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84

作品:《哼,不追了!

    弯最精准的玩具车。

    同时,也完成了对他的数学启蒙。

    思绪拉回,闻泽掐掉烟,很浅地笑了下。

    “想知道”

    “比起这个。”烟淼老实“我更想知道怎么才能让你给我改论文。”

    闻泽单手插兜,安静地看着她。

    烟淼兀自思忖了会儿,试探性地道“要不给你加价。”

    闻泽掀了掀眼皮,等她继续。

    烟淼仰头凑近,长而密的睫毛随着眯眼笑而翘起,

    “亲你一下够吗”

    闻泽将手从兜里抽出,强烈感受到喷在他下巴颏处的呼吸,“怎么亲”

    烟淼缩回身体,抱起胳膊,看着不远处满目青翠的山景,懒散地反问他,“你想怎么亲。”

    闻泽扯了下唇角。

    知道她又在故意“逗弄”自己。

    他抬起手臂,漫不经心地理着袖口。过了几秒,没等到回答的烟淼侧头看去,双眼眯起。

    闻泽也在此时看过来。

    两道视线撞上,不清谁更强势。

    他表情冷淡地道

    “把你亲断气。”

    第42章 不追了大修

    烟淼丝毫不带害怕的, 勾勾手。

    闻泽看着她,神色一如既往地淡。从她丰润的唇瓣里吐出的那些的那些刺激人心脏的话,犹如一粒渺小得不能再小的灰尘, 落在平静的湖面, 扰不起任何波澜。

    烟淼恨得牙痒痒, “没断气你改名叫孙子。”

    闻泽二话不说朝她走近,左手按住她肩头,右手绕过身后托住她后脑勺。烟淼被他半禁锢在身前, 他的手掌很大, 手指纤长,五指张开罩得她脑袋稳稳当当。

    蓝天白云好风景, 大片大片的葱绿在他身后成为背景色,明明很清晰,却在投射她眼里时变得虚幻了。

    随着他的靠近,烟淼闭上了眼睛, 睫毛不受控轻颤, 颤了几下发现动作没有落下, 只有风拂过唇瓣。

    她睁开眼, 闻泽清亮不带情欲的瞳仁里倒影出自己,烟淼冷笑一声,“孙子。”

    “急什么急。”罩在后脑勺的大拇指缓慢下移, 指腹紧贴,在她后颈的棘突骨处微微摩挲,触感由冷逐渐变得温热,随着血液的流动, 烫上胸口。

    他声线平直地道“先问你一句。”

    烟淼抬抬眼,示意他问。

    他喉咙像是被这山里的野草刮过, 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克制的一汪深潭终于被拨开表面,露出汹涌澎拜潦原浸天的暗流,“刚抽过烟,介意么”

    天色明亮,晃得刺眼,周遭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闻泽将她看进眼里,同时手笼住她脑袋往前扣。

    仿佛只要等到她的回答,湍流就要浩浩汤汤地冲上岸,将她淹没,让她窒息。

    “吃饭了烟淼你”

    郭敏后半截话在看见两人的亲昵动作时,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尴尬捂住眼,心里默念没看见,她什么都没看见。丢下一句“吃饭了你俩搞快点”飞快跑了。

    后院的角落全是泥巴,潮湿的墙面爬满了晦暗的绿苔,几只蜗牛黏在上面。

    除了这面墙,四周都是空空旷旷的,毫无隐私可言。

    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

    “慢吞吞的。”烟淼移开他手,后退一步,低头拨了拨被他弄乱的头发,嫌弃道“乌龟啊你。”

    烟淼整理完抬头,看着他说“既然答应我的加价了,得帮我改论文吧”

    没等他回答,又挑着眉眼继续道,“没把我亲断气是你的问题。”

    闻泽表情颇凉,“烟淼,别成天想着激我。”

    其实他想说“玩弄”,但怎么也说不出口,顿了顿后,垂着眼皮凝望着她下结论,“没用。”

    烟淼深深地看他一眼,往前走了两步后才懒恹恹地道“有没有用你说了不算。”

    她边走边问

    “难道你心脏没有怦怦直跳”

    “呼吸没有变得急促”

    “看我的眼神没有迫不及待”

    闻泽没有回答。他不是傻子,心里门清,烟淼一系列行为除了让他知难而退外,还带着赤`裸`裸的羞辱意义。

    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遥遥相望,她笑着又问“渴望得到的感觉是不是很让人抓心挠肺”

    闻泽立在原地没动,静静又有些漫不经心地和她对视。

    烟淼往上抬了抬下巴,轻快地眨眼,似好心给他提建议,“要不别追了。”

    闻泽朝她走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堂屋里摆了三张桌子,一张破破烂烂掉漆,另外两张是崭新的,听院长妈妈和做饭师傅的谈话,是从镇上的饭店里借来的。

    大家手臂挨手臂地挤坐在一起,旁边是土灶,时不时发出一声竹筒爆裂的炸响,吓得大家一惊一乍。

    条件太差了,郭敏问怎么不通燃气。

    院长妈妈言简意赅,“没钱。”

    “政`府不拨款吗”郭敏看向镇干部。

    “这是私人福利院,不是公办的。”镇干部解释,“就算拨也杯水车薪。”

    社会福利机构必须与当地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民政部门共同合办,以前还有私人的说法,但规范后早就没有了。

    院长妈妈解释了一番,这个院子本来是一个名叫刘秀碧的老年人所有,她在世时捡了几个孤儿收养,善名远播,接受过记者的采访,县里也颁发过表彰。

    社会募捐纷至沓来,院子逐渐演变成一个“小型孤儿院”,但静安地处深山,有关部门决定将孤儿院迁至五十公里外的结兴镇。

    迁是迁过去了,但还是源源不断有人往门口扔“孩子”,基本都是天生残疾或者患有精神疾病。

    结兴镇的孤儿院不收精神病,送去的残疾孩子也陆续被转移到其他福利机构。

    院长妈妈是刘秀碧捡来的第一个孩子,刘秀碧去世时她才二十多岁,看着这些孩子像被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心有不忍,咬咬牙接过了肩上的担子。

    这些年一直在跑手续,但因为院子不符合国家消防安全和卫生标准,没有必备的生活设施及室外活动场地。县里迟迟不给批复,甚至要取缔它。

    院长妈妈问取缔了孩子去哪儿,县里的人说按照规定办,院长妈妈问什么规定,县里的人回答有关规定。

    不是正规机构就得不到政府的资助,没有资助修建不了院子,修不了院子就不符合规定,形成一种死循环。

    郭敏提议,“我们可以做个报道,扩大影响力,让社会爱心人士多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