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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越夫郎有点甜

    就算左安礼再怎么锻炼,本身也就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实在没什么看头。

    更别提从不锻炼,跑个步就气喘,每次看到别人热血沸腾地练武,自己也就三分钟热度的白谨了。

    他甚至还有白软软的小肚子。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两位客官,您二位点的吃食到了,我能进来吗”门外是小二沉闷的声音。

    护卫上前一步跟他交涉,东西由他送进去。小二退后一步,少走几步他还求之不得。

    “少爷。”这是护卫沉稳厚重的声音。

    “送进来吧。”左安礼淡淡道。

    这水汽太重了,早晚都会将脂粉给熏落的,这又不是后世防水的化妆品。

    白谨后背倚在石面上,忽地想起泡温泉是不是还需要一张白帕贴在额头上,这样他也不用担心暴露了。

    于是护卫进来后,就在一片白蒙蒙的热气中,发现白谨没骨头地葛优躺着,额头上还贴着一坨软趴趴的白毛巾。

    他转头猛地看向左安礼,见他还是正常的,这才勉强松了口气。

    白谨“”你什么意思

    “别担心,他没生病,只是觉得这么泡着比较舒服。”左安礼解释说。

    白谨谢谢,有被内涵到。

    护卫点点头“没事就好,那少爷,我就先出去了。”

    “好。”

    护卫将东西放下后,起身出门,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白谨担心自己挪动身体弧度太大,将头上顶的白帕子蹭落,就没动那边的吃食。

    可是他以往贪吃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多半会被聪明敏锐的左安礼发现不对。

    那就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好了。

    “少爷,这次县城要举办的活动,你有什么想法吗”

    室内静了两秒。

    左安礼瞥他一眼,轻描淡写道“不,完全没有想法。”

    白谨卒

    就该知道以左安礼的性格,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才对。

    白谨鼓着腮帮,眼睛微眯,盯着左安礼和自己面前的缥缈白雾。

    “我倒是有几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他眼里闪着晶亮的光,好似星子跳跃在茶褐色的湖泊中。

    左安礼不自在地挪开眼,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眸存在。

    “哦,那你说说吧。”他别扭地展开话题。

    白谨以手拨着泉中的热水,“离过年还有段时间,大家肯定会在年前陆陆续续地回家团圆,我们要自己选个好日子,作为广兴县特有的节日。”

    左安礼虽不在乎这个,但仍旧耐着性子听他说话,从鼻腔里轻“嗯”一声,以示回应。

    旁人见不到他耐心的时候,偏就白谨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让左县令想办法在那天解除宵禁,灯市得有吧”

    “唔,除了这个,猜灯谜肯定得配上。这些不用咱们提,那些商家肯定会推出。”

    白谨颇为苦恼“既然如此,那咱们能想出来的有趣活动肯定少之又少了。”

    左安礼捏着下巴,一手抹去脸上的水珠,露出芙蓉面,漫不经心地提醒“你知道跳傩舞么”

    “傩舞”

    系统见不得他丢人,提示道和跳大神差不多。

    白谨立刻就懂了。

    不过左安礼解释得更详细“傩舞请一些人佩戴狰狞凶煞的面具,作特殊打扮。再跳具有驱鬼逐疫、祭祀祈祷的舞蹈。”

    白谨好奇地睁大眼睛“我还没见过呢。”

    左安礼的神色格外柔和,他道“一般在大年初一和正月十六有表演,准备几个曲目从东街跳到西街。”

    “以前广兴县的财政并不乐观,请不起傩舞来娱乐民众,今后父亲应当会请。”

    “哇,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呀。”白谨邀请道。

    左安礼冲他笑着,眼底泛起柔色“嗯。”

    看来是搞不出独一份活动了,白谨怏怏放弃,觉得能弄出这么观赏的活动也算不错,至少改变了大家对广兴县贫穷偏僻的刻板印象。

    他转念一想,可以借鉴傩舞,搞一个独具特色的活动。

    “少爷,我们可以这样再这样”白谨为了贴合气氛,特意凑近了左安礼,压低声音细说。

    左安礼先是被他带过来的湿热气蒸得微醺,接着就将注意力放在他说的话上,眼中含笑,为他完善细节。

    “诶,这不是老钱吗”手上紧紧捏着工坊牌的老人正挥手跟旁边的人打招呼。

    别看他上了年纪,背也有些佝偻,但精神矍铄,眼睛炯炯有神。

    “嗯,是老关啊。”回应他的是个穿蓝布麻衣的老人,手上满是长年累月干活的裂痕。

    还有不少来这蜂窝煤工坊的人,竟是跟他们如出一辙的老人,精神状态还有身体都还算良好。

    “没想到这次的工坊居然会喊我们这群老东西来工作,我儿子可是羡慕死他老子了”老人得意地说。

    “说起来,我那儿媳妇也不知怎的被县上招去做工,听说要在年前赶出一批衣裳来,是大人物需要的吧”

    另外一个老人啪嗒啪嗒抽着手里的烟枪,不耐烦地打断他“你管人家要什么,能有钱赚就行了。”

    这些人无一不捏紧了手中象征着身份的木牌,靠着这个他们就能在过年前赚上一笔,过个好年了。

    先前被喊做老钱的蓝衣老人背着手回了乡,昂首阔步地回到家。

    老妻崇拜地看着自己,准确地说是看着他手中的木牌。

    又是给他递擦汗的帕子,又是倒润口的热水。

    老钱此前在那群老哥们面前稳重如山的形象退却,他得意扬扬地朝着老妻炫耀“你男人出马,能有什么不成功的”

    钱婶子想摸一摸那张木牌,却被老钱一把将手打掉。

    她立马变了脸,横眉竖目道“好哇,钱大山,你胆子见长了是不是敢对老娘出手,要不是我厚着脸皮去求青奴给咱们这个机会,你还不一定会被选上”

    老钱被扭住耳朵,疼得面目扭曲,连忙跟她求饶。

    钱婶子念叨起今日又有人来拿东西给家里面,让她在白谨面前替他们说好话。

    “你没答应他们吧”老钱连声问。

    钱婶子翻了个白眼“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当初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们在人那么惨的时候都不伸出援手,还只会嚼舌根,现在知道别人辉煌了,想来分一杯羹,我呸做他的美梦去吧”

    老钱也摸上了自己的旱烟枪,里面没有烟丝,只能含在嘴里过个瘾。

    他含糊不清地说“你没答应就好,他们的儿子都已经去矿区挣钱了,竟然还不知足。”

    钱婶子嫌弃地斜睨他一眼,“你不也是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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