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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哼,不追了!》 收集完忽然发现门被关上了,怎么也打不开,有一个八位数的密码锁。
烟淼又从门旁的捡到两张纸条,一张上面写着“和”,一张写着阿拉伯数字“1000”,她看了半天,觉得应该是所有数字加起来等于1000。
她抓耳挠腮地想着。
段一鸣凑过来看“这个简单,你用1000除以8不就行了”
烟淼一拍脑门,“对哦。”
过了两秒。
烟淼缓缓扭头看向段一鸣。
段一鸣“嗯”
“”
拜托,1000除以8等于125,她输入八个125上去吗那不就24位数了。
是八位数,不是八个数字。
怎么比她还傻
段一鸣也反应过来,抠了抠脑袋,烟淼咬紧下唇瓣冥思苦想。
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高脚蹬上跳了下来,挤在两人中间,探出一个脑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也不知道看懂没。
闻泽远远走进来便看见这一幕,忽略三人年龄差,像是一个小家庭,在温暖喧闹的冰淇淋店内,其乐融融。
不知不觉加快脚步,目光里似蒙了一层薄淡的寒霜。
“要不百度一下”段一鸣实在想不出。
烟淼倔强道“不要,这样多没劲儿。”
作弊不如不玩。
段一鸣再次抠头,“我想想。”
烟淼伸出五指,掰来掰去地算了好久,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选择向伟大的浏览器求助。
在她打开窗口前,一只胳膊伸了过来,小手嗖地夺过手机,绕过段一鸣,对着刚刚走来的人伸直手臂。
闻也什么也不说,就呆呆地看着闻泽。两人对视片刻,闻泽像是从她目光里读懂了什么,接过手机
手机壳比手掌还大,形状奇怪,镶满壳身的水钻在明亮的射灯下射出刺眼的光。
闻泽不能理解一个通讯工具被“打扮”成这样,视线只在屏幕上停留了一秒,有些嫌弃地将手机还给烟淼。
“八个八。”
烟淼望着他“嗯”
“输”闻泽“88888888。”
烟淼“”
她连摁八下键盘,音效声倏地响起,门随之打开。
牛哇牛哇。
烟淼和段一鸣对视一眼,眼里皆闪过惊艳的光芒,那是一种智商碾压后从心底油然滋生的佩服。
闻泽表情淡淡,像是随手算出了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幼儿园数学题,他摸了摸闻也的头,“吃快点,我们该走了。”
闻也的动作蓦然顿住了,像卡壳的机器人,一动不动。
“算了。”闻泽轻叹了口气,“不催你,想吃多久吃多久。”
烟淼嘴唇紧闭,舌尖卷了下牙齿,她总觉得上面沾黑巧了,肯定黑漆漆的一团像牙垢,口红估计也吃没了。
不然为什么闻泽刚刚递手机过来时眼神那么嫌弃。
她放下包,去往卫生间。
确认烟淼走远后,段一鸣重重咳嗽了一声。
闻泽看过来,用眼神问怎么了。
“我不会再让你欺负烟淼了。”段一鸣直视他那双冷淡的眼睛,斩钉截铁道“我会保护她的。”
闻泽本来只想敷衍地“嗯”一声,但开口却变成了一个很长的问句。
“烟淼告诉你我欺负她了”
段一鸣不屑地笑了下。
还用告诉吗恶言相向,害她断腿,淋雨感冒,身心全方面伤害。
闻也低着头自顾自吃冰淇淋,段一鸣看了她眼才说“你视如敝履的会有别人捧在手里当珍宝,而且她就是珍宝,是你自己眼光差。”
闻泽蹙了下眉,他从未没说过烟淼是“敝履”,只是从她的所作所为来客观评价。
“话我放这儿了。”段一鸣怒目圆睁,“你要是再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闻泽神色没有发生变化,像一汪掀不起任何波澜的深潭。
段一鸣哽了哽喉咙,“让你聪明的脑袋瓜也尝尝体育生拳头的滋味儿。”
面前的男人面孔帅气,但气质稚嫩,闻泽猜测他是大一新生。
视线在他攥紧的拳头滞了半秒,声线平平,“用不着,我和她不会有任何关系。”
段一鸣“你确定”
闻泽“嗯”一声,像是随口一问“你是她男朋友”
段一鸣愣了愣,气势突然下去,像鼓起的气球被针扎了一个洞。
不过又很快硬气起来。
“虽然我现在还不是她男朋友,但我会一直追她,直到她答应我为止。”
话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烟淼从门口进来,闻泽收回视线,极淡地吐出两个字。
“挺好。”
第20章 不追了
烟淼家住d市, 离a市四百多公里,坐动车仅需两个小时出头。
车票本来买在第二天上午,但烟淼临时决定改签到晚上十一点半。
段一鸣劝她在a市住一宿, 睡到自然醒再回去。烟淼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她这会儿突然很想家。
凌晨一点过, 动车彻底穿过长长的隧道,手机终于有了两格信号。
烟淼拨通烟深的电话,“还有半个小时到。”
那边像是熟睡中突然接到电话, 哑着嗓子“嗯”了声。
“北站, 接我。”烟淼说。
烟深沉默了会儿,清了清嗓子, 冷漠道“自己打车。”
“不行你必须”
嘟嘟嘟。
烟深居然给她挂了烟淼眉头紧皱,双眼圆睁,仿佛压抑着与之无关的怒火。
电话再次拨去。
“我说你烦不烦,你是小学生吗回个家还需要人接你是不会看字还是不会用手机”
没等烟淼开口, 对面一通说教, 一肚子火气和不耐烦。
烟淼嘴唇紧闭, 攥手机的胳膊僵硬, 肱二头肌紧绷。
“好,我打电话给妈妈,让她来接我。”
说着, 烟淼准备挂电话。
对面默了默,听声响像是在掀被子下床,“等着。”
“我不要你接。”烟淼说。
烟深披上衣服,捞起放在门柜上的钥匙, 没好气地道“爸妈都睡了。”
烟淼听见关门的声音,生气道“那我睡车站, 睡大马路上,反正不坐你车。”
“”
烟深烦躁地吁口气,从驾驶座下来,换到另外一辆车上,“我开爸的车总行了吧”
翌日一早,天际泛着鱼肚白,灰蒙蒙的亮。
烟淼不到六点就醒了,在被窝里一直赖床,直到烟母敲门叫下楼吃早饭。
饭桌上,烟淼控诉着烟深的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