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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

    谢予白语气僵硬“果然得到了就开始不珍惜了,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谈恋爱真的好难。

    贺听枝叹了口气,反正他是有点失败,感觉有时候说的话确实有点欠,但是他本来的性格确实也有点刻薄

    说话也不好听。

    谢予白本来卖惨,他寻思这招还挺管用的,装腿瘸装的也有些时间,但是他最近腿确实是灵活了不少。

    但是,这事情是他通讯录里某个谈恋爱很失败家伙的做法,对方挽回前男友的时候,就是这种死皮赖脸的方法,据说百试百灵。

    但是,贺听枝怎么看起来也很可怜。

    “但是嗯,我感觉我就是太纵容你了,太听你的话了,你老是欺负我。”贺听枝闷闷不乐。

    贺听枝眼圈红了。

    谢予白怎么会允许自己男朋友哭呢,本来还在盘算着下一句该如何阴阳怪气,现在一下也说不出来,看着贺听枝眼圈红了一圈,脸颊红扑扑的,在可怜兮兮的抱怨。

    贺听枝声音里有哭腔,“我知道我什么事情都干不好,话也不会说,本来答应好送你礼物的也没想到该送什么,很没有用。”

    谢予白抱住他,“怎么会呢,你肯定是最好的。”

    哪怕对方觉得委屈,也把责任归结到自己方面,谢予白就说那家伙出的什么馊主意,他一边哄贺听枝,一边承诺谨遵医嘱。

    贺听枝趴在谢予白肩头,眼眶红通通的,在谢予白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弯了弯。

    谢予白心软了一片,他感觉他的男朋友感性而又可爱,真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戳他的点。

    他这从小到大,很少感受过温情,小时候是不幸运的,现在提及都感觉到难过和不愉快的;成年之后又大多数是虚以委蛇的,到处充满着利益的计算。

    贺听枝和他们都不一样。

    谢予白坐在沙发上,他的睡裤被推到上面,露出来膝盖。

    他的腿搭在贺听枝腿上,贺听枝正在低着头,手边放着光脑,光脑上是医生密密麻麻的嘱咐,他照着这个姿势检查谢予白的腿,一边捏一边询问“这里还疼不疼”

    自家小男友这样,谢予白怎么忍心再作,他沉迷于贺听枝的侧脸,感觉贺听枝真的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遇见贺听枝是他这将近二十五年来遇见的最开心的事情。

    他一面说着不疼,贺听枝狐疑地看着他,他捏着对方的腿,忍不住再捏一下,谢予白眼眯了一下。

    “不疼”贺听枝的手在那一处打着圈圈,谢予白目光全神贯注地黏着他,在他身上扎根了一样。

    “不疼嘶。”谢予白倒吸一口冷气。

    “真的是拿你没办法。”贺听枝感觉谢予白真的有些不符合他年纪的,本来以为对方是上位者,谈起恋爱来应该是游刃有余。

    贺听枝哑然失笑,谁能想到,其实他才是暗中的主导者。

    “最近跟我出去走走,淤血消了还疼的话不应该啊。”

    他是在谢予白回家之后,每天都用热毛巾给他敷膝盖,淤血没了,按理说没事了,但是表面还有淡淡的淤青。

    贺听枝打定主意,“待会就和我出去。”

    谢予白“哦。”

    说走就走,谢予白被贺听枝拖着出去散步。

    现在天气转冷,已经入冬,贺听枝穿了一件加绒的厚卫衣,看起来很年轻,谢予白被他套了一件同款的情侣卫衣。

    谢予白一向是西装制服为主,每天睡衣制服衬衫两头切换,还是第一次离开校园之后,穿着这么的年轻。

    他不自在极了,跟在贺听枝身边,还在嘀嘀咕咕抱怨“这会不会不太正常。”

    他一面扯了扯卫衣带子,“这有点太怪了吧。”

    “怎么会怪。”贺听枝从背后揽过他的背,下巴抵在肩头,蹭了蹭。

    对方其实真的还挺会撩的。

    谢予白一面戴着口罩,他走的很慢,走在贺听枝旁边。

    他俩身姿皆佳,从背后看上去都是极其般配的一对。

    贺听枝目光四处瞎转,百无聊赖,没想到对方真的挺好面子的,出去散步还要全副武装,是怕记者拍到吗

    当然不是,谢予白否认了,他才不会承认这一片极其容易遇见相熟的虫。

    谢予白刚走几步,他确实能够开始正常走路了,但是时效性很短,需要休息。

    贺听枝就跟在他的旁边,小心翼翼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环绕着他。

    “谢予白”

    果然。

    谢予白面无表情,直接当做不认识,他拉着贺听枝头也不回地就走,但是被拦住了。

    “你不是谢予白吗”红头发的雌虫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干练,“昨天不是还在问我怎么哄雄虫的吗”

    谢予白停了下来,在对方说更多过分话的时候制止住对方“请问您有事吗”

    路安然看了一眼谢予白,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贺听枝,“最近都在传你结婚了,是真的啊”

    “假的。”贺听枝不假思索。

    谢予白顿了顿,他戴着口罩遮住面上不自在的神情,眼神郁郁的,望向贺听枝,显然是又不高兴。

    他把那句是的吞进嘴里。

    雄虫带着黑色的口罩,只流露出来深蓝色的眼睛,比谢予白高出来大概几公分的距离。

    看起来又高又瘦,但是很精神又很高挑,像是一颗挺拔的松,看起来矜贵却又不傲慢。

    路安然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感觉有趣,似乎是谢予白的小男友不承认他们俩的关系呐,这倒是真的有意思。

    贺听枝很坦荡,谢予白最近没公布应该是不想让别的虫知道他又不确定起来,感知到旁边雌虫的低气压,时间很短,稍现即逝。

    “那这位是”路安然明知故问。

    好友最近似乎都在因为感情上的事情困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谢予白不把目光放到工作上,而是放到了一个全新的方面。

    在对方发出不婚甚至厌恶雄虫的言论的时候,路安然当时很惊讶,但是他笑了笑,现在对方似乎遇到了属于他的羁绊了。

    谢予白不是很高兴地想到,路安然是个倒霉鬼,身边一堆情史处理不干净,有时候还会牵扯他。

    当然这是他单位里唯二的大龄未婚雌虫,不过现在是唯一了。

    他站在那里,即使穿的是不他符合他气质的卫衣,谢予白也是当仁不让的掌权者形象,准确地来说,对方站在那里,就有了气场。

    谢予白态度突然变得很差,火药味直冲头顶,他看向贺听枝,凉凉地扯了下嘴角“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贺听枝对即将到来的送命题毫无察觉,路安然给了对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但是贺听枝今天格外地迟钝,没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