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3 章

作品:《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

    好在温羡清和宿沉的雇主资料暂时不完整,虞鱼还不用一个人拆成几块儿用。

    他努力地加快进度,打算掌握好催眠技术,从而引导贺先生找出偏头痛的根因。

    可惜没等虞鱼熟练地掌握催眠,他真正想要催眠治疗的病人就先跑路了。

    贺先生要出国一段时间。

    “出国”虞鱼傻眼了,吓得手里抓着没剥的一大把瓜子,哐啷哐啷全给掉进了碗里。

    贺故渊应声“嗯,我父亲那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得出国一趟,明天早上的飞机。”

    那他的阳气怎么办虞鱼愁死了,他拧着眉,愁得漂亮的五官都揪成一团儿。

    贺故渊看着好笑,有点想捏捏他的脸,把那脸上的褶儿给抹平。

    就这么舍不得他

    连着一星期,被温羡清每天准时送达的各种给气得不轻的贺故渊,总算出了口气。

    贺故渊出声道“不会去很久的,大概半个月左右。”

    “我不能跟着去嘛”虞鱼说。

    贺故渊揉揉他的头“这次不行,下次吧。”

    虞鱼依旧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连瓜子也不剥了,电视也不看了。

    贺故渊见状,干脆把那个装着瓜子的小碗拿过来,亲自动手给虞鱼剥瓜子。

    虞鱼正苦恼着,手上就被人倒了一小把剥好的瓜子,他下意识捡着往嘴里丢,一颗接一颗的,脑子里的想法也一个接一个的。

    首先,跟着贺先生出国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

    从贺先生身上蹭下来的阳气,最多也就只能持续个一天。

    没法跟过去,也没法提前储存阳气,那就只有暂时去找另外的雇主了。

    比如说,温哥

    虞鱼把手里的瓜子吃光了,旁边又自动地倒了一小把进他的手掌心,他下意识地又开始捡着瓜子往嘴里丢,丢了几颗才发现。

    是贺先生在帮他剥

    虞鱼不好意思,他赶紧分了点给贺故渊。

    贺故渊好心情地笑了笑,顺从地收下了那一小把瓜子。

    第二天,虞鱼早早起床,以免错过今日份的蹭阳气。

    贺故渊发现今天虞鱼粘他粘得紧,简直就像个小尾巴,时时刻刻都要跟在他身后。

    直到他要出门了,小尾巴终于展露了他的“宏图”。

    “今天可不可以抱得久一点”虞鱼双眼水亮地望着贺故渊,黑葡萄似的眼眸就那么眼巴巴地瞅着人。

    谁能不答应他

    贺故渊是不能的,他的声音里磁性的沙哑“可以。”

    虞鱼立刻开开心心地抱上去。

    虞鱼还穿着睡衣,最近天冷了,他改穿起毛茸茸的连体睡衣。

    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兔子睡衣,身后的帽子上有两根长耳朵,背后还有团圆圆的兔尾巴。

    贺故渊的手搭上去,简直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哪,到处都是软绵绵毛茸茸的,让人心都要化了。

    贺故渊把人圈在怀里,只感觉好像真的抱着一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虞鱼说要抱久一点,真的就抱了很久。

    久到在大门口吹着冷风等人的何助理以为自家老板出了什么事,忍不住开门想进来找人。

    “贺总您”何助理刚喊了三个字,一看见眼前的场景,张了嘴就合不上了。

    抱

    抱抱抱抱了

    何助理生怕收到老板的死亡视线,麻溜都把嘴里的“您好了吗”给咽下去,脱口而出“您慢慢来,车还没到呢。”

    然后迅速转身,出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贺故渊“”

    虞鱼被这么一打搅,也不好意思再抱下去了,他踌躇地瞧着贺故渊,慢吞吞地开口“贺先生,我送你叭。”

    贺故渊眼底浮现笑意,没有拒绝。

    说是送,也就是从玄关送到大门外。

    车已经停在门口了,何助理默默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头都没敢探,生怕又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晨风微凉,吹得虞鱼身后的兔子耳朵跟着飘。

    贺故渊伸手把兔耳帽扣到虞鱼的头上,省得凉风吹得他头疼或者着凉。

    虞鱼歪了歪头,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委屈小兔子。

    “外面凉,进去吧。”贺故渊手按在虞鱼的肩上,催人往回走。

    虞鱼听话地往回走,身后毛茸茸的圆尾巴跟着扭扭,让人手痒得想揪一把。

    他走到一半,又掉头颠颠地跑回去,认真严肃地叮嘱贺故渊“如果有头痛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贺故渊哑然失笑“好。”

    虞鱼掰着手指又往下说“还有不能喝太多酒、咖啡和茶。”

    “嗯。”

    “不要长时间呆在有强光或者噪声很大的地方”虞鱼认认真真地给患者灌输了一遍医嘱,在得到患者贺先生积极配合的答复后,满意地撅着小尾巴,走回屋子里去了。

    贺故渊站在原地,看着他把门关上了,才收回目光。

    “贺总,我们走吧”何助理说。

    “走。”贺故渊简短回答。

    他坐进车里,微微阖起双眼,这次出国可以抽空查查之前游乐园的事情。

    那究竟是什么。

    送走了贺故渊,虞鱼手上拿着杯林姨塞给他的摇摇奶昔,又跑回到房间里。

    现在,他要开始考虑没有贺先生的阳气,之后要怎么办。

    虞鱼握紧小拳头,绝对不能够被那群整天只知道吸他的大妖怪们抓回去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把电话拨给温羡清,对方却抢先一步打了过来。

    “鱼鱼。”电话那头传来温羡清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了电流,听起来同往常有些不同。

    虞鱼把手里的摇摇奶昔放下来,这才乖乖道“温哥。”

    “上次借给你的外套还在你哪吗”温羡清的语气不知怎的听起来好像有些虚弱,虞鱼拧起眉,面上的表情更专注了。

    “在的。”虞鱼之前就让林姨把那件外套洗好,用密封袋装起来,准备找个时间去还给温羡清,“我给你送过去吗”

    温羡清道“麻烦你了,我最近在剧组里,不方便过去拿。助理也有事不在,陈铭忙着处理工作。”话音刚落,他便仿佛控制不住地咳嗽两声。

    虞鱼眉心揪得更紧了“温哥”

    他喊了一声,那头温羡清就像是强行抑制住了咳嗽,嗓音沙哑还带着点鼻音“怎么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虞鱼单刀直入地问。

    温羡清笑了笑“没事,小感冒而已。”他的语气难掩虚弱,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小感冒。

    虞鱼皱皱小鼻子,正想开口详细询问。

    一张引路纸忽然“嗖”地飞到他面前,上面本来残缺不全的雇主资料就那么在虞鱼的眼皮子底下给补全了。

    是温羡清的,上面明晃晃地写着要他去担任临时助理。

    虞鱼

    好叭,现在他用不着犹豫了。

    “你在哪,我现在就把外套拿过去。”虞鱼拿着手机,踩着小鸭子拖鞋往楼下跑。

    温羡清迟疑了一下“我现在不太方便衣服还不急,过几天送也行的。”

    他刚说完,虞鱼就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说“温先生,麻烦您量一温”像是护士的声音。

    虞鱼气鼓鼓地说“你是不是在医院里”

    “我”

    “哪家医院”

    “安明医院。”温羡清无奈妥协,“你别过来了,省得传染给你。”

    虞鱼像只小河豚,气呼呼的“我现在就过去”

    他生病了,身边经纪人和助理却都没时间照顾他,作为即将上岗的临时助理,虞鱼有责任去照顾好他的第二位雇主。

    顺便还能蹭蹭阳气。

    虞鱼找林姨要到了温羡清的外套,然后给自己打包好行李,就准备出发去安明医院了。

    安明医院。

    温羡清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份资料,上面粗略地写着贺故渊每年都会在这时候出国的消息。

    他的身边站着陈铭,正在看着体温计上面的数字。

    “他等会就过来。”温羡清冷淡地说。

    陈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温羡清对那位小虞先生未免也太过上心了,连卖惨和趁虚而入挖墙脚这种伎俩都使出来。

    温度计上的数字还是没能降下去,依旧维持在39度附近,也难为温哥能这么冷静理智地套路人了。

    陈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温哥”

    温羡清的眉眼间透出些微疲惫,连一贯的笑容都没了影“说。”

    “您对小虞先生是怎么个想法”陈铭犹豫地问。

    作为经纪人,关心艺人的情感状态是职业操守之一,有准备总比没准备来得好,万一到时候突然曝出什么,可能都来不及处理。

    虽然到了温羡清这种国民度的地位,即便是被媒体曝出出柜的消息,可能也动摇不了他的根基。

    温羡清把手里的资料丢到一边,他靠着床头,望向窗外。

    “我找了他十年。”

    “到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依赖、喜欢还是爱。”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温羡清的眼底落进了光,神情温和又怀念。

    他早已经习惯了追逐,习惯了在黑暗里抓住当年一闪而过的那道光。

    “我只知道,我设想的所有未来,全都与他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温哥本质上是个努力讨糖吃的孩子。

    贺总是不会下线的,他只会在大洋彼岸吃一堆的醋,然后把大洋变成大醋缸。

    宣传一下专栏里的预收文专属夜莺娱乐圈和小粘糕abo,喜欢的话就收藏一下8

    文案如下

    专属夜莺娱乐圈

    怕疼面瘫会怼小美人受x对外冷漠对内温柔靠谱霸总攻

    沈和秋曾经红透了半边天,没有人不被他的歌声所吸引,他写的曲子每一首都是乐坛的宝藏。

    直到有一天,沈和秋在全国演唱会上当众失声,一个音也唱不出来。全场静音后一片哗然。

    之后,沈和秋突然就唱不出歌也写不出曲了,甚至连话都不喜欢讲。

    他从乐坛的最顶端跌下来。

    人人都觉得他会摔得粉身碎骨。

    直到有一天,沈和秋住进了易家主的豪宅里。

    没人再敢说这样的话。

    来易家的第一个晚上,沈和秋洗完澡,穿着露了大半个肩头的大号白衬衫,面无表情地爬了易晟的床。

    易晟苦口婆心,再三劝阻,才让沈和秋穿好了衣服。

    “我是你的粉丝。”易晟说,“我只是想听你唱歌。”

    易晟有很严重的失眠问题,只有亲耳听见沈和秋的歌声,他才能睡个好觉。

    沈和秋是他的药。

    沈和秋就像是童话夜莺里的夜莺,而易晟是等待夜莺用歌声救治的国王。

    人人都说易总养了只漂亮的金丝雀,没人知道他养的是他心里最宝贵的小夜莺。

    最开始,总是易晟在说“禾啾,唱一唱歌给我听吧。”

    再后来,是沈和秋站在演唱会的舞台上“这首歌是唱给你听的。”

    我的国王先生。

    食用指南

    1 受有抑郁症,不能唱歌是因为心理阴影,后面被攻治愈后就又能唱啦。禾啾只在夜晚一个人偷偷唱歌,所以是一只小夜莺。

    2 这是一个相互治愈的故事,攻受都有病

    3甜甜甜,1v1,he

    4和秋禾啾

    小粘糕abo

    在abo的典型社会里,aha对oga的占有欲十分强烈。

    对于属于自己的oga,aha恨不得让所有人都远离他,好让oga的眼里只有自己。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应修远默默地想道。

    他现在正被自己的小oga抱得紧紧的,寸步难行地停在原地。

    小oga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嗅着独属aha的霸道信息素,一边软乎乎地絮絮叨叨

    “不许和别人说话”

    “不许对别人笑”

    “你是我的”

    林漫野是个娇气的oga,同时还是个金贵的小少爷。

    自小就被众星捧月地宠着惯着,林漫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直到遇到了他的独属aha

    他依旧不知道什么是收敛。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黎明的昕 3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