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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背刺太子后我死遁了

    皇子于心不忍,所以跳河去救。”

    老婆子说完便还嫌说出的内容不够,转身朝惠嫔道“惠嫔娘娘,您当年因为害死李妃和她的孩子心虚,所以一直怀疑自己两个孩子其中一个被偷换,但其实没有。”

    “两个都是您的孩子”

    惠嫔冷不丁被戳中这提都不能提的痛脚,当即脸色一变,“这不可能”

    她下意识的反应,几乎等同于承认,接着反应过来再想弥补,却也迟了

    老婆子还说,大皇子并不是落水而亡。

    大皇子和太子最后都上岸了。

    只是大皇子因为对太子愧疚,习惯什么东西都和太子交换着食用,这样只要东西有问题,底下宫人必然会立马上前来阻止大皇子吃。

    如此一来,便可以保住弟弟平安。

    可当天,大皇子落水后,意识昏沉地醒来,又习惯性地端起弟弟那份驱寒药喝。

    可大皇子喝了之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七窍流血而亡。

    惠嫔亲手害死了长子,悲痛之余更不敢让人知晓,只对外宣称,长子是落水而亡。

    而太子在此期间所受的诸多折辱,更像是埋在所有人心底一桶炸药,迅速燃爆。

    恨不得将惠嫔这毒妇直接当场腰斩成两段

    惠嫔最后一次见到晏殷。

    她披头散发烧毁了所有经书,坐在地上又笑又哭。

    晏殷看着她装疯卖傻的模样却并没有为之所动,而是语气淡淡地吩咐“李妃当年的冷宫并没有完全被烧毁,便将她关到那里”

    坐在地上痴痴发笑的女人霎时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猛然抬头。

    “不不”

    “我不要去那种地方”

    “你恨我是不是你恨我当年相信那个道士的话”

    惠嫔绝望凄厉的声音一点一点远去。

    晏殷从始至终却连眸色都不曾改变。

    惠嫔当年因为认定两个孩子其中一个不是她的,更因为无法确认是哪个,便破罐子破摔寻了道士来。

    道士说,将两个孩子的贴身信物放入符水中,第二天谁的信物会缠上亡灵怨气染黑,那个人便是李妃之子。

    符水也许有猫腻,又或许存在其他机关。

    总之当天夜里,长子偷偷进去后,哆嗦着手指掀开红布,发现自己的信物上被染黑。

    他当时害怕极了,最终将弟弟的信物抹上了黑灰,将自己的信物擦拭干净。

    打那天起,惠嫔便坚信长子是她的孩子,而晏殷不是。

    这才是大皇子对晏殷愧疚的真正原因。

    惠嫔的事情解决后,便只剩下太子登基前的最后一个阻碍。

    太上皇私底下找晏殷陪自己下棋,叹息道“瑾王这个孩子命也很苦啊”

    他嘴上这般说,却也没打算给瑾王留有活路。

    “你可以选择宣布瑾王已死,亦或是找个和瑾王相似的死刑犯,让对方穿着瑾王的衣裳代为处决。”

    在成为皇帝的路上,排除异己是必然的事情。

    只待完成对瑾王的审判之后,太子就可以登基了。

    届时,“瑾王”死后,即便是瑾王的旧部,也不会轻易相信另一个冒出来且再无威望的瑾王。

    这样瑾王就永远别想回来,且他私底下一旦接触那些势力,太子便可以立马顺藤摸瓜全都拔出干净。

    这是眼下最为简单、也最不费吹灰之力的做法。

    晏殷口头答应,语气从容地答了个“好”。

    太上皇道“这都是为了你好。”

    逼狗入穷巷,反倒是件不利的事情。

    更何况,太子等了数年,一直被各种因素所裹挟,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先登皇位。

    老头子说完之后,便直接扔了手里的棋子,嘴里嘟嘟囔囔让吴德贵从窗口折了一只月季递给太子。

    “这次输了就拿花作抵押吧,等下次老头子我有什么好东西了再和你下”

    红月季开得艳丽张扬,落在太子手掌心里,平白为太子增添了一份艳逸。

    吴德贵看得满是养眼,在太子走后,忽然对太上皇道“太子也是时候立太子妃了。”

    就算不立太子妃,也该有个贴心的伺候了。

    太上皇叹息道“是啊,我怎么记得他看起来很喜欢那个小医女”

    吴德贵不解,“有喜欢的人不是好事吗您老人家为何叹息”

    吴德贵问着,不等太上皇回答他忽然就明白了。

    太上皇自打回宫后便一直没有问过一个人,那人便是他向来视作心肝的明棠郡主。

    太上皇给了明棠郡主最后一次机会。

    可明棠郡主还是无法改掉恶毒的秉性,她折辱太子的事情便已经将她自己推上了绝路不说,她更是差点淹死了那位曲医女。

    所以,太上皇在太子面前根本连提都不提。

    吴德贵亦是跟着一叹。

    他自也清楚,织雾这是彻彻底底走进了死局,任何人都救不了她,太上皇也不能。

    这厢温辞随着太子出了门后,便从善如流道“属下现在就去找个和瑾王相像的死刑犯”

    他向来擅长揣度太子心思,也一直都会提前安排好太子想要的结果。

    可这一次,他话未说完,便听见太子说了个“不必”。

    晏殷面容平静道“孤说过,不会再听太上皇的话了。”

    掌心里的月季花艳丽鲜红得灼灼逼人,被挤压出来的汁液宛若鲜血,细流在指尖。

    根茎上的刺戳进去皮肉之后,明明不及当日匕首划伤掌心处的十分之一,可偏偏滋味那般可怖。

    可怖之处就在于晏殷以前从不会疼。

    可眼下,手掌竟越来越疼,疼到微微发颤。

    晏殷打量着指尖比鲜血还要香甜的花汁,垂着眼睫,语气更为漫不经心。

    轻飘飘地从唇缝间吐出一道与太上皇意愿背道而驰的命令。

    “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他们。”

    他们

    一个是瑾王。

    至于另一个

    无疑就是那位明棠郡主了。

    身旁始终兴致缺缺的涂奚像是突然嗅到了血腥气的猎犬,连带手里的弯镰都不由再度开始发出兴奋的嗡鸣。

    太子果然不愿意放过那对狗男女。

    宫中的消息闭塞,没那么快、更不会轻易随便传出宫廷之外。

    织雾带着瑾王离开那破庙后,瑾王便好似隐隐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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