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1、第八十一枝玫瑰

作品:《蓄意臣服[娱乐圈]

    今天黎暮起了个大早,简单的洗漱后,就钻进了一楼的储物间,一待就是半个小时。

    出来时左手拎着一个黑色的钓竿包,右手拎着一个收纳箱,整齐的摆放在客厅。

    客厅的音响小声地播放着oonriver,轻缓柔和。

    傅朝安起床时,黎暮正在厨房做早餐,这场景落在他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感动,简单的三明治,热牛奶,就让他鼻尖酸酸的。

    像黎暮这种出身权贵世家的大小姐,从小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能做出早餐就够让傅朝安惊喜了。

    他从背后抱住黎暮,贴在她耳边问:“今天怎么醒这么早,是不是饿醒的”

    “不是,我想给你做早餐,才早早起床的。”黎暮拍拍傅朝安的手,拉着他去了餐桌。

    黎暮把装着两份三明治的圆盘,和热牛奶,推到傅朝安面前,双手托腮,期待的眨眨眼,“你快点尝尝,我怕你不够吃,多做了一份。”

    “谢谢宝贝。”傅朝安伸手在黎暮脸颊上摸了摸,“你怎么这么好。”

    黎暮娇羞一笑,亲眼看着傅朝安把两份三明治吃得干干净净,她期待的问:“好吃吗”

    “好吃,以后天天做给我吃好不好”傅朝安握住黎暮的手,放在脸侧蹭了蹭,眸中是深深的眷念。

    他爱她,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

    黎暮眼波流转,稍缓片刻,才慎重的开口:“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傅朝安知道黎暮这么说是松口了,前几天她还在逃避这个话题,但他真的很想问一问,一点时间是多久。

    她是九九年的圣诞节出生的,现在已经二十周岁了,到了法定的结婚年纪,他等了很久,快要等不下去了。

    黎暮被他灼热的视线烫的脸红,她知道傅朝安目光内暗藏着什么,有些不自然地说:“最快三天,最晚月底。”

    “请你务必要快一点。”傅朝安在黎暮手背,落下珍重一吻。

    吃完早餐,黎暮就催促傅朝安上楼做出门的准备,今天他们要去傅家位于京郊的庄园玩,同行的还有几个好朋友。

    黎暮被关在集宿的别墅区三个多月,才不会放过每一个出去玩的机会,她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行程。

    上午骑马,射箭,中午在草坪上晒太阳,睡懒觉,下午钓鱼,晚上吃烧烤,看星星,想想就很充实,很快乐。

    黎暮这次动作很快,化妆,换衣服,整理随身物品不到半小时就完成了,这次换她在楼梯口等傅朝安。

    傅朝安一见到她就笑了,“我们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每天都穿情侣装。”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古着衬衫,质感高级,外搭酒红色的休闲西装外套,下装是一件坠感极强的黑色西装直筒裤,搭配一双黑色雾面马丁靴。

    身上唯一的配饰就是,鼻梁上的银框眼镜,简单却惊艳,他的一头红发,妖孽长相,雕塑身材,为这套衣服,增添了别样的色彩。

    复古又张扬,暗藏着不羁的野性,侵略性满满。

    而黎暮的穿搭和他的穿搭有着高度的相似,凑在一起可以出春季情侣穿搭教程了。

    她身穿极浅的豆沙色古着花衬衫,衬衫下摆扎进黑色的直筒西装裤内,搭配机能风多孔双排扣的黑色皮带。

    外套是跟傅朝安同款的酒红色古着西装外套,脚上的马丁靴也是同款不同色,黎暮穿的马丁靴是酒红色的。

    配饰是简单的豹纹框棕茶色镜片的椭圆形墨镜,整身穿搭复古感十足,每一件单品都足够sy。

    黎暮主动牵住傅朝安的手,她仰头看着他,怀疑的问:“你是不是偷看我换衣服了。”

    “我没有,这真的是心有灵犀。”傅朝安眸色温柔,语气认真,不像在骗人。

    黎暮此刻也没心思深究,他到底是不是在骗人,整颗心都放在了傅朝安的薄唇上。

    她的手搭在傅朝安肩上,踮起脚尖,主动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看着他这张妖孽精致的脸,喃喃道:“你好帅啊,我太喜欢了。”

    “你是不是因为我这张脸,才喜欢我的”

    傅朝安酸溜溜的问:“如果遇见比我帅的男人,你是不是会被心甘情愿的拐跑,连头也不回”

    “不会。”黎暮主动环住傅朝安的腰,“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谁都替代不了,我只喜欢你。”

    傅朝安宠溺一笑,抬手在她挺翘的鼻尖上捏了捏,“你呀你,就会说甜言蜜语哄我,等你不喜欢我了,我在你心里就是世界上最坏的浑蛋。”

    但是,他真的很吃黎暮甜言蜜语这一套,整颗心都化成了摊软水。

    这让他真切的感受到这份感情是双向的,她也喜欢他,爱他。

    等她长大的这些年,真的很难忍。

    傅家位于京郊的法式庄园建立在山林之中,占地面积几万亩,整个庄园就是个大型野生植物园,城堡般的主建筑前有一片澄澈的人造湖,水天一色。

    湖内还有黑天鹅缓缓游动,高贵典雅,林间有灵动,可爱的小鹿在奔跑,草坪上有四,五只慵懒的猫在晒太阳,还有几只金毛在追蝴蝶。

    庄园内设施豪华齐全,包括跑马场,高尔夫球场,射箭场,游泳馆,击剑馆,篮球场等运动场所,多达十几种。

    鱼塘,烧烤场地,采摘园,酒庄,宴会厅,画室,音乐厅,天文观星台等应有尽有。

    黎暮来过几次,只是她记不清了。

    他们什么都不用准备,傅朝安昨天给庄园的管家打过电话了,所有的东西已经备好了。

    一起来玩的三位朋友,是黎暮在嘻哈圈认识的好朋友,女孩叫白妗宁,是个走欧美辣妹风的女raer,也是白津臣的亲妹妹。

    另外两个男孩,一个是带黎暮入圈的挚友倪敬南,还有一个就是熟悉的陆斯恒先生。

    傅朝安牵住黎暮的手,礼貌的欠身:“小黎,我先带走了,大家随意,玩的开心一点。”

    几人在湖前的喷泉分开,前往不同的地点。

    傅朝安拉着黎暮小跑到主建筑后的玫瑰园,停在园内的小径之上,玫瑰园内种满了红玫瑰,一眼望过去是连片的火红色花海,妖冶娇嫩,明艳张扬。

    玫瑰园内的每一枝红玫瑰都是他亲手种下的,眼前这片红玫瑰花海,耗费了他七年的时间与心血。

    只为在今天全部赠予黎暮,这片红玫瑰花海是属于她的,而她是属于他的。

    他只要这一枝人间孤品的倾城红玫瑰就够了。

    黎暮蹲下身想伸手去碰,却被傅朝安抓住了手腕,她仰着头,面旁比红玫瑰更明艳,“我想要一枝,不行吗”

    “当然可以,所有的红玫瑰都是种给你的,整个玫瑰园都是你的。”

    傅朝安替黎暮围上花匠专用的围裙,戴上手套,又把园艺剪递给她,“这样比较安全,直

    接用手会被刺伤的。”

    他抱着盈着清水的水晶花瓶跟在黎暮身后,她剪下来的红玫瑰,全部被他插进花瓶内保存。

    玫瑰花刺扎破了手套,连带黎暮的手指,也一同刺破,一片血珠凝在她的指尖,伴着玫瑰花香与阵阵刺痛。

    “嘶”

    傅朝安闻声蹲下身子,他握住黎暮被刺伤的手指,轻轻吹了吹,柔声问:“疼吗”

    “疼。”黎暮娇气包上身,把手指伸到傅朝安嘴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哥哥,舔舔。

    傅朝安喉头一紧,沉声道:“你就坏心眼的折磨我吧。”

    他毫不犹豫的低头,轻轻含住她的手指,滚烫湿软的舌尖扫过手指的每一处,又在指尖打着转儿,吮吸着,轻咬着,舔吻着。

    她的手指在他的口腔之中肆意横行,抚过唇舌之间的每一处,搅动,刮蹭,扰得傅朝安心痒难耐,从小腹涌上一股火。

    “你的舌尖好软啊。”

    他的眉梢,眼角皆染上了情欲的颜色,腰软了,腿也软了。

    黎暮顺势将他扑倒在石径上,与他胸口贴着胸口,“我想起来了,我以前来过,这里原来是一片大郁金香。”

    那片郁金香是傅博衍为了哄沈曼开心,亲手种下的,精心打理了十几年,在傅朝安十八岁生日获得庄园所有权时,全部移植到了傅家大宅。

    不知道是傅家男人骨子里遗传的浪漫,还是傅朝安遇见了心动的人,在郁金香移走当天,他便开始手种红玫瑰。

    傅朝安疯狂暗示:“你是最后一个见到那片郁金香的人,第二天这里就种满了红玫瑰。”

    黎暮回想着,她当初为什么要来傅家的庄园,虽然他是肖野的发小儿,但她跟他完全不熟,根本没见过几次面。

    傅朝安十几岁时看起来也是个温润斯文的谦谦贵公子,比现在更多了一些锋芒,侵略性很强,眉眼间是淡漠和疏离,透着一股掌控欲很强的劲儿。

    加上他话不多,还长了一张过于妖孽精致的脸,给人一种不好靠近的感觉,能一口把她生吞了似的。

    黎暮当初是有点怕他的,看到他都是转身就走,头也不敢回的。

    “我想起来了,我是跟肖野一起来的,那天你过生日。”

    黎暮侧过身,指着二楼

    的阳台,“你当初就站在那个位置看着我,那个眼神我现在都记得,让我头皮发麻,后脊背发凉。”

    自那以后,黎暮就留下了心理阴影。

    她再也没跟肖野一起出过门,说好带她去京郊的庄园吃喝玩乐,潇洒快乐,最后却让她瑟瑟发抖,哭着要回家。

    傅朝安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黎暮对他一直是排斥和敌对的状态,他当初吓到她了。

    京圈太子和总攻,所谓的“三不原则”,其实只是黎暮单方面的“不熟,不合,不奉陪”,傅朝安一直变着法儿的靠近她。

    他按住黎暮在他身上乱摸的手,低喘着说:“先让我起来,腿抽筋了。”

    黎暮刚起身就被傅朝安反扑倒在小径上,他的左手垫在她的头下,右手按住她乱摸的手。

    他现在看着她的眼神,跟七年前站在二楼阳台望着她的眼神如出一辙,是猎人遇上猎物的势在必得,充满了侵略性,蓬勃的欲望从眼角迸裂。

    带着偏执危险的掌控欲,想把她的每一处都揉进骨血中,想占有她,独享她,甚至是锁住她,成为他血养的红玫瑰。

    只是现在他收敛了锋芒与荆棘,更加内敛与深沉,少了偏执的攻击性,也少了致命的危险。

    他眼中更多的是柔情与爱意,他想保护她,不是伤害她,他想看着她一步一步奔向他,而不是强取豪夺,让她遍体鳞伤。

    “就是这个眼神,我会做噩梦的。”黎暮别过头,哭唧唧的问,“你当初到底在想什么,太凶了。”

    “我想吃了你。”

    傅朝安拦腰抱起黎暮,向着二楼的主卧室走去。

    黎暮隔着衣服布料,戳了戳他的腹肌:“现在是白天不太合适吧”

    “你撩拨我,在我身上点火时,怎么没觉得现在是白天不太合适呢。”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黎暮现在完全丧失了自信心,整个下午她一直在跟傅朝安较劲儿,赛马比不过他,射箭也比不过他,就连钓个鱼,他也比她先钓到鱼。

    “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扔下鱼竿,背对着傅朝安,气冲冲往庄园东侧小木屋前的烧烤场地走。

    傅朝安把塑料桶踢翻,将钓到的鱼原地放生,他迈着大步跑了几步,才跟

    上黎暮,“你怎么了生气啦为什么生气啊”

    黎暮没搭理傅朝安,加快了脚步,想把他甩得远远的,奈何傅朝安腿长,追她跟玩儿似的。

    他絮絮叨叨的在她耳边问:为什么生气啊,一遍又一遍,烦的黎暮捂住耳朵,小跑起来。

    庄园内的鱼塘在采摘园内,采摘园内的蔬菜刚刚才浇过水,沙土路上积了几个小水坑,坑面浮着一层清水。

    “哎呀”

    小跑着的黎暮被散开的鞋带绊倒了,她身体前倾,整个人跪坐在沙土路上,右手按在了小水坑内,蹭了一手泥,又湿又脏。

    傅朝安拎起黎暮,拿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要给她擦手,她的手却紧攥着,憋着股不怀好意的劲儿。

    “伸手。”

    “噢。”

    黎暮展开掌心,趁着傅朝安走神,摸上了他的侧脸,轻轻一按就留下了一个泥掌印,可以清晰的看出掌纹的脉络。

    傅朝安握住她的手腕,用手帕把她手上的湿泥擦的干干净净后,在她掌心轻拍了一下,低头问:“摔没摔疼”

    “膝盖疼。”黎暮委屈的咬住嘴唇,仰头望着傅朝安,“哥哥揉揉。”

    傅朝安被她吃得死死的,他轻叹一口气,蹲下身子,在黎暮两侧的膝盖上揉了揉,轻轻拍掉粘在西装裤上的灰,把散开的鞋带重新系好。

    “你跑什么啊我能吃了你吗”

    黎暮小声嘟囔:“你可没有那个精力。”

    “什么”傅朝安听得清清楚楚,这句话相当于说他不行。

    黎暮听到傅朝安上扬的语调,立刻服软,她牵住他的手,上下晃动几下,哼哼唧唧的撒娇,“你就不能放点水,让我赢一次吗”

    傅朝安这才意识到,黎暮到底在生什么气,他弯着身子,与她视线相平,“你不是说不许放水,要光明正大的赢吗”

    “那是和倪敬南,你跟他能一样吗”

    黎暮急的直跺脚,她转身就要走,“我去找倪敬南当我男朋友了。”

    “不行。”

    傅朝安把黎暮藏在怀里,在她脸上捏了捏,“你是我的,离他十米远,不,是离除我以外的所有男性都十米远。”

    白昼消逝,暮色浓郁。

    今夜的风好像分外温柔,撩起了黎暮额前的发,轻柔地

    拂过她精致的面庞,似爱人间亲昵的抚摸,扰得她鼻尖痒痒的。

    她懒懒的躺在草坪上,怀里抱着下午跟她一起追蝴蝶的小金毛,纵情跟唱着音响中播放的arianagraheeekend的oveharder。

    “tethgiokno,

    告诉我想要的答案,

    thentakey

    eathandit,

    再使我无法呼吸,魂牵梦萦,

    ifyoujtetvadeyoursace,

    若你让我占据你的心房,

    itaketheeasure,takeiiththea,

    我会忍痛为你排忧解难”

    傅朝安端着一盘烤串,坐在了她身旁的空地上,贴在她耳边问:“这么开心啊,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哥哥也开心开心。”

    “我没有开心,你不要乱说。”黎暮刻意板起脸,像个严肃古板的小老头。

    “你都开心的唱起歌了,还口是心非。”

    “我这是音乐人的职业病。”黎暮动了动身子,枕在傅朝安的右腿上。

    傅朝安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让他很安心。

    不远处,陆斯恒缠着白妗宁要跟她freestyebatte。

    白妗宁只是懒懒的瞥了一眼他,压根儿就不想搭理他,“你别找我,我不是freestyebattec出身,你去找黎暮。”

    陆斯恒远远的望了黎暮一眼,讪讪一笑,转头看向白妗宁:“算了吧,她可是17年的追光全国总冠军,跟她比我肯定输好嘛。”

    “那你就找我虐菜啊损不损”白妗宁白了陆斯恒一眼。

    两人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倪敬南举着手机录视频起哄,场面热闹的不像话。

    “其实,刚才我找倪敬南聊了聊。”

    傅朝安说:“我想更了解你一些,还有你口中的hiho。”

    黎暮咬了一口烤鸡翅,抬头道:“你想了解我,找我聊就可以了,没必要找倪敬南。”

    她坐起身,看向倪敬南所在的方向,喊道:“倪敬南你是不是黑我了”

    “not。”倪敬南一脸懵,他耸耸肩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确认过了,没黑她。

    黎暮重新躺在傅朝安腿上,抬眼望着他:“你跟他聊过后,有更了解我或hiho吗”

    “我总觉得你跟那个圈子格格不入的。”

    hiho文化是自由的,是值得尊重的,但那个圈子说不乱是骗人,各个阶级,受教育程度不同的人聚集在一起,总有人会越过底线。

    黎暮在地下待过一年,却没染上一丝恶习,依旧干净的像个谪仙儿,足

    以证明她是个意志坚定,心性成熟的人。

    傅朝安的玩笑道:“我现在怀疑,你是怎么得到地下赛事的全国总冠军的。”

    “因为我幸运呗。”她说的云淡风轻,“其实,说唱圈的前辈们让着我。”

    黎暮当初参加追光时,就是个刚入圈一年,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凭着立意深,歌词像诗词,梗多,押韵狂魔20,台风强劲,崭露头角。

    17年的追光是含金量最足的一届,涵盖了全国的og大佬,有实力,有资历,每一位现在都在地上混的风生水起,有头有脸。

    为黎暮奠定夺冠基础的是对战新疆大魔王的比赛,他是今年的夺冠人选之二,一路高歌,来势汹汹。

    可能大佬身上普遍带点傲,刚开始人家压根儿没把黎暮这个小丫头当对手,却反被黎暮当场吊打。

    此后,黎暮像开了挂似的一路高歌猛进,遇上谁都不怯,一边偷师,一边比赛,不知不觉就冠军了。

    盛放是当年的新人王,照样被黎暮的气场压制的忘词,气场这种东西很玄学,有的人就吃这一套。

    黎暮能夺冠,有一些运气和大佬轻敌加成,主要是因为她文化程度高,文字底蕴深厚,有实力,又肯努力。

    真正让黎暮封神的是在一年前的说唱节目,她1v6的环节,那六位全是当年她的手下败将,个个是出类拔萃的og,一直不服气,觉得是自己轻敌了。

    他们在进步,她也在进步,过了两年,依旧被吊打,就算上次是轻敌,那这次就是技不如人。

    “朝安,我有点累了。”黎暮只有对着傅朝安才能说出真心话,“我想退二线,转幕后,安安分分的做音乐,经营厂牌。”

    这个想法,她早就有了,当初答应肖野参加ick109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停下脚步歇一歇,谁知道最后会是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

    黎暮喜欢的音乐种类有很多,如果做raer让她感到累,不开心,她会立刻选择放弃,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她一向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傅朝安可以理解,他理顺了她额前的发:“你开心就好,我无条件支持你的决定。”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世纪娱乐那边,我去谈。”

    黎暮想了想,缓缓开口:“月底去谈吧,这个月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临时违约太麻烦,又不道德。”

    这个傻孩子,直到现在还在为别人着想,傅朝安不知道是该夸她,还是该贬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02819:10:102020102921:26: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民政局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磕的cszd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