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8、第六十八章
作品:《不做大佬好多年快穿》 齐夏欲言又止,看着身边楚誉熟睡的面容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情状。
然而没等他纠结太久,隔壁房间突然爆发一阵吵闹。
木制的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太好,声音断断续续的倒也听得十分清楚。
齐夏皱皱眉,伸手准备叫醒楚誉。刚碰到衣襟,那边的叫骂便响了起来。
“哟近语姑娘可是我先看上的。你算哪根葱,滚滚滚敢到这儿来跟你爷爷撒野再叫一个试试”
“哪根葱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齐公子吗今儿个夫人舍得放你出来了虽说君子不夺人所爱,但是齐兄做不了的事就不要勉强嘛莫到一半的时候败了兴致啊”
“是啊你看看别让近语姑娘难办嘛”
“难办本公子好的很你们赶快滚出去,老鸨呢老鸨,老鸨怎么办的事儿,放些恶心东西进来打扰本公子的好事耽误了事儿,你担待的起吗你”
声音越来越大,曲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楚誉慢慢睁开眼睛,凝神静听了片刻,喉间发出点意味不明的声音。
齐夏还保持着那姿势,一动不动。楚誉恍然明白了什么,坐起来扶正齐夏。对着姑娘们招手。
姑娘们见客人十分感兴趣的模样,纷纷停了手上的动作凑上前,刚好是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温声细语讲述前因后果。
姑娘娇笑一声,眉眼弯弯。“两位公子可是受惊了”
楚誉支棱着手,瞄了一眼旁边出神的齐夏对着姑娘调笑道“受惊哦,我身边的这位公子倒是吓得不轻,姑娘你看看这可怎么办呢”
姑娘低头摆弄茶水,“听公子口音仿佛是外地人,那便当做赔礼,我给两位公子讲讲那两位的事儿”
楚誉点点头。
于是楚誉,齐夏和几位姑娘便围坐在一起,开起了茶话会。
楚誉点的都是只卖艺的清倌,而且齐国并不禁谈国事,等级观念也不重,所以在街头百姓的口中听到关于高门大户风月八卦的谈论这件事在齐国是不足为奇的。
显然这位姑娘是地道的齐国人,也没觉得自己说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收了琴整理了下衣服,理
清思绪便讲了起来。
“隔壁那叫嚣的最厉害的便是我们齐国顶级世家那位公子,和他对骂的也是齐国有名的世家公子,当然身份还是没有齐家那位尊贵。其实单按官职来说,两人都差不多,可谁让齐公子有那样一个受宠的儿子呢”
姑娘慨叹一声继续说道“齐世子容貌品行,才华学识都是一等一的偏偏有那么个爹”
“这两位不合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今儿个为近语姑娘争风,明儿个就能为画云小姐吃醋的。咱们楼里的姑娘都见怪不怪了”
楚誉瞬间便明白了齐夏的异常。暗自想道还真碰上了,齐父就是个泡在花街柳巷里的浪荡子,原本只打算来碰碰运气的,谁知真的遇见了。
不过倒也不惊奇,齐父把这儿都当家了每天都在,他们“做客”的来碰见是再正常不过了。
楚誉这样想着,门外的响动声却越来越大,一下吸引了房间里人的注意力。
楚誉问道“他们平时也闹得这么凶”
姑娘也有点儿迷惑了,搅弄手帕,望了眼门口,这动静未免有点大了。听见楚誉的话立时回道“这倒没有,往日里吵一吵,楚公子就泄了气。今儿个可真是奇了怪了,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
仔细打量了下楚誉,姑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今日原是太后的生辰宴我说那位公子怎么不依不饶的,他仿佛是楚王的亲戚,具体什么的不清楚,不过闲聊时听我那隔壁哥哥娘子的在宫里当差的弟弟说按辈分楚王应当叫他表弟的,原来是靠山到了啊,这也难怪了,他被齐公子压得就没赢过”
突然成为事件主要人物之一,楚誉现在的心情就是十分复杂,记忆犄角旮旯里都寻遍了也没想出自己哪儿来的这劳什子表弟。
隔壁的吵闹声升级,叫嚣得还更凶了,听起来仿佛要升级为动手流血事件。
“你奶奶的知道老子儿子是谁吗知道我哥是谁吗楚久你黄汤灌多了吧今天疯了吧官不想当了以后不想过了跟我斗”
楚久叫的更大声,冷笑一声,十分不屑对吼道“那又怎样你儿子,你哥哥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当我怕你我只要知道我表哥是
谁就行了,谁管你老子表哥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楚誉无奈地揉揉额头,对房里的姑娘们温声告辞,拉起震惊的齐夏走了出去,他可不想明天大街小巷里谈论的是“楚王表弟齐家公子大打出手,楚王拉齐世子隔岸谈笑为哪般”的爆炸消息。
“你,对,就说你呢过来评评理,近语姑娘是不是该选本公子才对毕竟我这么英俊潇洒,谁瞎了眼才看得上对面的那个癞蛤蟆吧”
楚誉刚走出去就发现隔壁房门大开着,周围还围了不少人看热闹,花了些功夫进去,一到前面就被当事人叫住了。
楚誉指指自己,眉头一挑,对着烂醉的男人歪头道“你说我”
楚久十分不耐烦,晃晃酒壶,打量了一番楚誉。惊愕片刻,按下性子粗声道“那还有谁这儿除了本公子就你长得最好看。自然该你来评才最公平。”
说完冲房内近语讨好笑道“你说是吧,近语姑娘”
齐父先稳不住了,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指点点过,评价他以什么身份评价当下火冒三丈对着门口大骂“楚久,我懒得跟你废话,麻利点儿滚蛋,别浪费”老子时间
齐父醉醺醺的目光在门口的几个人影身上来回逡巡,猛然瞥见齐夏,酒气侵蚀的脑子瞬间清醒不少,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一下哑了声。
这时楚誉开了口,迈进房门。望了屋子一圈。
屋子的结构和他们那间差不多,齐父手拿酒杯靠在榻上怒视着他们,赤红的眼眸混沌一片,对面跪坐了一个清丽无双的美人,看样子他方才是在榻上听曲儿的时候被楚久闯进打断了的。
“你确定要我来评价嗯”楚誉阔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齐夏难言看了齐父一眼,别过眼一言不发随后跟了进来。
初春的风寒冷刺骨,还有丝丝缕缕的湿气,一个劲儿地往屋里冒。
“那当然”楚久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对着楚誉洋洋得意道。
齐父听见这道声音却一下跌坐在地上,瞳孔陡然紧缩,冷风刮在脸上吹散了酒气,大脑清醒不少。他打了个激灵,揉揉眼睛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慌慌张张道“参,参
见楚王”
这位怎么到这儿来了出了殿不还是病恹恹的吗完了,这下他的酒可算是全醒了。
楚久更是不可置信,根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嘴里的余音还没消失呢。他僵硬地扭过头看着那俊美带笑的面容,却觉得比那恶鬼还可怕,整个人仿佛一下变灰了。
前几日偶感风寒的他告了假,今日恰恰错过了太后生辰宴。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个拐了十八门亲戚才攀上的表哥。
所以刚才他当做挡箭牌的正主就在现场他还让八面威风,威震四海,分分钟伏尸百万的楚王评价谁更适合青楼女子
事件的两男一女仅剩一人神智清醒了。近语十分淡定,仿佛刚才只是一出闹剧,一切与她无关,平平静静地行了一礼便眼光精准对着这屋子里最厉害的大佬询问是否可以离开,得到肯定回答后便不带走一片云彩轻飘飘地走了,看也没看争夺她的两个男人一眼。
门啪地关上,楚久的心也啪地碎了。
屋子不大,春风一会儿便将温热席卷了个干净,又恢复成冷冰冰没人气的模样。
楚誉拍拍手,让两个失魂落魄的公子回神,把沉默的齐夏放置在一旁。这才出声,似笑非笑走近道“还要评价吗人都走了啊”
楚久疯狂摇头,欲哭无泪,笑的比哭还难看,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哪儿敢啊此刻他只祈祷楚誉大人不记小人过,顺便把他刚才说的表哥表弟的屁话给忘了。
他这么希翼着,有人可不干了,齐父自认为除了没及时行礼外自己并没有什么过错。所以不甘地出声“别啊,楚久你不是叫的最凶吗楚王一片心意你别辜负了啊”
放你娘的屁楚久简直想咬死这个落井下石的东西,他早就看见了齐夏,忌惮他和楚誉间的关系一直没出声,这下可算是憋不住火气,当下就要叫他。
楚誉瞬间看透楚久想法,眼疾手快一手一个把两个醉成烂泥的人摆在一起,凑近观察没什么感情笑道“别客气啊来,让我看看你们是什么品种的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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