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65 章
作品:《表哥许愿系统(快穿)》 元庆帝中重病的消息遍布全朝,这个时候太子却忙不迭的去拉拢朝中手握兵权的重臣,这种情形下元庆帝脸色能好起来的话,那这个元庆帝就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昏庸无能。
这样浅显易懂的皇帝,应付起来不是什么问题,但如果是心思多疑还有城府的皇帝,那可就要花费大心思了。
如今的元庆帝子嗣单薄,唯二的两个成年了的皇子,一个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没有正经名分,至于另一个虽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储君,如今这般迫不及待想要夺权上位的姿态
今天的这么一出戏下来,恐怕这元庆朝堂上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不过现在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暂时波及不到他,但是这温家可就不一定了。
元庆帝走后,沈浪回了主院,见玉竹面色凝重,不解的出声问道“夫人,玉竹这是怎的了脸色如此难看”
温虞抬眸淡淡的扫了眼身边的玉竹,“许是这府中的琐事繁多,有些累着了。”
玉竹看了眼温虞,张了张嘴,却也没有开口。
沈浪淡笑一声,扫了眼房梁之上,“那你们都先下去罢,我有话要同夫人说。”
玉竹不放心的看了眼温虞,挣扎无果,只得认命的带着人退了下去。
小八,开启防窃听模式。
一直安静如斯的148连忙道好嘞。
“夫人往年常常随岳父在军营之中,可曾有听岳丈提起过威远将军此人可知此人秉性如何”
权谋斗争当中,出力最大的是将士,但牺牲最多的也是将士,若是因朝堂之争失了一员镇守边关的大将。
对元庆百姓而言,有害无利。
温虞闻言眉头微皱,瞬间从沈浪的话里听出了些许深意,“夫君为何会突然问起威远将军”
沈浪端了盏茶,沉沉道“夫人久居内院可能不知,外面皆在传陛下病危,而如今的太子近日正在接触这威远将军一家”
话音落下,温虞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沉重起来,谨慎的看了眼四周,低声道“太子这是想要”
剩下的话温虞没有说出口,见沈浪点了点头,便说道“当年父亲之所以会去请旨赐婚便是怕沾同皇家沾上关系。”
“当年陛下将将登基之时为了不让兵权旁落,便将虎符分成三等份,给了北燕的张家,南僚的刘家,以及东临的温家,三大虎符化成了虎令,只能调动虎令下相应的兵马。虽然在旁人看来着兵权是让张,刘,温三家均分了去,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陛下生性敏感,划分的其中当然会有远近亲疏,这三等份的虎令,张家是陛下亲信手中兵权相交于温家刘家最多。”
沈浪听了这话,心里对元庆帝的评价倒是高了几分,这兵权若是一碗水端平确实是三家鼎立的局面,若是这样其中两家或者三家有了联盟
那就成了成了二对一,或者一家独大的局面,这种局势显然不是皇帝所想要的平衡。
反而是这种三种不等的兵权,自己的亲信手握重权,而另外两家定然会心生不然想要打破现有的局面。
这就成了三虎相争,元庆帝渔翁得利。
只要下面的人一直在互相较劲跟厮杀,就不会出现让一家掌握大权而无法制衡的局面。
那边的温虞虽不知沈浪是何意,见人听得入神,便没有开口多问,继续说道“我温家手中的兵权是中等份,而威远将军刘家这一脉只因其旁系之中出了位娘娘,则刘氏一族手中掌握的兵权较为少一些。”
“”沈浪,“刘家军权少落是因其族里旁系姑娘入了宫”
温虞点了点头,“父亲当时确实是这般同我说的。那时夺嫡之争中只有父亲远在东临,并未参与进去,而陛下当时的得力大将则是张家,其次是刘家”
“陛下登基之后威远将军刘瑜当时膝下还无一子半女,便从旁支里过继了个女子送入宫中,想要借此巩固地位谁知”
沈浪闻言轻笑一声,“谁知陛下本就多疑善忌,而这刘瑜当时只想着送人入宫巩固自己的地位,却没有想到正是这一点才害的他手上兵权所得不多”
“正是如此,当时父亲才将将同母亲成婚,张家那边亦是不会做出这等事,尽管那女子在后宫封了妃位可是这些年来后宫”
说道这儿,温虞便没有说下去。
私自议论皇室已是大罪,在议论皇嗣之事,那就
沈浪对此也不见怪,只是有一点好奇,“那张家为何如此得陛下青睐”
温虞低头想了想,“父亲说张家军在陛下还是太子之时就已跟在身旁,而夺嫡当中张家军常年驻扎北燕抵御北燕,那边的燕人时不时犯我云庆境内,所以陛下将重权给了张家亦是理所应当。”
沈浪食指轻轻的扣了扣案几,刘家处于这军权的最底层之上,更何况她在后宫还有个不受宠的娘娘,那太子的这般拉拢又是为何,难道只图对方手上那点兵权
想到这儿,沈浪又问道“若是将这兵权分为十等分,在三家当中该是如何分配的你可知晓”
“这”温虞稍稍犹豫了一下,“若是按十分等份来划分的话,那张家便占了这其中的五成,温家三成,刘家二成”
“现在的局势看来,张家是陛下的亲信太子自然是笼络,而温家无子,而夫人又早已同我成婚,联姻定然不可能,大权终归是要旁落出去若是”
思及此,沈浪猛地明白了过来,若是温父,跟温虞都死了呢
温家老将军过世,温家独女也紧跟着离世,温家无子定然无人继任,若是温家的旁支或者别的势力借此从中作梗,亦或者是太子借着刘家的二成之力顺势吞下温家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太子暗中的手笔,则就能同张家势均力敌也能一较高下。
而他知晓前世的事,眼前这个太子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幌子,看来他背后的人也是在借着太子的手,打得这个算盘。
温虞见沈浪神色有异,不由得的问道“夫君可是想到什么了”
“如今的朝堂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夫人可要好好叮嘱父亲大人现下切莫轻举妄动,同太子一党走动,这从龙之功不要也罢。”
沈浪想到上辈子温虞的惨死果然是一步连环棋,姚瑟儿背后的人让姚瑟儿做的一系列事情都有了理由。
这世上的权利动人也熏心。
温虞闻言,摇了摇头,“夫君尽管放心,这些年父亲在朝堂中从不站立派系,一心只为保家卫国,就拿父亲现在手中握着的兵权来说,想必是太子殿下已经在父亲那吃了闭门羹,否则又怎会降低身份去拉拢刘家。”
沈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世上的事哪有绝对之事,改名日你便借故回门一趟,暗中叮嘱父亲一番。”
温虞见拗不过沈浪,便也歇了继续劝说的心思,“那正好,今日本就想着让玉竹回去一趟请个大夫回府,既然夫君如此要求,那明日我便跟玉竹一同回温家一趟。”
沈浪微微怔了怔,“大夫夫人身子是有不适”
温虞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不自然,“妾身入府已有三年,而现如今夫君在我房中也呆了两月有余,可这身子”
沈浪,“身子”
我们来这里,已经有这么久了吗
宿主,你是不是傻啦温虞怀孕啦
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没这么察觉时间就过去了。
这不是你们人类常说的岁月如梭嘛
反应过来温虞已有身孕的沈浪,心下感慨了一会儿之后,缓声道“即是如此,那明日回温家,本候就同夫人一起罢”
温虞脸上的异色更浓,沉默了半响,“那妾身这就同玉竹说一声。”
沈浪连忙将人搀扶进内房,“夫人如今有了身子,便好生歇着,明日是得请两位大夫好好瞧瞧”
小八,前些日子温虞练武可有动了胎气
这个你放心,有我在呢,温虞现在就是上阵杀敌都没有问题。
沈浪,“”
说到这个,安排温虞从军之事暂时的往后顺延两年,等孩子大了些,为母的这才无后顾之忧。
温虞见沈浪直接误会了她的意思,脸色红了红,“夫君误会了”
“夫人莫要操心,凡事交于为夫就好。”
虽然上一世做的是将军,可上上世沈梓周从出生到成人也都是由他再教导,奶孩子的伙计做起来得心应手。
侯夫人有孕之事,没出两日便传遍了全侯府,温虞院子里的几个大丫鬟时不时的挂着笑脸。
两人去了趟温家后,逍遥侯夫妻二人如胶似漆恩爱缠绵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往日里平头老百姓最喜欢议论的就是逍遥侯同那外室之间的纠葛。
而如今,逍遥侯一朝转了性子,对自己的夫人关爱有加呵护备至,不少人都怀疑那逍遥侯是不是着了魔。
沈浪知道这些后,眉头紧了紧,虽然前面有误会一说,可古人本就封建迷信,若是这传言到了皇宫里。
沈浪沉了沉心神,唤来玉竹吩咐道“前两日同夫人回门,路过那玄清寺便觉身子不适,你差人去请那玄清寺的道明法师前来府里做做法事,顺便替小侯爷祈福莫让本候身上的脏东西冲撞了小侯爷。”
玉竹这两日都将沈浪对孩子的重视程度看在眼底,见沈浪如此说,连忙应道“侯爷莫急,奴婢这就去玄清寺请法师过来。”
有了沈浪的这一番话,逍遥侯府上下仆人之间的气氛紧张了些,一个两个对待温虞那是慎之又慎。
若说从前还觉得姚氏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可现在夫人有孕,侯爷紧张的程度可比当时姚氏怀孕时要多得多。
拨了好几个丫头随身伺候不说,如今夫人身边儿的丫鬟婆子可都各各身后不凡,莫说这待遇姚氏没有,那还未出世的小侯爷,侯爷如今都已经开始四处亲自采买衣裳玩意儿,对这嫡子如此重视,而那已有五月余的庶子,连过问都不曾过问半句。
此番态度不摆明了,这侯府之中姚氏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妾氏。
而侯府中自从玉竹接过管家大权之后,后宅有少有不平阴私事儿,就是有心人想要挑拨两句,在玉竹的棍棒之下也渐渐得不再敢言语,老实了许多。
另一边,温虞有孕的消息自然也落到了姚瑟儿耳里,如今的姚瑟儿虽离了下人住的小院。
有一隅偏院,可却也是全侯府中最破败的院落,小小的院子里少见光亮,四处都是一片颓败之色。
而被打发过来伺候的丫鬟也是在侯府中犯了错的丫鬟被发配到了这里伺候。
两人本来就是偷懒耍滑之人,伺候着姚氏这么个无名无份还不受宠的姨娘,更是没有几分真心。
虽说主院那边从未断过姚氏吃食,该有的营养膳品都会给姚氏送一份过来,可这些膳食却从未到姚瑟儿嘴里过。
每次送饭菜的人放下吃食便走,从未多留一步,那两丫鬟每每都先捡着饭菜先吃上一番,送到姚瑟儿跟前儿的只是些残羹剩饭。
一两月下来,原本被杨越养的珠圆玉润妩媚动人的姚瑟儿,渐渐地消瘦憔悴了起来,往日里她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狼狈。
姚瑟儿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站在院子有些破旧的房门口,听着前来送饭的小丫鬟高声笑道“侯爷真是心疼夫人的紧,稍有点动静都怕惊着了小世子,所以说呀,这嫡子终归是嫡子,那旁人就算是先诞下孩子又如何,还不是个身份轻贱的庶子。”
“嘘,小点声儿,万一让人听着了可不好。”
“怕甚难不成我说的还有假”
两人扔下饭盒便匆匆离去,姚瑟儿站在房门口将两人的话听得真真切切,身上的衣衫早已不复当初的华丽美艳。
那两小丫鬟自从跟她一起到了这偏僻的院子里就时常虐待苛责,虽说她有孕在身这吃穿用度都未曾克扣。
可那一切,却不是她能得到的,那两丫鬟生性尖酸,身上还有一股子蛮力,一开始她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最后还不是落得个遍体鳞伤。
这两月的蹉跎下来,她何止恨,她呆在这儿的每一刻钟都在想着将温虞碎尸万段
杨越从前那般呵护她,宠她疼她爱她,甚至还要将她腹中的孩子当作嫡子,立为世子。
可现在,原本属于她孩子的一切都被那贱人的孩子夺了去,不,她不甘心
姚瑟儿骨瘦枯黄的脸逐渐变得狰狞起来,那头穿着华丽衣衫的小丫鬟拎着饭盒从外头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见姚瑟儿面目骇人,将手中的饭盒往旁边人怀里一扔,冲到姚瑟儿面前扬手就是两巴掌甩在了姚瑟儿脸上。
“还当自己是养尊处优的侧夫人呢我呸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儿”
说完,那丫鬟对着姚瑟儿的脸呸了一声,拎着饭盒趾高气昂的走了。
“这贱人骨头这么硬,就饿上她两天,今儿个明儿个的饭不用给她留了”
另一个同样身着华服的小丫鬟立刻笑着应道“好嘞,厨房日日送这些珍贵补品给这贱人就是浪费这种低贱的身份怎配这些。”
姚瑟儿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上的粗布麻衣,肚子里的孩子因情绪波动过大,不安分的动着。
“温虞杨越有朝一日我从这逍遥侯府脱身,定将你们千刀万剐才能泄我姚瑟儿今日所受之辱”
姚瑟儿见两人在她的房间里吃的正香,眼神沉了沉,转身进了旁边阴暗潮湿的偏房从枕头芯子里抽出一根金钗。
趁两人吃的尽兴之时,悄无声息的走到两人身边。
温虞知晓沈浪身子不适,带着人赶了过来,“夫君身子不适可需要请大夫来瞧瞧”
沈浪笑了笑,“夫人无需挂心,安心养胎就好。”
“可”
“近日不止府外头人有流言蜚语,本候也觉着府内似有不对,为了稳妥,也为了孩子,自是应当谨慎这些,这可是我侯府的第一个孩子。”
温虞闻言,眉眼间闪过一丝惊讶,片刻便恢复了自然,“夫君你”
“为夫都知晓了。”
见沈浪并无异样,温虞也就放心了下去,“夫君,孩子如今尚小,这般做事恐怕”
“无碍,这是本候的嫡子,将来也是逍遥侯府的小世子,本候重视些又有何妨。”
玉竹匆匆的赶了回来,“侯爷,夫人,明道大师请回来了。”
沈浪,“好生接待大师,回头让海伯带着大师在侯府内仔细瞧上一瞧,莫让邪祟之物扰了夫人。”
“是。”
自从玄清寺的和尚大师入府之后,先是四处贴符,而后又在院落里开坛念经做法,一时间整个逍遥侯府满是佛经声。
而府中仆人见此,一传十十传百将沈浪的话妖魔化了去。
不出一日,逍遥侯府有狐狸精作祟的流言就满世界的飞了出去。
街头巷尾亦是人云亦云。
“难怪那侯爷前些年那般邪性,原来是让狐狸精勾了去,你们可要仔细着些家里的男人”
“那狐狸精可是能吸人精魄的,你瞧那侯爷前些年是不是脑子不清不楚,被个外室迷得晕头转向。”
“啧那狐狸精本事还真不小。”
“那不然人怎么能是狐狸精呢”
“嘘,你们可小点儿声,这世上的狐狸精可不止一只,让她们记恨上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散了散了”
一时间聚在一起的妇人小贩们,纷纷散去,而离逍遥侯府两条街的院子里,一袭白衣的男子席地而坐,身旁站着位带刀男人正同他低声转述着街头巷尾的传言。
闻言,男子一双狐狸眼里闪过一丝轻蔑,“先前是本尊高看了那姚瑟儿,若她真是那传言中的狐狸精,有何至于入了府不足半月就被送杨越送进了冷院不闻不问。”
“主子,莫不是那杨越察觉到了什么”
男子不屑的冷笑一声,“就他这几年来本尊日日夜夜在他眼皮子底下同姚瑟儿欢好,他都未察觉半分不妥,这个蠢货就是死了,也不会知道有本尊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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