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死士男配[10]
作品:《男配强势回归[快穿]》 被修缮大半的城墙外,上百个夷族人骑着马朝这郡城袭来。
楚修握紧佩剑,所有有遮挡的地方都埋伏了弓箭手,他们可不是一般士兵,他们都是如果不百发百中,就要丢掉性命的各族死士,当然现在,他们都是霖熙郡的百姓,不在为他人卖命而是为了自己。
为了这个给他们新生的地方。
夷族将领拓跋孜看到楚修后叫停的前景的兵马,“他怎么就一个人在哪儿没有其他人”
“将军,我们的探子都被墨鸽认出来了。现在不知道郡城中的下落,但我们确定,有几批死士已经离开霖熙郡,他们朝着金陵,以及燕地去了。”
“哈哈哈楚修个蠢货,他杀了我哥哥,还给他那样羞辱的死法,别说大王的信还没送到慕朝皇帝手中,就算是送到了,我也要把这个小白脸宰了他死了,世界上也就没有墨鸽了,这种超乎常人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反正也没咱们的份儿。现在这时候把人赶走,那些王公贵族身边的狗都和他们的主人一起回去了。
霖熙郡里面就一些老弱残兵,连个肉包子没的卖,走,和本将军夺下他的人头。”
“是。”
拓跋孜解开被毛皮包裹的砍刀,单手握住刀,另一只手攥着缰绳,他目光紧紧的盯着城墙之上的楚修,像是要用目光杀死他。
然而楚修就静静的伫立在哪儿。
迎上他的目光时,不急不徐。
然而就在他们骑马飞跃城墙缺口的那一瞬,无数只箭矢从楚修背后发出,将他笼罩在内,形成密密麻麻的一张箭网。
拓跋孜当场黑脸,“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
“我、我不知道呃”在他身边的男人中箭身亡,从马上摔下去。
而拓跋孜身下的战马已经不受控制,越入了城墙。
然而就在他进入的那一瞬,上千个人从城墙上飞跃而下,他们眉眼狠戾,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杀戮,曾经是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然而此时,杀戮,是为了保全身后的无辜百姓,以及他们稍稍安定,方有喘息的平静生活。
拓跋孜跳入城墙后,楚修一袭黑衣也从城墙上飞落。
在坠落的途中
,楚修扔掉了剑鞘,寒光毕现
“你以为霖熙郡还是任由你们进出”
拓跋孜耳边传来一声利剑破空的嗖嗖之声。
他心慌不已,赶忙用砍刀去挡,然而为时已晚
楚修并不着急要他的命,今天来的只是夷族的一小部分人,他们想要试探自己的实力,那就把人留着,让他们好好看看,霖熙郡当今的实力。
楚修剑入他胸口三寸,确保没有伤到内脏。
寻风来的晚,并没有和这些人一起训练过,因此他只是在一旁默默帮助,跳下城墙的人,他们身上有特殊的铁网衫护住内脏,寻风才知道,原来在修缮城墙这段世界,楚修偷偷挖了许多条暗道,可以保证他们随时撤离而且出去杀敌是分批次,按节奏,有阵法的杀敌,谁要是敢不顾及自己的性命,同行者会直接把他踢出去
寻风看着拓跋孜在楚修面前连三招都抵挡不过的清醒,心里一阵后怕,幸亏啊,他离开了燕王。
否则,日后要是与楚修为敌,他不但会死,还会带着羡慕嫉妒恨死。
但现在,他一来楚修就交给他如此重大的任务,可见他还是欣赏自己的
寻风这样安慰自己。
并默默的坐着后勤工作。
这场小型战役,楚修原本以为要用半个时辰才能完全击退,然而到结束甚至没有两刻钟。
“将军都被俘虏了,我们还在这儿干什么楚修是个硬骨头,但是慕朝的皇帝最害怕我们闹事了,我们快回去禀报大王”
“可,将军生死未卜啊”
“你要死你就去。”
“唉等等我”
轻伤逃脱的人骑马离去,追了他们三里地后,墨鸽从天际涌来。
“家主让我们回去,撤”
有人恨恨的看向那些人离开的地方,“我们不追”
“要相信家主。若前面有埋伏,难道要去送死。”
轻功好的人很快撤离,负伤的人这个时候会被一早组队的队友待会,就算还剩一口气,寻风等人也能快速赶到,把他们带回去。
他们都赶不上时,楚修也能骑马飞驰而过,吸引夷族注意,给他们的生存留下的绝对的空间。
墨鸽在天上为他们指引方向,来去都有最强大的后盾在。
毕竟,
谁的命都是命。
此时,郡城内。
陈四前来马车,里面放置着熬好的固元补气的汤药,人人都能喝。
陈阿娘和陈阿爹在自家门口放了无数张简易的木床,陈阿爹有这个手艺,他原本是打算做的足够多,然后卖出去的,但经过今天的突发事件后,陈阿爹决定把这些东西都捐出去。
“你去帮忙把人带过来,要是有孩子受了重伤,就要到我们家来,我和你娘照顾。”
陈四眼眶红了“行。”
陈四身体不好,有暗伤,要不然他今天也要去帮忙的。
从前认识的兄弟,今天都变成了真正的铁血男儿,不在为阴谋诡计而活,而是活出了自己的本我。
只有他
但他去也只回添乱,要人担忧。
陈四忍下难过,撸起袖子帮着同伴收拾残局。
拓跋孜就被绑在城墙边,他看到霖熙郡的人来往有序,迅速清场的情形大吃一惊,然而已最快的速度不留痕迹的收拾,是作为死士必有技能。
现在他们终于把多年来学到的东西,用到了正经向。
楚修让他好好的看了一会,方才走过去。
“你们夷族是怎么对待战俘的扒光衣服,挑断脚手筋,鞭笞刀往,根本不把人当作人,你是拓跋孜,是当夷族大王的弟弟的儿子,算是个贵族。”
这句贵族谁听了都充满嘲讽之意。
楚修叹了口气,扯来小凳子坐下,站着挺累。
为了避免拓跋孜用生物武器进攻,楚修找了个破布,堵住他的嘴。
男人凶狠的瞪着他。然而注定了,再如何凶狠的目光现在都是枉然。
楚修的剑就搭在他脖子上,“但我不会,若是和你们一样岂不是都成了畜生,战场杀敌可,因为谁都是带着杀心去的,但是带走战俘侮辱,掳走百姓为奴,这一点我忍不了。”
楚修用力拔剑砍入他身后的木桩,距离拓跋孜的喉咙不到半寸。“你的死活,自己看着办吧,忍得住就苟延残喘的活,忍不住,就歪脖子死了。反正你的死讯我绝对能瞒的滴水不漏。”
楚修手边停下一只墨鸽,乖顺温柔。
“我要和你族大王做交易,你说,我是砍掉你的手指好,还是割了你的耳朵好”
楚修摘掉他嘴
里的布,温柔的说道,外人若是看楚修,一定以为他们两人私交甚好,若是看拓跋孜,一定以为他看到了地狱来的恶狼。
“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被俘虏的霖熙郡百姓。回家。”
陈四从他身边走过,正好听到这句话。
他鼻酸眼睛辣,忍着哭意离开。
其实,家主可以用拓跋孜换回被夷族占据的领土的
陈四没走远,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看着楚修他们,也看到了拓跋孜忽然松了一口气的神态。
拓跋孜以为楚修会狮子大开口,还真害怕大王不同意,楚修会直接杀了他,然而只是几百个奴隶而已,“那些人的命还用不到我的手指,耳朵。”
“我腰上有腰牌,是我夷族的代表,你拿着他去找大王,大王一定会释放那些奴隶。”
“啪”
楚修弹了一下剑柄,给他的右下颚狠狠的来了一下。
楚修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到“是百姓,是霖熙郡,郡城的百姓。”
拓跋孜被他吓到,“是、百百、百姓。”
天低云深,墨鸽席卷而出,它们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同伴要去做非常重要的任务。
夷族领地。
无数被奴役的慕朝百姓,看到了盘旋而来的墨鸽。
“家主、不少主回来了”
“就是家主,你没听那些夷族蛮子说,少主不久前继任家主了你说他会不会是让这些墨鸽带信救我们回去”
老人目光空洞,狼狈的说“他们只在乎失去的土地,谁在乎上面的人,我们的皇上都不救我们,还默认夷族人将我慕朝子民为奴,家主估计才二十出头,他才回来,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就我们就算真有本事,我们做了夷族的奴才,他也会嫌弃我们丢人,不要我们”
“我、我。”
“干什么还不快点干活。”夷族士兵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在他们身上。
曾经有人想过反抗,但是反抗的结果是死亡,就算侥幸逃脱,他们也无处可去。
然而此时,空中的墨鸽群中忽然混入一只老鹰。
它凌空而下,双翼张开将近有一人高
深褐的爪子尖利,猛地扎入放才挥舞皮鞭之人的锁骨。
“啊这、救我,救我
”
“怎么除了鸽子,还有老鹰”
夷族百姓看呆了,他们吓得停滞,砍刀仇人被鹰啄打,却连高兴都不敢。
然而这边的乱象还不够
夷族王殿,数万只墨鸽冲入,加杂着秃鹫老鹰,他们把楚修的信、物扔到夷族大王的桌子上,而后又蛮横的一泄而出。
整个王殿都被重新粉刷了一遍,又臭又脏。
他们像是一阵飓风,冲出来又迅速逃逸。
“王、王上”
“楚修我要杀了你”
满殿无人敢说一个字,他们只能默默的用布擦脸。
“王上,您要不先看看信件”
“看什么看拓跋孜带了上百名勇士,难道还杀不了楚修这是楚修养的畜生,这是他们为主子报复本王怎么会和死人计较。”
“不、可、可是,这是拓跋将军的信物。”
“什么”
夷族大王这才注意到沾满某种的粘稠东西的腰牌。
“拓跋孜、输了”夷族大王不可置信的看着腰牌。
殿中没人敢说话,直到侍者将信件和腰牌擦干净,重新呈给他。
夷族大王面容平静的看完信后,气恨的将其揉作一团。“即刻、即刻放人”
霖熙郡,今日出城,许多人都放弃了骑马,改为驾车。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激动,楚修骑马走在最前面。
陈四今日,也终于能帮上一些忙了,他紧跟在楚修身后驾着马车,去接原本的霖熙郡百姓回来。
当初安置人时,征用的都是早已登基没有人住的地方,以及楚家的产业,他们的房子楚修都没有动。
但在霖熙郡郡城内的人,应该在少数,被掳走的人基本上都是外面那片被夷族占领后,破败不堪的小县城里的人。
这也没关系,家主早有计划重新建设霖熙郡的布局,在修建城墙时,也出来了许多精美房屋的图纸。
他们的家没了,就给他们重新盖一所
他们一直走,走到了与夷族交界的地方。
“停”
寻风不解,“怎么了”
他在这儿身手较好,今日担当的是护卫的职责,不用驾车。
此时,寻风驱马赶到楚修身边。
“我们不往前了”
楚修已经听到了鸽子的声音,“不用,他们
回来了。”
楚修拿出玉哨子,短暂急促的一声,原本散布漫天的墨鸽,全都冲了过来。
寻风正在为此感叹时,又看到了按队排列的老鹰,秃鹫,还有其他凶狠的猛禽。
再低头看去,是许多,颤颤巍巍走来的霖熙郡百姓。
“家主、这是家主和前家主长得可真像。”
“家主亲自来了”
“是啊。家主来了”
“楚修来晚了,诸位请上车,热汤暖被已经备下,霖熙郡城门大开,欢迎你们回家。”少年下马,腰间佩剑。
一身黑色劲装,这是死士的打扮,因为利索方便,楚修一直不肯换也就是因为它利索方便。
因为穿什么,不代表他就是什么。
死士这个词语,注定是要在历史中被唾弃的存在。
而服装无罪。
“多谢家主多谢家主啊”
“我们回家了。宝儿,娘带你回家了。”
有许多人激动的晕倒,这时候陈四他们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夷族与霖熙郡的边境,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让人震撼的热闹,让人感动不已的喧嚣。
楚修喜欢热闹,喜欢茂盛,喜欢有人间烟花,各种叫卖声交杂的街道,但他一定不要再看到这种热闹,然而霖熙郡的情景只是慕朝边境的缩影。
他的力量还有待庞大
墨鸽“咕咕”的落在他身边。
楚修笑道“让你去找厉害的救兵,你倒好,找来几百个吃肉的,这可怎么养得起。”
“咕咕咕”
楚修猜,它应该在说“你穷,怪我咯”
许多人就算走得慢,回去慢,也要回头在多看楚修一眼。
“家主怎么不走啊”
老人问陈四。
陈四也不知道。“家主可能还有事”
“唉家主傻,家主该把土地要回来。”
陈四应声附和,“就是傻,但是因为他傻我们才爱他、敬他,一辈子都跟着他。”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
楚修看向龟缩在不远处的夷族士兵。
少年从腰间抽出佩剑,随手一掷,“从这儿往西,都是我霖熙郡的土地即日起,日日有凶兽飞禽盘旋,你们若敢侵占,那边看着吧。周边各国与夷族早有纠葛,我到要看看,谁敢冒这风
险给尔等败类粮棉若敢强抢,霖熙郡两万兵将,一万武功高超能人,以及十几万飞兽都在等着。”
说罢,少年掉转马头,带着盘旋而过的黑云追上了热闹又哭声杂乱的车马人间。
夷王宫殿。
楚修送给他的信件上,盖满了周边小国国主的御印。
这代表着什么
楚修,楚修回来,居然会对局势造成如此巨大的影响。
那个人应该没想到吧。
他一心想削弱的势力,在那个少年回来后,如春日狂草,风过即生。
拓跋孜已经被送还,终于,这夷族王室也尝到了被俘虏的滋味。
楚修击败夷族人,夺回被俘虏百姓,并且掷剑划土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慕朝,然而这次与墨鸽无关,是周边小国的探子,他们在议论,他们在震撼,他们也为蛮横不讲理的夷族吃亏而快乐
在慕朝与周边小国经商的人,他们迅速将信息带到了慕朝的每一寸土地。
几日后就连金陵的街道上,也是人人聚集着在讨论这件事。
郑念乘马而过,身后的马车里坐着已经封为芙美人的魏染。
魏染容貌过人,又失去了任何依仗。
她和三皇子的事被传为,三皇子为父皇收敛佳人,郑念甚至还因此得了一个抚远将军的官职。
魏染勾起车帘,目光划过每一个因为楚修大胜,让夷族人不敢侵犯而愉悦痛快的慕朝百姓。
真是,在哪儿都能生起一番风浪。
郑念十分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但现在哪儿都是,他气闷的先走一步把魏染丢在后面。
此时,街头巷尾,有许多人激动的学着楚修掷剑的动作。
“就这么一扔那家主说,从这儿往西都是我们霖熙郡的,你们要是赶来,看周围那个国家还敢理你们我城中有兵,有马,还有特别的多的死士他没说死士,说的是勇士。”
“别用这个词儿,那都是收复失地的勇士,死士听着就晦气,不好。”
“对对对,是我疏忽了,是勇士”
“唉,他们也真是跟对人了,也去对地方了,听说现在不仅有籍贯,连父母也安了家,霖熙郡个多国接壤,要做生意挣钱还不简单而且那些人一身的本事,认字读书都不差的。知道
吗,上次城中的王公贵族们带着的优秀死士但凡无依无靠的都留下不走了,还有家中有家眷的,楚修直接派人来金陵先一步把人给接走了”
“真的假的他这么大胆”
“当然是真的,这几天晚上睡觉,是不是没人踩你家房顶了”
那人想想,“唉,还真是,下雨都不漏雨了。”
宫外热闹、高兴,几乎到处都是这种编段子式的宣传。
然而宫内,尤其是御前伺候的人,这几日可以说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活着。
元生殿。
年过五旬的男子,目光嫉恨的看向周围小国的来信。
几乎都是要求与霖熙郡通商,让他同意。
“同意,怎么可能同意难道要让霖熙郡成为第二个金陵让楚修赶在下月初五到金陵,他劫走了那么多死士,怎么也要给金陵众臣一个说法。”
侍者害怕的低头,“是。”
魏染进门是正好与侍者迎面。
怎么了,这么害怕
魏染好奇,但他知道,这位皇上不喜欢她好奇。
喜不喜欢无所谓,反正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魏染温柔的靠近,“陛下。”
女儿家乖顺温柔,郑黔因为楚修看她也不顺眼。
“你来干什么,听到楚修的功绩,十分高兴”
魏染不急着辩驳,就是默默红了眼眶,“妾身怎么敢,他就是个死士,一个连奴才都不如的东西。不过是仗着楚家的驯鸽技法而已。”
这话说的郑黔痛快。
“朕也没想到,几只小小的鸽子居然能有这么大威力,鸽子爱妃果真聪慧”
“来人,给朕寻上百只凶猛的飞禽,让人送到楚修府中,这次可是野性难驯的畜生,朕就不信,这些飞禽会咬不死几只鸽子。”
魏染一脸懵的站在他身边。
被夸聪慧她还真不想因为这件事被夸。
她今天出宫是去找人调理身子,要尽快怀孕,这个老东西也就没用了。
郑黔看到她又想到了燕王,“燕王的事,顾伏生现在还赖着不走,燕王是你父亲,你觉的这件事该怎么处置。”
当然是让他死。
但魏染可不敢对一位父亲这样说。“前几日燕地百姓已经给了父王教训,更有恶贼把父王多年多得劫
走,他他也可怜,但顾大人不愿放过他,妾也没有办法。陛下也不想因为父王和声望极高的顾大人计较。”
“确实,麻烦啊对了,楚修要来,让他去办。他还敢杀了燕王”
魏染压下喜色。
他说不定还真敢。
殿外,郑念看着自己发父亲和魏染站在一起,心里像是被火灼烤。
陈撑按着他的手臂,“这是您自己的选择,不要再冲动了。”
“可是,我忍不下去。”
陈撑也不拦,“那你去杀了他,篡权夺位。”
“你乱说什么”
陈撑用表情说出“就知道你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一本沙雕搞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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