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捧上天的神女(21)

作品:《快穿之都以为是她先动了心

    蔡老太君性命无忧,脑子愈发清醒的同时, 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也愈发明显。

    京城中的百姓们, 一如往常在做自己事的时候, 忽然听到空中传来一道骇人的叫声。

    他们下意识抬头望去, 却见那位神龙见头不见尾的岑姑娘, 手里正提着一个人, 闲庭信步地穿梭在云间。

    “居然是岑姑娘”有人惊呼, “我原以为岑姑娘已经回了天上天,没想到居然还在京城。”

    “传说这位岑姑娘能缩地成寸, 近日来一连赶往好几处省份, 为那里降下甘霖。”有商人模样的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向岑书白远去方向行了一礼, “我老家旱情严重,也在岑姑娘祈雨的范围。要不是有岑姑娘出手相救, 老家必定十室九空。”

    这时候,随着岑书白身影越来越近,地上的人都听到了那道凄厉的叫声。

    “说起来, 岑姑娘手里提着的, 似乎是个人”有买菜的大婶愁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惹岑姑娘不高兴。”

    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到白姐居然会用这个手段哈哈哈。

    我就知道白姐不会骂不还口的,白姐牛批,震声

    天上的动静,也引来了一些权贵的注意。

    “据说今日那蔡老太君去找岑姑娘麻烦了, 莫非现在被岑姑娘提在手上的,就是那蔡老太君”

    “没准是真的,看来这岑姑娘行事比那单尤还要混不吝。”

    有明白人摇头叹息,“老蔡国公也是个英雄人物,可惜留下的儿子孙子没一个成器的。日后,这蔡国公府,说不定就要没落了。”

    岑书白带着蔡老太君转了一圈京城,才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要说岑书白也是个促狭的性子,她怕自己不小心玩死人,让胖胖时刻关注蔡老太君的生命特征,一有不对就粗暴地补血条。

    但除此之外,岑书白什么都没做。甚至因为深知轻功速度过快,很容易让人头晕目眩,岑书白后面还故意提快速度。

    岑府门口,一群蔡国公府的下人,正胆战心惊地看着岑书白带着他家老太君,从远处房顶飞到树梢,又飞到屋檐上,最后又从天而降,落在岑府门口。

    “母亲”

    “老太君”

    蔡国公夫人见岑书白放人了,忙带着下人们一拥而上,对蔡老太君嘘寒问暖。

    殊料蔡老太君刚被放下来,眼前还是一片天旋地转,猛不丁看到这么多人一哄而上,胃中下意识闹腾起来。

    “呕”

    蔡国公夫人看到婆婆面色惨白地按住自己的手,弯腰便吐在自己新作的衣裳上,她的脸色也跟着惨白起来。

    看到自己衣裳上的秽物,蔡国公夫人胃也是一阵翻江倒海。但想到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婆婆,而自己刚刚又得罪了她,蔡国公夫人便一点一点将自己脸上的嫌恶收起来,温声细语道“婆婆,您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可蔡国公夫人刚刚的嫌弃,全被蔡老太君看在了眼里。

    如果是平时,蔡老太君还有心思在外头维护下蔡国公府的形象。

    但现在蔡老太君被岑书白折腾了一通,已经没那个心情了。见儿媳刚刚不仅大逆不道扯下她鞋袜,现在居然还嫌弃她,当下就扇了她一巴掌,“你这个丧门星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遭这奇耻大辱”

    蔡国公夫人委屈得不行时,岑书白声音就飘了过来,“要吵回家吵,别在我家门口吵,污染了我家空气。”

    成功整了一顿蔡老太君的岑书白,心情好得不得了,甚至还特别和颜悦色对蔡老太君说“这下您告御状的证据够多了,希望您尽快告御状啊。最好挑在巳时告,因为之前的时辰,我还没睡醒起不来。”

    “最好挑在巳时告,因为之前的时辰,我还没睡醒起不来”,白姐你清醒一点,别人都要告你了,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起床时间哈哈哈。

    成功气走了蔡老太君后,岑书白觉得无聊了,打算回屋睡个午觉时。一直在厨房做点心的霁奴,闻讯赶来,“姑娘”

    “怎么了”岑书白疑惑地看向霁奴。

    “我都听说了。”霁奴双目含泪,“您替我惩戒了蔡剑。”

    “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岑书白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接着又有些为难道“只是之后那蔡剑家人,可能会告御状。你的事,可能会传开来。”

    “霁奴不怕,能跟在姑娘身边,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霁奴见岑书白似乎有些烦恼,便斟了一杯茶递给她,“况且,姑娘也会帮我的,不是吗”

    霁奴自从跟了岑书白后,脸上便没涂过脂粉。但她天生丽质,即使素面朝天,也是清丽动人。

    岑书白被霁奴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只觉得满腔的怜香惜玉之情被勾了起来,“放心,谁要是说你一句不是,我就咒他接下来三天霉运连连。”

    而岑书白的邻居们,从下人口中听到蔡老太君被岑书白带着往天上飞了一圈,便病倒在床后,态度不一。

    冷静的人下了判断,“看来这岑姑娘,还是个护短的性子。”

    而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则期待起明天的朝堂,“明天朝堂有热闹瞧了。”

    至于那些还未成亲的世子郡主们,害怕过后,则有性子顽劣的在兴致勃勃地想如果自己和岑姑娘打好关系,不知道能不能求岑姑娘带他在天上转一圈。

    而蔡老太君,经过这一次“探险”。哪怕有胖胖喂药,但回家后因为惊吓相加,还是病倒了。

    原本不同意母亲找茬的蔡国公,见母亲被人折腾病了。哪怕是一向软弱的他,这回也被激起了血性,“明天我就去面圣,求圣上主持公道”

    第二天,晴空万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大臣们轮流禀报了近日各省的情况后,就看到一个太监贴在皇帝耳边说话。

    “哦蔡国公要告御状”皇帝好奇了,“这蔡国公虽然没什么建树,但平日里也是安分守己的,怎么这会竟要告御状了”

    皇帝最近忙得连和妻子吃饭的功夫都没有,自然不知道昨天岑书白干了什么事。

    而一些消息灵通的大臣,自然知道蔡国公这次是为何而来。见蔡国公见到皇帝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虽然觉得伤眼睛,但也还是挺好奇陛下会如何处置这事。

    皇帝都有些后悔直接把蔡国公宣到殿上了,这会他要是袒护岑姑娘,没准还会有御史谏他包庇。

    尤其是岑姑娘做事也不收敛一下,大庭广众就把人蔡老太君带天上飞。这会弄得蔡老太君卧病不起,他要是轻轻放过,估计明天御史的谏言,都能把皇宫淹没。

    “既然京兆府尹负责了这事,那便让京兆府尹尽快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皇帝见有御史面露不满,又补了一句,“如果查出事情真是岑姑娘所为,那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陛下,岑姑娘虽然对我大关恩重如山,但也不能藐视律法,无视它的存在”说话的是刑部一位大人,他对岑书白感官很复杂。一方面感激对方的援手,一方面又觉得女子当以贞静为主。

    岑书白的横空出世,让万大人担心会有许多女子不再娴静,开始和她一样不羁。

    特别是听了蔡国公的哭诉后,万大人更是下定了决心,要让岑书白收敛一点。

    皇帝听了万大人的话后,忍不住奇怪地扫了他一眼。

    就连他和岑姑娘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怎么这万启年就这么笃定岑姑娘会听他的。

    和万大人有着同样心思的不在少数,听了岑书白昨晚这么肆无忌惮的行事后,他们更害怕岑书白影响力大了之后,女子们便不再像从前那么温顺了。

    于是,附和万大人的声音多了起来。

    “是啊,陛下。哪怕岑姑娘是方外之人,但有句话说得好入乡随俗。岑姑娘既然来了大关,就该遵守大关的律法才是。”

    “况且那蔡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下手的也是些青楼妓子。岑姑娘这么做,委实过了。”

    虽然皇帝也纳闷岑姑娘为什么会这么对蔡剑祖孙,但看到底下大臣们唾沫横飞的样子,更觉得心寒。

    皇帝看着底下大臣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恨不得按着岑书白头,让她把大关女子那套温柔娴静给学透。浑然忘了之前是谁帮他们解了燃眉之急,也忘了岑姑娘行事虽然不羁,但却没要了蔡剑祖孙的性命。

    皇帝忽然想起来,小舅子离开京城时说的那番话,“陛下,这大关看起来花团锦簇,其实根子快烂透了。

    前朝女子尚能游街打马,到了三百年后的大关,怎么就一昧要求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谦卑顺从,相夫教子呢”

    “一个国家是否强盛,不是看这国家是否兵强马壮,富得流油,而是看这个国家是如何对待女人的。”

    “唯有思想开放的国家,才能孕育出强盛的国家。否则的话,表面如何歌舞升平,也只是烈火烹油罢了。”

    皇帝一直觉得岑姑娘和单尤很像,但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因为他俩一直都把女子当成独立的人来看,而不是看做男人的附属品。

    就在大臣们群情激昂时,大殿幽幽传来了岑书白声音,“既然众位大人这么想让我学规矩,那我便进宫来听听我有什么规矩需要学的。”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那本兔妖,预定六月底开文

    放一下第一章

    七月的早上,还没中午那么炽热,空气中甚至透着丝丝凉意。

    如果是往常,颜华肯定会换上运动服,下楼跑几圈。

    但今天颜华没这个心情,她坐在床头,一根一根地抽烟。

    颜华没有烟瘾,床头备烟纯粹是她个人情趣。

    想想看吧,那层窗户纸还没挑破,气氛正暧昧时,颜华朝对方耳朵吐一个烟圈,十有对方就会下意识抖一下。这时候颜华就能下意识把人摁倒在床上,扒衣服开始吃饭。

    昨天颜华醉得不轻,但也还记得最后带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回的家。

    颜华偏爱年纪小,没谈过恋爱,白纸一样的男孩。

    每次在床上看他们强忍羞涩,却还是控制不住从嘴里泄出的青涩模样,颜华就觉得带感极了。

    但最带感的,还要数昨晚了。

    颜华当时虽然看不清男孩的模样,但也记得那是位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叫得很好听的男孩。

    她起来时咂摸着对方那软得不行的腰,和叫起来又媚又浪的声音,正想把人翻过来再来一遭时,颜华看清了和自己闹了一晚上人的脸时仨那刚满十八岁的弟弟。

    靠

    颜华没忍住骂了一声。

    刚成年,皮肤能不嫩吗

    一想到自己无意识啃了株嫩生生的窝边草,颜华就发愁。

    她下意识摸出床头那包烟,没滋没味地抽着。

    虽然颜华是个爱玩的人,但她也是个有原则的人。虽然喜欢年纪小的,但和她有过关系的男孩,最小也不低于二十岁。

    再有就是,颜华自认是个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人。

    不巧的是,这次颜华两样都占了。不仅啃了刚满十八岁的嫩草,这嫩草还是她好朋友的亲弟弟。

    颜华真是愁得想回到昨晚,狠狠扇醒那个酒后乱事的自己。

    这都什么事啊。

    怕什么就来什么,颜华这边还没理清头绪呢,时仨电话就进来了。

    “阿颜,你起了没昨晚咱俩醉得太厉害了,中午咱们吃点清淡的。”电话那头的时仨似乎刚睡醒,说话还有些含糊,“小寒在你那吗待会把他也带出来一起吃。”

    “没”做贼心虚的颜华下意识否认,“小寒不在我这”

    “扯淡”时仨嗤笑一声,“昨天我醉得没法开车送你回家,还是小寒送你回去的。今天可是周末,这一大早小寒不在你家,能上哪去”

    那头时仨说得理直气壮,这头颜华却听得心虚极了。

    人家好心送她回家,她却把人给睡了。

    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颜华还想再解释一下呢,那头性子急的时仨却不耐烦了,说完时间地点就挂了电话。

    颜华挠了挠一头乱发,回过头,对上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颜姐姐。”

    糟糕小猫醒了。

    颜华踟蹰了一会,试探道:“你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时寒在颜华的注视下,慢慢红了脸,“颜姐姐昨晚很温柔,没有弄疼我。”

    颜华干巴巴说了句,“这样啊,没弄疼你就好。”

    颜华和时仨从小学就认识,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也算是看着时寒长大的。

    时寒从小就乖巧懂事,所以打一开始,颜华就觉得是自己的锅。

    而且颜华还隐约记得昨天身下的人喊了声“不要”,但她就跟吃了药似的,就是不停下来。

    怎么想,罪魁祸首还是她啊。

    时寒在一旁怯生生开口了,“颜姐姐,对不起。”

    颜华被他这么一说,不自在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我会负责的。”

    “不关颜姐姐的事。”时寒小心翼翼握住了颜华的手腕,“我是自愿的。”

    颜华觉得时寒真是好孩子,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心里愧疚。

    多好一孩子啊,被欺负了还帮她说话。

    哪怕时仨气得把她腿打断,她也一定得负起这个责任,才对得起时寒。

    “颜姐姐当时醉得没那么厉害,都是我恬不知耻勾着你,颜姐姐才会情不自禁的。”时寒说到这,语气隐隐带了哭腔,“能偷得和颜姐姐愉,我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再过多奢求了。但我不能故意隐瞒事实,骗颜姐姐的信任,让你对我负责。”

    颜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下意识咽了口水,“小寒,你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坏。”时寒抽了抽鼻子,落寞地开口,“我也知道颜姐姐不喜欢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痴心妄想。”

    “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别人。”时寒眼里雾气更重,“我不贪心,不奢望颜姐姐心里能留一个角落给我。只要颜姐姐闲暇时间,能想起我一秒就好。”

    颜华脑里那根弦突然就崩断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把时寒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腰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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