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6、Chapter 76

作品:《队长今天变异了吗[末世]

    三个月后,立春。

    不到午饭时间,杨芮就在办公室见到了时七。

    今天也是需要献血的一天。

    抗体试剂的研究进入了平台期,目前的成品只能让赫尔的情况不再继续恶化,杨芮隔个三五天就得把时七叫过来再抽一小管血。

    看着时七熟练地自己拿起酒精棉和抽血管操作,杨芮叹了口气“要不你下个星期缓一缓,先不用来了。”

    “我没事,”时七摇摇头,“吃的喝的我都有严格按照你给的营养表来,可以继续抽血。”

    杨芮在心里叹气,哪止抽血啊,抽淋巴液,软骨组织切片

    这位大爷答应时眼都不眨。

    她这个搞研究的反而开始担心会把人搞垮。

    “搞研究是心急不来的。”杨芮忍不住说了他两句,“平时也很淡定,难不成都是演的”

    时七的视线垂了垂。

    淡定确实都是装的。

    暗红的血注满了小小的抽血管。

    “我帮不上别的,只能在这种事情上积极一点。”他把封好的抽血管递给杨芮,“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杨芮进行试验的压力倒不大,完全逆转异变的关键就藏在基因里,平台期只是因为实验室还没能定位那组基因链,只能用笨办法一个一个试。

    她现在只是有点担心时七。

    所有人都以为他没事了,杨芮一开始也以为他没事了。

    毕竟她没见过面前的青年哪怕一次崩溃,除了最开始从医院跑出来的那一次,他似乎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但随着研究进度向前推进,杨芮还是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不是冷静下来了,而是紧绷到了极点。

    杨芮想劝劝他过于紧张其实也没必要,可她也知道,有时候是劝不动钻了牛角尖的人的。

    唉,有亿点点愁人。

    杨芮不会安慰人,想来想去,还是专注实验赖得比较靠谱。

    还是得早点找出那段能作为抗体的基因来得比较实在。

    “一会儿还要去实验室陪他吗”用装满的抽血管替换掉检测仪里已经空了的抽血管,杨芮问,“多跟他说说话还是有帮

    助的。”

    “不了。”时七罕见地摇摇头,“快上课了,我得去靶场。”

    杨芮哦了一声,问“一个月了,当教官还习惯吗”

    “还好,”时七边说边把袖子放下来扣好,“反正上楼来实验室是挺方便的。”

    “那就好下周你得请两三天假。”点开实验室发来的最新数据总结,杨芮算了下日子,“需要你来做个穿刺,抽骨髓。”

    “好。”时七没犹豫,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周几”

    “周一吧。”

    “行。”

    杨芮啧了声“暂时没别的事了,祖国的花朵嗷嗷待哺,赶紧回去上课吧。”

    每次都答应得这么干脆,都不怕她拿着他的样本干别的吗

    这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噫,爱情的臭味

    *

    夏末。

    时七发现自己最近做梦做得越来越频繁了。

    有时候梦到小时候的事情,有时候梦到以前的事情,有时候还会梦到以后的事情。

    但大多数都是混乱的记忆纠缠在一起,亦真亦幻,光怪陆离。

    今天他又做梦了。

    好像是跟爸妈有关,具体梦见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那种强烈的悲伤与愤恨挥之不去,在他惊醒之后,甚至能在自己眼角摸到一丝湿意。

    “做噩梦了”天刚蒙蒙亮,对面床上的赫尔也坐了起来。

    “没有。”时七有些心烦意乱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赫尔沉默了片刻,起来给他倒了杯温水;递到他手里之后,他坐在了他床边。

    “谢谢。”

    “梦见什么了”

    时七敛了敛视线“我说梦话了”

    “那倒没有,”赫尔摇了摇头,“就是哭了很久。”

    时七“”

    突然莫名其妙的有些脸热。

    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手心很暖“没事了,别哭了。”

    心尖一颤,时大爷扁扁嘴,小声狡辩“谁哭了我才没哭”

    两三个月的相处,赫尔已经摸清了新室友口是心非的性子,知道这会儿最好顺着毛捋,所以顺着他的话头“嗯,你没哭。”

    然后宿舍里恢复了安静。

    “

    我梦到了跟我妈出去玩。”半晌,青年低声说道,“接着她走了,然后我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赫尔对父母亲情这种东西没什么概念,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白天阳光开朗的人忽然变得这么难过。

    可他知道自己不想看到他这么沮丧。

    “梦只是睡眠状态下脑神经在无规律的活动,”他笨拙地安慰道,“梦不是真的。”

    时七吸了吸鼻子“嗯,我知道。”

    “只是现实里我也是再也找不到她了”

    赫尔看着眼前低着脑袋的人,犹豫了片刻,伸手抱住了他。

    时七浑身一僵。

    “没事了,”他顺着他的后背,重复道,“没事了。”

    “我很想她,”良久,怀里的青年终于放松了下来,毛茸茸的脑袋挫败地抵在赫尔肩上,“真的很想很想她。”

    他只是继续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嗯,没事了。”

    “别哭了。”

    画面一转

    他坐在一片白的实验室里,和沉睡的人汇报日常。

    “学员都挺让人省心的。”

    “就有一个魏平,你还记得吗就他爱挑事,今天又嚷嚷着要跟我比移动靶”

    “不过你放心,你男朋友虽然年纪轻轻就从狙击手的位置上光荣下岗,这点小挑战还没放在眼里。”

    他不会得到回答,却依旧继续说着。

    “理事区已经开始落实清理与回收计划了,可乐他们现在一个多月才回来一次。”

    “用的就是林品那套东西。”

    “次声波对欧姆的影响毋庸置疑,不少参与研发逆转试剂的研究员已经被调进理事区了,都去研究ahaave了,后期可能还会作为武器继续开发,不过跟咱们关系不大了”

    “说到理事区,杨芮明年开春也要去理事区了,说是去做什么首席。”

    “其实她今年就能过去,但她爸妈年纪大了,理事区冬天太难熬了,她要等暖和点再带家人过去。”

    说到这里,时七轻咳了一声“赫尔,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我生日。”

    “我现在许愿,许什么你应该知道。”

    “我许了啊”

    “我许

    你早点醒过来。”

    画面又一转

    依然是天刚蒙蒙亮,时七在床上缩成一团。

    胃里绞疼得厉害,硬生生把他疼醒了。

    冷汗一层一层地冒,抓着被角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然后宿舍门被推开了。

    赫尔拎着热腾腾的早点回来了,见床上蜷成一团的人“胃疼”

    “嗯。”闷闷的回答自被子里传出来。

    赫尔似是叹了口气,把饭盒和牛奶放在桌上,坐在床边,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然后伸进了青年的睡衣下摆,温热的手心附在了平滑的腹肌上,顺时针缓缓揉动起来。

    “以后不要在晚上吃辣的了。”

    “知道了知道了,”床上的人答应得心不在焉,微凉的爪子也伸进了对方衣服里,傻笑了两声,“好暖和”

    赫尔“”

    接着衣服里乱动的爪子触到了一块纱布。

    “你受伤了”惊讶的爪子不敢再乱动了,“怎么弄的”

    “小伤,我没事。”

    时七一骨碌坐起来,抽出手,指尖上沾了一片濡湿的痕迹,“都渗血了还没事”

    墨蓝的眼睛避着他的视线“我没事。”

    时七忍了又忍,才没有盘问他半夜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回来时总受伤。他弯腰从床底下拉出了医药箱,拿了干净的纱布和绷带,没好气道“躺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一想到他受了伤还不吭声就生气。

    不吭声还给自己买早点就更生气了。

    “你不胃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其实还是疼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气得肝更疼,“躺下。”

    赫尔这才顺着他躺了下来,时七掀开他的衣服,露出了已经被血浸透的绷带。

    时大爷皱巴着脸,动作看似粗鲁实则轻到了极致地解开了草草卷上的绷带。

    “呼呼,”整整齐齐地重新包扎后,他最后弯腰吹了吹,“不疼了。”

    时七真正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天还没亮。

    床头的闹钟显示现在才凌晨三点

    多,他缓缓地坐了起来,然后摸了摸眼角。

    干的。

    没有哭。

    能哄他抱他给他买早点的人也不在。

    叹了口气,时七又躺了下来,强迫自己闭上眼。

    他必须保持身体各方面的健康才能继续配合杨芮的实验。

    很快的,时大爷闭着眼自我催眠,很快哄他的人就回来了。

    *

    眨眼就又到了深秋。

    实验进展也很顺利,九月中旬逆转试剂出炉,经过注射后,赫尔身体表层的鳞片与腕足已经消失了。

    异变被逆转了,他的生命体征也非常稳定了。

    只是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二次异变对大脑有一定的伤害,虽然逆转试剂正在修复这些损伤,可杨芮也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确定醒过来的赫尔会和以前没什么差别。

    自主意识这种东西想要恢复原样

    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只能等所有损伤被修复完毕。

    她和时七说过这个问题。

    “那我还能做点什么吗”时七认真问道,“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杨芮当时完全确定,就算她说要星星要月亮,面前的年轻男人也会想办法弄来。

    可是

    杨芮看了一眼从固定架换到病床上的人,诚实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你现在做的就已经很好了,每天过来跟他说说话。”

    “要非说你还得做什么,就耐心一点。”

    “也别给你自己太大压力了。”

    *

    光阴飞逝如白驹过隙。

    一年的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时七拿着id卡,在操作台上刷了一下,熟稔地按了几个按钮后,成功解开了病床栏杆上的电子镣铐。

    深吸了一口气,他拉着凳子坐在了他身边,然后缓慢而虔诚地握紧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带着薄茧的手心温度偏高,暖暖的,捂着时七冰凉的手,如记忆里一模一样。

    残阳的最后一缕余晖顺着百叶窗大开的缝隙溜进来,给纯白的环境染上一丝暖橘。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学院放假了,中午我去给小小送礼物,然后他拉着我玩了一

    下午,所以今天我来晚了”

    凳子上的人一如既往地开始汇报。

    那只温暖的手虚虚地拢着他的手,一动不动。

    不知不觉间,余晖也消失了,月亮高高爬到了天上。

    时七语速极慢地说着今天新发生的琐事。

    可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毕竟有限,他说得再慢,还是说完了。

    说完之后,就是一阵漫长又难熬的沉默。

    “队长啊”时七看着百叶窗外黑漆漆的夜晚,轻声道,“我胃疼。”

    然而室内除了心电仪发出微弱但有节奏的滴滴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真的好疼好疼,”他低下头,吸了吸鼻子,“你给我揉揉吧。”

    赫尔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完全没有反应。

    半晌,时七自嘲地笑了,嘟囔了一句“我真要疯了。”然后捏了捏手里毫无反应的手指,依恋地亲了亲带着青色血管的手背。

    “又要过年啦,”他的语气欢快了起来,“马上你也要过生日了”

    “队长,你有没有什么生日愿望啊”

    窗外漆黑的夜空忽然被什么点亮了。

    “可乐谈了个女朋友,就是之前6队的小朱同志。他现在一颗心扑在了女朋友身上,已经顾不上吹我的彩虹屁了。”时七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那时候我跟你说他们俩有情况,你还不信。”

    “秦姐丈夫的病已经快痊愈了,老江老江好像唔老江的事情还没定下来,但是前队友和前队友家属都比你争气”时七遗憾地摇了摇头,手却不自觉握得更紧了些,“别人跨年都是跟对象恩恩爱爱,还是我惨,孤苦伶仃的小可怜一人独守空房,日日以泪洗面,都快成望夫石了”

    赫尔的头发长了不少,此时衬得他安静的睡容更加柔和。时七伸手理了理他耳边的头发,吹了声口哨“醒了之后咱们就去剪头发吧,短一点比较拉风。”

    从窗口看,能瞧见外面现在灯火通明。

    时七抬手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眶,继续吊儿郎当地絮絮叨叨“等你醒了我再跟你

    算账,水库的事情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别以为扔一句让我开枪就完事了”

    五彩斑斓的烟花开始陆陆续续地在空中炸开,仔细听,似乎能听见小孩子开心的嬉闹与大人们的欢呼声。

    时七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这会儿偌大的实验室随着外面的烟火忽明忽暗。

    “祝你新年快乐。”安静了许久,他看着几欲盖住漫天繁星的璀璨烟花,继续低声对着空气说道,“也祝你生日快乐,我的爱人。”

    心电仪依旧有节奏地想着,一声一声,不停不断,不轻不重。

    一时间,四周又只剩下了震耳欲聋的沉默。

    不是时七不想说话,是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三百多个日日夜夜,能说的话,不能说的话;好话,坏话;好听的,难听的;夸人的,骂人的所有的话他都说过了,然而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迟迟不肯从沉睡中醒来。

    “我不清楚他的自主意识会不会完全恢复,但唯一能确定的方法就是你不断地去尝试再次唤醒他的意识。”杨芮是这么说的,“按理说,现在合成血清激发的异变已经彻底被逆转,他应该已经醒过来了,但不排除”

    她没把话说完。

    “但不排除他的意识已经消亡了是吗”时七记得当时自己无比冷静,“不能确定对吗所以我只能一遍遍地试。”

    “嗯,毕竟在注射试剂之前,他的行为就算看起来有规律,但实际还是随机的情绪投射。”杨芮点头,没有隐瞒,“他也有可能已经成为植物人了。”

    “骗人不是说真爱无敌吗”时七深呼吸,接着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是我不够爱你还是你不够爱我”

    “不是说舍不得离开我吗”

    “梦里有什么这么好好到都舍不得睁开眼看看我了”

    “我真的”情绪铺天盖地,时七说不下去了,他烦躁地揉揉脸,又沉默了。

    “我真的太想你了。”过了很久,又深呼吸了很多次,他才开口,语气平静地缓缓道,“火烧火燎地想,抓心挠肝地想,想得我浑身难受,想得我

    ”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情人耳鬓厮磨时的呢喃“想得我有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赫尔,你能不能别留我一个人”

    “你能不能”

    轻语倏地停住了。

    时七的视线不可置信地低了低,手上被反握住的感觉却依旧十分清晰。

    他几乎是下意识就立刻掐了自己一把。

    疼的,是疼的。

    视线瞬间就模糊了起来,刚刚才强压下去的满腔情绪汹涌地决堤而出。

    “时七,”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时七蓦地抬头,泪流满面而不自知,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深沉的、墨蓝色的眼睛里。

    像是晨曦破晓前的天空,藏着压抑了一整夜的爱意。

    “别哭。”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

    先鞠躬感谢所有一路相伴的小天使,并说一句戳作者专栏可以康到其他预收的文文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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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大纲的时候作者就决定了断在这里,回答文名,数字最终没让队长变异,成功帮他摆脱了早年实验留在他身上的后遗症,现在相爱的人们可以一起过快乐无边的xg福生活了。

    接下来就是日更番外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五六篇左右,会有赫时腻腻歪歪的日常,会交代一些背景故事,感兴趣的小天使还请继续关注。

    感谢,再次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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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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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众所周知,摸尾巴不会揣崽,一开始是咳咳小兔叽假孕的生理现象,等到咳咳之后才会你萌懂的

    2设定abo有精神体,别问细节,问就是私瞎设掰

    3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4背景星际,通篇胡扯,切莫代入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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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笃定王王相见必有一战,偷偷在论坛下注两人究竟能忍彼此多久。

    然而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除了校草催着校霸做作业,无事发生。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除了校草带着校霸刷考题,风平浪静。

    再后来某天晚自习,有人看见校霸枕在贺昀腿上睡得昏天黑地,身上还盖着贺昀的外套,看起来乖得不行。

    而平时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校草一手刷题,一手虚虚地遮在江黎眼睛上,挡住了有些刺眼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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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瓜友别问,问就是脸疼。

    不和是假的,不对付也是假的,只有暗恋你才是真的

    双向暗恋

    受以前假性分化a,二次分化o

    校霸受校草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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