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宅斗文里修仙(3)
作品:《快穿之都以为是她先动了心》 岑书白见沈向明态度松动了,便再接再厉, “那你就努力啊, 努力成为大人物。这样以后他要是欺负我了, 你就以势压人, 带人把他揍一顿。”
沈向明想了想, 忧心忡忡问“可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力度, 把他打死了。”
岑书白想了想, 回道“打死了我就再换一个更加年轻漂亮的。”
沈向明看向岑书白的眼神, 柔和得不行,“原来在妹妹心里, 我这个大哥的位置居然比妹夫高。”
“那必须的。”岑书白看着沈向明一脸感动的模样, 顺势给灌了碗汤, “你可是我嫡亲的大哥,在我心里肯定比那些野男人要排得前。”
“妹妹你对我可真好。”沈向明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感情淡薄, 但没想到自己在她心里地位居然这么高,感动之余,他还不忘发誓, “妹妹你等着, 我肯定好好努力,争取做个大官。以后谁骂你就搞他,也让你尝尝以势压人的滋味”
岑书白看着重新变得信心十足的沈向明,觉得这次任务可能没自己想象中顺利。
而直播间观众,已经笑趴了。
我t笑得肚子都痛了,向明哥哥那一脸感动的表情, 看得我都不忍心欺负他了,do。
向明哥哥这么可爱,你们为什么不欺负他
这对兄妹真的是活宝哈哈哈
今天向明哥哥喝了妹妹的汤了吗喝了。
而沈向明兄妹的对话,屋里的丫鬟们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刚刚正主在,她们不好说什么。沈向明一走,西竹便笑着道“大少爷和大姑娘感情看得奴婢都羡慕了呢。”
“他啊,也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这么跳。”岑书白意有所指道“平时在外头,可是稳重得很。”
“奴婢知道了,这就吩咐她们嘴巴闭紧一些。”
虽然岑书白不觉得沈向明这个性格有什么不好,她也罩得住这个哈士奇。但她下午就要启程了,沈向明还在求学,自然不能和她一起去,只能留在府里。
而府里人又对沈向明虎视眈眈,继夫人不知道给勇国公吹了多少枕头风。岑书白前脚一走,没准后脚勇国公就会借故发作沈向明了。
岑书白不觉得温室的花朵能抵得住风霜,所以平时也没把沈向明身边弄得水泄不通,还是会故意露出一两道口子,让他长长教训。
但这不代表岑书白乐意让沈向明因为这点小事,就受到训斥。
所以岑书白便敲打了下丫鬟们。
岑书白平时积威甚重,最不喜欢丫鬟们碎嘴,所以她身边的丫鬟们,嘴巴闭得一个比一个紧。
这时候出行是件很麻烦的事,但这种麻烦造不成岑书白的困扰,因为她的东西很快就被丫鬟们收拾妥当了。
出门的时候,岑书白在抄手游廊碰到了她名义上的妹妹继夫人女儿沈菀柳。
沈菀柳长相随母,生得一副楚楚可怜,娇怯孱弱的模样,五官柔弱娇媚,一双杏眼里仿佛永远含着一汪春水,“后日就是赏荷宴了,大姐姐怎的今日便要走”
“荷花都没开,你们这是赏哪门子的荷”岑书白摇了扇子,“难不成是对着光秃秃的池子,幻想上面开满了亭亭玉立的荷花”
“大姐姐又说笑了。”沈菀柳嗔了岑书白一眼,“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大姐姐不满菀菀,所以才不想呆在府里呢。”
沈菀柳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是含着一颗糖,让人听了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虽然岑书白很喜欢沈菀柳这种类型的女孩,但沈菀柳母女俩可不喜欢她,带着空就要给她下绊子。岑书白再怎么喜欢好看的小美人,也不想和她来一场相爱相杀的戏码。
因为心里免疫了,所以岑书白语气也就没那么客气了,“说就说呗,我看不惯你们母女俩这事在京城不是人尽皆知吗”
沈菀柳脸色一僵,还想说些什么时,岑书白就抬起扇子掩住了她的脸,“停,我正高兴着呢,可不想看到你,败坏了心情。”
说完,岑书白便带着侍女们袅袅婷婷走远了,只留下面色铁青的沈菀柳和她的侍女弄墨。
弄墨小心翼翼地劝道“姑娘别太置气了”
见沈菀柳脸色还是很难看,弄墨便咬了咬牙,极其小声道“姑娘,大皇子又差人送东西来了。”
想到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大皇子,沈菀柳面色终于缓和下来了,“且让她再嚣张一段时间。”
等日后大皇子登基了,她岑书白不还得乖乖给她最瞧不起的妹妹跪磕头。
沈菀柳心里想什么,还在路上的岑书白一点都不关心。
古代虽然出行不便,路面坑坑洼洼,人坐在马车上颠簸得不行。
因为这辈子和皇帝关系不怎么样,所以岑书白并不打算掺和政事,所以也没想着把水泥弄出来。
但岑书白委屈谁都不会委屈自己,虽然水泥不拿出来,但她上辈子可是攒了不少宝贝,这辆马车就是其中之一。
外表看上去是一辆寻常马车,但掀开帘子,才发现里面有多宽敞。加
“姑娘,咱们这回打算待多久”
“起码一个月吧。”岑书白靠在西竹怀里,懒懒打了个哈欠,“既然是出来散心,那肯定得待久一些,左右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做。”
西竹轻轻揉着岑书白太阳穴,笑吟吟道“奴婢想着姑娘可能要在那待上半个月,所以便自作主张带了夏天的衣裙过来。”
“不过是一两件衣服,带就带吧。”岑书白不以为然道“反正你做事,我是放心的。”
车上另一位面皮白净,唇红齿白的丫鬟问“姑娘,现在离玄清观还远,您要先用碗贝母沙参雪梨吗”
岑书白不解道“今天怎么炖雪梨了”
“昨夜姑娘不是咳了几声吗,所以奴婢今天便炖了这雪梨给姑娘润润嗓子。”南巧轻声细语道“我知道姑娘不耐烦吃这些甜的,所以这贝母沙参蒸雪梨,奴婢只放了少少的冰糖。”
虽然岑书白不是很喜欢甜食,但既然南竹连她昨晚咳了两声都记在心上,她也不好拂了这一片心意,“罢,既然你做做好了,我便用一碗好了。”
话音刚落,岑书白右手边的侍女东如从鼻腔里“哼”了声,“姑娘可真疼南巧。”
东如那双漂亮的凤眼流转间露出几分不高兴,脸上还没褪去的婴儿肥让她看上去介乎少女和女孩。
一旁的南巧和西竹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知道东如又醋了。
东如长得俏,又是四个大丫鬟中年纪最小的那个,所以平日里岑书白难免对她纵容一些。
这会岑书白见东如又耍小脾气了,便笑着揽住人家小姑娘的肩膀,“怎么,又醋了”
“我是什么台面的人,哪里够格吃姑娘的醋呢”东如嘴上说不吃醋,但嘴却撅得老高,“只是我在这边帮姑娘做新衣裳,姑娘却被一碗蒸雪梨给勾了去。”
西竹听到东如用了不妥的字眼,立刻收起脸上的笑,训道“东如,怎么和姑娘说话的”
“我又不是有意的。”东如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妥,“话赶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话赶话也不能说出来”西竹是四个大丫鬟中为首的,所以对这事看得很重,“平日里你缠着姑娘也就罢了,大家只当你是小孩子不懂事。但现在你越来越大了,怎么还想个小孩子一样说话不过脑”
东如被西竹当着岑书白面这么一训,又羞又恼,眼眶都泛红了。
如果是平时,暴脾气的东如早就反驳了。但今天她确确实实做错了,没有反驳的理由。
想到外头那些对姑娘虎视眈眈的人,自己非但帮不上忙,还在这里拖姑娘后腿。
东如越想越气自己,眼泪便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西竹在教东如,本来岑书白是不打算插手的,但看到东如这回这么乖,居然没有回嘴。
好奇之下,岑书白便低头看了眼东如,哟这小姑娘居然哭了。
东如性子顽皮,又争强好胜,岑书白没少看到她和别人拌嘴,但这还是岑书白第一次看东如哭。
要不怎么说东如长得好看呢,眼皮鼻头都哭得红通通的,非但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反而觉得这平日里暴炭脾气的小姑娘,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味道。
岑书白本来就吃这一套,见东如这回又这么乖,便笑着哄小姑娘了,“南巧蒸这雪梨,本来是想我喝了止咳的。但我现在瞧着,东如小花猫,反而更适合喝这碗雪梨润润嗓子。”
东如见姑娘没有生她气,反而轻声细语哄起她时,那股被岑书白纵出来的骄纵便冒了头,“那又不是给我的,我哪敢喝呀。”
“姑娘又不是苛待人的性子,这回我炖了一锅,够我们四人喝了。本想着等姑娘喝完了,我们再去舀。哪想到不过是一碗蒸雪梨,竟惹得你这丫头醋上了。”南巧戳着东如额头,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痛快哭了一场,姑娘还好脾气地哄你,反倒弄得我和西竹里外不是人。”
岑书白也笑着点了下东如额头,“你看你惹得两位姐姐多难堪,还不快给她们赔礼道歉”
东如想想刚才发生的事,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妥,便微微红着脸向两人道歉了。
上个位面我忍住了不站邪教的冲动,但这个世界我真的忍不住啊
除非东如是男扮女装,否则你忍不住也没个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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