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作品:《[红楼]贾赦有了植物系异能》 李太医见贾赦不愿意喝药,对外面的人吩咐,“去把林姑娘和万华县主请过来,就说国公大人不愿意喝药,让她们过来劝劝。”
贾赦赶紧叫住李太医,“别去叫她们。”
林黛玉和贾迎春若是知道他喉咙的伤,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
他好不容易才让黛玉的身体好起来,不想让黛玉太伤心。
李太医听着贾赦沙哑的说话声,小声劝道“国公大人,您可千万不要跟健康置气啊。”
“这药一定要喝,不然晚上身体高热,真的是会出人命的。”
贾赦知道自己不会高热,但是李太医不知道,又不能给李太医解释,只能皱紧眉头喝着墨田喂来的药。
贾赦没喝多久就想吐,这种一点一点喂药的方式,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司徒轩折腾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半条命都快被这碗药弄没了。
李太医见贾赦实在恶心,担心呕吐会加重贾赦的伤势,便让墨田歇一会再喂,无比好奇问道“国公大人,是谁那么大胆子敢给您灌这么滚烫的东西”
李太医也是好奇的性格,特别是在贾赦苏醒后,再一次死里逃生,就更加控制不住本性了。
贾赦见屋里没别人的,暗卫又都在屋外,对李太医指了指天。
李太医瞬间门意会,满脸震惊脱口而出,“是陛下灌你的,这不可能吧”
墨田也瞪大了双眼,跟李太医一样不敢相信。
贾赦不知道外面的暗卫会不会向司徒若乱传话,叹气道“李太医,是贤王请你过来的吧,等我好了我会亲自去向贤王道谢的。”
“我受伤的事,你就不要好奇了。”
如果没有异能,他是肯定不会喝下那碗滚烫的参汤的。
他笃定自己受伤也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才喝了。
李太医好不容易恢复冷静,小心试探说道“大人,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陛下器重您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
司徒轩昨天急成那副模样,这件事一定有误会。
贾赦对司徒轩的误会太大了。
贾赦一副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件事的模样,李太医虽然心情复杂,还是没有再追问。
贾赦喝完药,林黛玉和贾迎春都
过来看他。
林黛玉一进屋,贾赦就知道她吓坏了,灵气散溢的速度比平常快了好几倍,对她们露出笑容,故意调整声音说道“我没事,别担心。”
林黛玉见贾赦一脸疲惫,又听贾赦声音都哑了,赶紧让贾赦好好休息不要说话。
“大舅舅,你醒来就好,我和迎春真的吓坏了。你劝着迎春不要在意那些混账话,你自己怎么还在意呢。”
贾迎春和林黛玉昨天从寺庙回来,一个晚上都没有睡,期间门抱头痛哭了好几回。
如果不是她们要去烧香,贾赦也不会不放心跟她们同去,不去寺庙就不会动怒吐血。
贾赦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黛玉和贾迎春,一旁李太医见状说道“你们千万不要引国公大人伤心,那样会不利于养身体。”
“国公大人没事,看你们眼睛就知道你们一晚没睡,现在回去安心休息吧,也让国公大人放心。”
虽然没有正式受封国公,李太医还是一口一个国公大人。
贾赦也让林黛玉和贾迎春回去休息,林黛玉和贾迎春虽然不舍,但更担心贾赦为她们担忧会影响到身体,所以还是回去休息了。
贾赦与李太医说的话,很快就传到司徒轩面前。
司徒轩看完眉头紧皱,贾赦误会那碗参汤了,贾赦以为他是故意的。
司徒轩气贾赦这么想他,更气自己当时为什么只顾在意贾赦,没有察觉到参汤滚烫的温度。
当时他若细心一些,贾赦也不会受伤。
司徒轩越想越气,打了王福十大板。
“以后送到他面前的食物,温度一定要控制好。”
王福昨晚知道贾赦喝了满满一碗滚烫的参汤,当时魂都吓没了,一直都提心吊胆等着司徒轩发作他。
他当时只想着参汤要趁热喝,没想到太烫会烫伤喉咙。
他觉得没有人会那么蠢,明知会烫伤还会喝,偏偏出了一个不按常理行事的贾赦。
王福领了板子,不安的心才安稳下来。
他知道,这次得亏贾赦没事。若是贾赦因为烫伤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会去给贾赦陪葬。
贾赦当天晚上也没有发烧,李太医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贾赦每天都被墨田喂
难喝的中药,一旦他不愿意喝,李太医就让人去请林黛玉和贾迎春。贾赦每天都被墨田喂难喝的中药,一旦他不愿意喝,李太医就让人去请林黛玉和贾迎春。
贾赦喉咙受伤的事还瞒着她们,哪里敢让李太医请她们过来。只能忍着恶心,一天喝三大碗恶心汤药。
司徒若知道贾赦身体又不好,趁着休息特地来见贾赦。
贾赦先是对司徒若道谢“李太医也是大忙人,我身体没什么事了,你让他回太医院吧。”
“这回多谢你了。”
司徒若只知道贾赦身体不好,并不知道事情经过,最近户部启用了数字表格记账法,他实在是太忙了。
李太医悄悄给司徒若使了眼色,司徒若虽然疑惑,还是按照李太医的意思说下去。
“不是什么大事,李太医平时也没多忙。他来这边照顾你,我也更放心。”
一旁李太医欲哭无泪,没遇到贾赦之前,他在太医院的确是很清闲的。碰到贾赦之后,他的小命都活得不安稳了,每天没日没夜翻阅各种典籍,现在还在研究各种类型的毒药。
他每天睡觉的时间门只有两个时辰,哪里不忙了。
贾赦主要是想李太医回去后,他就不用再喝那恶心的药汤了。
司徒若见贾赦说话费力,一旁李太医又忧心忡忡,忙对贾赦说道“你好好休息,我知道你没事就放心了。”
司徒若眼神示意李太医跟他一起出去,冷声问道“贾赦的喉咙是不是受伤了”
声音哑成这样,喉咙不会是废了吧
李太医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表情。
“国公大人好像很惧怕陛下,陛下在寺庙偶遇国公大人,担心国公大人的身体,让王总管熬了参汤。”
“结果国公大人误会陛下在刁难他,硬是喝了那碗滚烫的参汤。”
“王爷别担心,国公大人的烫伤只是看起来严重,喉咙的伤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司徒若脸色沉了一下,居然还有生命危险。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让贾赦误会成这样
李太医故意没有压低声音,这是王福来信叮嘱他一定要做的事情,要想办法让贾赦知道他误会司徒轩了。
可惜
,屋里贾赦在司徒若离开后就开始专心修炼,李太医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司徒若从温泉庄子回去,又去皇宫问了王福,知道贾赦受伤只是误会。
中午,司徒若陪司徒轩吃饭时吐槽。
“贾赦为什么这么怕皇兄,居然会觉得皇兄是在故意刁难他,所以才会硬撑着喝完那碗参汤。”
“臣弟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难不成皇兄你年轻时欺负过贾赦不成”
王福闻言特别震惊和慌乱,心想贤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司徒轩却笑不出来,也开始回忆以前的往事,“朕十分确定,年少时不曾欺负过他,倒是朕被他整过好几回。”
虽然事后他报复回去了,但他敢笃定,贾赦根本不知是他在报复。
司徒若闻言轻轻点头,“这样倒也说得通了,贾赦年少时整过皇兄,自然会怕皇兄找他算账,所以才会这么怕皇兄。”
“皇兄,你以后离贾赦远一点吧。这次他自己吓自己喝了一碗滚汤的参汤,下次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万一他把自己折腾死了,皇兄就失去了一个可用的人才。”
这才是司徒若进宫的真正目的,贾赦既然怕司徒轩,那他就劝着司徒轩远离贾赦。
司徒轩眼神很冷,慢慢放下筷子,一字一句说道“朕不会远离贾赦,他怕朕是因为对朕不了解,朕自会让他了解的。”
司徒若知道司徒轩是固执的,一旦他在某件事上下了决心,谁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司徒若又问那些被关诏狱的学子该怎么办。
“那些学子还有几个是世家出身,其中有两个是齐国公安排的,目的是想继续败坏贾迎春的名声,想要逼贾迎春嫁给陈虎。”
“这个齐国公老糊涂了不成,他与贾赦脸皮都撕破成这样,居然还想求娶贾迎春,他到底图什么啊。”
司徒轩心想,图什么,图朕倾心贾赦呗。
司徒若见司徒轩不说话,又问“皇兄,臣弟听说现在很多百姓都在谈论你和贾赦的八卦,需要臣弟派人去清理舆论吗”
司徒轩终是忍不住了,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怎知就是舆论,而不是事实呢。”
司徒若闻言突然抬头,瞳孔地震一般望着司徒轩,缓了好久才问道“
皇兄,您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臣弟想的那个意思吗”司徒若闻言突然抬头,瞳孔地震一般望着司徒轩,缓了好久才问道“皇兄,您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臣弟想的那个意思吗”
皇兄不是说贾赦长残了吗,为何还会看上贾赦
司徒轩见司徒若一脸震惊的模样嘴角微扬,“如果你说的意思是指,贾赦靠手段笼络住朕,那倒没有这个意思。”
司徒若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司徒轩继续说道。
“他没有对朕用什么手段,朕对他一开始的确是因色起意。后来却是越陷越深,陷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司徒若因为震惊没端稳手里茶杯,茶杯一下子掉到地上,听见茶杯碎响才回过神来。
司徒若神情慢慢变得很认真,轻声问道“皇兄,你对贾赦是认真的吗,他知道你对他的心意吗”
“你喜欢他却让他怕成这样。”
“皇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虽然他没有追求过男人,但他知道司徒轩让贾赦怕成这样是很失败的。
司徒轩冷着脸看了司徒若一眼,“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朕也不想让他怕我。可是他就是怕,怕到连命都不顾了。”
他拿贾赦根本没有办法,这人骂不得打不得,说句重话他都舍不得。
司徒轩心里心烦,扭头吩咐王福拿来酒,对司徒若说道“陪朕喝几杯。”
司徒若酒壮怂人胆,几杯酒下肚后帮着司徒若出主意。
“皇兄,你这样下去不行啊。贾赦这么怕你,恐怕不会接受你的感情。”
司徒轩闻言剑眉皱了起来,冷笑了一声“他都是朕的人了,不接受我还想接受谁。”
司徒若闻言倒吸一口气,他好像听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这很皇兄,是皇兄一惯的霸道作风,就是不知道贾赦吃不吃得消了。
贾赦被皇兄喜欢上了,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司徒若给司徒轩出主意。
“你先要示好贾赦,让他不要那么怕你,等你们成为朋友后,你再跟他表白心意。”
“皇兄这么优秀,贾赦一定会倾心皇兄的。”
司徒若借着酒意打量司徒轩,只觉贾赦和司徒轩真
是越看越般配。
一个是不食人间门烟火的俊美谪仙,一个是腹黑霸气的人间门帝王。两者区别越大,站在一起就越令他心生感慨。
司徒轩白了司徒若一眼,“你尽说些废话,他那么怕朕,朕要如何跟他做朋友。”
他封贾赦为国公,封贾迎春为县主,平时想方设法赏贾赦东西,这还不算示好吗。
司徒若坐直了身体,拍着心口向司徒轩保证。
“皇兄放心,臣弟下午就去打探清楚,问清楚贾赦怕你的原因,到时候你再对症下药,一定能跟贾赦解除误会。”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替皇兄牵上红线,想想就令他高兴。
司徒轩端着酒杯满意地笑了,让司徒轩知情的好处,已经体现出来了。
司徒若半醒时,犹豫一会还是问道“皇兄,如果万一,臣弟说的是万一啊。如果贾赦他不愿意接受你,你准备怎么做”
司徒轩笑着看了司徒若一眼,无比自信说道“不会有你说的万一。”
他绝不允许出现这个万一。
司徒若心里轻轻叹气,皇兄对待感情太霸道了。贾赦若是个女人还好,可他偏偏是个男人,如何能受得了皇兄的掌控。
司徒若离开皇宫后,司徒轩独自在御书房里坐了许久。
其实他内心并没有那么自信,他甚至不敢去想贾赦不愿意接受他的场景,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更怕气极的自己会伤到贾赦。
司徒轩铺开宣纸,提笔在上面写上贾赦的名字。
每一笔都落笔有力,神情认真不像是在写字,更像是要把贾赦这个名字刻画在自己心里。
司徒若离开皇宫后揉了揉太阳穴,对胡冰吩咐道“准备马车,我要再去庄子一趟。”
胡冰见司徒若满身酒气,“王爷,出了什么事情吗,不回府先醒酒”
司徒若每次喝醉后都会回府休息,很少像现在这样喝醉了还要去办事。
司徒若没有告诉胡冰,司徒轩对贾赦动心的事。这事是皇兄的私事,不能从他这里传出去。
胡冰知道分寸,见司徒若摇头,便知道这事不是他能打听的,赶紧去准备马车。
司徒若坐上马车后问胡冰,“你最近还在户部忙碌吗,王府
里是有什么猛兽吗,你最近宁愿躲在户部都不愿回府。”司徒若坐上马车后问胡冰,“你最近还在户部忙碌吗,王府里是有什么猛兽吗,你最近宁愿躲在户部都不愿回府。”
胡冰的表情极不自在,“属下哪有躲着不回府。”
司徒若皱了皱眉很认真问“胡冰,你到底在躲什么”
胡冰握紧了马车缰绳,还是很固执说道“王爷误会了,我没有在躲谁,只是对户部的公务感兴趣而已。”
司徒若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我一直以为林柏是个难搞的,没想到你作起来,远远胜过林柏。”
“这是你的私事,你既然不愿意说,本王就不问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若你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难事,说出来我们都能帮你想办法。”
胡冰心里在叹气,他的烦恼司徒若帮不了他。
马车快到温泉庄子时,司徒若酒醒了一些,问外面的胡冰。
“如果你想讨好一个男人,该用什么样的方式”
胡冰闻言一愣,怀疑司徒若看出了什么,想着林柏对武功的执着,试探着说道“我可能会送本武功秘籍。”
司徒若脸上神情若有所思,没有男人不喜欢兵器和武功秘籍,或许真能让皇兄从这方面讨贾赦欢心。
前朝曾搜刮各大武林门派的练功心法,就藏在御书房底下的密室里。
司徒若不由感叹,人在面对感情时,不管身份是尊贵还是卑贱,先动心的人都处于被动的一方。
胡冰一直在等司徒若继续问,等了半天等到司徒若睡了。
马车到了温泉庄子后,胡冰上去把司徒若叫醒。
司徒若酒醒了一些,跳下马车伸了伸懒腰,“明天早朝我就不去了,今天在庄子里住一晚。”
贾赦正在吃晚饭,说是晚饭其实就是熬烂的米糊糊,听见司徒若来了,满脸都是疑惑。
“他上午才走,怎么又来了”
司徒若一进屋就听见贾赦的话,笑了一声。
“怎么,本王就不能一天来看你两回吗。”
如果贾赦跟皇兄真的成了,那贾赦也算是他的兄长了。
司徒若一开口说话,贾赦就闻到一股好大的酒气,问道“你跟
谁一起喝酒了,喝醉了不回府休息,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司徒若眼神示意胡冰带李太医出去,贾赦也让墨田出去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司徒若和贾赦,司徒若搬来凳子坐到贾赦床边。
以往司徒若可没这么讲究,都是直接坐在贾赦床边的,知道司徒轩对贾赦的心意后,他不敢坐贾赦的床。
司徒轩是他亲哥,他知道司徒轩的占有欲有多强。
贾赦没有多想,只当司徒若知道自己满身酒气,不愿离他太近是怕熏着他。
司徒若眼神好奇上下打量贾赦,声音满满都是疑惑。
“我看你也不像是脑子不好使的样子,为什么会觉得我皇兄让你喝参汤是在刁难你”
“那么滚烫的参汤,你真就给喝完了,可真是勇敢啊。”
哪里是勇敢了,分明就是缺心眼。
贾赦半眯着眼望了司徒若一眼。
司徒若是司徒轩的亲弟弟,兄弟感情又一向很好,司徒轩在司徒若眼里应该是有滤镜的。
贾赦觉得司徒若就是一个兄控,他不想跟司徒若细说自己的心路历程,因为司徒若也姓司徒,而他姓贾。
贾赦懒懒地靠在软垫上,声音暗哑“我是被皇上的威严吓昏了头,其实那碗参汤喝的时候并不是很烫,我太紧张了而已。”
“喉咙的伤严重一些,可能是后来又吃了饭。”
司徒轩是皇帝,他能犯错吗,犯错的人只能是他贾赦。
他敢说司徒轩是故意刁难他吗,只能说他是自己大意紧张,受伤都是自己自找的。
司徒若信了贾赦说的话,轻轻点头后替司徒轩解释了一句。
“我皇兄很欣赏你的,他很看重你的才华,是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你的。”
贾赦表面点头,心里却满是腹议。
司徒轩的确没有明着刁难他,只是各种阴阳怪气讽刺和警告他而已。
贾赦怕司徒若也会问他乘法口诀是谁教的,故意露出很困的模样,压低了声音叹气“我也知我胆子小,我缩在荣国府十几年,圣上对我而言,无疑于催命符。”
“我年少时曾得罪过他,后来前太子的事你也知道,我惧他也敬他。这次受伤是我自己吓自己,以
后不会了。”
他以后不会轻易出门,遇不到司徒轩自然就不会受伤。他以后不会轻易出门,遇不到司徒轩自然就不会受伤。
司徒若闻言表情很古怪,心里对司徒轩充满了同情。贾赦居然将司徒轩比喻成催命符,可见他对司徒轩的恐惧有多深。
贾赦如此恐惧皇兄,皇兄想要贾赦心甘情愿跟他好,这可太难了
司徒若弄清楚贾赦受伤是场乌龙后,又见贾赦满脸疲惫,便让贾赦好好休息,准备明天再问贾赦喜欢什么样神兵利器。
暗卫将司徒若与贾赦之间门的谈话一字不差送给司徒轩,司徒轩看完沉默了许久。
贾赦怕他把他比喻成催命符,他在贾赦心里的形象,居然是这么记仇的。
贾赦怕他怕到都不敢等参汤凉一点再喝,甚至不敢慢慢喝。
司徒轩只觉头痛欲裂,日常感叹道。
他该拿贾赦怎么办才好
司徒若第一天来问贾赦喜欢什么样的兵器,贾赦一脸嫌弃,“我不喜欢打打杀杀。”
司徒若又问“那你喜欢什么”
贾赦想着他的生辰还要几个月,司徒若问他喜爱之物,难道是想提前给他准备生辰礼物。
贾赦有点不好意思了,想了想说道“我最喜欢美食,玉石和古玩也挺喜欢的。”
司徒若问到了贾赦喜欢什么,心满意足回皇宫邀功去了。内心有过一秒钟的内疚,他就这样把贾赦卖给了皇兄,真的好对不起贾赦啊。
可是不卖也没办法,他和贾赦说的话,暗卫也会转达的。
司徒若由衷希望贾赦能真心接受司徒轩,双向奔赴的感情就不会是悲剧了。
不然一个是他最敬佩的皇兄,一个是他无话不说的好友。不管是谁受伤,他都会很难受。
贾赦在庄子里躺了近半个月,喉咙的伤才被李太医宣布痊愈。
李太医再次感叹贾赦的运气是真的逆天,这种烫伤若是在别人身上,那就是要命的玩意,贾赦却连场高热都没有。
近半个月,一天三碗恶心汤药。
贾赦现在一闻到中药味就会干呕,连参汤都不喝了。
“外祖母知晓我在扬州一直吃着人参养荣丸,特地让府里用上好人参给我制作的。”
“我平时喝着大舅舅给的茶,用不着这人参养荣丸,大舅舅拿去吃吧。”
贾赦一边吸收林黛玉散溢出来的灵气,一边倒出一颗人参养荣丸放在手心查看。
这些人参养荣丸里,散发着一股令他很不舒服的气息。
贾赦运用灵力后,那股夹杂在人参气味里的气息更刺鼻了,下一秒赶紧把人参养荣丸拿开,表情凝重让墨田去请李太医。
林黛玉不是蠢人,贾赦请太医的举动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慢慢捏紧了手中绣帕。
荣国府里如果连外祖母都
林黛玉很伤心,灵气散溢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贾赦让墨田去泡灵茶,轻声安慰林黛玉,“你别多想,老太太是疼你的。这人参养荣丸是她吩咐做的不假,但要经过很多人的手。”
“别伤心,万事还有舅舅在呢。”
红绿心里咯噔一下,这人参养荣丸她检查过,自己也吃过,没什么问题啊。
李太医过来后,贾赦将瓷瓶递给他,“这人参养荣丸我闻着味道不对,劳烦太医帮忙看看。”
李太医拿着人参养荣丸看了看,先是闻气味,然后又自己吃了一颗。
“品质很好的人参养荣丸,并没有什么问题。”
红绿闻言松了一口气,李太医都检查不出来,那就不是她的责任了。
贾赦还是相信自己的嗅觉,让李太医再仔细查查。
李太医觉得贾赦的疑心病很重,没有办法便教给林黛玉一个法子,让林黛玉养两只小白鼠,一只喂人参养荣丸化开的水,一只不喂。
贾赦等李太医出去后,对林黛玉认真叮嘱,“这人参养荣丸先不要吃,你那边人多眼杂,小白鼠放在我这边养。”
他身边的人都是再三清理过的,林之孝和墨田把他的院子管理很好,下人们都不是碎嘴的。
贾赦不知道,司徒轩查过贾赦院子里所有人,有问题的人全被暗卫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赶走了。
墨田速度很快买来两只小白鼠,贾赦当天晚上就化开一颗人参养荣丸药喂了一只。
第一天,贾赦带着林黛玉和贾迎春
回荣国府。
荣国府下人早就收到消息,甚至打开正门迎接。
贾赦理也没理贾母安排的排场,带着林黛玉和贾迎春从小门直接回了东大院。贾赦理也没理贾母安排的排场,带着林黛玉和贾迎春从小门直接回了东大院。
贾母身边的鸳鸯过来传话,“大老爷,老太太晓得您今儿个回来,特地在房里备了一桌酒席,想请大老爷您晚上过去用膳。”
贾赦没有正式接到封国公的圣旨,只有王福和李太医一口一个国公喊他,府里的人还是喊他大老爷。
贾赦对鸳鸯说道“你回去对老太太说,晚上我会过去。”
鸳鸯脸蛋儿红红的,想到前些日子贾母对她说的话,眼神羞怯根本不敢直视贾赦。
贾赦先是痛痛快快泡了热水澡,然后换上林之孝准备好的喜庆衣服。
贾赦将衣服穿好后,怎么看都觉得这衣服太艳。
他的容貌本来就是浓颜系的,这套红色衣服一衬,把他衬得跟修炼媚功的狐狸精一样。
“过年而已,需要这么喜庆吗”
林之孝也是日日瞧着贾赦这张脸,贾赦换上新衣后依旧被惊艳到了,用力咬了舌尖才清醒过来。
贾赦对着铜镜照了照,他这张脸被灵力改造成近乎完美,平时穿素衣都难掩身姿,穿着这套衣服出门,怕会招来不少烂桃花。
贾赦欲把衣服换下来,林之孝劝道“主子,大家过年都是这么穿的。”
贾赦摇了摇头,还是决定换下来,“敏妹妹去世还不到一年,我就穿红戴绿成什么样子。”
林之孝闻言,赶紧去拿了一套颜色清雅的衣服。
虽然贾赦无需为贾敏守孝,但他与贾敏关系好,平时里大红色的衣服还是需要避一下的。
贾赦又问林之孝,“府里给黛玉准备的衣服,不会也是大红色吧”
林之孝闻言赶紧说道“这哪能啊,大太太早就吩咐过了,给林姑娘做的新衣都是颜色素雅的。今天还特意交代厨房,不能给林姑娘上荤食。”
傍晚,贾赦去往贾母处,一路上看见府里挂满了红灯笼,每个路过的下人都是喜气洋洋的。
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人死如灯灭。
贾赦到贾母处时,看见
贾迎春和林黛玉坐在一起,贾迎春也没有穿大红色的衣服。
贾母看见贾赦,对满屋子里的人笑了起来,“瞧瞧,我们的国公大人,千请万请才愿意回来。我这老太太当的,想见儿子一面都难。”
屋里贾珍他们也在,说是摆了一桌,其实是好几桌。
贾珍看见贾赦非常激动,大步走到贾赦面前,声音特别洪亮道着喜。
“赦叔,恭喜啊,圣上要封您为国公,宁荣一府都跟着沾光呢。我最近走在外面,好多人都来给我道喜,还有很多人慕名上府送礼。”
“不过我记着赦叔的叮嘱,不该收的东西没收。”
“赦叔,你献上去的乘法口诀太厉害了,是跟哪位高人学的啊,高人现在还在吗”
贾赦万万没有想到,开口询问他教授乘法口诀的人不是司徒轩,也不是司徒若,而是贾珍。
贾赦面无表情看了贾珍一眼,“就你话多,什么你都想知道,那你想不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死。”
贾珍闻言非常尴尬笑了起来,“赦叔,我就是单纯好奇,您别生气啊,我不问就是了。”
有人拿重礼上门找到他,要他帮忙打听教贾赦乘法口诀的高人是谁,承诺打听到高人姓名就给十万两。
可惜啊,这笔意外之财他是赚不到了。
贾赦虽与贾母撕破脸,但在人前还是给贾母留着脸面。
贾母和贾赦不约而同形成了一种默契,在人前装成没事人一样,人后谁也不爱搭理谁。
贾母见贾珍无功而返,又见贾赦丝毫不给贾珍面子,便知道无法直接问出高人的事。
自从世家得知贾赦因为乘法口诀而被封国公,加上圣上那句如果谁拿出跟乘法口诀一样重要的东西,也会封国公。
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想尽一切办法打听高人是谁。
若不是司徒轩的暗卫给力,贾赦能被那些偷潜入府的人烦死。
这顿饭贾赦吃得很不是滋味,因为身边鸳鸯一直在给他殷勤布菜,看他的眼神还怪怪的。
贾赦刚放下筷子,贾母便看向他说道“你身边也没有个贴心侍候的人,你以前不是挺满意鸳鸯的吗,我把她给你。”
贾母话音落下,桌上的人都不再说话了。
贾母说把鸳鸯给贾赦,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贾赦自己喜欢男人,早就把原身那些妾室遣散了,就算找不到共度余生的人,他也不可能去糟蹋女子。贾赦自己喜欢男人,早就把原身那些妾室遣散了,就算找不到共度余生的人,他也不可能去糟蹋女子。
贾赦声音很轻,“母亲这是欲把鸳鸯给我做妾,你问过鸳鸯的意思吗”
贾母还没有说话,一旁鸳鸯满脸害羞望着贾赦,羞答答给贾赦福身行礼,“大老爷,奴婢是愿意的。”
贾赦闻言长叹了一口气,“我自前两年身体便不好,后院姨娘皆都遣散。你花骨朵一般的年纪,何必往我这个火坑里跳。”
鸳鸯被贾赦俊美的外表吸引,现下猛然想起来。贾赦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后院那些姨娘守久了活寡,皆都拿着银子离开。
贾赦说的也对,她还这么年轻,真的要为了贾母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就搭上自己后半生吗。
贾赦容貌俊美好看,可是好看的脸又不能当饭吃,就算成为了国公爷的姨娘,生活可能还没有留在贾母身边风光。
她是贾母身边的大丫环,贾赦贾政都会给她三分颜面,平时贾宝玉还唤她姐姐。
鸳鸯一瞬间门想了许多,知道她不能明着拒绝贾赦,因为会让贾母不满。
一旦贾母对她不满,她在府里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鸳鸯还没有想到办法,就听贾赦继续说道“我的后院不进新人,我看着心烦。”
贾珍望着贾赦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原来贾赦去南风馆什么都不做,不是因为要养生,而是因为不行了。
如果是他身体不行了,每天看着貌美的鸳鸯也会心烦气躁。
贾赦不觉得说自己不行是丢脸的事,他本就不喜欢女人,传出他身体不行的谣言后,以后就不会有女子想往他身上扑。
解决一个鸳鸯只是治标的方法,说自己身体不行是治本。
贾琏和王熙凤觉得没什么,贾赦有儿有女,后院进不进新人都影响不到他们的生活。
邢氏更是松了一口气,甚至开心到想要大笑。
林黛玉她们坐得远,贾赦又故意压低了声音,听不见这边的谈话。
鸳鸯可怜兮兮望着贾母,贾母声音带着一点不满,
“你身边侍候的人都是些重手重脚的小子,鸳鸯总胜过他们。”
贾赦算是看明白了,贾母把鸳鸯给他是有目的,故意冷笑了一声。
“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身边有别人的眼线。吃里爬外的东西,我会忍不住打死的。”
鸳鸯闻言身子抖了一下,贾母要她笼络住贾赦,打听出教导贾赦乘法口诀的高人是谁。
一旦贾赦看出她的意图,可能真的会将她打死。
近两年贾赦看似收敛脾气,手段实则越来越恐怖,只细看那些被贾赦绑去送官的下人,全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鸳鸯被美色所惑的脑子瞬间门清醒过来,不敢再打贾赦的主意。
贾母欲要生气,又见贾赦冷下了脸,害怕贾赦又不管不顾掀桌发火,只能强压下心里怒气,满脸疲惫说道“你即将被封国公,自然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贾赦听着贾母阴阳怪气的话,也阴阳怪气回了句。
“母亲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就算是没被封为国公,我也不曾将母亲放在眼里。”
“上慈才能下孝,母亲可否告诉我,你对儿子是否仁慈呢。”
贾母若是有半点仁慈,张氏和贾瑚都不会死。
司徒轩当年登基虽然不满他,却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他堂堂一个皇帝,怎会容不下张家一个出嫁女。全是贾母暗自揣测,怕司徒轩清算后账,有意害死张氏想向司徒轩投诚。
贾赦一句话把贾母堵得死死的,又想起了张飞白,看着贾母继续说道“老太太可曾还记得张氏,儿子前些日子倒是梦见过她。”
“老太太若是忘了,儿子下次再梦见她时便提醒她一下。好歹也是老太太你的儿媳,怎么能忘记给老太太你请安呢。”
贾母欲把鸳鸯给他做妾,成心给他添堵。
那他就提死不瞑目的张氏,看谁给谁添堵。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