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 秋棠x徐南终
作品:《万千宠爱》 秋棠整个人被他摁在怀里, 没有半分动弹挣扎的机会, 唇间的温热感愈发地明显,好些天不见, 她似乎从他身上闻到几重淡淡压抑又沉重的烟味。小说 ggdon
这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吗,这些年没接触过女人但吻技没减, 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滚热的呼吸烫在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令人心跳不由得加快。
似乎回到很久以前两个人在校园的时候, 两个人对上的每一寸目光都让人悸动。
以前他不是没拉着她这样亲过, 杨树下少年面容俊秀桀骜,用校服挡住两人,肆意地耳鬓厮磨, 丝毫不顾树干的感受,尽情挥霍时光。
但是现在他们之间不是一句话一个吻就能平复的。
就算角落再偏僻也吃不准会不会有人过来, 清醒过后秋棠下意识将人推开。
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娇红, 眸中却不得不平静地看他,眉间蹙起几分凝重,欲言又止后,毫不犹豫转身走了。
没有太大的抗拒, 也没怎么迎合。
徐南终低头扫了眼自己手上轻微的血迹,产生一个恶劣的想法, 只是一个小伤口就能骗个吻,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故的话, 她会更心疼他的吧。
事到如今, 他得不到如初的感情, 只能奢求一点别人的同情心。
不管怎样,这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本着出师的态度,徐南终把这件事给贺其琛一提。
电话那端的贺其琛大概因为媳妇不在正觉无趣,听见好哥们声音后难得有几分八卦的兴致,懒散地问道“所以呢,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继续拉近关系”
“你学学人家林燃,平日里是怎么哄秋棠开心的。”
贺其琛让徐南终学林燃,不是学人家做咖啡,也不是学他叫秋棠姐姐,而是学那份心思。
他叫姐姐的时候,声音清澈阳光,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就算是普通人听了也会心软。
这一点,徐南终和他没得比。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只是单纯地叫名字,没有其他的调调,也不会给人一种很亲昵的感觉。
反而,林燃之前叫秋棠为“糖糖”的时候,让人既意外又悸动。
“我要是学林燃叫她糖糖,再给她做咖啡的话,是不是显得太没趣。”徐南终沉吟一会,“毕竟是别人做过的事情。”
不是怕东施效颦,而是觉着一点创意都没有。
何况他本身也做不到林燃那般。
“林燃给她做咖啡你就不能做点别的”贺其琛拧眉,“送礼物“
“她不要。”
“求婚戒指呢。”
徐南终沉默。
他从没想到这一点。
不是想不到,是不敢想。
他们的关系,说亲密也亲密,说疏远也疏远。
前一秒她可能对你笑,下一秒可能就翻脸不认人了。
徐南终问“是不是太快了。”
贺其琛“快什么,知道我是怎么追我媳妇的吗要趁热打铁。”
徐南终“你那明明是守株待兔。”
贺其琛“别怪哥们没提醒过你,再拖下去,大学城那边再来几个临时工,再来几个林燃那样的小奶狗看你怎么招架。”
徐南终“她要是拒绝我怎么办”
贺其琛“怕什么,你不是一直都被拒绝吗”
徐南终“我再想想。”
好哥们说的对,自从秋棠回来,徐南终一直都是被拒绝的一方。
他这次要是再想想的话,没准真像贺其琛说的那样,被人截胡了。
但如果贸然行动的话,会不会吓着她。
“我怎么求婚”徐南终思考到这里时,微微一顿,“戒指,鲜花,单膝下跪,然后深情叫她的名字问她要不要嫁给我”
“可以。”
“叫她什么名字,糖糖”
“那不是林燃喊的吗”贺其琛不无嫌弃,“你自己不会动脑想一个”
糖糖是取自于秋棠的棠谐音。
他再想一个谐音就好了,比如秋
秋字有什么谐音
过了三秒,徐南终问“泥鳅”
贺其琛“你就不能想个可爱一点的称呼”
徐南终“小泥鳅”
贺其琛“我这边还是建议你单身。”
晚上的猫咖,宁静美好。
请了长工后,秋棠多出不少空闲的时间,偶尔教导女儿,偶尔学习新菜式。
她确实不喜欢进厨房,但她喜欢屋子里弥漫着的饭米香。
暗白色光照下,锅里咕嘟咕嘟傲着粘稠的粥,秋棠用勺子在中间轻轻搅动,另一只手滑动手机,想给家具公司打电话。
这里的柜子应该更换了,免得又砸到谁。
号码还没拨出去,门口突然站出个小巧的身影。
秋絮小爪子扒拉着门框,犹犹豫豫的,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怎么了”秋棠问道。
这孩子的心思和当妈的一样敏感。
因为家庭因素,秋棠从小到大都唯唯诺诺的,自卑又胆怯,别人要是对她一分好的话她会两分还给人家,不想欠人情,嫉妒缺乏安全感。
她做过最大胆的事情应该就是给徐南终写情书了吧。
确切地说那不是情书,只是写他的名字而已,她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知道她的存在。
连暗恋都暗恋得卑微。
后来在一起,她似乎更小心翼翼了,
不想麻烦别人,拖累别人的性格,不知怎么就遗传到秋絮的身上,小姑娘经常秉着自己事情自己做的态度,让秋棠不由得心疼。
踌躇好一会儿,秋絮才说道“林燃哥哥最近怎么没来找我们玩。”
“不是和你说了吗,哥哥最近比较忙。”
“是吗”秋絮低头盯着自己的小拖鞋,吞吞吐吐道,“可上次我看见他和一个漂亮大姐姐玩。”
秋棠哑然。
小孩子没那么好糊弄,她不知道如何解释林燃为什么不常来。
见秋棠若有沉思的样子,秋絮眨了眨眼,没有多问,主动走过去帮她收拾碗筷。
林燃的事,母女两个心照不宣地不提了。
秋棠猜不准为什么秋絮就是喜欢叫林燃哥哥。
不仅仅因为林燃看着年纪小吧。
还是说秋絮从来就没有把林燃当成叔叔或者继父的打算。
“妈妈。”吃饭的时候,秋絮略微好奇心地问,“我们家现在有钱吗”
“嗯”
从没想到女儿会问这个问题的秋棠不由得一愣,“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又想买什么东西了”
家里贵重的东西都是陈婉约送的,当妈的自己没给女儿买过什么奢饰品,秋絮这么小的年纪应该也不知道贵重好坏。
秋棠只想保证女儿在吃穿用行上不委屈,并不想像按照陈婉约所说的那样把小姑娘宠得没法没天。
秋絮把筷子放下,小脸颇具认真,“今天上钢琴课的时候,有个同学说她家有一架和老师一样的三角琴,听说特别贵。”
“是吗,有多贵。”
“不知道。”
除了舞蹈,其他的兴趣班,秋絮也没落下,音乐美术都有学习,上次还和秋棠说想练一下少儿跆拳道。
学钢琴只是一时兴起,猫咖里没有设备钢琴,秋絮对其不是很了解,听那女同学的口气,三角琴似乎很贵。
“所以呢”秋棠耐心地听女儿说的话后,问道,“你想让妈妈给你买三角琴吗”
“不是”
“不是咱家买不起,是你得想一想,有没有必要买。”秋棠认真地教育。
秋絮点了点小脑袋,“我知道。”
她这个年纪好奇心重,想要的东西太多,实用性却不大,很久以前缠着秋棠买的一款洋娃娃,没玩多久就被另一款吸引了,为此还被秋棠教育一番。
其实每次秋棠教育后就有些后悔,小孩子能懂什么,她以前不也是看什么都新奇想要买吗,只是家里条件不好只有看的份,一开始不懂事会吵着要,后来知道买不起索性连“要”的想法都没了。
饭罢,秋棠仍然在想这件事,漫不经心地刷着碗,捉摸着这次要不心软一次。
一家三角琴多少钱
秋棠对钢琴没什么了解,这种事情,她还是问一下别人比较好。
给陈婉约发了条信息,没多久,那边便回道本地琴行都不太好,我帮你订个日本的
要是让陈婉约帮忙订货的话,没准到时候就不收钱了,秋棠忙回一句不用,我随口问一下。
秋棠说的随口一问自然不止是随口一问。
陈婉约能猜到可能是秋絮那小丫头想要钢琴来着。
一直以来秋絮缺少当爹的照顾,陈婉约便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能送能宠的没少,这段时间因为忙,再加上徐南终掺和,陈婉约有些忽视她们了。
挂断电话后,陈婉约便给自家老公拨了个电话,把事情简单说了下,想让他帮忙留意下钢琴。
贺其琛接到这个消息之后,自然而然地答应下来,并且在第一时间通知徐南终。
作为好哥们,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错过呢。
打完小报告之后,不忘添加一句“你别告诉别人是我透露这个消息。”
贺氏夫妇约定过,双方都不插手他们的事情,但贺其琛为了兄弟情义,顶着跪键盘的风险也要把消息说出去。
徐南终着重点并不在这上面,听说这事后蹙眉问“她怎么连钢琴都买不起。”
贺其琛“应该不是买不起,是秋棠不想买。”
徐南终“别的小朋友都有,为什么我的女儿不能买”
贺其琛“你去学校查查哪些家庭买得起那琴。”
普通的钢琴还好,好一点的三角琴百八十万,这家伙也好意思说别的小朋友都有,和他爷爷都是何不食肉糜的德行。
徐南终比老爷子好一点,知道收敛,徐老爷生前和孙女没见过几次面,做的事倒不少,恨不得把星星月亮摘下来。
老爷子去世后,徐南终去学校调查过,大概知道老爷子做过哪些坏事。
先前欺负过秋絮的调皮鬼们,个个被拎回家教育几天,家长如果不从或者反抗的话,都没有好果子吃,轻一点的当爹当妈的下岗离职,重一点的,娃娃都没学上。
说是欺负,在老师看来是稍微顽劣一些的捉弄,完全是老爷子夸大化,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不准任何人动他小孙女一根头发,导致秋絮那端时间都没什么朋友。
饶是再夸张突兀地护犊子,老爷子也忍耐下来,没让小孙女知道他是谁,他心里明白自己做过什么事,要是告诉小孙女他身份的话,没准会遭到格外的厌恶。
宁愿不认识,也不想被讨厌。
老爷子在秋絮眼里一直都以“又坏又怪”的老头子身份晃悠,偷偷摸摸送点小玩意,帮她出气也偷偷摸摸的,不暴露身份。
当然,老人家最后还发了善心,禁不住老师和家长的求和,让那几个调皮鬼休学一周后又继续回来,秉着既往不咎的态度,这件事他临终前也洋洋得意,似乎觉得这是他那么多坏事中,最有善心的一件。
多少有些遗传的因素,在哄人这方面,徐南终的做法和徐老爷一样,很没水平。
连求婚都不知道该怎么求。
正式求婚的话,贺其琛也没搞过,如果真要正式地单膝下跪举戒求婚的话,他怕他们夫妻两会笑场。
“你要不跟那几个商量商量他们懂的多。”贺其琛建议。
他们的狐朋狗友这方面蛮在行的。
有一个海王一年要求五六次婚,每次求婚对象都不同,每次还能玩出花样来。
和朋友几番商量后,徐南终最终放弃大众化的求婚,只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和秋棠正式地谈谈。
风和日丽的这天,猫咖发生巨大的变故。
毫无预兆的,一架亮白色的三角琴被几名蓝衣工人放到咖啡馆里。
因为事先没有任何的准备,秋棠都不知道把琴放在哪里,用混乱的大脑指挥工人,最终把猫爬架扒拉开,将三角琴给塞进去。
三角琴外面的保护布还没掀开,光从琴腿就看出材质的金贵和华丽。
是她买不起的琴。
“这是”秋棠懵懵地问向工人,“谁送的”
工人只是得到上方命令负责送货的,对于她的问题一概不了解,并不知道是谁送的琴,只告诉她,调音和琴身的保养这些琐事以后会有老师过来负责。
一家普普通通的猫咖因为这架钢琴突然高大上起来。
看着这架赶得上店铺租金和装潢的钢琴,秋棠头疼地摁着眉心,她已经猜到是谁送的,不知道徐南终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
她都没决定要买。
放学后的秋絮看见屋子里突然多了架钢琴之后,意外又激动,小心翼翼绕着琴身走几圈,小爪子偷偷掀开保护布查看里面的情况。
女儿好奇又害怕的样子让秋棠失笑,走过去,“怎么不喜欢吗”
“这琴是谁的”秋絮问得很小心,“老师说钢琴特别地贵,谁要是弄坏的话得卖房子才能赔得起。”
所以,她刚刚才小心翼翼的吧。
不知怎么,秋棠被这句话弄得突然很难过。
不得不承认,秋絮跟着她还是吃苦了。
虽然她不想认同女儿是徐家宝贝千金,但必须要清楚一点,她自己的倔强,给女儿带来不少影响。
“这是送给你的。”秋棠轻轻咬着唇,让自己声音显得正常些,“以后有什么事就和妈妈说,不要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
之前秋絮没告诉过她老师说什么钢琴很贵之类的话。
那些练琴的小朋友家里多多少少都有钢琴,而秋絮只是去业余学习下,当妈的以为不用买,倒是没想到在那里会受到歧视。
“嗯。”秋絮点头。
秋棠摸了摸女儿的头,“咱们以后不上那个班了,去找别的老师学习吧。”
“为什么”
“哪有老师这样子”秋棠硬生生憋了一肚子气。
哪有老师和学生说弄坏的话卖房子才赔得起。
她明明可以让孩子小心爱护,用对待小孩的口吻教育,却偏偏让秋絮觉得那个琴很贵,不能随便碰,碰坏的话就赔不起。
这也导致,秋棠把钢琴还给徐南终的想法给掐断了。
既然是他送给女儿的,她就不插手了。
秋棠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逐渐接纳徐南终了。
徐老爷去世后,他们之间的恩怨也跟着消散不少。
琴送来没多久,送琴的人便来了。
对徐南终的到来,秋棠已经习以为常,没当回事,估摸着他会和之前一样来,软磨硬泡地让她收下礼物,同时再死乞白赖地跟在她身后,磨蹭到天黑。
所以柜台前来人时,秋棠头也没抬,直接问道“还是黑咖啡”
“我们谈谈。”
徐南终突然严肃的口吻让人猝不及防,秋棠微怔了下,抬眸对上他凝重的视线,“谈什么”
“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有多重要。”
“我想向你求婚。”
秋棠愕然。
她这才注意到这人不是空手来的。
当然也没有鲜花蜡烛什么的。
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私家定制的新款包包,从样式来看怎么有点像是陈婉约经常拿的款。
袋子里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
秋棠愣神的时候,徐南终已经抬手越过柜台,拉起她的腕,顺着门的方向将她带出来,没费什么力气就当着客人的面把老板娘带到内屋了。
“不是你干嘛”被他攥着手走的秋棠不由得挣扎,“哪有你这样求婚的,你这是绑架”
二话不说把她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气势汹汹得像是要搞黄色。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楼梯口下方的空当小仓库,秋棠后面是被封闭的窗户,没什么光亮,因为男人的逼近她已经退后到墙角根了,两只手并没有不安的搁放,反而产生一种想捶他的冲动。
在他把她堵在墙角之前,秋棠借着身子灵巧,一个扭头侧步,将两人位置调换,因为走道狭窄,她这么一换,就成了她将徐南终壁咚在角落。
看着比她高出很多的男人,秋棠小脸并无惧色,拧眉道“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喝错酒了。”
她怎么可能答应他求婚。
这人是来搞笑的吧。
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没做好准备,她想都没想,转身就走。
不出意外,徐南终将她拦住了。
他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又给人一种匆匆忙忙潦潦草草的错觉,昏暗地方透露的一点光亮照出男人分明英挺的轮廓,眉眼深邃,略微无奈看着她,“妍妍。”
秋棠没有动,在等他接下来的关子。
“你闺蜜说你可能喜欢这个。”徐南终把包包递过去,“我给你买了。”
这句话看似轻飘飘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费多大力气才从陈婉约嘴里敲出这个信息。
毕竟陈婉约看他不爽,也不想撮合他们,能让她告诉他秋棠喜欢什么款的包包比天上掉馅饼还难。
除了那款包包,袋子里还有其他的。
比如简单粗暴俗气但可耐的金卡。
“这不是副卡,这是主卡,给你。”
“房子给你,车子也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
“最后还有我,也是你的。”
听到最后一句,秋棠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可以肯定这人脑子坏了。
话说得越来越土了。
还有我也是你的
这句话她能笑半年。
当然现在她也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徐南终的所有求婚准备除了自己想的,也有朋友的出谋划策,所说的话也是事先有所准备甚至经过排练,在设想里,他以为她会沉默会害羞甚至会感动,但就是没想到。
她在笑。
确确实实地嘲笑。
“妍妍。”徐南终看着她俏生生的脸蛋和毫不收敛的笑,眉间蹙深,“你笑什么,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何止是说的不对,他的每个做法都让她挺接受无能的。
结合他以往的做事风格,这一次应该算挺用心的
秋棠想笑的同时,莫名感觉挺心酸的,可能为他心酸,也可能为自己。
他们真的是从灵魂到身体哪哪都不合适。
她没有与,一字一顿说得很果断“徐南终,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吧,我真的不喜欢你了,以后我也不想再说了。”
事到如今,他们还是“一个人想求婚另一个人想回避”的关系。
既然决定挽留她,就要做好下半辈子倒贴感情的准备。
呼吸一沉,徐南终说道“没事的,我喜欢你就行了。”
他求婚准备做得挺足的,就是没想到她会笑。
她要是直接拒绝的话还好,她一笑,就把他的所有给全盘否定了。
即使如此,该准备的还是要一样一样地拿出来。
譬如,结婚戒指。
这款钻戒定制后从欧洲寄过来,大概耗费小几个月的时间,期间徐南终在做其他的准备,土味情话也是从其他地儿学来的。
然而她一笑,所有的准备都一场空。
“徐南终”秋棠还想回避,他已经拿起她的腕,直接把戒指往无名指上一套。
大概因为刚才的程序乱套,导致徐南终都忘记要单膝下跪的。
“你戒指上的钻石是你以前说你喜欢的裸粉色。”徐南终声音低沉沙哑,“你戴上试试吧多戴几分钟吧,实在讨厌的话,二十秒也行。”
戒指款式看似简单却一如既往符合他低奢的作风,边缘镶满西装,把最中间的裸粉钻石衬托得格外熠熠生辉。
她以前确实说过她喜欢这个颜色
但她没想过他会记得。
“我是喜欢这个颜色,但”秋棠低头,发怔许久,“但我和你说的时候,你没理我,你还说你晚上加班不回来。”
“抱歉。”他态度诚实,“因为忙。”
是真的忙。
刚接手公司和开拓市场的初期格外的忙,再加上以前的他不善于表达。
但忙不代表他不记住。
“你当时要是和我说,乖,以后买给你的话,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秋棠笑着笑着,眼圈有些泛红。
是他的错。
也是她太敏感脆弱。
他但凡做好一点的话,也不至于今天的求婚会落败到这个地步。
除了戒指,那个本来用来盛包包的袋子里还有其他的东西。
徐南终说“本来我打算,如果今天求婚的话,我们就可以用这个了。”
说完,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东西。
一个不可描述的东西。
秋棠盯着那玩意看了三秒后,“这什么螺纹型套套”
徐南终没想到自己拿出这么个玩意,没多犹豫,把东西放回去,又重新摸出一个,解释道“错了,是这个。”
秋棠又盯着看了几秒“这个是颗粒型套套”
袋子里乱糟糟的,随手一摸都是些什么玩意。
要怪就怪那帮弟兄,说是帮他准备求婚礼物,不知道哪个缺德家伙在里面装了这个。
“是户口本。”这一次,徐南终认真搜寻后,找到徐家的户口本,“本来想明天用的,但是现在看来,和套套一样,只能以后用了。”
秋棠“以后用你什么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停顿了会,徐南终轻描淡写道,“只是想跟你做嗳而已。”
秋棠“”
现在的禽一兽都喜欢把禽一兽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吗。
“好了徐南终,你东西都送完了吧,我再次告诉你,我不可能答应你。”秋棠最终道,“但我可以允许来看望女儿。”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
“不知道。”
“给个进度条”
“没有。”
徐南终态度不卑不亢,诚诚恳恳,被她无情说没有之后也只是心平气和地看着。
“这样吧。”秋棠松口,“你什么时候能让絮絮认你做爸爸,我就什么时候答应你。”
“这个难度是不是太大了你肯定会告诉她,不许让她叫我爸爸。”
“所以咯,看你本事。”
秋棠这个要求还真的不低。
秋絮一直以来听话又同事,妈妈不让她喊爸爸,她肯定就不会喊。
这样一来,追妻路岂不是又漫漫无期。
猫咖外厅。
秋棠没注意到陈婉约什么时候拖家带口地过来,带了小宝宝,男人,就连家里的狗也拾掇拾掇牵着绳子来了。
陈婉约虽然主练舞蹈,但从小到大对琴棋书画都有涉及,业余知识足够教导秋絮了。
小宝宝交给自家男人带,她和秋絮一大一小坐在钢琴凳上,教着简单的谱子。
秋棠正准备喊秋絮过来,却见陈婉约温柔地拍拍小丫头的肩膀,“去吧,你妈妈旁边站着的就是你爸爸,这架钢琴就是他送的。”
这话一出,徐南终稍稍惊讶了下。
一直以来陈婉约都很不待见他,他向她请求女人喜欢的包包首饰时她都不耐烦,没想到这次居然帮他,从情形来看,她告诉小丫头很多事情,还做了开导。
而令秋棠惊讶的是,只见秋絮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跑到她的跟前,给她汇报刚才的练琴成果过后,又把目光移向旁边的徐南终,有些胆怯和害羞,小声叫道“爸爸谢谢你买的钢琴。”
秋棠怔住。
“这是”徐南终同样发怔,“叫我爸爸了”
紧要关头他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他几乎要把她们母女抱住,此时压声问道“妍妍,你记得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秋絮什么时候叫他爸爸,当妈的就什么时候同意求婚。
没想到这么快就
而秋棠也没想到陈婉约居然从中推波助澜,她还想着以后怎么和小丫头解释,结果人家一会儿功夫就开导完了。
惊讶之余,徐南终不动声色地握着秋棠的手,低声陈述“说话算数,记得戒指戴好。”
他牵着她的手,秋棠牵着女儿的手走过去时,坐在琴凳上的陈婉约投来兴致勃勃的目光,“看来求婚成功了。”
“汪呜”围绕在琴脚下的大金毛也感受到欢乐似的,肆意地叫,“汪呜呜”
“哇,我家大宝贝好像在说话。”陈婉约拉了拉旁边带孩子的贺其琛,“快快快,你给翻译下。”
贺其琛“”
翻译她个锤子,他懂狗语
当然,对小女人,表面上还得敷衍敷衍,贺其琛懒散回道“它说,恭喜徐南终,脱离单身狗的队伍,并且问一下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徐南终“明天。”
秋棠暗中捅了他一下。
徐南终改口“今晚也行。”
秋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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