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宅斗文里修仙(8)

作品:《快穿之都以为是她先动了心

    岑书白有些纳闷为什么岑寂握住她的脚踝就不动了,加上脚被他握着, 略带薄茧的指腹贴着脚心, 让岑书白觉得有些痒。

    “你还握上瘾了”岑书白用另一只脚踢了踢岑寂, “还不快放手。”

    岑寂这才回过神来, 松开了岑书白的脚腕, 只是拇指和食指却下意识摩挲着。

    最后鞋子也没让岑寂去处理, 而是被岑书白施了个清洁咒。弄干净鞋子和裙子后, 岑书白觉得快天亮了, 就不和岑寂去“送礼”了,“我要回去睡个觉才行。”

    岑寂出言讥讽, “说好和我一起去的, 怎么, 大小姐想出尔反尔”

    “好吧好吧。”岑书白打了个哈欠,“一不留神就被你抓住把柄, 真是拿你没办法。”

    岑书白这么干脆地答应,反而让岑寂噎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两人一路上的气氛还算和谐, 只是回去的时候岑书白困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御剑飞行时上下眼皮老是打架,睁都睁不开。

    岑寂看不过眼,也担心岑书白飞到一半没站稳摔下去,便一直跟在岑书白身侧护着她。

    啊岑寂真的是面冷心善,粉了粉了。

    突然发现岑寂好像猫咪啊,明明很凶但打不过白姐, 只好委委屈屈收起爪子哈哈哈。

    胖胖吐槽他,“主人有我看着就行了,你跟过来做什么”

    “就你这个小豆丁,她要是栽下来,你能接得住她”岑寂打量了下胖胖的体型,非常嫌弃,“而且她现在能养成这种万事不放心上的性子,估计平时你也没少纵着她,还能指望你”

    “没眼光的家伙。”胖胖给岑书白披上一件衣服,不屑地冷哼,“我家主人这么好,纵着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胖胖那个“我家主人全天下最好”的骄傲小模样笑死了哈哈哈。

    胖胖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白姐吹我是胖胖全世界最可爱的胖胖吹骄傲叉腰

    话说回来,胖胖不是可以化人形了吗,为什么一直没见它化人形

    可能是位面限制吧,这个位面好像漏洞挺多的。

    岑寂看了眼岑书白,心里居然莫名有点儿认同胖胖的观点。

    像岑书白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娇滴滴的大小姐,纵着她确实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下一秒,岑寂就回过神来。

    岑书白可是能把他狠狠揍一顿的存在,实力远在他之上。

    怎么那只小食铁兽说了几句话,他就觉得岑书白是个真真正正的娇弱大小姐了

    岑寂摇了摇头,不想这事。把岑书白平安护送到玄清观后,岑寂才折返回去。

    刚刚下了一场雨,经过雨水的洗涮,整个山林间的空气透着股雨后的清新,像是被雨水洗去了白日的烟尘。

    时不时,还会有一阵山风吹来。岑寂飞快掠过这片山林,浓密的睫毛沾上了带着些微寒意的空气,觉得今晚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

    岑书白的名字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但在岑寂的印象中,估计她就是个严肃古板的人类。但今天见面,他却发现岑书白和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非但不古板严肃,反而是个灵动的女子。

    而且她笑起来真好看。

    岑寂想起在月光下岑书白笑吟吟的模样,那只涂着蔻丹的脚,耳根忽然红了一点儿。

    人间说什么来着,若看了女子的脚,便要结发为夫妻夫妻

    岑寂没有细想,只是“夫妻”二字猛地蹦到他脑袋里时。他心里一跳,身形竟也跟着晃了晃。

    关于人间的一切,岑寂都是在书上看来的。想到书里描写的那种鹣鲽情深,不知怎的,他向来波澜不惊的心,竟微微泛起了涟漪。

    第二天早上,西竹进屋服侍岑书白起床时,突然闻到屋内一股浓重的怨气。

    西竹心里担忧,忙走过去掀开床帘,看到岑书白面色红润,才放下了一颗心。

    但看到岑书白寝衣外还罩了件披风,西竹又提起了心,“姑娘,您昨儿个可是出去了。”

    岑书白今天睡得比较短,西竹喊她时,她颤动了好几下睫毛,才勉强慢慢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西竹重复了一遍,岑书白这才听清她问了什么。

    “是啊,怎么了”昨晚岑书白是被岑寂送回来的,岑寂见她躺在床上就回去了。胖胖心粗,回来后给岑书白盖了被子就睡觉去了,也没想着帮岑书白脱下披风。

    而岑书白夏天睡觉又不老实,加上昨晚她穿的衣服比平时多,所以睡着睡着,岑书白的寝衣领口因为她的大幅度动作,而松开了大半。

    岑书白眼里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双颊晕红着,长长的黑发顺着双肩自然地垂下来,多少遮挡了她露出的弧度优美的锁骨和深邃沟壑。但那乌黑的长发和裸露出来的莹白肌肤,让人看了忍不住脸红心跳。

    哪怕西竹是个女子,也忍不住为眼前的美景红了脸,“姑娘,您您这是去了哪呀,怎么这屋里气味这么难闻”

    四个大丫鬟其实都不是人类,都是岑书白院里机缘巧合收来做侍女的妖怪。

    西竹跟脚是根竹子,手上没有沾过人血,都是靠日月精华修炼的,所以她对怨气一类的气味格外敏感。

    “昨天岑寂出现了,所以我就去了外头那片林子。”岑书白说完,发现西竹停下了给她梳头发的动作。

    岑书白问“怎么了你认识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西竹语气有些犹豫,“那人没有姓,单名一个寂,大家都叫他寂。”

    “如果长得很好看,那就是他了。”岑书白拢好衣襟,“昨晚他说自己单名一个寂,觉得岑这个姓好,就姓岑了。”

    说完,岑书白才好奇地问西竹,“你也认识他”

    “这天下的妖魔,哪个不知道他的名字呢。”西竹苦笑道“谁也不知道寂是从哪里来的,但他脾气怪异,早年惹到他的妖魔下场都很凄惨。”

    “从前不知因为什么,寂疯过一次。”说着西竹眼中浮现出恐惧来,“那座盘踞着许多大妖的山,在那日吹着的风都是血腥味的,黄土被染成了黑红色。岑寂从那座山上浑身是血走下来时,世上便没有大妖了。”

    “从那以后,“寂”这个名字,成了妖魔的禁忌,比九天神佛还要煞人。”

    “即使寂也是妖魔。”

    “浑身是血”岑书白抓住了重点,“他那时候实力不够高,是越级挑战吗”

    “寂从来不用武器,他曾说过我不用刀,我自己就是我的刀。”西竹说到这,语气难免带上几分担忧,“这么危险的人物,姑娘何苦去招惹他。”

    “是他主动来招惹我的,我不反击就太傻了。”

    “姑娘可有受伤”西竹紧张起来,扔下梳子就要检查岑书白身上是不是有伤口。

    “放心好啦。”岑书白安慰西竹,“我和他打了一架,他打不过我。”

    西竹听了,长长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但没一会儿,西竹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不过他实力确实不错,打起来痛快,改天还要和他再打一场才行。”

    西竹颇为无奈,“姑娘,旁人躲都来不及,怎么您尽想着和他打架”

    “因为这么多年,也只有他能跟我过招啊。”岑书白也很无奈,“旁人接不住我三招就倒下了,我有什么办法。”

    西竹跟了岑书白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她本性不爱打架,现在这样无非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手,才会对打架这事热衷起来。

    想到这点的西竹,也不再执着于让岑书白远离岑寂了。

    姑娘高兴就好了,反正岑寂又打不过姑娘。

    岑书白用过早膳后,宣庆子便派人来请她了。

    “岑姑娘,今早赵郡公府上收到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其中一个盒子装着一块块切好的肉,另一个盒子则装了赵郡公府上大公子的人头。”宣庆子神色有些严肃,“这作案手段和之前的如出一辙,贫道怀疑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昨晚正好目睹凶手杀人,还帮忙分尸的岑书白,这会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自己起床后就一直觉得像是忘了什么事,原来她还没和宣庆子说岑寂的事,“确实是同一个人。”

    宣庆子听了,眉头蹙得更紧,“那赵公子对外名声尚可,怎么这次凶手也盯上了他难不成他要向无辜百姓下手”

    “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看到的,没准都只是些表象。”岑书白摸出胖胖刚刚收集好的小册子,递给了宣庆子,“这人私底下做的事,比戏台上的戏还要精彩许多呢。”

    宣庆子翻了几页,面色顿时铁青起来,“我也见过赵志鹏几面,还以为他是个品性纯良的人,没想到私下里竟干出这种人面兽心的事来”

    “虽然岑寂手段残忍了些,但不过是把被加害者的伤痛如数奉还给加害者罢了,我觉得并无不妥。”

    岑书白说这话时态度很坦然,但宣庆子却惊出了一身汗,“听岑姑娘您这意思,您已经和凶手碰过面了”

    按之前那几起案子来看,那凶手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虽然岑姑娘法力高深,但走的是正途,保不齐会吃些暗亏。

    “嗯。”岑书白点了点头,“昨晚刚碰到,打了一架,我赢了。”

    岑书白说得轻描淡写,但宣庆子却放下了心里那块大石头,“您没事就好。”

    “不过他很厉害,如果我懈怠修炼,没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赶上我。”说着,岑书白还认真思考了这个可能性,“现在虽然实力不错,但只能让我尝个甜头,还打不过瘾。我要不要先缓一阵子修炼,等他进步明显了再打。”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和朋友聊出的段子

    “我没有刀,我自己就是我的刀。我的大小姐哪把刀不喋血”

    然后书白,“可是我从来不碰带血的刀。”

    岑寂,“刀也要常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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