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一章赔了夫人,又折兵

作品:《相思赋:抱紧陛下金大腿

    显然,他南如风此刻并不相信此人就是阎王殿主,毕竟这事情发生的太巧合了,一是因为这个女子,他真的不认识,可显然,在座的各位却是已经信了八分,这二呢,是因为出现的的时间太巧合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全都赶在一起

    流枫泽早知道这南如风不会这么算了,他道“你们不相信我”他笑了笑,声音爽朗,并像生气的样子,而他身边的一黑一白的鬼面人则是冲到前面,脸上的面具看起来有些狰狞道“呵,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殿主都不认识”

    他们这轻视的口气,加上这嘲笑的话,让南如风变了脸色,可他3忍住了,再没弄清楚真实情况前,不能轻举妄动。他客气道“毕竟,谁也没有见过殿主,若是带着一个阎王假面的人就是阎王殿的殿主,那可不是人人都能是殿主了”

    脸带着白色鬼面具的顾清菀想要发笑,这人果然还是一样的小心。

    流枫泽望了南如风一会,南如风始终面带着笑意。他道“也对,若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冒充我,我这阎王殿的威名何在”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东西,然后,双手高高的举起来,让现场的所有的人都能看到。

    “怎么样,你们不认识我,可认的这个牌子吧。”

    南如风眼睛直直的盯着这块牌子,似乎想要把他盯出个洞来,阎王令,这是阎王令传闻中的阎王令是用寒山黑铁打造而成,外界根本不可能防出来,这人手中拿的令牌,漆黑无比,仿佛闪着寒芒,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外观,绝无造假的可能性,而且,这个人身边跟着的鬼面具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阎王座下的两大护发,黑白无常。

    他眼睛微闪,这,这阎王殿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从未惹到道过他们,想了想,南如风歉意的一笑,道“原来真的是阎王殿主,是本世子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流枫泽拜了拜手,“南世子这样做是对的,毕竟小心一点没有错,不过”他看着身边的古丽道“世子能不能解释一下我妹妹的事情。”古丽还在一边抽抽搭搭的掉着眼泪,并没有多看南如风一眼,似乎是伤心欲绝了。

    “这”这让他怎么说,说不认识她,可是,谁信,不过有一点南如风他还是相信的,若是他敢说不认识,那么,流枫泽那里虽然说他不怕他,但是若是惹到阎王殿的人,会很麻烦很麻烦的。

    镇南王一见此,立刻出来打圆场,他道“很显然,是舍妹于我儿心意相通,情投意合,而且怀了身孕,本王看,不如把亲事定下来,赶快成亲才是首要的。”

    柳丞相一听镇南王的话,气的鼻子都歪了,他道“好,既然如此,既然王爷要你儿子要娶这贱人,今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女儿,我们走,谁稀罕他家儿子,离开他,爹给你找一个比他好一百倍的。”

    刚才的话,柳飘飘全都听到了耳朵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如风,似乎不信他如此绝情,她走过去,“只要你现在杀了这个女子,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我们再回到和以前一样。”

    柳丞相怒道“飘飘,你干什么呢,还不快回去,你离了他就活不了了么”

    柳飘飘却是不答,只是看着南如风的等着他的回答。

    而站在一旁的流枫泽却是并不着急,似乎在静静地等着南如风最后的决断。

    南如风看着一身红衣的柳飘飘,眼睛盯着她,这女人,难道看不到阎王殿主在这吗,守着他妹妹的面,竟然还要杀了她,他原本以为她挺聪明的,却没想到依然是个白痴,他可不能因为这个白痴,得罪阎王殿主,想到此处,南如风的脑子里自动浮现出一张清丽无比的面容,不过,顾清菀那女人,好像变得不一样了,现在的她不知道聪明多少倍了。

    “柳小姐,听你父亲的话,回去吧”南如风道。

    柳飘飘看着南如风冷淡至极的脸,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摇了摇头,手高高的抬起来,对着南如风就要甩过去,只是,连脸还没有碰到,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脸抓住,南如风眼神冰冷的看着柳飘飘,这女人,打他一次不行,还非要再打第二次。他猛然一甩,把柳飘飘的身子甩的一踉跄,半晌,柳飘飘才反应过来,她朝着南如风吼道“南如风,你这混蛋,老娘真是瞎了眼。”

    众人在一旁看的是叹为观止,目瞪口呆,实在没想到平日里温柔知礼的大小姐,现在竟然像个泼妇一样,身穿新嫁衣,却在骂街。

    顾清菀嘴角一弯。她知道,这就是南如风的本性,你有用时,可以把你哄的无法无天,可是若是你失去了作用,或者说,你带来的利息,不如另一个人所带来的利益大,那么你将会被弃如敝履。

    柳丞相的胡子被气的一翘一翘的,他见周围人的脸色,心中咯噔一声,完了,这下,飘飘的名声可算是全毁了。

    他一把抓住已经疯狂的柳飘飘,一个手刀把她打晕,对着身边的侍卫道“把小姐送回去。”

    众人正看的井井有味,忽然见这柳飘飘竟然要走了,不仅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真是的,竟然这么快就走了,他们还没看够呢。不过,谁也没有敢在明面上漏出这种神色,毕竟。这丞相的势力可不是他们这些小官能比的。

    须臾,丞相一家气吁吁的走了,留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干什么。

    一直默不作声的流枫泽这时发话了“妹妹,你想怎么办。”

    南如风看着镇南王眼中赤裸裸的眼神,就知道他现在想着什么,无非是和阎王殿结亲之后,从此就可以在南国横着走了,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南如风几次想偷偷告诉他,他是真的不认识这个女子,却一直没有机会,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而且是针对镇南府和柳丞相的阴谋诡计。

    古丽在一旁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原本娇艳的脸很是像刚开放的玫瑰花,媚而不俗。“我我想跟哥哥回去,我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了。哥我们回家吧”

    这么一听,,镇南王却是慌了,他没想到古丽宁可选择回家,也不嫁给南如风,那这样可不是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他焦急道“你现在可是怀着我镇南府的骨肉,你回去后,可就要孤身一人”他的话没有说明白,这些宾客却都是人精,差不多也都明白了,刚刚把准儿媳给辞了,现在,这鸭子也要飞了。

    “我阎王殿主的妹妹,还会怕嫁不出去不成,既然我妹妹不愿,我看,这事就这样吧。”流枫泽冷冷道。

    镇南王一听更是慌了,他道“风儿,风儿,你还再傻愣着干嘛”

    南如风仍是不语,他就是想看看,到底这阎王阁想干什么

    站在一旁的顾清菀见事情差不多了,他对着流枫泽使了一个眼色,流枫泽当即会意,对着镇南王道“王爷,天色不早了,在下先告退了”说完,四人转身,须臾便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直到他们离去后,镇南王才醒醒过神来,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心中还在想“刚才,发生了什么,这都是些什么事情,这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谁也没想道,一场喜事,会以这种结局告终,底下的人,见此情景,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互相使了个眼色,纷纷告辞了,镇南王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些人,摆摆手,让管家把他们送了出去。

    人都走了之后,院子空寂无人,寥落无比,镇南王指着南如风痛声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拦住那女子,不管如何,那怀的是你的孩子。”

    南如风冷静道“父王,你还没看出来吗,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子。”他隐隐的觉得,他的父亲有些不对劲,他父亲往日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什么”镇南王站起来大呼一声,可不知为何,他刚坐起来,又接着倒了下去。

    “父王”南如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

    镇南王拜拜手,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脑子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他对着南如风道“无事,只是,恐怕,我们是被人算计了。”

    “那父亲刚才”

    “本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脑子里混乱不已,而且情绪非常,”镇南王顿了一下,好像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而后他接着道“非常得不受控制。”

    听了这话,南如风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是被人下药了,他快速的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一闻,却是没什么味道。

    “如何”镇南王问道。

    南如风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杯子里什么味道也没有,可以说十分正常,可恰恰如此,才证明,这杯子里,非常不正常。他和镇南王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沉重和严肃。

    这事,绝对是专门针对他们的。

    “那阎王殿主可是是假的”镇南王冷声问道。

    “不,是真的。”真是因为如此,他才什么话都不能反驳,而且,就算他反驳了也没人信,堂堂的阎王殿主,来专门骗他们,谁信

    只是,不知道,这阎王殿主这次是什么角色,是拿钱办事,还是主策划人,若是拿钱办事的话,不知花了多大的价钱,才能请的殿主亲自动手,可是若是主策划人的话,那可就不好办了,这阎王殿的威名。可不是骗人的。

    他扪心自问,都不曾惹到过阎王殿的人。南如风看着地上的大红花,眼神里以前阴暗。

    话说回来,顾清菀四人出了镇南王府,为了防止有人跟踪,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才回了客栈,这期间,他们已经把衣服,面具,已经换了个遍,不过,就算他们不绕一圈,其实也是没关系的,毕竟,没人会敢去招惹阎王。

    红衣似火的古丽看着身边的楚风道“楚风,如何,我的演技不错吧,比你这呆木头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你看看你,只知道在哪里傻站着。”

    闻言,楚风似乎是想到了古丽在王府的表现,眼角又一抽,他看了她一眼,道“在下肯定不如这位夫人。”不知为何,楚风想起太医的话来,心中莫名的不爽。

    “你看你,说你呆,你还不信,又吃醋了不是。”古丽看着楚风的样子,又想逗他几句,“你说你,喜欢我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

    “”楚风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好黑着脸,继续向前走去。

    一边的顾清菀流枫泽则是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然的笑意,流枫泽道“顾兄,这镇南王府可是和你有仇。”

    “是。”顾清菀点头。

    流枫泽有些好奇道“什么仇”一旁的顾清菀却是低下了头。流枫泽见此,以为问到了顾清菀的伤心事,他摆手道“是我唐突了,顾兄不用讲也可以。”

    半晌,顾清菀抬起了头,他道“没什么不好讲的,只是他害过我至亲的好几个人的性命。”无双的,我的,还有,还有,梵墨的,若不是他,梵墨也不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去换她的性命。

    听了此话,流枫泽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安慰人的话他又不会,而且,他知道,安慰人的话只是一句没用的废话而已,对于那个人身所发生的事,起不到任何作用,对事情的结果,更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刚想用手拍拍她的肩膀,却见顾清菀已经抬起头来,眼神清淡而安静,仿佛,刚才说那句话的人不是她一样。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