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9章 不是太监是太子妃
作品:《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这都是你父皇的意思, 你应当知道的。”皇后委婉点出“他因为五石散的事儿, 不愿你多管,他是想投你所好。”
太子一听“五石散”三个字就炸了“父皇吸食那种东西就是自杀, 原本好好的人,吃完五石散又要饮酒又要行房事,亏损身体。儿臣是为了父皇的身体着想, 父皇却想尽办法阻挠儿臣, 母后竟然偏向父皇。”
皇后叹了口气“不是娘偏向他, 只是他贵为天子, 娘不敢拂逆,娘劝了他十多年了, 他也没听过呀。”
“娘, 父皇再这么吸下去就完了,他今年才三十三岁,可模样看着像六十岁的, 宫里六十五岁的老太监看着还比他精神些呢。”
“好啦, 娘知道你是为他好, 他也是为你好呀, 想多找个人服侍你、陪伴你,还是说你不喜欢顺意”
“不是。”
“那就收在宫里吧, 你父皇赐给你的人,你若不要, 岂不是折了他的面子”
“不, ”太子摇了摇头, 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执拗“他休想收买儿臣,儿臣还会继续烧他的五石散,他买来多少儿臣就烧掉多少,此事决不妥协。”
“可是,”皇后若有所思,沉吟半晌道“你若对那小内侍无意,即使他在你宫中又如何呢难道他的存在真会使你分心吗”
“”太子答不上来,还真让母后问住了,对啊,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呢
这下,宫里的八卦传得更热闹了。
宫人们都认为太子的回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皇上只是赏赐一个小内侍,一般人都会喜颠颠地接了谢恩,太子却不要,那么答案就非常明显了,现在连起初半信半疑的人都相信了,太子与内侍绝对有一腿。
他们暗暗给舒星弥起了个十分作死的外号太子妃。
只有可怜的秋露还在相信着“太子殿下只是单恋”。
而后,秋露把两只香囊做好之后,送给舒星弥和福来,她佯装不经意地问起“顺意啊,宫里人都说殿下喜欢你哎,你怎么看呀”
舒星弥捏着香囊,微微笑了,低垂眼睫,仿佛有柳色春风拂过他的脸庞,染在他的眉梢眼角。
虽然窗外飘着雪花,舒星弥的脸上却荡漾着春天的气息,从他的眼眸里,秋露看到了。
秋露看到他的反应,登时世界观就出现了裂痕,开始碎裂落尘,要崩塌了。
“我可不敢高攀。”
“哦”秋露抚了抚胸口,吓了一身冷汗,还以为这小内侍真是断袖呢,她连忙接上了话茬“哈哈,也对,像我们这种人,还是门当户对的好,我近来就想找个俊秀的哥哥”
话说到这就不能再说了,否则就太过明显了。
舒星弥点了点头“我也是。”
秋露一听这话,以为他也有意找个对食,心头狂喜,心脏砰砰乱跳,正想问“那你看我怎么样”,就听见舒星弥说“我也想找个俊秀的哥哥。”
秋露“”
可怜的小宫女还没来得及表白就被劝退了。
皇上听皇后说太子不收那个小内侍,倔脾气又上来了“他是朕的儿子,朕是他的老子,朕给他的东西他敢不收朕不信这个邪”
于是傍晚酉时,两个侍卫来到御医署,让舒星弥跟他们走一趟,陛下密宣。
福来以为出事了,小心翼翼地问侍卫“是什么事啊大哥方便透露一下吗”
“不知道。”侍卫面无表情。
“我能和他一起去吗”
“不能。”
舒星弥只得被侍卫押着来到皇上寝宫偏殿,他一路上都在想是不是皇上要秘密做掉自己,到底要不要跑,其实这两个侍卫他肯定打得过,但现在身上有伤,还是双腿之间的伤,真动起手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估计又要撕裂伤口,还是先不要冲动,以不变应万变。
“进去。”侍卫们把他推入了一个简陋的小房间,像是宫女的卧房。
侍卫指了指远处屏风后的大铜盆、巾帕和半包澡豆“去把自己洗干净。”
“洗哪儿”舒星弥惊了,这是要干什么
蒸人肉包子。
给皇上侍寝。
给太子侍寝。
这三个可能性在舒星弥脑海里过了一遍,居然觉得蒸人肉包子是可能性最大的。
“全身。”侍卫不想多说,关上门锁好,在门外说“洗好了说一声。”人没走,一直在门前守着。
舒星弥一脸懵逼地走到屏风后面,脱了衣服,把帕子浸在冰凉的水里,又搓了搓澡豆,给自己擦洗了全身,伤口没沾水。
洗完之后,他整个人冻得直哆嗦,冷到骨头缝里了,步伐诡异地走到门口,发梢颤动“我洗好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矮个子的宫女推门而入,指了指梳妆台“你坐这里。”
“姐姐,能稍微透露一下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吗”舒星弥心里有点慌。
“别怕。”宫女笑了笑,拉开妆奁下面的小抽屉,拿出了眉笔、胭脂、轻粉、香绵,按着舒星弥的肩膀“你若是表现好了,可是要转运的。”
“我怎么越听越别扭”舒星弥眨了眨眼。
“闭上眼睛。”宫女用香绵蘸了蘸轻粉,开始给舒星弥上妆。
“扑粉的手法不对。”舒星弥睁开眼睛,拿过圆镜看了看,指着左脸下方“这个地方的粉不均匀,给我。”
宫女把香绵给了舒星弥,他手法纯属地给自己施粉,匀称又自然。
宫女又扭开一盒胭脂,用指肚沾了沾,刚要上手,舒星弥就说“停,画腮红我在行,我自己来。”
于是他用清水稀释了胭脂膏的颜色,轻轻缓缓地涂在双颊,是几乎看不出来的自然红,如天光乍破的朝霞,极淡。
他把胭脂点在唇上,抿了抿双唇,又为自己画了眉,镜中霎时出现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几乎看不出有化妆,但比没化妆更添气色。
宫女惊诧道“怎么,你家里是开胭脂铺的”
一个男人比自己还会化妆是怎么回事
“略懂皮毛而已。”舒星弥放下镜子。
你以为女装大佬是白当的
宫女又要给舒星弥做发型,舒星弥拔下玉簪道“这样太刻意了,反而给人不想碰的感觉,其实散发更乖顺,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得对。”宫女甘拜下风。
舒星弥打扮完毕之后,便被侍卫们偷偷带到了东宫。
太子此时正与皇上、皇后一次用晚膳,还没回东宫,侍卫们让舒星弥换上一件浅蓝丝缎的亵衣,又薄又透,又扯松衣襟,让他露出一半的肩膀和大半的背部,而后用小红绳把他绑了起来,放在床上趴着,有个会书法的侍卫用朱砂笔在舒星弥的后背上写了“任君享用”四字这当然也是皇上的主意。
而后他们把床帘拉好,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藏了个人。
“如果殿下问起是谁将你放在这里的,你就说是你自己做的,明白了吗”侍卫最后嘱咐了一句“敢提及陛下,小心你的脑袋。”
舒星弥趴在床上静静等候太子的到来,床褥上的味道很好闻,是浅淡的梅香。
这皇上真有意思,他想,从没见过这么会助攻的。
但是,皇上图什么呢舒星弥想不通,为什么皇上要把他送到太子床上
舒星弥死也想不到,皇上为了自由自在地吸五石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皇上就是要让太子也体会一把“对一件事物欲罢不能、无法割舍、无法自拔”的上瘾般的感觉,那样他就能体会自己对五石散深沉的爱了,他就不忍心再苛责自己了。
约莫戊戌时分,天已经暗下来了,太子回到东宫,刚才皇上劝了至少十几次的酒,太子愣是一滴没沾所以皇上的春药酒算是白准备了。
太子沐浴更衣过后,又看了会书,窗外有太监打更,已经是亥时了,太子打算吹灯睡觉,他一把掀开窗帘准备躺床,然而,在掀开床帐的那一刻,他差点吓出心脏病来
床上躺着个男人,光着肩膀露着背,背上还写着“任君享用”,皮肤白润如温泉洗玉,长发铺了一枕头,那男人全身都被红绳绑着,手腕上都勒出了痕迹。
两人对视了半晌,舒星弥脸红道“殿下。”
是那个小内侍,而且今天的他格外好看,父皇的所有妃嫔中,也没有这么好看的。
太子深吸一口气,他的深感沉痛,因为他好像隐约有些动心。
正常,这是正常的,任何人看见如此美人都会动心,太子攥着床帐定了定心神,一边给舒星弥解绳子一边问“是谁做的”
“是小的自己的主意。”
“定是父皇所为。”太子将红绳撂在桌上,看也不看舒星弥一眼“你回去吧。”
“可是”舒星弥穿好衣裳,从床上下地,轻轻握住太子的手腕,语气中带着恐惧,当然是装出来的“如果小的就这么离开,会没命的,小的没有伺候好殿下。”
其实他只是不想走,多么难得的和太子独处过夜的机会。
太子发现舒星弥的手在颤抖,冰凉,他一定是吓坏了,太子回头看着舒星弥,舒星弥立即低头做不敢反抗状,当然也是装的,以他的身手,别说反抗太子,上房揭瓦都不成问题。
太子觉得自己完了,这个内侍仿佛有毒那双眼睛怎么能那么勾人
“今夜,殿下做我的男人吧。”舒星弥在太子坚定的意志上补了狠狠的一刀。
反正骚话可以随便说,太子会以为是皇上逼他说的,舒星弥暗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