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宅斗文里修仙(16)
作品:《快穿之都以为是她先动了心》 那位虽然没有明说自己的立场, 但做的事和正道的都高度契合。
正道也隐约视她为领头人, 唯首是瞻,如果主子喜欢的真是那位的话。
到时候他们要真在一起了, 估计那些口口声声喊着降妖除魔的人会呕死。
主子真不愧是主子, 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喜欢上如此人物。
第二日一早,岑书白就收到了一个手帕交的信, 约她明日过府做客。
虽然岑书白在沈菀柳的交际圈和皇族里口碑不怎么样,但京城里喜欢她的人倒不少,所以她在这个世界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
只是朋友们现在还没成家, 岑书白如果三天两头过去小住,多少有些不方便, 所以岑书白平时还是去各地道观清修。
“秋语这丫头在信里念叨着想吃南巧你做的冰碗了。南巧你别做得太多,就做一小碗给她解解馋就行。这”岑书白看了信,有些忍俊不禁地按住了额头, “丫头都忘了自己上次来月事时痛得满床打滚的经历了, 还想着吃这些冰的凉的。”
一旁绣着手帕的东如酸溜溜道“姑娘既然担心姜姑娘,就不该让南巧做这冰碗, 省得到时候姜姑娘肚子疼, 您又心疼了。”
“我又没让南巧做一大锅,只是让她做个只能吃两三口的量罢了。”岑书白戳了下冒着酸气的东如面颊,“再说了,小姑娘嘴馋爱吃冰的又不是什么坏毛病。”
东如跟脚是只猫,开了灵智后被西竹她们养大, 虽然西竹她们待自己很好,但生气起来也是会教育她的。后来遇上就算是生气也是温言软语说话的岑书白,东如就慢慢对她产生依恋了。
可岑书白待姑娘家,态度语气都是如出一辙的温柔。东如本就不高兴,加上岑书白平时又纵着她,久而久之,东如时不时就爱拈酸吃醋,“姑娘您就惯着吧,到时候人家被你惯坏了不想嫁人,您是不是还要养着她。”
“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岑书白听东如越说越离谱,便顺手掐了把她滑嫩的面颊肉,“秋语是人类,我们的寻常事,于她而言便是诡谲罕见。你若再口无遮拦,我就不喜欢你了。”
东如眼泪渐渐氤氲在眼眶里,咬了咬嘴唇,“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说两句就委屈上了。”岑书白笑着给东如扶正发髻上的簪花,“东如,你性子真是越发娇惯了。”
东如下意识想替自己分辨两句,但却被从外头进来的西竹打断了。
西竹手里拿着一只盒子,神色有些纠结,“姑娘,昨晚您做了什么”
“喝了会酒。”岑书白不明就里问“怎么了”
“那位大人身边的辛默,送了份礼过来。”西竹蹙着眉头,“说是什么以后共事机会多,要提前认识一下,打好关系。”
这什么神仙发展速度哟。
哇所以现在岑寂的属下都觉得他俩会是一对吗
“谁想和那只臭鸟共事呀。”东如一听到辛默的名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只臭鸟最狡猾了,姑娘可别信他的话。”
东如不知道岑书白和岑寂的事,所以以为这只是辛默的一场恶作剧。但西竹之前和岑书白聊过岑寂,现在见他属下送东西过来,难免不多想了几分,“姑娘,您和那位大人还有联系”
“昨晚就是和他一起喝酒的。”岑书白看出了西竹的担忧,便软言道“岑寂虽然性子不太好,但也不是不讲理的。我又没有惹到他,权当交个朋友。就算以后我们掰了,他也打不过我,所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
“姑娘心里有数就好。”西竹想起岑寂那阴晴不定的性子,还是没忍住叹道“只是这位实在是太过危险,西竹真的担心您会遭遇不测。”
西竹妹妹,我要跟你打小报告昨晚不止是喝酒呢,白姐还调戏人家了,do。
白姐这边和岑寂那边反差真是大,看样子岑寂很难追到白姐了唏嘘。
岑书白一边安抚西竹,一边在心里感叹岑寂这名声居然比她的还要差。
看西竹这么排斥岑寂的模样,岑书白也没好意思和西竹说没准以后某一天,就得喊岑寂姑爷了。
要是说了这个猜测,没准以后岑寂找她喝酒,西竹就得搬个凳子虎视眈眈守在房门口了,那她以后还怎么调戏岑寂。
晚上,岑寂又提着酒敲开了岑书白的窗门。
岑书白那时正在房间泡脚,烟粉色的裤子撩到膝盖上,露出整条白皙水嫩的小腿,“进来吧。”
岑寂没想到岑书白正在泡脚,一进来瞬间就愣住了。
“找我有事吗”岑书白眼神往岑寂手里拎着的那坛酒转了转,语气有些迟疑,“你今晚还是想找我喝酒”
“大小姐还真是不设防啊。”岑寂本来觉得有些窘迫,但看到岑书白不在意后,心里莫名有些不舒坦。
虽然他心思坦荡,对大小姐没有起什么歪念头。但这不代表要是换另一个男人,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也能心如止水。
岑寂有些生气,但又很清楚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于是就故意明目张胆看着岑书白裸露的小腿,调戏她脚长得好看,“新露绣行缠,足肤如春妍,我今天可算是见到真的了。”
虽然岑寂在调戏白姐,但他耳朵真的红得快滴血了。不会调戏人,就不要勉强自己嘛。
附议,岑寂小哥,你真的不适合调戏人,还是放着让白姐来吧。
岑书白毕竟不是真古代闺秀,没有那种被调戏了就羞愧得不行的心理。她一点不好意思地心理波动都没有,反而还认真用帕子擦干小腿,美滋滋道“谢谢,你很有眼光,我也觉得自己腿好看。”
说完,岑书白就拿出西竹特意调制好的护肤膏脂,细细涂在腿上。
这膏脂味道清甜,淡红色的凝露抹在腿上,衬得白嫩的小腿多了几分撩人的味道。
岑寂被岑书白当他不存在,自顾自涂抹腿的行动气笑了,“你可是大家闺秀,当男人面做这种事真的好吗”
正在专心给腿做保养的岑书白闻言愣住了。
虽然经过之前的相处,岑书白发现岑寂某种方面挺古板封建的,但她没想到岑寂会这么在意这些。
不过岑寂在意,不代表她要迁就他。
于是岑书白愣了一会儿后,便坦然道“我不觉得,不过是抹腿罢了,这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岑寂咬了下后槽牙,“难道你大半夜当其他男人面,也会露出小腿吗”
哇岑寂这酸溜溜的话,他要是没动心思我直播吃仓鼠。
醋得不行但没吃醋资格的岑寂快被酸水淹死了哈哈哈。
世界上最酸的不是吃醋,而是你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暗搓搓吃醋。具体参见岑寂这个例子,do
岑书白瞥了眼岑寂,“除了你,哪个男人大半夜会来我房里。”
听了岑书白这话,岑寂心情莫名好了。
也是,岑书白身边又没有其他异性。那些正道又没有能和她打得过瘾的,手下败将怎么会来找大小姐喝酒,而且也没他长得好看。
想通这一点的岑寂见四周没有凳子,想坐在岑书白床头,又觉得这样不妥。
岑寂嗅着鼻间隐约传来的女儿香,想到如果真坐上去,没准回去后那些多嘴的属下闻到他身上这股味道,得说出什么乱七八糟话的岑寂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斜倚着床头,抱肩歪头去看岑书白,“你现在在做什么”
“刮腿。”岑书白手里拿着小碟子,刮着自己小腿。
那碟子薄薄的,三两下岑书白的腿上便刮出了一道道红痕。
岑书白皮肤白皙,红痕像莹莹白雪上的殷红碧血,触目惊心。
起先岑寂觉得虽然岑书白信任自己,对自己不设防,但他也不能趁人之危,便很正人君子地把头扭过去。
可岑书白刮腿的声音一直没停过,岑寂忍不住回头,却看见岑书白腿上出现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忍不住蹙眉夺走了她手中的碟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刮腿啊。”岑书白刮腿这个习惯延续了三辈子,早就习惯了每次刮腿时出现的红痕,所以语气很淡定,“不通则痛,刮腿时都会这样的,很正常。”
“哪有人会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岑寂不信,“而且你身子又不虚弱,康健得很,弄这些做什么”
如果岑寂是出于看不惯才抢的碟子,岑书白直接就能抢回来。但岑寂出发点是关于她,所以岑书白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最后才半哄半骗把岑寂手中的碟子要了回来。
直播间观众目睹了这一幕,忍不住咕噜咕噜冒泡。
岑寂刚刚那个眼神我已经截图下来了,你们仔细品品,真的是又心疼又生气,复杂得不行啧啧。
最好笑的就是岑寂满脸怀疑,但还是乖乖还回碟子这个表情了哈哈。
“你不觉得奇怪吗”岑书白刮好腿后,身子突然前倾,“这几天你一直过来,就没发现什么吗”
“发现什么”岑寂在岑书白靠近那一瞬间,下意识崩紧了身体。
烛光下岑书白的目光似乎也比平常多了几分缠绵,勾得岑寂喉结忍不住上下滑。
“发现你喜欢我呀”岑书白看着浑身透着不自在的岑寂,了然地勾起唇角,“否则怎么会天天想方设法过来”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