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89章 弑神之局

作品:《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

    南宫玥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疯狂:

    “二十年前,你偷换的不是容器,是皇族血脉的传承!”

    她的声音,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话音未落,蔡文双的金色血液如同有生命般激射而出,化作一道金色的锁链,瞬间将南宫玥钉在了墙上!

    “噗嗤——”

    南宫玥的身体,被金色的锁链死死地束缚住,动弹不得。

    她发出痛苦的嘶吼,却无法挣脱这金色的束缚。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当南宫玥被钉在墙上,后背暴露出来的时候,人们赫然发现,她的后背上,竟然刻着与戏母相同的天机纹!

    那纹路,复杂而诡异,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咳咳……”

    就在这时,戏煜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鲜血,不再是普通的红色,而是带着点点金色的光芒。

    那金色的光芒,正是皇族血脉的象征!

    他抬起头,看向皇城祭司,眼神复杂,声音虚弱:

    “当年,你故意让蔡父刻入天机轮,为的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皇城祭司的长袍,突然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席卷了整个地宫。

    “戏母早已将皇脉核心转移到地宫深处!”皇城祭司的声音如同闷雷炸响,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宫的深处,仿佛要穿透那无尽的黑暗,看到隐藏在其中的秘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我的好女儿……”空气中噼啪作响,弥漫着臭氧和某种古老、不对劲的恶臭。

    老蔡的脸因痛苦而扭曲,还带着一种近似……狂喜的神情,突然开始发光。

    注意,这不是那种柔和、温和的光芒,而是一种耀眼、强烈的金色光芒,向外辐射,把所有人都往后推了一步。

    就连地面的石头似乎都在震动,随着这股突然爆发的力量嗡嗡作响。

    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开始在他周围凝聚,扭动着,虚无缥缈,而且毫无疑问……是“她”。

    奚木的鬼魂,她那张残酷而美丽的脸扭曲成得意的冷笑。

    这不仅仅是光芒,这是力量的“咆哮”,是对命运本身的宣战。

    金色光芒愈发强烈,在老蔡身边盘旋缠绕,与他融为一体,改变着他。

    他长高了,五官变得更加锐利,眼睛里燃烧着一种冰冷、陌生的火焰。

    国师的脸如花岗岩般坚毅,同样毫不屈服,他立刻做出了反应。

    他那粗糙而有力的手猛地伸出,动作快如闪电。

    一道青铜的闪光划破了盘旋的金色光芒,这是一次凶狠而精准的攻击。

    那把古老的cereoialsword(仪式剑),蕴含着历代皇室血脉的力量,刺穿了老蔡的心脏,金属与骨头摩擦的尖叫在房间里回荡。

    “双血脉不能共存!”国师的声音如雷霆般响亮,斩钉截铁。

    老蔡踉跄了一下,金色光芒闪烁不定,逐渐黯淡,他变形的五官又变回了自己原来的样子。

    他喘着粗气,发出一种哽咽、咯咯作响的声音,最终卡在了喉咙里。

    奚木的幽灵影像尖叫起来,那是一种尖细、刺耳的愤怒和沮丧的哀号,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还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他们刚刚目睹了什么,另一个人动了。

    戏煜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绝望而鲁莽的光芒,他从脖子上扯下玉佩。

    他发出一声原始的呼喊,将玉佩猛地插入老蔡胸口的伤口。

    “用我的!”他咆哮着,声音因激动而沙哑。

    玉佩发光了,闪烁的光芒与老蔡身上迅速黯淡下去的金色光芒相互呼应。

    空气中再次噼啪作响,这次是一种不同的能量,混乱而不可预测。

    国师瞪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恐惧?

    他举起双手,青铜剑在一团阴影中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可怕的能量凝聚起来,拉扯着、吸扯着空气。

    还没等任何人做出反应,他猛地伸出双手,这股力量狠狠地击中了戏煜和蔡文双。

    他们被高高举起,像布娃娃一样被抛向房间中央的一个巨大青铜鼎。

    “天轮渴望真正的皇室血脉——”国师的话被一阵疯狂的笑声打断,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从阴影中,一张幽灵般的脸浮现出来,狞笑着,得意洋洋。

    奚无疆。

    “我亲爱的孙子,”幽灵般的身影咯咯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恶意,“棋局已定。”

    青铜鼎的盖子重重地关上了。

    房间里陷入了寂静。

    接着,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

    又是一片寂静。

    而从鼎内……传来一声低语。

    “蔡文双……”

    青铜鼎内,幽闭、窒息。

    空气沉重得像灌了铅,压得戏煜喘不过气。

    鼎壁冰冷,渗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要吸走他所有的体温。

    一股腥甜的铜锈味充斥着鼻腔,让他几欲作呕。

    鼎外,奚无疆那阴冷的笑声还在回荡,像一根尖锐的刺,一下下扎进他的耳膜。

    蔡文双倒在他身旁,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她胸前的吊坠,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像一只诡异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戏煜猛地抓住那吊坠,入手冰凉,一股奇异的能量涌入他的体内。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他撕裂。

    吊坠在他手中融化,变成一条闪烁着绿光的锁链,如同一条毒蛇,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他感到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扎进他的骨髓。

    “二十年前你父亲救的不是我,是……”戏煜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青铜鼎的盖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掀飞。

    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戏煜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逆光而立,看不清面容,但那挺拔的身姿,那沉稳的气场,他绝不会认错。

    “李昭!”戏煜心中一震,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惊讶、疑惑、还有一丝……恐惧?

    李昭手中拿着一卷泛黄的卷轴,脸上带着一丝决绝,一丝悲壮。

    “丞相,这是您七岁那年藏在太庙的密诏!”李昭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

    就在这时,地面开始震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地底传来,像是无数的虫子在爬行,在啃噬。

    地面裂开,无数具青铜傀儡从地底涌出,密密麻麻,如同潮水般涌向他们。

    每具傀儡的眼眶中,都嵌着一张相同的面容——戏煜的母亲,年轻时的面容。

    美丽,温柔,却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双生血脉必须用前朝龙血净化!”一个尖锐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带着一丝疯狂,一丝得意。

    是白璃!

    她隐藏在傀儡群中,操控着这些冰冷的杀人机器。

    蔡文双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她咬破手指,将一滴金色的血液甩向傀儡群。

    金色的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傀儡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烈火遇到冰雪。

    然而,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金色的血液并没有融化傀儡,反而被傀儡吸收,傀儡身上的青铜锈迹褪去,露出

    蔡文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她这才发现,这些傀儡的体内,竟然封存着前朝皇族的骸骨!

    李昭颤抖着展开密诏,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戏母当年用你父亲换走的,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帝的……”

    戏煜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

    “所以你故意让我觉醒血脉?”戏煜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一丝愤怒。

    他抬头看向李昭,

    李昭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密诏递给戏煜,

    戏煜颤抖着手接过密诏,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白璃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操控着傀儡一步步逼近。

    “现在,该进行下一步了……”

    青铜鼎的盖子被掀飞,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戏煜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李昭的出现令他心中一震,惊讶、疑惑、还有恐惧交织在一起。

    李昭的手紧握着一卷泛黄的卷轴,脸上带着决绝和悲壮。

    “丞相,这是您七岁那年藏在太庙的密诏!”李昭的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正当戏煜接过密诏时,地面开始震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地底传来,像是无数的虫子在爬行,在啃噬。

    蔡文双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她咬破手指,将一滴金色的血液甩向傀儡群。

    金色的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傀儡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烈火遇到冰雪。

    然而,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金色的血液并没有融化傀儡,反而被傀儡吸收,傀儡身上的青铜锈迹褪去,露出

    李昭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密诏递给戏煜,戏煜颤抖着手接过密诏,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突然,在白璃的指令下,无数傀儡迅速重组,形成一尊巨大的人形巨像,矗立在他们面前。

    巨像的每一片青铜皮肤都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巨像的眼睛中,一双深邃的瞳孔突然亮起,发出阴冷的光芒。

    “天机轮要吞噬的不是皇脉,是……”白璃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

    就在这时,一道蓝光从巨像的眼中射出,戏无疆的残魂突然从巨像中钻出,脸上带着愤怒和不甘。

    “你这个蠢货!当年若不是你……”戏无疆的残魂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要将白璃撕成碎片。

    蔡文双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眉心涌出,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金色的光芒。

    蔡父的残魂从她的眉心浮现,脸上带着坚定和决然。

    “快去太庙取龙脉镇魂石!”蔡父的残魂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迫切和担忧。

    戏煜的目光在蔡文双和巨像之间来回闪动,他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那是一枚通体碧绿、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玉佩。

    他深吸一口气,将玉佩插入自己心口。

    “要杀就杀我,别碰文双的血脉——”戏煜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但其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巨像的眼神变得更为凶狠,白璃的笑声更加尖锐,仿佛在嘲笑着戏煜的无奈和绝望。

    在这关键时刻,局势陷入了悬念,人物的命运岌岌可危。

    “轰隆——”

    一声巨响,仿佛整个皇城都颤抖了一下。

    戏煜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那枚插入心口的玉佩,此刻正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与某种神秘的力量产生了共鸣。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一股陌生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让他头痛欲裂。

    就在这时,太庙深处,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地底深处挣扎着爬出来。

    地面开始龟裂,一道道幽深的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一股腐朽、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裂缝中传来,紧接着,一只干枯如柴、布满尸斑的手臂从地底伸了出来,死死地抓住了地面的边缘。

    随后,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从地底爬出。

    那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者,身穿破烂不堪的黑色长袍,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蛛网,仿佛已经在地下埋藏了数百年。

    他的脸颊深陷,眼窝漆黑,浑浊的眼珠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的皮肤干瘪,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像一具风干的木乃伊。

    “你……你不是丞相……”老者死死地盯着戏煜,声音嘶哑而颤抖,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你……你是……”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浑浊的

    还没等戏煜反应过来,一个阴冷、尖锐的声音,突然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疯狂:

    “哥哥……你终于来了!”

    这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个声音,戏煜只觉得浑身一僵,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他如坠冰窖。

    “紫阳?!”戏煜失声惊呼,

    他记得这个名字!

    这是他从未谋面的孪生弟弟的名字!

    母亲曾告诉他,紫阳在出生时便夭折了……可这声音……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蔡文双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她的身体被一道道金色的锁链缠绕,那些锁链凭空出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将她牢牢地束缚在半空中。

    “啊——”蔡文双痛苦地挣扎着,但那些锁链却越勒越紧,几乎要将她勒进肉里。

    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勒断了,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文双!”戏煜目眦欲裂,想要冲过去救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动弹不得。

    “二十年前……你父亲与我父亲……其实是……”紫阳的声音再次响起,断断续续,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惊天秘密。

    戏煜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地盯着地底,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双生血脉继承者?!”他声音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

    紫阳的灵魂,此刻已经化作一团浓稠的血雾,笼罩了整个皇城。

    血雾翻滚涌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无尽的怨气。

    “当年……你母亲……用我的命……换来了……”紫阳的声音在血雾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换来了什么?!”戏煜急切地追问,他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一个惊天阴谋的边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个从地底爬出的太庙守棺人,突然猛地扑向戏煜,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太庙中央的一块圆形石台上。

    那石台,正是皇城龙脉的核心所在!

    “快!用血契……重启!”守棺人嘶吼着,声音嘶哑而急迫,“否则……烛龙会吞噬……”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双眼暴突,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戏煜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自己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胸口,正对着龙脉核心上一个凹陷的图案。

    那图案,与他插入心口的玉佩,竟然一模一样!

    鲜血,顺着玉佩的边缘,缓缓流入了凹陷的图案之中……

    “还不够……”守棺人嘶哑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拉扯着戏煜的神经,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他浑身颤抖,眼球布满血丝,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做着最后的挣扎。

    “还不够!要双生血脉与皇族之血同时……”一个尖锐、凄厉的声音,如同鬼魅般从地底深处钻出,直刺戏煜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