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6 第86章
作品:《皇家媳妇不好当(穿书)》 晚上陆澈回来,范宜襄抱着陆畅在榻上坐着,儿子这会儿正精神,两只腿一直在胡乱地蹬,正踹在他娘亲的胸口上。
陆澈坐过来,伸手把儿子抱过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许踹你娘亲。”
范宜襄又坐了一会儿,突然惊神,手忙脚乱地四处乱找,嘴上说着“小公子呢”
一抬头,父子两都齐刷刷地盯着她瞧。
又犯二了,好丢人。
陆澈把儿子交给方嬷嬷让抱到隔壁去,继续坐回她边上,伸手去解她的领口的扣子,范宜襄还是有点愣神,双眼放空,胸口一阵凉意,外头的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解开了,露出里头几乎半透明的薄纱似的肚兜,上头还盖着一只大手。
陆澈的手故意往下按了按,她疼得嘶了口气。
陆澈皱眉,干脆一把揭了肚兜,范宜襄抓住他的手,陆澈有些不高兴“怎么就由着他这么踹。”上面都有好几块淤青了。
范宜襄听了也低头去看,这下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可不是,上头斑斑勃勃全是淤青。
丑死了。
她双手抱胸。
陆澈站起来,也不叫人进来,起身自己去找来一瓶细长脖子的白玉瓷瓶,把药倒到掌心里,先搓热,把药搓化了,抬手把她护在上头的爪子打掉,把药按上去。
来回几次,他动作一点都不轻柔,简直就是粗暴。
范宜襄疼得连连嘶气,他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掐了一下,底下嘶气的那个人声音跟着就变了。
低头看,一张俏脸通红。
陆澈不给她好脸,怒道“知道痛了”
再去看掌心,又有奶流出来了。
真是
屋子里的人早就知趣退了出去,他顺势低下头。
挨个儿吸了一会儿,就把她压倒躺在了榻上,伸手把轻薄的裙子也褪了下来。
托着她的腰缓缓动“今天受委屈了”
范宜襄刚进入状态,身子慢慢热了起来,被他一句话勾回来“没有。”她没受委屈,还给人委屈受了。
就算这样,心里还是不舒服。
陆澈没再继续问,低头含住她的唇,细细碎碎地亲着,亲了一会儿她的舌就探出来了,慢悠悠地回应他。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出了喘息声。
青芽在外头端着茶要送进来,老远瞧见门紧紧地掩着,就顺势托着茶盘进了隔壁厢房。
方嬷嬷正坐在床边做针线活,小公子躺在床上,四肢摊开睡得香喷喷。
方嬷嬷穿了半天的针,努力对着窗外采光好的放心,还是老眼昏花那是穿不准,青芽放下茶盘,笑着接过来,先用嘴巴抿一下线头,两只手一撮,往针眼里一戳,齐活儿。
方嬷嬷笑“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小姑娘。”
青芽笑“嬷嬷在做什么”
方嬷嬷道“还是肚兜,夜里热,小公子这儿又不能放冰山,穿少了怕凉着,穿多了又要热着,我多几身。”
“不是做了好多了吗”
方嬷嬷笑“这你就不懂,小孩子一天一个样,长得可快了。”
青芽还要继续讨教问题,就听得隔壁正屋里传来“哐啷”一声,瓷器摔碎的动静。
两个人都惊了一跳,沉默地对视了一眼,青芽站起来要往隔壁去。
方嬷嬷拉住她摇了摇头“再等等。”
青芽还是不放心,轻手轻脚地走到隔壁,小心地去听里头的动静。
她是范家出来的人,年纪又轻,可不能让夫人受了委屈。
万一夫人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爷,爷动手打夫人可怎么办。
她是一万个不愿意。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又传来的喘息声,还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听得青芽耳根发红,转身又回了隔壁。
惊奇地对方嬷嬷叹服“嬷嬷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嬷嬷笑“主子们闹着玩呢。”
青芽叹息“那怎么才能知道主子们是真的吵上了,还是闹着玩啊”
“这里头的门道可多着呢,要是一句话说得清,我也不用活这么大岁数了。”方嬷嬷咬断线头,料子是用的藕粉色,两层棉布缝的,边上也是用一层粉蓝色的棉布做镶边,最后一个边缝好就算完工了。
方嬷嬷举起来摊开在半空中比了比,点了点头。
青芽知道,嬷嬷点头的意思就是这个做的还算不错。
真是神,都不用对着小公子身上比量,随便一看就能知道尺寸。
方嬷嬷道“这个也是巧路,你做多了,看多了,哪一天自然就误了。”
青芽头点的心悦诚服,捧了杯茶给她递过去,方嬷嬷也是有心教她,爽快地接过喝了一口,拿着手里的小肚兜道“就好比这个,光是添颜色就是他的门道,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唐庶妃送过来的小衣么”
“正红色。”
方嬷嬷冷笑一声“亏得她舍得下血本,那颜色极正,料子也是极好的绸面,亏得她是做给小公子的,要是送给咱家夫人,倒没地儿挑她错去。”
方嬷嬷看她疑惑,笑道“你是年轻,不知道这个,小孩子眼开生出来没多久,身上好多地方都还长得齐全,得一点点养,一点点地长,好比这上身的料子,我挑的就是粉的、浅的色儿,颜色太艳了太深了,小公子看着伤眼睛。”
青芽恍然大悟。
方嬷嬷呸一口“毛都没长齐就学着来巴结人,亏了那块好料子”
两个人头碰头坐着,怕吵着榻上睡得小公子,声音都压得极低。
青芽发现,就算这便方嬷嬷专心地在和她说话,注意却都一直落在床上的小公子那儿,她光是听都容易入迷,一时忘了小公子。
嬷嬷实在是能耐人。
她心悦诚服。
说着说着,就扯到了今天白天的事儿。
青芽皱眉“那个孟夫人也太拿自己当脸了。”
方嬷嬷心疼夫人“可不是,当初连老夫人都没处儿说咱家夫人,如今哪里轮得到她。”
青芽不知道郭氏的事儿,但是她从来没见过夫人受这气,往日在范家,哪个敢和夫人说这话,只有叉出去打烂身子的下场。
“夫人定然心里不舒坦了。”难怪等送走了那一帮人,夫人就把她们都支了出去,自己在里头抱着小公子坐着。
青芽想着夫人的样子,都快心疼死了。
她十九了,比夫人大两岁,看夫人的样子总能想到小时候的妹妹,一点小事就能乐上半天,当然,这个想法她只敢憋在心里,要是说出来,那就是不敬主子。
她照顾不了妹妹,那就拼死伺候主子,把夫人当做是妹妹,全心全意掏空心窝子去伺候,当是给自己和妹妹积德了。
方嬷嬷叹了声“我还真不知道咱们主子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说她心大吧,知道府里多了三个庶妃的时候,那张小脸,青得都跟年画里的门神似的。
这是夫人自己说的,她把人都赶了出去之后,自个儿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然后就要抱着小公子去后花园里玩,散散心嘛,出门前一照镜子,就见夫人握着镜子的手一抖“我的脸怎么黑得跟个门神似的啊。”
然后风风火火地让人取了胭脂眉笔描唇画眉,折腾了好一阵子,怕脸上的胭脂沾到小公子不好,又让打了清水洗过,素面朝天地去了后花园。
这是忘了庶妃那码事儿了
青芽道“没事,管她来的是什么鬼蛇牛神,我都站在前头替夫人全都给挡了。”
方嬷嬷笑“你瞎起什么劲儿,自有姑爷在上头护着呢。”
隔壁那边传传来陆澈的声音,是要叫水了。
方嬷嬷看了眼桌上摆的滴漏,点点头,差不多大半个时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夫人能给小公子再添个弟弟妹妹呢
青芽和其他三个丫鬟捧着热水进去,迎面只看到爷自己坐在榻上,身后帐子被掖得严严实实,里面什么光景一点看不到,爷身上披着件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半截肩膀。
青芽一眼没多看,把水盆毛巾放下。
陆澈在上头说道“放下就出去,今天不用你们伺候。”
一行人鱼贯出去。
青芽发现另外三个丫鬟脸蛋全都是红的,方嬷嬷看她们全都出来了,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一眼扫过去,扬起手挨个儿赏了嘴巴“不要脸的蹄子脑子里尽想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要是有什么别的念头,趁早给我把心死了,回头闹出事儿来,你全家都得死”
方嬷嬷话骂得难听,其中一个丫鬟也是挂不住,顶了一句“要真闹出事儿来,也轮不着嬷嬷在这儿说我了。”
说完转身就跑了。
等方嬷嬷反应过来,人早就没影了。
青芽道“等她回来,非撕烂她的嘴”
方嬷嬷摇头“她回不来了。”
阿禄听着动静,早就带人去了。
自那天,杂役房又多了个干苦力的小丫鬟,一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有几分姿色,听说原来是夫人园子里的,手脚不干净就被发落来这儿了。
每个地方都会有各自阵营拉帮结派,紫玉过去之后自然就遭到了欺负和排挤,杂役房的下人睡得都是通铺,很容易晚上没地儿睡也没被子盖。
这天晚上紫玉又没又地方睡觉,她就蹲在墙角打盹儿,打算这么将就着对付一夜。
旁边探过来一个脑袋“小云,听说你以前是在夫人园子里当差”
小云是紫玉被卖过来的时候人牙婆子起的名,紫玉是夫人赏的,现在被赶出来,名字自然得还回去,那就还叫小云。
小云来之前吃了通板子,她就坏在这张嘴上,论心思,她还没有那两个活泛呢,她们偷偷在脖子根儿抹香露,别以为她不知道她这回吃了亏,死也不敢乱说话了。
那人哄了她半天,一句话才不耐烦道“原来是个傻子难怪被赶出来了。”
小云忍不住“你才傻子”
茗香乐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往她怀里塞了个窝窝头“我偷偷藏着的,见着你晚上没有用。”
小云正饿的烧心,接过来三两下就吃光了。
茗香含笑看着她吃完,小云疑惑道“姐姐待我这么好做什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不过很遗憾,没有以后了。
第二天就有人把两个人咬耳朵的事儿传给了阿禄,阿禄请示过方嬷嬷,都不用让主子知道。
两个人就被卖了出去。
临出府前,小云还是不明白,她已经挨了板子了,也乖乖地一句闲话都不说了,每天任劳任怨地干活儿,洗不完的衣服,打不完的井水,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她就被人赶了出去呢
还说回那天,陆澈叫完水让人都出去了,才转身掀开帘子一角,无奈道“出来吧。”
里头的人云鬓低垂,双腮夹红,朱唇鲜嫩,整个身子都裹在薄薄的衾被里,毛毛虫似的挪过来。
陆澈发笑,还是低头在她唇上尝了一口,才道“还舍不得出来”
想到刚才,范宜襄整个人都不太好,刚才动静太大了,他抱着她一番胡闹,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就闹到了地上。
好在上面铺着毯子,又是大夏天的才没事。
还掀翻了旁边的案几,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砸的粉碎。
她吓了一大跳,身子就猛地收缩了一下。
正顶着他的陆澈被她这么一收,一下没反应过来就去了。
他愣是半天没回神过来。
看到下面的襄儿咬着唇浑身还在发颤,就知道她还没到,只好把手伸下去帮了一把。
这么一来,他又起来了。
顺势再来了一次。
真是把她羞坏了。
这次完了之后范宜襄就藏进被子里都不肯理他了。
两个人闹得浑身大汗,被子上也是一塌糊涂,不理他也得清洗,他只好亲自下去叫人来。
又不想让人看见襄儿这副模样,他只能亲手“伺候”她了。
范宜襄知道,让他伺候无异于在摸老虎屁股,虽然好像被摸的是她,但是惹毛的肯定是陆澈。
由着他上摸摸,下揉揉,范宜襄一把抓过毛巾“爷,我自己来。”
陆澈看着她笑“这会儿才想自己来”对着她的唇亲下去“晚了”
两个人一直闹到月上时分。
还是隔壁的陆畅哇哇大哭,陆澈才彻底停止了上下胡闹的手,给她穿上衣服,拍拍她的手“该喂奶了。”
范宜襄泪流奶都被你喝光了
喂过儿子,两个人吃过晚膳,陆澈雷打不动还是去练字,今天写的楷书。
范宜襄抱着儿子,揉着腰走过来,两条腿还有点发颤,但是她现在不走,明天估计酸的更厉害。
大人小人一起盯着陆澈写的字。
陆畅现在已经可以伸手抓东西了,他喜欢什么就把手往前一抓,表示这个玩意儿老子看上了。
比如现在,他一把揪住了桌上的砚台,抱在怀里玩。
范宜襄惊喜地望着他。
陆澈写完手里的字,抬头看她们娘儿俩,好奇道“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哦,是儿子抓了砚台。
民间总有抓周一说,抓着什么,以后小孩子就会往什么方向发展。
那儿子抓了个砚台,襄儿以为儿子往后就要向读书人的方向发展
陆澈连连摇头,读书人不好。
这有什么高兴的。
他不是瞧不起读书人,只是不想让孩子为了功名利禄而读书,那些寒门生,能中举上榜的,其中一大半都是书呆子,骂骂人还行,别的都不行。
当然,他不像皇帝那样一棒子把人打死,其中能人还是不少。
他只是想告诉襄儿,读书人没什么好的,读书只是一个人成才的必学,而非唯一所学,他的儿子读书是为了拓宽心胸,见识世界,通晓古人,他不能亲自去了解感受的东西,譬如古人古迹、天文理学、再譬如黄河灾情,他可以从书中去了解。
但是如果像读书人那样去啃书本,实在是本末倒置,得不偿失。
他少年从军,书是一直没落下的。
后来一阵子没仗可打,跟着郭氏随父亲来了一趟京中,郭氏也不知从哪儿得来了什么消息,整日里逼着他背书默文,在他看来,那个教书先生的墨水还不如他。
死记硬背,有什么出息
他本就不喜这样的方式,而且他在军中,时间实在少得可怜,读书练字的光阴都是挤出来的,要是通篇都要这么去背,简直事倍功半,愚蠢。
先生却说他不用功。
那些日子,险些让他恨透了读书。
他摇摇头,放空的两眼眼神又慢慢聚拢,陆畅满手沾得墨水,襄儿也不管,由着他在她身上乱抹。
他正想着该怎么和她说读书人这个问题。
范宜襄兴高采烈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爷,陆畅的力气好大啊”
陆澈o
半天下来,襄儿是因为这个高兴
伸手把砚台接过来掂了掂,半斤的样子,在众多砚台里这个算是最轻的,不过对于陆畅来说还是重。
这算什么。
陆澈不以为然,把儿子从她怀里接过来抱着掂了掂,就察觉出不一般了,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才多重一点的小人,竟然拿起那么重的砚台。
伸手在陆畅傻乎乎的胖脸上拧了一下,陆畅很少被爹爹抱,他似乎很崇拜这个说话声音比屋子里其他人都要磁性一些,也别其他人都要高一些的人,脸蛋被拧了也不生气,反而支着两只胳膊哇哇哇地叫“抱抱抱”
现在陆畅唯一会说的就是这个字。
陆澈就“喔喔喔”地,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哄他“爹爹抱着你呢。”又对襄儿道“我抱着他呢,他怎么还要抱。”
“他就会说这个,不管要什么都说抱。”
陆澈又在儿子脸上掐了一下“畅儿真聪明。”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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