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52

作品:《背刺太子后我死遁了

    嬷听在耳中哪里会觉得自己捏疼了她,只当她是故意勾引

    可下一刻老婆子却听见男人似隐忍着嗓音提醒“嬷嬷”

    “你逾矩了。”

    尤嬷嬷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险些就要碰到晏殷身体,立马脸色发白地跪下。

    “老奴该死。”

    直到太子吩咐她退下,她这才头也不抬地退出了屋中。

    织雾这时甚至都还未松开手。

    坐在男人有力的腿上,脚尖甚至都触不到底。

    许是紧张,也许是热气太盛,美人指尖泡得泛出浅粉后,却更无力地作出攀扶。

    男人苍白的手臂粗壮有力,一双柔嫩小手软软搭在上面,才勉强攀住了可依附的浮木一般。

    她缓着起伏不定的呼吸。

    雪白池水便扑在起伏的心跳之上,

    雪色池水荡漾得雪色衣襟若隐若现。

    从旁人的角度看来

    衣襟上绣的粉色小花险些就要浮出水面,而后又埋入雪白池水之下。

    织雾心神未定地抬起眼眸便对上了太子一双深沉黑眸。

    想到自己方才为了遮掩,故意往他精壮胸膛前凑的暧昧举止,织雾当即便要避开那条敏感手臂。

    在尝试转开身体的同时,她一面只在口中转移话题,语气轻道“殿下倒是防备心重,下水都不忘带着匕首。”

    晏殷缓缓垂落下视线。

    他却不紧不慢地、抬手撩开黏连在她颊侧的碎发,忽然低声答她。

    “不是匕首。”

    不是匕首

    即便他身上穿了一条雪色长裤。

    可里衣太薄

    而一些遮挡作用的位置,也几乎形同虚设。

    察觉他话中深意之后,织雾想要不动声色偏过身体去的动作瞬间微微僵住。

    因被他话中的异物分散了注意力,以至于男人话音落下的同时。

    他似要捉起她方才过分主动暧昧地揽住他的手臂查看

    要亲自看看她方才到底在掩藏什么。

    在他滚热手掌捉住了方才尤嬷嬷碰过的臂膀。

    织雾霎时愣住。

    她脑中瞬间警铃大作。

    发现他方才的话也许并不属实,只是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时织雾却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绝对不能被他发现。

    “殿下坏、坏死了”

    这句用力过猛的话说出口时显然杀伤力极大。

    矫揉造作的语气不说,甚至还带有一丝撒娇轻颤的尾音黏腻勾缠。

    在晏殷恰好落下的指腹精准按在她的守宫砂上

    织雾便趁着这个机会不顾会在他面前走光,猛地推开他的肩。

    即便背上的里衣几近透明地贴在肌肤表面。

    柔软凹陷的腰窝下,

    雪色沟勒深映。

    织雾也都全然顾不上。

    她披上衣裳看似娇羞地离开,心里也祷告身后的晏殷以为她真得是在娇羞。

    在外面的人接应织雾快速离开东宫之后。

    当天夜里自是风平浪静。

    可只等隔天一早,织雾立马让人准备马车,一刻都不能耽搁要将侄女杏玉一并带出宫去。

    可在沉香打开房门时,便发觉大清早上,宝珍苑外竟不知何时围起了一圈身材魁梧高大的宫廷禁卫。

    仿佛在彻底治好了曲晚瑶之后,双方间都没有了太多演戏的必要。

    大概是为了大发善心地让此间主人可以再睡上一个好觉。

    所以才温温吞吞地让她们主仆俩在早上才发现这一幕。

    一个陌生的太监上前来笑道“还请小姐过去东宫,给咱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织雾心口狂跳,似乎预料到了什么。

    她此刻只得收敛着不安的情绪,语气平静道“那便让我的宫人出去准备车马,我需要她们出宫为我办事。”

    太监却继续笑了笑,语气仿佛为难“顾小姐,太子说了,小姐这里的人今日哪只脚踏出了门,便要奴才赔哪只脚。”

    至于太子向她索要的“交代”,等这位顾小姐见到对方后自然就会知晓。

    第26章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 地面都是潮湿。

    夜里雨声滴答打窗,淅淅沥沥的雨点极有韵律。

    晏殷耳边听见的却是别样的声音。

    他眼前回到了浴池中央,在那雪白池水中身体愈发反常。

    池中没有旁物, 只有奇怪的兔子在他眼底底下扑腾不休。

    又白又软的兔儿泡在水中,不知何人在它们身上盖了一层透明薄纱, 打湿之后既暧昧, 又朦胧。

    雪白的池水荡漾, 兔儿嫣红的一点鼻尖便要浮出水面,却在将将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之前又没入雪白池水之下。

    兔儿被池水淹得无法呼吸, 上下扑腾得愈发厉害, 想要往岸边逃去, 偏偏上岸后却又露出了雪白饱满的兔尾巴。

    中间勾勒着一条雪缝

    让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将这只兔儿耳朵捉起, 捏在掌心里, 似乎想要将它揉碎, 又好似想要将它含入口中茹毛饮血般生吞活剥。

    梦境于寅时被中断。

    晏殷披散着长发推开窗,外面天色都仍旧浸于无尽的暗色当中。

    他指尖沾染了浊色,却并不急于唤人进来为他更衣。

    而是慢悠悠地将手指放入一盏翠绿茶水中, 让那冰凉透骨的茶液将一些东西的温度降低下来。

    梦里的兔儿自是惹人怜爱。

    可惜现实中,兔儿的主人却是一个满口谎话的小骗子。

    晏殷由此便好似陷入了一些奇怪的困境当中。

    他的恶劣本性固然令他想要将梦中那只险险淹死的柔弱兔儿握入掌心蛮力蹂躏。

    可脱于本性的他, 又好似从中看见了自身不可免俗的下流品性。

    可见男人的天性便是肮脏污浊。

    再是爱洁、再是衣冠楚楚,都不过是为蒙昧世人所作出的伪善皮囊。

    就好比一只狼之所以要披上羊皮,绝不是为了成为无害食草的羊。

    而是为了让那羊羔茫然无知地主动靠近它,自觉送入它口中, 让它避免暴露出食肉动物的丑恶嘴脸,而可以姿态优雅地将那羊羔舔舐上自己的气味, 再一点一点拆吃入腹。

    只待天色终于大亮。

    温辞才进来同此间主人汇报。

    一切都如晏殷所料,天一亮, 那兔子的主人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携带那来路不明的小兔崽儿一同逃离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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