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残王忠心婢10
作品:《男主想吃后悔药[快穿]》 楚然一走进內寝便悔了。
她难得善心大发想来瞧瞧凌九卿会如何处置白绵绵,哪想一进门便望见他捻着她的下巴, 姿势暧昧。
转念却又觉得自己蠢笨, 这白绵绵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可人儿, 他怎会轻易惩戒她
“抱歉扰了王爷的好事。”楚然转身便要离开。
“去哪儿”凌九卿的声音平静,阻止了她。
楚然扭头。
凌九卿却瞧也没瞧她,仍旧微弓着身子, 以手背温柔蹭着白绵绵的脸颊“此处缺个伺候的下人。”
白绵绵的脸色越发苍白了, 他的手分明抚慰着她, 话却是对楚然说的。
睫毛轻颤, 心底却贪恋着他罕有的亲热, 一动未动。
楚然不傻, 自然也不会问“外面几十个下人当摆设吗”这种蠢话, 她知道凌九卿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刺激她罢了,索性便安安静静站在一旁, 看着那二人。
便当看了一场活春宫好了。
这般想着,她竟然隐隐有些兴奋起来。
那二人仍旧在缠绵着, 凌九卿的手背, 已在徐徐抚向白绵绵的颈部,惹得她身躯微颤。
只可惜楚然所在的角度,只能望见白绵绵那纤弱的背。
蓦然周身一冷, 楚然朝白绵绵身后望去,凌九卿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眼中无波无澜, 无情无欲。
待察觉到她眼中的无谓,他的眸越发漆黑,轻轻挑起白绵绵的下颌,如同那日吻她一般,吻了下去。
白绵绵紧闭双眸,他很少吻她,更多的时候,他喜欢摸着她的长发,望着她的眼睛,他说他喜欢她眼中的干净。
抬手,她揽着凌九卿的后颈,唇角微颤,像是将自己献祭一般虔诚。
手,徐徐抚向他的膝盖。
凌九卿身躯一僵,直觉排斥,却在望见楚然时蓦然停住,生生忍了下来。
楚然一直很平静,她注视着那二人,自然也看见白绵绵的动作,如葱尖般纤细的指尖,在一点点往凌九卿的膝盖移着,小心翼翼却又义无反顾。
“九卿”白绵绵的声音呢喃,证明这一吻不是虚的,很是动情。
手,越发往上。
楚然饶有兴致的望着,只差一点点,白绵绵的手便摸到了他的腿。
“滚出去”蓦然一声低吼。
白绵绵似被吓到,手僵在半空,脸色煞白。
楚然也被惊了一跳,抬眸,正对上凌九卿凌厉的目光,他在看着她,脸色铁青,重复道“滚出去”
好戏戛然而止。
楚然也不恼,耸耸肩,声音慵懒“奴婢告退。”而后,半点不停,转身便走。
身后,死一般寂静。
夜色深沉,无月无星。
楚然回到房中时,已近子时了。
小棺材不知从哪个角落,将当初她用柳郁的血衣剪出的“囍”字找了出来,正大喇喇的放在桌上。
楚然将那“囍”字拿在手里,端详许久后,默默道“好丑。”扔到桌上。
她那夜怎么觉得自己剪的分外好看的
折腾了一晚上,她也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极不安稳,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阴森森的,呼吸都极为困难。
睁开眼方才发现,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在阴森森盯着她,一只手,在她的脸颊上游荡着,温柔而诡异。
楚然扭头,床榻边,一个轮椅,轮椅上的人,双目阴鸷。
凌九卿。
“王爷的这么快”楚然眯眼笑了笑,声音还带着刚清醒的沙哑,“不应该啊,那夜,王爷可是很持久”
话戛然而止。
凌九卿的手,爬到她的颈间,越来越紧。
楚然脸色涨红,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凌九卿微微弯腰,凑到她眼前,另一只手缓缓拿出一样东西“这是何物”他问,声音低哑。
楚然转眼望去,正是她刚刚随手丢在桌上的“囍”字,如实回答“一个囍字。”虽然丑了点。
“哦”凌九卿越发平静,“什么囍”
楚然仍旧维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眯了眯眼睛“我与相公成亲那日的囍。”
“相公”凌九卿玩味呢喃,下瞬猛地垂首便要亲下来。
却只吻到了她的脸颊。
楚然偏头避开了他,哪怕她因此被他掐的更紧,脸色发白声音艰涩,她仍淡道“还是别了,王爷,我嫌脏。”虽然手腕上的红线在隐隐烫着,可她就是不想吻。
凌九卿眼底狂怒,手用力将她的头扳了过来“为柳郁守身”他低低反问。
“”楚然没有回应。
凌九卿更怒了,将她扳正过来,径自咬着她的下唇,下刻已有了血腥味。
他却不知餍足般,吮吸着,眼底赤红一片。
这才对,他想,无需忍耐着心中的异样,只需循着本能的去索求就好,一点点的啃噬着她,恨不得将她拆吃下肚。
楚然一动不动望着眼前的人,好久,就在他的唇下,吃吃笑了出来。
凌九卿停了下来,俯视着她,气喘吁吁。
“白姑娘满足不了你吗,王爷”楚然笑弯了眼睛,手,直接摸向了他的膝盖。那里柔柔软软,还有畸形的骨头突兀。
凌九卿身子一僵,却是避也没避。
这世上,只有她,让他觉得毫无尊严。
却也只有在她面前,他可以毫无遮掩的暴露自己的一切耻辱。
本掐在她脖颈的手,逐渐松了。
“舒服吗,王爷”楚然半起身,一手仍旧抚摸着他的膝盖,气声暧昧,“想要,直说不好吗”
她起身,收回手,盯着他的眼睛,解着里衣上的扣子,一颗,一颗。
凌九卿却怔住了,他看着她的动作,看见了她眼底的自嘲,心口如被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痛。
里衣的扣子解完了,脱下了,楚然伸手,继续解着肚兜的系带。
手却被抓住了。
“这么喜欢他”凌九卿哑声问。
楚然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应该是指柳郁,遂没有回应。
“很好。”凌九卿松开了她,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推着轮椅后退两步,唇上沾染了她的血,添了几分欲色,“你如此为他守身如玉,他为何说都不同你说一声便离开你真以为他将你当做妻子”
他问的很是平静。
楚然应“他有没有将我当做妻子我不知,我倒是知道,王爷当初说要迎我入门,转眼便将我赐给了旁人。”
凌九卿脸色瞬间紧绷“那你可知,当初绵绵为太师一家求情,本王为何反悔,诛柳家、辱柳郁”
“王爷与太师一家有血海深仇。”
“此为其一。”凌九卿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可知其二”
楚然皱了皱眉,依稀记得
她笑开“柳郁想带走白姑娘。”
“是吗”凌九卿面色冷冽,目光阴森望着她,“若本王说,当初柳郁要带走的人,是你呢”
楚然眼底升起讶色,她倒是没想到,转念却又勾唇一笑“是吗他那时便这般在意我”
“呵,”凌九卿冷笑一声,不置可否,“他在意白绵绵,他知白绵绵介意你的存在,所以将你带走,替她绝了后患你真以为他在意你”
很好,这番话很强大。
楚然觉得,若是自己是原主,这接二连三的利用,她怕是早就承受不住了。但她不是,所以,她的反应只是点点头应一声“哦。”
凌九卿手一顿。
“王爷,”楚然转头,眯着眼睛笑,“柳郁要带走我,您便折辱他,怎么,舍不下我”
舍不下她
凌九卿只觉可笑“只有死人可以保守秘密,你知道的这般多,若想离开,本王定亲手了结”你。
话,终究在望见她的眸时僵住。
夜色朦胧,她望着他,额角的疤很刺眼,她瘦了很多,眼睛更大了。
她的眼神比不上白绵绵干净,却幽深的让人想一探究竟。
终究,他偏过头“明日,本王便亲眼让你瞧瞧,你守身如玉的人,究竟在哪儿”
话落,轮椅徐徐出了屋子。
漆黑的院落,除了蛐蛐儿叫,再无其他动静。
楚然一大早睡意还没消便被“请”上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想补觉都难,起床气散不去,神情很是难看。
坐在她对面的凌九卿却只当她在为着昨日的事恼怒,脸色阴沉靠着轿壁,却又忍不住朝她望着,见她始终闭着眼,容色更寒。
马车驶向了皇宫,一直驶向养心殿皇帝的宫殿。
能在皇宫里纵马而驰的人,唯有凌九卿了,楚然倒也不意外,只意外他竟将自己带到这儿来。
掀开轿帘下马,早有人在门口恭迎着。
卫风推着轮椅,楚然跟在他身侧,刚走进殿内,便望见穿着龙袍的身影疾步走了出来“皇叔如此大早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走近后,方才看清,那小皇帝竟还光着脚。想来当是对凌九卿极为敬重的。
只是楚然打量一眼迅速垂眸,小皇帝名唤凌正,模样稚嫩,可那双眼黑漆漆的,让她想到了狼。
“参见皇上。”坐在轮椅上,凌九卿微微颔首,面子倒是做的足。
楚然望着这叔侄俩谈笑风生,心里阵阵冷笑。
“朕怎的忘了让人备茶,”凌正一懊恼,扭头道,“柳内侍,给皇叔和这位姑娘看茶。”
柳内侍
楚然望着殿后的转角处,一宦臣走了出来,手中端着茶盘。
浅靛色官服上,白丝绣着祥云精致的紧,深色腰封,衬的他窄腰宽肩身形颀长,头戴巧士冠,冠带垂在两侧,本是卓尔不群,清雅温润,偏偏额角的疤,为他添了几分戾气。
柳郁。
楚然眯了眯眼,终于明了凌九卿为何将她带到这儿来。
她口中的“相公”,如今是个宦臣,凌九卿在嘲讽她呢。
“皇上。”柳郁已经走到近前。
“先给皇叔和这位姑娘倒。”小皇帝很“懂事”。
柳郁转身,目光轻描淡写自楚然身上一扫而过,又落在凌九卿身上,安静倒茶。
人家当不认识她呢,楚然心想,不由自主舔了舔昨夜被凌九卿咬破的唇角。
柳郁已经走到她跟前,本垂眸不语的他,突然便抬头,盯着她唇角的伤口,声音与平时无二“姑娘,用茶。”
一旁,凌九卿皱了皱眉。
小皇帝见状,反应极快“柳内侍和这位姑娘认识”
柳郁收回目光,垂眸,面无表情“几面之缘。”
楚然笑“的确不熟。”,,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