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17.一朝射日解恩仇
作品:《[魔道祖师]桃花何处寻》 结盟
她本想一会会散去到处问问各大家族,可没想到他们聚集在此真的在推翻温氏。
聂明玦道“聂某正有此意,那温氏欺人太甚且先不说云梦惨事,我清河大大小小能被侵占的就被侵占,还挨着建了个监察寮,这谁受得了”
金光善点头道“监察寮我们兰陵也有,说来江家一个百年望族,竟然被温家一夜屠门,温家如此做现在谁家不是人心惶惶,只有我们几大家彼此相互照慰了。”
江夭夭知道他们三大家虽没有像现在的江家一般,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聂氏老祖宗的刀被温家折断,聂家上下早已不满。金氏虽没什么大事,却也被贴着各家门脸建监察寮,羞辱各家弟子,毫无天理可言。蓝家更是被温家逼得自烧仙府不说,还害死了前任宗主,温家还有一份蓝氏双壁的杀父之仇。
蓝启仁轻哼了一声道“温家过分至极,不免得各家心存不满,想必上次岐山教化时温家没收弟子们的佩剑,到现在各位也没看到影儿吧。”
几人点头,江夭夭这才看到除了蓝忘机,还有位上次同去教化的金子轩,他正在坐在金光善后面席位,低着头皱着眉,似乎对此事极为在意。
任谁的佩剑被别人拿走,还一月不还,都会不满。
江夭夭也不知道她的灼华和自怡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把教化司折腾的天翻地覆。
“蓝前辈说的是,听说那教化司藏剑阁连日里全是乌烟瘴气,邪祟丛生,温家派人除邪还未果。”金光善抿了口茶,道“也不知道数把仙剑是如何积攒连天邪气。”
江夭夭正想偷笑,却发现蓝曦臣投来的目光,江夭夭微微吃惊,难道他是知道是灼华在作祟了那他是何时得知的
聂明玦道“竟有此事仙剑本就避妖除邪,怎么会邪气冲天”
蓝曦臣收回在江夭夭身上的目光,冲金聂两大宗主各作一揖,话锋一转毕恭毕敬的道“这事还请各位宗主放一放,方才金宗主提出的结盟,曦臣也颇有想法,既刚刚聂宗主无异议,在下也自愿同两家结好,不如我们三家就在此结盟如何”
聂明玦听此一举茶杯敬道“好聂某不喜欢别的形式,敬你此茶,便算是跟二位结盟了”
金光善微微致以,蓝曦臣也举茶相对。
蓝启仁摸着他的山羊胡道“好,各位都如此爽快,那今日后我们金、聂、蓝、三家便就此结盟,一同对抗岐山温氏”
“请等等。”
是极为熟悉的声音从会客厅门口传来。
江夭夭欣喜的看去,正见帘子掀开的是一身紫衣少年,腰间挂着闪耀的江氏银铃,是她盼了许久的江澄。
他进来后,跟着的还有寥寥几名身穿江家校服的弟子也进了厅内。江夭夭见那群弟子皆脸生,是从未见过的面孔,在看此时的江澄一脸憔悴,脸上毫无表情。
江夭夭算是放下悬着的心,不过那几名弟子里也未看见魏无羡的身影。
外面进来一位神色匆匆的蓝氏弟子道“这位公子自称江宗主,说是特意来赴宴的,请恕弟子没能拦住。”
江夭夭停下了移过去的步伐,看向江澄,心道江宗主是何意思
江澄冲三位宗主作揖道“在下云梦江氏江晚吟,此后便是江家新任家主,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皆然一愣,心想着江家全数灭门,虽江眠枫的独子逃过一劫,可现如今他一人如何担起江家大任。
江澄全然没管此时气氛,他继续道“听闻泽芜君召请各家家主来姑苏一聚,晚吟便匆忙前来了,刚刚在门外听各位家主讨论结盟讨伐温氏一事,不知可否带上我们江氏一族”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不大好吧。”
“还请江宗主入座。”是蓝曦臣开口说道,江澄被引入了一旁的席位上。周围众人听东道主都这么说了,他们只得默不作声,毕竟各家以后还得合作,断不能现在就出现分歧,就听蓝曦臣又道“既有此意在下为何不应,江宗主若加入我们,我们便又多了份战力,何乐而不为呢。”
江澄入座便向蓝曦臣敬了杯茶,他本来想着自己来会受众家嘲笑,却没想到蓝曦臣如此做如此说。
金光善和聂明玦也没多说什么,皆是默然同意,然后便继续谈论起来。
江夭夭也没有想到蓝曦臣会这么帮他们,她从别人家的弟子堆里蹭到了江澄的后面,随便找了块蒲团坐到了江澄旁边,用胳膊碰了碰他。
江澄还以为是谁,转头见是江夭夭,吃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不过一会便又恢复了回去,但却拿起一旁茶壶给江夭夭给倒上了杯水。
江夭夭接过抿了一口,暗道这茶未免也太苦了些,这些人怎么喝那么多的。
就听一声冷哼,是蓝启仁正死死盯着江夭夭,江夭夭见他胡须微抖,怕是自己这一身打扮又气到他了。于是她学着别人举茶敬向蓝启仁,她那知道那蓝启仁竟被此举气的离了场。
众人纷纷看去,这才明白原来这人是前几年因女扮男装进蓝家求学而闻名修仙界的江二小姐。
聂明玦道“既然江氏加入了我们之中,便是四家结盟,共同讨伐温氏”
金光善道“不知各位可有计划了”
蓝曦臣道“在下想先帮各位公子取回仙剑如何无剑何谈讨伐。”
江澄道“取剑固然首要,但小辈对四家结盟一起讨伐温氏有一想法不知各位可想听”
江夭夭在众宗主中插嘴道“什么”
江澄见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他目光凶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就四个字,射日之征”
一晚上兰陵金氏、清河聂氏、姑苏蓝氏和云梦江氏四家便结为一心,就讨伐岐山温氏商讨了一晚上,他们决定由蓝氏和江氏带人奇袭教化司夺佩剑,聂氏和金氏负责剿灭附近的监察寮。
行动还需详细计划,蓝曦臣便把众人留宿在了云深不知处。
和各位家主辞别后,江澄带着江夭夭出了会客厅,一反刚才厅里的严肃神情,此刻带上了些焦急之色,他问道“你怎么样伤好全了么姐来了还是留在了眉山有没有魏无羡的消息”
“我没事,阿姐来了正在姑苏城里,很安全。”江夭夭回答着,江澄面色缓和下来。
江澄问了她这么多问题,她也有好多想要问江澄的,也想安慰他,可如今见到人了却不知道自己如何开口,只问了句“阿羡不应该和你在一起么”
江澄看见江夭夭那刻就燃着的希望,忍到现在被一句话幻灭了。他低着头,江夭夭看不清他的神情,用小到几乎快听不到的声音道着“他不见了。”
不见了
这三个字告诉江夭夭,现在魏无羡不知在哪,不知完好,不知死活。
江澄攥紧拳头,声音中带着强忍的哽咽道“那日我们约好了地方见面,可我等了五日,我在那里等了五日你知道么他也没来后来我听别人说姑苏召谈,便一路上边招收门生边打听他的消息,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他在哪我果然很没用。”
“阿澄。”江夭夭站定。
当江厌离在她面前哭的时候,她不能哭,她要保护阿姐。当江澄在她面前哽咽的时候,她不能问,她要做江澄背后的支柱。
她更不会哄人,只道了句“你说过,你是江宗主,一宗之主。”
“你说的对。”
自从江夭夭和江澄说过那句话之后,江澄偶尔只会在她面前露出真性情,在外人和门生眼里则是一脸正经,他比蓝曦臣年龄还小,自是有多人不服气。
不过,有江厌离和江夭夭在身边,他也有底气和后盾了。
若是手下刚收下的门生不服气,一江厌离感化之,二江夭夭说教之,三江晚吟嘲讽之,四江夭夭切磋之,五暂时还没有人达到,大多都是连江夭夭都打不过的门生。
用江夭夭的话就是“连我都打不过,你还不服江大宗主”
半月后,蓝氏蓝曦臣蓝忘机带头领着一干弟子,江澄江夭夭领着一干弟子,一共大约不到二十人,匆匆赶去了岐山教化司。
他们人少好奇袭,躲在教化司旁边的山上看去,不过他们才看到如今的教化司,不过过去短短一个月,里面散发着阵阵邪气,自教化司北面散发开来。
不用劫人询问,他们便知藏剑阁在那里了。
蓝曦臣道“聂金两家已帮我们把周围的监察寮剿灭了,而今看这教化司似是没我们想象中人多。”
江夭夭道“那教化司现在归谁管那么多把剑,温家不可能就那么随便放着,可能就等我们按捺不住去夺,然后温家给我们随便按上不轨的罪名。”
江澄道“平日里我们讨论怎么奇袭,你干嘛去了,现在你倒是问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把灼华控制住。”
江夭夭这几日在云深不知处,正大光明的穿女装闲逛,可不得好好玩玩,气上一气蓝启仁。
蓝曦臣在地面上画着道“我们分为两路,我和忘机带大部分人从先在教化司大门口打进去,你们二人听萧声为号,从侧面突入,最后我们在藏剑阁集合。”
“好。”
蓝曦臣持朔月蓝忘机持忘机琴,二话不说的就在教化司门口和温家人打了起来,温家门口驻守的门生怎么可能打得过二人,周围赶来的人也大部分都是毫无战斗力的家仆,很快他们召集了院里大部分的战力去了大门。
“不愧是蓝氏双壁。”江夭夭叹道,江澄一听夸别人他就坐不住了,江夭夭连忙安慰道“阿澄也很厉害的,不用羡慕。”
江澄道“谁羡慕了你可好好观战吧,要是因为你唠唠叨叨的没听见萧声,你就回去跪着谢罪吧。”
两人没观战多久,就听见一阵急吹的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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