隔着窗户告罪“请大师伯恕弟子暂时不便见礼。”

    “无妨。身上可舒服些了”

    应岁与给鹤云栎想的借口是试药出了问题,需要休息一天。对于丹师来说,这种情况不算稀奇,所以同门们并未怀疑。

    “睡了一觉已经不碍事了。”

    陆长见左右瞧了瞧“你师父呢我没有找到他。”

    “他”鹤云栎瞥了一眼躺在一旁,玩弄着他手指的人,“可能出去了吧。师伯找他有事”

    陆长见没说什么事,只道“那我在书阁等等他。”

    书阁离鹤云栎的卧房并不算远,从这里透过书阁镂空的窗户甚至能瞧见陆长见影影绰绰的身影。换句话说,如果有人从他房间出去,书阁里也瞧得见。

    怎么办

    鹤云栎合上窗户,用眼神询问应岁与。

    应岁与“放过”弟子的手指,用口型反问为什么不说为师在照顾你

    我忘了。

    鹤云栎也用口型回道。

    弟子的迟钝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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