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2、第42章

作品:《妖媚如娡

    沈恪直觉这安荣王突然召见自己,事情没这么简单,又听得王嬷嬷说道“王爷想见见你,听闻了你与那娡儿姑娘的事情,不知你心中所想”

    王嬷嬷面带慈谒的微笑,这句话却是直击入沈恪的心口。

    一个老嬷嬷不可能无缘无故与他说起这些,莫不是想提醒他,王爷召见他,与娡儿有关

    如此想来,之前娡儿与这安荣王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

    沈恪想罢,笑道“我自是对娡儿姑娘真心诚意,不论王爷如何作想,都不会让我改变对娡儿姑娘的心意。”

    王嬷嬷笑着点了点头“你是个聪明人。”

    沈恪眉眼低垂“嬷嬷过奖了,沈恪只是恪守自己的本份,不敢逾越。”

    到了主院,王嬷嬷通报了声,便推门让沈恪进了书房。

    沈恪手里抱着帐本,朝安荣王行了礼。

    “沈恪给王爷请安。”

    安荣王眸光锐利,一瞬不瞬的将他从头打量到脚,越看心里越不舒坦。

    这沈恪从头到脚竟是挑不出一点儿不好的毛病来

    安荣王朝他面色不善的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将帐本放下。

    随后,安荣王随意翻了翻,眉头越蹙越紧,翻了一会儿就将帐本放下了。

    “这帐目做得不甚细致,你们帐房先生对待差事就是这么随意的”

    沈恪嘴角抽搐了下,看来安荣王是存心来找麻烦的。

    不过沈恪一脸风清云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抱拳做揖“小的便回去重新做。”

    安荣王挥手“下去吧。”

    “是。”沈恪拿了帐本退出了书房。

    看着手里的这一堆帐目,那风清云淡的脸刹时一片寒霜,他恨恨咬着牙,安荣王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好啊,王爷又如何有些东西,还真不是他想要就能要的。

    走着瞧

    沈恪抱着帐目并没有回帐房,而是去了柳娡那儿。

    柳娡见他抱着一堆帐目过来,满是疑惑。

    只见沈恪一脸哀怨之色,将帐目本往柳娡的桌案上一搁,撑着脸好不委屈道“娡儿啊,这回你可要救救我。”

    柳娡微挑眉梢“咋了”

    “王爷抽查我的帐目,说我做得不甚详细,可我平日

    里便是这么做的,都几年了也不见出过什么差错,你说,这王爷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柳娡笑着拿过他的帐本翻了翻,倒是十分耐性道“确实有些地方还可以做得详细些。”

    “那你跟我一起做我们还可以做到深夜”沈恪那双狐狸眼满是狡黠之色。

    柳娡轻叹了声“沈哥哥这般恳切,我又如何能拒绝得了呢不若便抓紧时间做吧。”

    “好”沈恪笑眯了眼,坐直了腰杆,自发的卖力研墨,看着柳娡的眼神儿亮澄澄的满是欢喜。

    待到晚上,吃了晚膳。

    那苏王妃打扮得花枝招展,又煲了汤送过来。

    谢无量假模作样的喝了点汤,终是打发她走了。翻了桌案上几本书,心神不宁的。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动静,听见大管家在外复命“王爷”

    “那柳娡来了,便让她在院子里候着”

    “不是,柳娡姑娘没有来。”

    谢无量猛地抽了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就这么背过气去。

    他回府这么大的动静,竟然到此刻都没来见自己好啊,跟他置气是吧

    他堂堂王爷,绝不

    “那沈先生去了柳娡姑娘那儿,俩人一下午都呆一处,现在还在书房呢。”

    谢无量缓缓舒了口气,他堂堂王爷,去哪儿不都是他自由王府都是他的,主动去见个奴婢怎么了

    越是躲着他,他偏要去

    大管家大气都不敢喘,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

    突然书房的门大敞开来,谢无量负手道“带路。”

    “是,王爷这边走。”大管家提着灯,仔细的照着他脚下,一边朝升阳阁走去。

    这一下午,柳娡还真没干别的,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同沈恪重新做了帐目本。

    柳娡伸了个懒腰,瞧了眼还有一半的帐目,说道“今儿晚上是做不完了,再过一刻咱就回去歇息吧。”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沈恪抬头看向她,烛光辉映下,将柳娡那张越发明艳绝丽的脸衬得更加妩媚撩人。

    若不是一直以青黛扮丑,不知有多少郎君得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柳娡微微垂首,一缕青丝从鬓边垂下,碍着了眼前事物。

    沈恪如同着了魔般,下意识伸手将她那

    缕青丝挽到了耳后

    谢无量推门走进来,便是看到这幅郎情妾意的情景,也不知用了多少自制力,才克制自己冲动上前暴打沈恪。

    只是负在腰后的双拳握得死紧,一双星目越发深沉,嘴唇严肃的紧抿。

    “你们在做什么”

    沈恪不慌不忙的起身行了礼“王爷,我与娡儿姑娘正在对帐目呢。”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对什么帐目”说着谢无量往一旁椅子上一坐,似是不打算走了。

    柳娡看也未看谢无量一眼,福了福身“奴婢柳娡,给王爷请安。”

    谢无量本来还顶生气,时隔两年再见这丫头,长高了不少,越发白净可人。

    “他的帐目,与你何干”

    柳娡直言不讳道“沈郎君与我交好,王爷又让他细改这么多帐目,实在繁重,奴婢只能出手相助了。”

    “是啊,王爷,您千万不要怪娡儿姑娘,要怪就怪我吧”

    “闭嘴本王没叫你说话。”谢无量横了沈恪一眼。

    于是柳娡气死人不偿命的重复了遍“王爷大人有大量,这种小事,不至于怪罪沈郎君的吧若是要怪罪,也是奴婢情愿帮忙的,王爷便一起罚罢。”

    谢无量气到半晌说不出话来,空气一时凝固到令人窒息。

    直到谢无量沉声道“沈恪,你先回去,本王与柳娡有些话要说。”

    沈恪沉默着收拾了重做好的帐本,留了一半放在这儿,起身欲走,却让谢无量叫住。

    “都带走”

    “小的明儿还来。”沈恪说话时是看着柳娡的。

    “本王扣你月钱”

    “好的。”沈恪面不改色行了行礼,转身大步离开了。

    脑仁疼谢无量撑着脑侧,默默地看着柳娡也不说话。

    柳娡自顾自的收拾着桌案,大管家识趣儿的走出了书房带上了门。

    此时便只剩俩人,相对无言。

    谢无量起身,走到了柳娡身后,将她拿起的书压在手掌下。

    柳娡端坐在桌案前,即未说话,也未回头看他。

    直到谢无量挨着她坐下,低声斥了句“小没良心的,本王回来,竟连看也不看一眼”

    于是柳娡拿眼角睨了他一眼。

    “奴婢瞧了,王爷越发玉树临风,沉着稳重。可又

    与奴婢何干呢一个奴籍,一个贵籍,两杆子都打不到一起,想来奴婢保命要紧,得与王爷保持距离。”

    谢无量“等过些时日,本王找那户部帮你改回良籍。”

    这句话终是换来柳娡一个正眼。

    谢无量慵懒的撑着脸侧打量着柳娡,眸光说不出的温存。

    “我可是听说了,你这两年来种种事迹。”

    柳娡笑了声,扬着下巴一脸小骄傲“没人管这管那,奴婢过得不知有多快活呢”

    谢无量心口攒动,收回了视线敛去那丝悸动,浅笑道“你是快活了,可一点也不挂念我这两年在边境过得如何”

    “那是王爷自个儿愿意的,奴婢问了也无甚多意思。王爷走的那天,奴婢还跟个傻子似的,一无所知,想来奴婢在王爷心中是可有可无的,既然如此,王爷在那边过得如何,又与奴婢何干呢”

    “左一句与你何干,右一句与你何干,当日你作何撩拨本王的心”

    柳娡听了便来气“王爷是正人君子,岂会受奴婢这样的撩拨您该走的时候,还不是走得干脆利落”

    “那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妥,未能与你说明。决定要走也十分突然,本王也想知道,你之于本王,到底有多重要。”

    “重不重要,不都这样”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刀,重重戳进了谢无量的心口。

    “你与那沈先生”

    “那便不关王爷的事儿了。”说罢,柳娡起身行了礼“天色已晚,奴婢告退。”

    “娡儿”谢无量冲动叫住了她,爱在心口难开。

    柳娡等了会儿,却只有无尽的沉默,她便推开门走得洒脱,依旧没有回头。

    次日,天才将亮,柳娡还未来得用早膳,那沈恪匆匆寻来。

    “娡儿”

    见沈恪脸色凝重,柳娡也跟着紧张起来。

    “沈哥哥,怎么了”

    “我昨儿回去,又对了一下帐目,发现帐目有被人改动的痕迹,做得十分精妙,竟一时没能察觉”

    偏撞到安荣王这枪口上,说要查帐,还真给查出帐目有问题,沈恪几乎是一夜未眠,细细一算,竟然有几万两对不上数。

    “几万两”柳娡拉着沈恪走到角落,“这么大的窟窿,怎么可能一

    直没发现”

    沈恪“这几万两是四年来统共加起来的烂帐,做帐的人对王府的支出明细十分熟悉,若不是这次王爷突然发难,要做细帐,根本察觉不了。”

    柳娡眸光黯下,说道“能对王府帐目了如指掌的人,除了王府帐房里的刘管事,还有一个莫老先生。”

    沈恪想了想“眼下,还有一半的帐目未对完,看来还得忙活几天了。”

    “你可想清楚,这事儿查不明白,就得全赖在你头上。”

    沈恪无奈“可若现在不查清楚,以后就更难再说清楚,现在还未打草惊蛇,先对好帐目,看看究竟做了多少假帐,再然后慢慢把这贼人找出来,也省得我日后出了府还担这黑锅。”

    “好,这是最麻烦,却也是最妥贴的办法了。”

    俩人打定主意,先去用了早膳,柳娡上午腾了一个时辰帮沈恪做细帐,又去忙了自己的差事。

    在外人看来,俩人这几日来往得越发的亲密,王府上下都在流传着那帐房沈先生,与柳娡有染。

    谢无量虽是恼怒,却又无处发泄,只得憋闷在心里。

    “王爷,妾身煲了汤,您喝点吧。”说着苏王妃将手里的汤搁到了谢无量跟前。

    “王妃很闲吗”谢无量不耐的问了句“还是你瞧着本王需要顿顿进补”

    苏王妃顿时眼眶一红“妾身没有这么想,只是想着一心对王爷您好,您一走就是两年未回来,妾身日夜盼着王爷平安回来。”

    谢无量最烦这些个女人哭哭啼啼,抡过玉碗,将汤一饮而尽。

    “行了,出去吧”

    苏王妃见他喝了汤,却未急着走,而是欢喜的挨着谢无量坐了下来。

    “王爷,妾身妾身今晚留下来陪您,可好”

    “不需要,本王还有许多卷录要整理,你回去早些歇着。”

    苏王妃好似铁了心,玉指轻抚上谢无量的手背“王爷,我是你的妻,就算你真的厌我烦我,只求您给几分怜惜我嫁入府中多年,一直未有子嗣,再这样下去,妾身还有何脸面继续留在这府里”

    谢无量眸光沉下,也未看她一眼,只道“你回房去沐浴换件衣裳。”

    苏王妃一听,满心欢喜,抹了泪立即起身道“妾

    身这便回去沐浴换衣裳。”

    待她一走,谢无量收拾了桌案上未理完的书卷,朝藏书阁而去。

    一进藏书阁,谢无量便将门给反锁上,终是长长舒了口气。

    这苏姣姣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待静下来,谢无量便察觉藏书阁里还有另一人。

    他将手里的灯吹熄,凭着那一丝气息寻了过去。

    柳娡本来想躲着不出来相见的,却不想谢无量竟这么快能察觉

    柳娡摸着黑往窗边慢慢走去,突然身前多了道墙,她摸了摸,慌忙想要收回手,下一秒却觉腰身一紧,被一双铁臂紧抱进怀里。

    “啊”柳娡惊呼了声,手里早已熄掉的莲花灯掉落在地。

    谢无量低笑了声,抱着她旋了个身,靠进了墙角。

    平日里那么不解风情的汉子,这会儿倒是无师自通,撩得巧妙。

    柳娡只觉耳窝子一热,窜进一道暖昧的气流,痒得她缩了缩脖子,鼻尖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上好的薰香萦绕在她鼻尖,却成了无形的催q香。

    “王爷,你好不正经”柳娡推了推他,跟个被绞死的铁柱子似的,纹丝不动。

    “本王正经的时候,你又不喜欢。”说话间,一双宽大粗糙的手掌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游走作乱。

    柳娡被撩拨得双耳发烫,身子一软,便整个跌进了谢无量的怀里。

    谢无量越发上头,压抑了多年的念想,在倾刻间迸发,原来忠于自己的心是件如此快活之事。

    细密的吻如淅淅沥沥的雨,落在柳娡的天鹅颈上,沁人的女子香叫人神智迷乱,谢无量尝不尽兴,有些粗暴的扯下她的衣襟,一片雪白在暗夜中太过惹眼。

    柳娡身子一软,险些跌坐在地,谢无量猛的捧过那两片香软,往自己月要间送去。

    柳娡清楚的感觉到那深藏不露的巨龙,正慢慢苏醒。

    谢无量不留一丝余地的扌氐着她,戏谑笑道“那戏本子、民间野集里可有这些情景,有叫你这般意乱情迷”

    柳娡细细低吟着,一双玉臂用力环住了谢无量。

    “只有无量哥哥的,才叫娡儿意乱情迷。”她慵懒又妩媚,那双桃花眼盈着氤氲直勾勾的看着他。

    面对这般人间妖孽,就是再正经的神仙,只怕也遭不

    住。

    谢无量拉过她的手,探到那已彻底苏醒的巨龙上,狠嘬了下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透着狠劲儿。

    “你等会儿就是哭喊着受不住,我也不会作罢”

    一夜贪欢,柳娡到底还是有些勉强,被好好宠幸过的身子,此刻里外都不太舒适。

    眼波流转间,与谢无量四目相对,想起昨夜种种,柳娡脸皮再厚,也不由有些羞赧。

    谢无量替她理了理鬓边的青丝,关心问道“觉得如何了”

    柳娡认真的想了想,评价道“王爷活还是很好的。”

    谢无量哭笑不得,想想又作罢了,瞧她已经有些窘迫,便先起了身拿起地上的衣裳披上。

    王嬷嬷依着他家王爷以往的习性,便带了女使过来伺候起榻更衣。

    “王爷,可起榻了”

    柳娡下意识紧张的扣过谢无量的手腕,谢无量体贴的道了声“王嬷嬷先留下罢,其余的都下去。”

    柳娡这才放开了谢无量的手,谢无量回头冲她笑得很是温存,不紧不慢的往身上穿着衣裳,昨儿有些野,等谢无量穿戴整齐,已绕着整个书阁走了一圈,手里还替柳娡捡回了衣裳。

    “那我叫王嬷嬷进来了”谢无量手臂撑着软榻,询问了一句。

    柳娡第一次也慌得很,老嬷嬷总会懂得多些,虽心中害怕,却也终是点了点头。

    谢无量看她此刻这么老实,又有点心疼,平日里这丫头可是不知怕字怎生写的,野得很。

    谢无量替她掖了掖毯子,这叫喊了声“王嬷嬷,进来吧。”

    “是。”王嬷嬷推门走了进来,瞧见软榻上未着寸褛的柳娡,微怔了片刻,又立即回过了神来。

    一个王爷偶尔宠幸个奴婢,倒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本不愿见到今日这情景,却还是发生了。

    “老奴这便吩咐他们送些热水过来,给姑娘沐浴,王爷便可去忙自己的事儿。”

    谢无量不放心的回头看向柳娡,柳娡窘着小脸,涩声道“有,有王嬷嬷在,王爷你先走吧”

    “那好,今儿你便好生歇息,晚点我再来看你。”

    说罢,谢无量转身走出了书阁,王嬷嬷送了谢无量走到门口,低声问了句“王爷,留还是不留”

    若是王妃与王姬,自是不必询问这些,这所有人都盼着安荣王能早得子嗣。

    但这些个有名份的还未有消息,若是让一个奴籍女子抢了先,总归对名声不好。

    谢无量默了会儿,道了句“随缘。”

    虽这么说,但还是留的意思。

    王嬷嬷轻叹了口气,便默默办事去了。

    屏风后,只留了王嬷嬷一人伺候着柳娡沐浴,水里浸泡了些药草,柳娡捡了递到鼻尖嗅了嗅。

    “嬷嬷,这都是什么呀”

    王嬷嬷浅笑道“女子初经人事,身上难免不适,回头我再拿些给你,你连着几日泡澡即可。”

    “哦”柳娡窘迫笑着往水里藏了藏,也没再多问了。

    多半都是王嬷嬷细细给她说,她便听着记了下来。

    这事儿,除了王嬷嬷,只有那么几个女使知晓,王嬷嬷封了她们的嘴,警告了她们莫要乱说出去。

    此事还未有定章,不晓得王爷到底是如何安排的。按理说,这柳娡也顶多被纳作个妾室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谢无量骑马亲自去了户部一趟,消除了柳娡的奴籍。

    起先那户部尚书一查,吓了一跳,这乃罪臣之后,即是贬为奴籍,便不可再随意更改。

    可胳膊拧不过这大腿啊,户部尚书在安荣王的威逼利诱下,只得硬着头皮,去了柳娡的奴籍。

    这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原则性问题,哪会有人吃饱了再回头去查这个呢

    沈恪找了柳娡一个上午,没寻着人,下午再来寻时,听闻跟着柳娡手下的女使说她身子不适,在寝房内歇息。

    沈恪有些担心,前去敲了敲门。

    “娡儿,是我,我听闻你身子不适,不太放心,可要我叫大夫替你瞧瞧”

    柳娡微起了身子,感激道了声“多谢沈哥哥,我没有大碍,歇息歇息便好了,啊帐目的事情,我明儿再过去找你。”

    沈恪站在外门微微垂着头“那好吧,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谁知他才刚转身,便正巧遇到了从远处走来的安荣王。

    此刻若再说娡儿与安荣王没什么,沈恪断是不信的,安荣王对娡儿的一举一动都太过明显。

    “王爷。”沈恪做了个揖。

    谢无量对这人烦得很,入鬓的

    眉蹙得都快打结。

    本想斥他一个男子随意进出女子寝院,有失体统,但转念一想,这话是万不能说的,谁叫他也来了呢

    “帐房挺闲的”

    沈恪笑了声“挺忙的。”

    “那还不去忙你的差事”

    沈恪恨恨咬着牙,这些都记在了心里,可别有一天落在他手中

    今日他如何对他的,明日他就加倍还回去

    “是,那小的去忙了。”沈恪心中愤愤不平的走了。

    谢无量扭头斜了眼他离开的背影,冷哼了声走到了柳娡的寝房门前。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12000终究错付惹

    那4号再补上吧。

    我明天要早点写啊啊啊啊,不然总是拖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