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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

    。

    他有时候能够感觉到贺听枝眼底的无措,没有厌恶。

    准确地来说,他们之前的距离不知不觉就被缩小,然后发现彼此之间已经逐渐地习惯于彼此的存在。

    贺听枝紧紧抱住谢予白,他不想松手。

    他又有点后悔之前和系统的约定,可是他出生生长到现在都世界和这个对他而来像是乌托邦一样不切实际的世界放在一起比较,他发现他居然选不出来了。

    贺云起还在等他回去,可是那个世界只剩下贺云起,他可怜到单薄的人际关系,只允许他拥有寥寥无几的几个朋友。

    贺听枝突然发现,他对那个世界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的,特别想回去,而这个世界,从他一开始的莫名其妙,到这几个月的生活,他突然适应这个世界的存在。

    贺听枝抱住谢予白,把谢予白放到床上,然后后退了一步距离,他以一种看起来很决绝的态度、其实心底还满是犹豫与不舍。

    “快点把衣服穿上。”

    谢予白“”

    啧。

    贺听枝坐着卧室前面的小沙发上,准确地说谢予白有两个房间,他不是很经常来谢予白的这个房间。

    而且最开始为了进出方便都是住的谢予白家里的客房、而不是选择爬到二楼。

    谢予白的房间和贺云起的风格类似,书桌上堆满了密密麻麻的文件,但是略微显得杂乱,明显是刚刚翻过的。

    看起来有点小,比他和贺听枝住的那个卧室小的多,但是看起来又有点压抑,像是高强度集中精力办公的地方。

    之前谢予白的秘书会来到他家里,以前贺听枝住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偶尔会在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配置有书房,方便他们谈论私密的要务。

    而之前那个大床房是他不怎么经常住的,但是偶尔无事的时候也会住在那里。

    谢予白往常在家的时候会经常住在这个房间,但是贺听枝想了一下,对方车祸前忙的几乎都不着家。

    回家也是回来的很晚,他根本注意不到对方回的哪个卧室。

    但是自从婚后,他们都住在谢予白的大床房里,虽然晚上就是那么盲目的躺着,总有些怪怪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不约而同逃离了那个房间。

    谢予白久久地凝视了一会贺听枝,贺听枝顿时感觉周围温度又降低了几度,对方冷的更加的明显,让贺听枝都有点害怕。

    贺听枝语气微弱地补上一句“真的冷,你先穿上”

    谢予白百思不得其解,他怀疑之前对贺听枝的认知有了轻微的误差,虽然他的恋爱比一般雌虫的顺利很多,他明智地采取了先结婚后恋爱的方法,将对方紧紧地抓牢在手中。

    但是很多时候,他有一点摸不着头脑有的时候他实在是看不懂贺听枝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谢予白心中打着鼓,他朋友给他出的招是雄虫喜欢你的话肯定会对你有所表示,但是贺听枝现在这是

    好像刚刚就是一时兴起

    贺听枝垂着眸,他几乎都不敢看谢予白,他一开始以为自己是直男,然后发现自己心理上

    对谢予白有着超乎寻常感情的依赖。

    他一开始是以为自己把谢予白当朋友,可是他对所有的朋友都不会有对外貌上的过分关注,然后关注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现在,贺听枝有点卑微地想到,就不知道贺云起能不能接受他是同性恋了,但愿能够接受吧。

    “贺听枝。”谢予白喊道。

    贺听枝抬起来头。

    双方对视一眼,谢予白本来就发白,他这么看上去真的很惹眼,贺听枝感觉自己都能够把对方身上的痣看的清清楚楚的。

    “要不然还是穿上衣服再说话吧。”

    “”

    “行。”

    谢予白咬牙切齿。

    谢予白穿着灰质的睡衣,他早晨起床之后就发现贺听枝不在,心情很差,不知道对方早上出去又去见什么奇怪的虫,却也不告诉他。

    哪怕他问起来也是含糊其辞,不肯直接说出来。

    很好,现在都有自己的秘密了。

    谢予白不太高兴。

    “你最近干嘛老是在躲我。”谢予白问道。

    贺听枝顿了顿,他支吾了半天,随后缓缓说道“没有啊。”

    很真诚,但是却又没有那么真诚。

    要不是谢予白派虫去查了他这几天的行程,他还是真的要被骗去了。

    对方哪怕是和他结婚之后,生活也照常,除了有时候眼神不对劲和拘束了一点,贺听枝可以说是没有其他的异常。

    每天按时出现,按时做饭,做的饭咸了一点,谢予白可以接受。

    但是他不能够接受有事贺听枝瞒着他。

    最近贺听枝实在是反常,反常的要命,心不在焉的。

    贺听枝这几天除了发呆走神,然后就是做饭,照顾他,闲暇的时候又或者说是在他不会注意的时间里,贺听枝出去见了不同的虫。

    没有告诉他。

    谢予白不声不响地试探着贺听枝的态度,他的确是对现下这种关系不是很满意,看起来他们之间就像是有了一道隔阂。

    这隔阂是否会发展,扩大成鸿沟,谢予白不得而知。

    他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有这种心动的感觉,在他以为他会对雄虫形成永久的、不可逆转的排斥之后,贺听枝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谢予白想,他可能不能够轻易地对贺听枝放手。

    谢予白他抬了抬眼,丝质的睡衣衬托的他贵气,冷淡的颜色像是在他身上布满了一层冰冷的光辉,格外地生人勿近。

    这种态度似乎让周围温度降到了零点,贺听枝不免有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贺听枝。”谢予白语调慢悠悠地出现在贺听枝的脑海之中,像是一道冰冷的魔咒。

    贺听枝哪怕在贺云起面前再叛逆、再狂妄,而他对谢予白却总是持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包容态度,声音都柔和了几度“嗯”

    贺听枝无辜地望向他。

    “你肯定有事情在瞒着我。”谢予白想了下还是说出了口。

    贺听枝偏了偏脸,他屏住呼吸,蓝色的眼眸颤了颤,很快又恢复到镇定的模样,像是平静的湖面。

    他瞒着谢予白的事情太多,一时之间不知道对方说的是那句话,但是他无疑很努力地再将这件令他心虚的事情缩小化。

    “我怎么可能有事情瞒着哥呢。”贺听枝称呼变了变。

    谢予白微微一顿,自从贺听枝从雌父换成了哥哥的叫法,让谢予白总是感觉对方在撒娇。

    无时无刻都在和他撒娇。

    贺听枝说法挺苍白无力的,因为贺云起说过,伴侣之间要足够忠诚。

    贺云起虽然经常不着家,是个不太负责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